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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千年萬年,你的澎湃仍會把時光擊穿!

姐推薦的就是王勃的千古名篇《滕王閣序》,您可以笑膚淺(高中課本裡邊有),也可以說早知道,但您不可以說姐不執著,一定要推薦,因為這篇文章姐品味多次,常讀常新,最好能背下來,默寫下來,各種典故、寫作背景、傳說都要明了,現在生活中事業上都能遇到很多應景的地方。全文就不錄了,原文很好找,只是把寫篇文章寫作背景慢慢說來!

滕王閣

公元675年(唐高宗上元二年)為慶祝滕王閣新修成,閻公於九月九日大會賓客,讓其婿吳子章作序以彰其名,不料在假意謙讓時,王勃卻提筆就作。閻公初以「更衣」為名,憤然離席,專會人伺其下筆。初聞「豫章故郡,洪都新府」,閻公覺得「亦是老生常談」;接下來「台隍枕夷夏之郊,賓主盡東南之美」,公聞之,沉吟不言;及至「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一句,乃大驚「此真天才,當垂不朽矣!」,出立於勃側而觀,滿座盡皆失色,閻公攜王勃之手,盛酒滿觚,王勃酣醉。諸儒中突有人喊:「慢!」原來是吳子章,只見他高聲道:「此為舊文,並非新作。三歲孩童都能背誦,不信,我將當眾背誦。」果然,一字不漏。王勃笑曰:「貴婿之記憶能與楊修、曹植媲美。不過,請問這篇舊文之後有詩嗎?」吳子章答:「無詩。」王勃再揮毫寫詩八句: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 自流。

寫罷,滿座復驚。王勃問:「是新作,還是舊作?」吳子章大慚而欲退。從賓拉住,說:「王勃大作,令婿記性,皆天下罕有,真可謂雙璧。」吳子章與王勃就席前互敬美酒,至醉方散。送別王勃,一眾仍賞析這片奇文,發現最後一句「檻外長江 自流」空一字,閻公沉思良久說:「只怕我等輕慢了王詩人,故空一字作難大家來猜,大家就猜猜罷。」眾文人面面相覷。有人說:所空的字應是「獨」字,也有的說是「船」字。問到吳子章,他冥思苦想了良久,也只是說「水」字。閻公露不喜之色,說:「獨字太淺,不合王郎詩境;船字太俗,不足論;水字太露,毫無詩意。」閻公問:「此時王勃船至何處?」衙衛答:「最快到了豐城。」閻公令:「快馬追王郎,千金求其一字。」

衙衛快馬加鞭,追上王勃,說明來意,王勃笑之,說:「王勃豈敢戲弄都督大人!我將這一字寫在你手心,見了都督方可伸掌,否則此字會不翼而飛。」便索了一支筆,不蘸墨,在衙衛手心畫了一陣,令其握拳,拜別。

衙衛回府,在閻都督面前伸開手掌,竟空無一字。閰公自語:「怎麼會空空如也呢?千金難買一字啊!」猛然一驚,莫非是一「空」字。

「妙哉!好一個『空』字!」閰都督拍案叫絕:「『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這個『空』字用得妙,萬千感慨,盡在這個『空』字上。」

此篇原名《秋日登洪府滕王閣餞別序》,同《蘭亭集序》一樣,為參與者每人都要作文章成一個集子而做的序言,兩篇序文都太有名了,後來有沒有集就無人關心了。關於此文作於王勃幾歲時尚有爭議,一說14歲,一說25歲,以及以上這些故事傳聞真假暫且不論,這篇奇文穿越千年,大氣磅礴,包羅萬千氣象,常讀常新,每每領會,總不覺驚嘆:有才!

小女子(此處不敢妄自稱姐)為此輕賦一首:


閻公不曾想,賓客不意然,你用從容揮就此篇。

起於微末,發於行間,氣韻妙奇,包羅萬千。

閱者屏氣,來客啞言,

無名與會者,此篇名揚雲端。

凡客際遇此,地下滕王亦欣然。

筆下囊括帝、王、仕、士,

亦有白丁亦有仙。

此閣因此有生命,南昌因此名更傳。

憂國憂民嘆自身,拳拳正氣仍盡顯。

雖為作序做引言,後續文章全不見。

君地下當知,再過千年萬年,

你的澎湃仍會把時光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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