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晚年沉溺酒色不能自拔：10年換了3批家姬

原標題：白居易晚年沉溺酒色不能自拔：10年換了3批家姬

《妖貓傳》里，與空海和尚聯手破案的白居易，表演得有點誇張癲狂，而現實中的白居易卻是另有一番神采。他29歲中進士後，一直在宦海漂浮，不得輕閑。工作之餘，更是將精力投入了詩歌創作中，寫下了流傳千古的《長恨歌》、《琵琶行》等愛情長詩，還有諸如《賣炭翁》一類的敘事詩，語言平易通俗，贏得「詩魔」和「詩王」之稱。

直到晚年，白老師才結束了為官生涯，定居洛陽。在官場上奮鬥了一生的白老師，是個很懂得享受的人。退休後的白老師自號醉吟先生，在洛陽蓋了一別墅。據他的《池上篇》說：「十畝之宅，五畝之園。有水一池，有竹千竿。有堂有亭，有橋有船。有書有酒，有歌有弦。有叟在中，白須飄然。」

回到洛陽後，工作相對輕鬆了許多，這才有了大把時間與一幫老朋友唱和宴遊。要玩就得玩出境界，所以，他在街道成立了「七老會」，與會者有胡杲、吉皎、鄭據、劉真、盧貞、張渾與白居易；同年夏，以七老合僧如滿、李元爽，畫成「九老圖」。

吃喝玩樂之外，白老師還戀上了美色。他人是老了，心卻花了，開始蓄養大量家姬（私家歌舞班子），還親自指點她們學習樂舞。為了保持歌舞隊伍的面孔常新，在10年內就更換了3批，年齡大的，人老色衰的，都被他轉手處理給別人了。

私家蓄姬，始自東晉，到了唐代就非常普遍了，所以，不能說白老師這樣做是道德敗壞，只是追循時尚而已。由於白老師的詩歌在當時的民間影響很大，因為詩歌的關係，白家的家姬中就被捧出了許多名角，其中最著名「網紅女主」的就是，樊素和小蠻。

樊素善歌，小蠻善舞，對這兩個紅粉佳人，白老師是憐愛有加，其中的「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兩句就是盛讚二人的佳句。樊素的嘴小巧鮮艷，如同櫻桃；小蠻的腰柔弱纖細如同楊柳。現代人形容美眉們說什麼櫻桃嘴、小蠻腰或楊柳腰，就是從白居易那裡學過來的。所以，直到如今，「素口蠻腰」還常常被人引用。

正是因了白居易的一句詩讚，兩人的事迹還被史家收入正史中：「樊素、蠻子者，能歌善舞。」（《舊唐書·白居易傳》）新舊唐書一向以嚴謹精練聞名，連岑參這樣既是堂堂四品的朝廷命官，又是非常知名的邊塞詩人，都沒能立傳，樊素和小蠻卻能在史書中留名，這都是白詩所賜。

就是這樣一對璧人，於白居易而言，仍是過客。白居易70歲時，樊素和小蠻還是走了。美人走了，白居易思念之情油然而生，於是夜靜更深之際，還提筆寫下心中的綿綿思念：「兩枝楊柳小樓中，嫋娜多年伴醉翁，明日放歸歸去後，世間應不要春風。五年三月今朝盡，客散筵空掩獨扉；病與樂天相共住，春同樊素一時歸。」

（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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