夏至植半夏,半夏正夏半
多年不見老鴰眼,學名「半夏」。中藥,其根塊大如小指肚,屬深根植物(約有兩拃深),據說有毒。很久以前,曾挖過其根塊、搗爛後放入小溪中毒小魚,可憐見連一隻小蝦也沒毒著。
「半夏確實毒性大,如果二至三歲兒童誤食剛接的白點小半夏,也是口吐自沫伸不出舌頭,成年人食干品四分之一也是難受極了,我本人親自體驗過,確實受不了。」——山東省莒縣碁山鄉東新城村侯學升說
半夏花蕊,如眼鏡蛇高昂的頭顱,機警的舌信高高擎起,嚴陣以待,勢不可犯。它們都有毒。
採集兩株,果實已經豐滿,宛如小小蒜頭。
植於瓦盆,寄予期待。昨夜,有老鄉小友問我:你的鄉愁時什麼?我說:老鄉,這,算不算答案呢?有詩一首記之:
《夏至植半夏》
花朵無情流水去,鳴蟬有約木枝排。
一園淺土藏蚯蚓,半夏新盆遣客懷。
一篇老文:
《夏至記事》
興文巷97號門前的大葉女貞開花了,嫩黃如桂花一般的一穗穗發出我喜歡的香氣。我不知道這種香氣與何種香氣類似,所以,我姑且叫它「女貞香」。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也注意到這花和這香,而且,我還關注過一群蜜蜂來此采蜜,它們嗡嗡的叫著,采了一個花期。為此,我寫過一篇短文,題目叫《花香蜂自來》。我期望那群蜜蜂今年再來。
去年的這個時候,有友自濟南來。中午送客,一直到沂水邊界,還依依不捨。記得,在熾熱的麥茬地旁,有一株青楊,有一對喜鵲翩翩起舞,於是賦詩一首贈友,詩曰:
即日最天長,于飛野上蒼。
車鳴驚對雀,不敢落青楊。
去年的冬天極其嚴寒,興文巷97號門前的大葉女貞被嚴寒逼死了幾棵,存活的這些樹中,有的樹頭還留有嚴寒的痕迹。綠樹堅強如人,知道冬天的寒,記得冬天的寒,知道夏天終會來。夏的熱是從冬天的冷孵出來的。
夏至,夏至極也,即日最天長。
這個夏至,我選擇再與友對坐。你說,再次對謀生做出了新的的抉擇,從此不憶過往,不說未來,只飲當下一杯酒,只看眼前一壺茶,不管夜短,無論晝長。
這個夏至,有個小孩要回答面試官提出的問題,在這麼大熱的天里,這個小孩不慌不亂,從容不迫,讓年近半百的我不得不承認,這世界已經不是我們的了。這孩子的態度是:你不問,我不說。
※半夏時光 詩意濃
※花開半夏,紅鸞星閃耀,這些星座未來會有好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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