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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憑《花木蘭》拿獎的他,是這樣理解動畫電影的

一部名為《神奇馬戲團之動物餅乾》(以下簡稱《神奇馬戲團》)的動畫電影正在內地院線熱映。

曾憑《花木蘭》拿獎的他,是這樣理解動畫電影的

翻看幕後配音陣容,大咖不少:「萬磁王」伊恩·麥克萊恩、「老牌硬漢」西爾維斯特·史泰龍以及艾米莉·布朗特等都在當中出演了重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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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馬戲團》導演之一是托尼·班克羅夫特,乍一看到這個名字你可能會覺得陌生,但他執導過的另一部動畫電影絕對有名——1998年誕生的迪士尼版《花木蘭》,托尼正是導演之一,也正是憑藉這部作品,他還拿到了該年度的安妮獎,這也是動畫電影屆的最高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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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迪士尼自立門戶之後,托尼帶領自己的工作室製作完成了這部《神奇馬戲團》。

影片正式上映前還入圍了第21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托尼受邀來到中國,我們也藉此機會與他聊了聊,聽聽這位資深動畫電影人對於這個行業以及中國動畫的理解。

「至少對我來說,動畫不是只拍給孩子看的電影」

《神奇馬戲團》的故事設定與托尼兒時的記憶有著很深的關聯。小時候,常常有馬戲團來到他生活的地方進行巡演,那些細節的場景以及表演帶來的快樂依然讓托尼記憶猶新,因此拿到劇本,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想到了「馬戲團」這個充滿奇幻氛圍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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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由托尼和Blue Dream的工作夥伴共同完成。他直言這是自己做動畫以來最開心的一段時光。

「我們整個團隊也不過5、6個人,我們把控項目主題,同時自己完成創作。我們可以自主探討角色設定,探討整部作品的世界觀,這讓我感覺到一種創作上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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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的自由,這也是托尼選擇離開迪士尼自立門戶的原因。

「在迪士尼這個一個由無數部門組成的大公司里,你有無數個Boss可能會插手你的創作,這會讓創作者覺得很煩躁。」他笑說,「我依然很願意和迪士尼合作,我也非常喜歡我當時在那裡創作的每一部作品,但是創作上的自由對於我來說同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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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情是《神奇馬戲團》中的核心元素,故事圍繞一個家庭中的三代人展開,男主角歐文在馬戲團長大,然而一場意外讓他放棄了繼承這片帶給他童年回憶以及真愛的樂土,成為了庸庸碌碌的普通人。

直到有一天,一塊魔力餅乾將歐文意外變成了「小倉鼠」,他和家人不得不接受挑戰,開啟一場改變命運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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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認為《神奇馬戲團》是「兒童向」電影,但托尼卻不認為這是他創作的初衷。

從在迪士尼工作的時代開始他就記住了重要的一點:每個創作者首先是在遵從自己的想法來創作一部電影。所以我的腦海當中既會有一個孩子在從電影中尋找歡樂,也有一個大人從更深層次進行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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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創造出一部你喜歡的電影的時候,它不一定也不應該是只為了瞄準某一個群體,它應該更加有容乃大,」托尼表示,「這是我的創作理念,我喜歡拍適合全家人一起觀看的電影,我不認為自己只是在為小朋友拍電影,很多人都說動畫電影就是給孩子看的,我不這麼認為。」

「文化元素都是細節,情感內核決定電影能走多遠」

與托尼對話,自然不能不聊到《花木蘭》。

「我常常會同別人感嘆,兩個來自加利福利亞的外國男人(托尼與另一位導演巴里·庫克)創作了一個關於中國女孩木蘭的動畫,其實是件挺『奇怪』的事。因為他們並不像是通常意義上能夠完全理解當中文化內涵的人。」托尼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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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一個真正的導演必須要具備「看透表層故事,掌握情感內核的能力」。

「我不是中國人,所以我大概永遠無法拍出真正意義上的『中國故事』。我的創作理解都是從西方文化背景當中來。所以我在創作木蘭的過程中加入了我理解中的個性和特徵,這也在一定程度上讓這部作品和這個女孩變得獨一無二。這就是動畫電影,是可以非常個人化的。」托尼談到文化的全球化問題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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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一部電影應該擁有與儘可能多的人有共鳴的情感內核,「如果故事太過於本土化、或是某種文化特徵太過明顯、太局限於某一個文化區域,那麼它可能很難真正打入全球市場,為全球觀眾所接受。」

他進一步解釋道:「無關於電影包含了多少文化的元素,關鍵在於情感的內核要能為更多人理解。儘管木蘭是個中國女孩、甚至是個來自中國遙遠古代的中國女孩,但那些都只是『錦上添花』的細節。

只要我們肯下功夫去搜索和考證,都能正確的呈現。一切的重點應該在於挖掘木蘭這個女孩本身。關於愛,關於家庭或關於追求夢想和改變命運。」

曾憑《花木蘭》拿獎的他,是這樣理解動畫電影的

今年來到上海參加「金爵獎」,托尼見到了很多中國的年輕動畫導演,其中也包括他的競爭「對手」《女他》的導演周聖崴,兩人相談甚歡,「他告訴我他很喜歡我當年在迪士尼創作的作品,而我也非常喜歡他的純手工定格動畫的風格。我們兩個的創作風格截然不同,講故事的方式也不同,但大家作為動畫電影人的核心都是一致的。」

在此之前,托尼也與很多中國動畫電影人接觸過。「他們說的最多的就是難。」聊到這裡我們不禁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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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直言,中國動畫電影人目前面臨的困境與資源的差異有關。在好萊塢,經過多年的發展,更多的專業人士能夠為項目的推進提供資金、經驗等各方面的幫助,同時電影人自身的積累也能幫助他們少走彎路。

發展過程中帶來的「痛」是必然的,但托尼通過自己的觀察看到,這一切正在改變。待產業沉積到足夠多的資源,那麼年輕人便能夠更快、更容易的完成他們的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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