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最殊勝的佛法口訣!
我們生病的時候,葯對我們真的有幫助的話,病就剛好被對治。教誡對改變我們內心的煩惱、平常的習氣,如果真的有幫助就是最殊勝的教典(誡)。
如果對自己身語意的所作所為沒有點到,沒有幫助改變自己的煩惱的法,不管講得多殊勝,都不算是一個教誡。
換句話說,沒有一個佛法不是教誡。
我們學過《般若八事七十義》,一切遍智的能表有十個義,第一叫發心,第二叫大乘教授。什麼是大乘教授?任一個大乘的佛法就是大乘教授。
大乘的佛法裡面沒有「這個是教授,那些不是教授;那些是我們學習的但不是教授」。凡是佛法都是教授。
雖然我們有區分教典派、道次第派、口訣派,但基本上來說,凡是佛法必定是教授、必定是口訣,沒有一個不是口訣。
比較明顯的談到怎麼修、對某個方向特別重視的時候,我們就用「教授」這個詞;實際上所有的佛法不可能對修行沒有幫助。
但是完完全全講「因為什麼所以什麼」,講邏輯理論,就叫教典;有點出「現在改變什麼」我們就叫道次第和教授,實際上教授應該是道次第的結論,道次第是教典的結論。
教典、經論的道理來成立我們該要修行的一個整體的架構(即道次第);然後,道次第的裡面,直接點出我們身語意的行以及這個身語意的行從哪裡來的、我們的各種念頭,就是教授。
這三個可以這樣看:教授或者口訣是所立,道次第是能立;道次第是所立,教典是能立。如果我們教典學的很好,所立的道次第就自己能夠成立;如果道次第學習不錯,教授的道理就可以在內心成立起來。
我們十四年來講了這麼多的教典、道次第,現在才講教授、口訣——噶當派的甘露。如果當初直接講這個教授的話,根本不知道裡面有這樣殊勝的東西,不會有感覺。
如果前面道次第學的不錯、教典也學的不錯的話,那這個教授聽的時候就很有感覺,教授的作用就會真的出來。
所以,我們現在講教典、道次第、教授三個分類,噶當派的有些教誡就是屬於第三部分;而會不會讀、讀的時候效果會不會發出來,與前面道次第有沒有懂有關係。
不僅道次第,教典學的比較深的話,教授方面感受就更深、理解就更深。
比如一些修行人、學佛人的家裡,會寫祖師們的一兩句(話)。這個一兩句是教授。但是,寫上去的是很好的東西,你有沒有感覺,那是另外一件事情。
有沒有很深入的理解,那就看自己能不能挖很多東西。像尊者想《修心八偈》可以想幾個小時,而且常常在等飛機之類的時候一直想《修心八偈》。
我們會這種感覺:「常常這麼想《修心八偈》,有什麼可想的?」
這是因為我們道次第、教典學習不夠深、不夠廣,所以對這些教授沒有特別的感覺。
現在這裡講的教授就是直接點到(缺點)讓我們改變,所以我們修行的時候,教典、道次第、教授這三個應該有關係,這個裡面最精要的是教授;五部大論學了之後,精要是道次第;道次第的精要就是教授或口訣。
教授或者口訣,有沒有對自己成為教授,是以什麼來判斷?不可以外面的稱號來判斷;要以「有沒有點到(缺點)、有沒有對自己的改變(有幫助)」來判斷。
所以最殊勝的教授,是對治缺點。
所以我們自己家裡貼的字,要把點自己的缺點的噶當派話寫上去;不可以把自己的優點點出來寫上去。點「缺點」的就有幫助。
※真正的修行人!我所了解的阿尼慈霖
※為什麼不能說哪個法門最殊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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