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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個鬼故事,你可別哭

很激動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發這個故事的平台,之前有給過一些靈異雜誌和電台,因為涉及同性戀的問題,都沒能發出來讓大家看到(沒有歧視的意思)。

先做下自我介紹,我姓劉,是千萬在職女性中普通白領一個,目前在香港的一個公司里的人力資源部就職。這個故事是大學時期那會從表妹口中聽到的。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畢業了這些年,也過了容易被感動的年紀。但這個故事卻在我腦海里過一段時間就會跑出來,每次把這個故事重新想一遍都覺得胸口憋著一些話,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所以就想著索性就把這個故事講給大家吧,說不定講出來就舒坦了呢。

故事主人公是我表妹在大陸的一個女性朋友的哥哥,這篇故事也基本是主人公妹妹口述的轉述來的。據表妹說這朋友家裡就他們兄妹倆,因為時間久了記不得他們具體來自哪個地方,但知道他們家靠著山住,包了片荒山種果樹。

之所以提到這個信息,是因為這件事情也大概圍繞著果園敘述的。

據說他們家裡一開始包山時就打算著以後要這哥哥接手,但意外的是大學畢業後這位先生卻留在了大學的城市。果園也一直是父母和妹妹在打理。

他剛畢業的前幾年家裡人一直都在勸服他回去,但好話歹話說盡他還是堅持要待在大學的城市。甚至於因為這事還和家裡鬧的有點僵。

到之後慢慢家人也接受了,教管不,就隨他去了,沒想到他卻突然回來了。什麼徵兆都沒有,也沒說是什麼緣由。回到家之後第二天就開始老老實實跟著父親每天上山。他妹妹說哥哥本來就是個不愛說話的人,這次回來更是沉默寡言了。

說的這個故事就發生在哥哥回來接手果園後第一年收穫的時節。

他們家的果園種的是桃樹,歷經一年的辛苦打理終於到了收穫的時候。可是那年好像行情不好,收購價特別低,他們家人就決定自己賣。沒想到賣得十分差,收購商庫存沒幾天就足量了,後悔為時已晚。家裡沒冷庫,桃子又屬於爛的很快的果子。如果不趕快低價脫手,肯定會賠的血本無歸。

據妹妹口述自己第一次看到那個「人」就是全家摘果子的時間。當時她剛在果園忙了一會,父親便讓他回家拿倉庫鑰匙,囑咐她給哥哥送過去。等她拿鑰匙找到哥哥時,遠遠就看到正在往家裡得半挂車上搬果子的哥哥旁邊站著一個男的。當時她哥哥一個人在一筐筐往車上抬,那個人卻也不幫,就站在那。

她思考著大概是哥哥的男友人,但父親安排的著急,雖然自己見陌生人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姑娘說當時她想著過去後,隨便和那人問聲好,把鑰匙給哥哥就轉身走。走的近點後她抬頭看了一眼,發現那人竟然穿了件衝鋒衣。那時候已經是夏天了,況且那幾天熱的要死,大家穿著短袖都覺得不爽快,怎麼會有人穿著那麼厚笨的衝鋒衣呢。也許是其他原因吧,姑娘說自己也沒多想。

姑娘就這樣低頭走到車旁才抬頭,打算與那人問候,卻看到只有哥哥一個人在那忙著。可是明明剛才還是兩個人。而且山上比較空曠,即使從她看到就開始走也不可能一下沒了人影。

姑娘說雖然心裡疑慮,但與哥哥兩人的關係也不像其他兄妹那樣親近,所以也沒有再去詢問。

當時為了囤在家裡大量的桃子趕快脫手,定的價錢比超市還要便宜很多。當時她父親又租賃了一輛半挂車,全家人都出動售賣。據她講是當時父親和她母親在一處,自己就跟著哥哥在另一處賣。其實就是找個寬大點的街道,把車子停放在一旁,再擺放一個稱重的電子稱。

姑娘回想說因為價格實在便宜,一整天都忙的要死。而那時自己的哥哥從回來好像緊著神經,不論是初期果園打理還是這些天採摘哥哥都卯足了勁干,好像不知疲憊。甚至於在賣桃子時他也是賣力吆喝。可是回到家面對自己和家人時,他還是幾乎不講話。

姑娘講因為一直在忙,上次那件事也被拋到了腦後,沒想到那天傍晚她又一次看到了那個人。

她回憶講那天回去她先隨哥哥回到了果園裡,之後在屋後水井洗了手就打算回家。貪心方便就從屋後繞過去,想著給哥哥打聲招呼就走。沒想到路過窗子時,隨便往裡瞥了一眼,竟然哥哥躺著的床上旁邊坐著一個人。姑娘講自己害怕看錯,又仔細觀察,確信的確是個男的挨著哥哥坐在床邊。而哥哥好像並沒有發覺,忙著手上的事。姑娘說那會山上不可能來人,即使有人上來也必然會發出動靜。而再仔細看,那人穿著衝鋒衣,不就是前些天在果園看到的男的嗎。

姑娘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疑惑,一抬頭竟然看到那男的正望著她看。姑娘說那次他看到了男人的臉,確切的講是半張臉,那「人」戴著一副鏡子,留著短短的鬍子。雖然半張臉,但姑娘肯定那張臉在盯著自己。姑娘說自己當時不知道嚇懵了還是怎麼,竟然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走路都忘掉了。之後那人就看了看哥哥又看向姑娘,一下就沒再看到了。

姑娘說自己的確被嚇到了,講平日里都是一個人走回家的,這次回過神就馬上給父親打了電話,讓他來接的自己。

但是怪事還沒完。據她自己講雖然當天發生了這種事,但身子太疲憊了,回去挨著枕頭就大睡了。半醒半醒迷糊的時候,耳邊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她聽得清清楚楚,那個聲音說「你哥哥這段時間難受的不行,心裡不痛快,你和家人多陪他說說話,和他談談心,拜託你們了。」是個男人的聲音。女孩說那聲音和平時聽到的沒什麼區別,甚至於還能聽出講話的情緒。就像坐在自己身後附在耳邊囑咐這些。可是愈是這樣,愈讓人恐懼。她掙扎著想要睜開眼,喊母親,卻動不了,最後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姑娘講當時即使是這樣,自己仍在想是不是因為家裡的危機給了壓力讓自己出現了幻覺,男人的聲音也不過是白天發生怪事才做的噩夢。雖然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幻象,但姑娘說她那時仍留意了這段話,也想著哪天找機會一定和哥哥談談心。

家裡的危機面前,好像一切都不值得一提,第二天兄妹倆就又同以往一樣裝滿車去城市中賣桃子。

姑娘說沒料到當日的中午又遇到怪事。到中午時一個男的懷裡抱著個兩三歲的小男孩,開著輛拉貨的三輪機車就在他們攤子前停了下來。男人稱自己是附近超市的老闆,需要兩百斤。兄妹倆就慌慌張張的幫著這位大客戶裝筐,那老闆直接把孩子放到了一旁也上來挑揀。

那孩子一開始站在男人的旁邊,不過剛待一會就跑到了電子秤旁邊。幾個大人在忙活,那孩子自己蹲在那玩。姑娘說自己幫著揀桃子,就聽到那小男孩過一會就咯咯的笑一陣,好像面前有人逗樂他一樣。但當時自己並沒在意。

等到要給錢的時候,發現零錢不夠找給那位老闆先生,她哥哥就拿著錢到附近商店去換零。那小男孩大概看貨裝好,以為要走了就爬到了車子上,然後轉頭沖電子秤方向揮了揮手說了句「叔叔再見」。

那位超市的先生就一把把這孩子抱到懷裡,一邊沖他講,你叔叔去給我們換零錢了,你和哪個叔叔說再見呢。小男孩指著電子秤的方向說,就是蹲在那裡的那個叔叔啊。可是休說電子秤旁,正是中午時間,附近幾十米都沒有男性出現。姑娘說那超市老闆倒沒怎麼在意,繼續和孩子說話。等哥哥換了零錢回來找給老闆,那孩子又沖電子秤這邊說了句叔叔再見。姑娘講自己當時心裡一沉,心裡想自己真看到髒東西了。

她當時想著回去先和母親講一下看看,然後就又繼續忙了。

父母那邊賣的並不好,家裡的氛圍變得十分壓抑。加之一連十幾天自己都沒再看到什麼,哥哥也沒出現什麼反常。這事就又沒有了下文。

姑娘講忙活了快有兩個禮拜,有了些成果,從差點賠的要死到現在拉回了本錢。只需要再賣最後一車,這個季節就算結束了。可是沒想到這最後一車十分難賣,換了幾個地方,賣到傍晚都還剩下一半。兄妹倆之後又開車去公園門口,來回折騰許久到要回家時已經接近午夜了。

據她自己講,到他們家要經過一段好長的山路,他們的父親一再囑咐不管賣的如何都要在天黑之前趕回家。之前都是早早賣完,沒想到到最後反而走了一次夜路。姑娘回憶那天天出奇的黑,出郊區開始沒有路燈已經要走的小心翼翼起來。當時父母打來電話問詢了好幾次,對他們講要不然就先在旅館住下,但當時已經走到一半了,也不可能再掉頭回去了。

姑娘說剛走上山路氣氛就開始變得緊張,車子的速度一會快一會慢,又會時不時猛烈的顛簸一下,心一直懸在胸口裡。沒想到車子好不容易上了寬道平穩下來,正轟隆著卻突然停下來了。

她還沒詢問怎麼回事,哥哥轉過頭對她講車子可能壞了,讓她下去看看。女孩剛起身要下去耳邊突然出現了一個聽起來很著急聲音幾乎要喊叫出來,「別下!他要開著車衝下去。」

女孩愣了一下,覺得聲音就在身後,有些頭皮發麻,卻也沒敢回頭。不過那個聲音接著平和了些繼續講,「他想不開,打算衝下去,你別下去。你下去他就開著車衝下去了」

姑娘說自己當時被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動也不敢動。稍稍鎮定下來偷偷斜眼向窗外看了看,外面一片漆黑,車輪沒幾步就是近百米的懸崖。

姑娘說當時腦子裡都是哥哥開車衝下去會怎麼樣,對剛才的聲音竟然慢慢也不害怕了。哥哥當時看她沒下去,就又重複了一遍剛說的話。姑娘講自己當時想不管是不是自己幻聽,都堅持不能下去,萬一是真的自己下車了會懊悔一輩子吧。所以她就坐在那假裝沒聽見,哥哥開始有些不耐煩。但女孩說當時她就低著頭坐在那,也不搭話,哥哥又說了一遍就沒有再講話。

車子在那停了好一會,兩個人就很沉默的坐在那。過去一會隨著哥哥輕擰了下鑰匙車子竟然啟動了,而這個過程里兩個人誰都沒下去。也就是說根本就不存在車子壞掉走不了,姑娘說當時自己心裡一緊,意識到車子真的是沒問題的。也就是說,如果沒那個聲音她當時下去了哥哥就真的沒了。不由得後怕起來。

姑娘回憶當時車走了一會她抬頭偷偷看向駕駛座,就看到哥哥緊閉著眉頭,顯得特別痛苦,卻一直在死命的剋制著情緒。但最後還是沒繃住。姑娘說當時哥哥邊開車邊用手去擦眼淚,淚水止不住一樣,擦了又出來,怎麼擦都擦不幹凈。她講是第一次看到哥哥這樣。但姑娘仍是什麼都沒問,不過晚上回去姑娘和父親講了哥哥情緒不好,晚上讓他去果園陪哥哥待著。

姑娘說到了那天家裡的桃子差不多都處理掉了,她心裡的石頭也算落了下來,也終於有精氣去想這段時間裡發生的種種怪事。一開始她猜疑哥哥大概被自己看到的那個人纏上了,才顯得精神萎靡,甚至於有了要衝下懸崖結束的念頭。聽老一輩說一些鬼魂會把活著的人纏死,然後這可以投胎了。但又轉念一想這「人」晚上可是救了哥哥一命的。聯想起那天超市老闆領的孩子的反應,小孩子看到可怕的東西都會哭吧,而那個孩子卻那麼開心。姑娘覺得這個他可能是沒有惡意。但即使這樣姑娘還是覺得這事要和母親說一下,畢竟老一輩都多少知道些這些,畢竟被不幹凈的東西跟著總是不好。

姑娘說她當時想好怎麼和母親說後正要起身,突然就來了一陣困意。她描述像被敲了悶棍,一下就倒床上睡了,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姑娘回憶說當時她剛覺得睡著,沒一會就有一個聲音帶著嗔怪的問她為什麼不和哥哥多聊天。你們只顧著掙錢,家人都不要關心嗎。然後就好像是一個人在喃喃自語,說,他難受的不行,你們也不開解他,你們是家人,怎麼不關心他。他心裡不好受,你們為什麼不管。

姑娘覺得這聲音好像哪裡聽到過,猛然才想起那天聽到過的話。

不過嗔怪了幾句,他語氣緩和了起來,說想讓女孩幫他一個忙。

反正大概就是想讓這姑娘轉告他哥說讓他去之前倆人合租的地方,那邊床底下一塊空地板磚里藏著自己想交給哥哥的東西。具體什麼地方他沒說,也沒說什麼東西,只說讓她哥去拿,說她哥哥知道是哪。

而後半夜女孩都在做夢,夢很亂,但又能縷出一個頭緒。

大概的場景一開始就是這個人和哥哥在大學校園裡坐在一個空蕩蕩的餐廳一起吃飯,整個過程沒有一點其他聲音,兩個人坐在那看著對方笑。

之後就是一處出租屋,屋子很小,類似那種救濟房。這時候開始出現兩個人在聊天的聲音,模模糊糊聽不清說的什麼。夢裡就是出現的場景兩個人一直在出租屋裡忙活的場景。做飯,看書,一會兩個人坐在床上。一會是這男的做了飯端出來,一會是哥哥在房間里大喊。

慢慢兩個人穿了西裝打了領帶,也開始出現上下班的場景。還是那個地方,那個人躺在沙發上,哥哥進來直接倒在那個人的身上。

最後就是男的穿了件衝鋒衣要去上班了,之後就是急救車的聲音,再就是在好像類似殯儀館,陰陰森森的地方,一群人圍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整個房間只有哥哥被隔離開,一個人站在外面愣愣的看著。

整個過程就像放電影似的。但一個片段一個片段串聯起來,姑娘猜測是那個人在告訴自己他們倆人的故事。姑娘坦言自己在夢裡她差不多就懂兩個人在拍拖,只是沒想到長得十分剛硬的哥哥會是這個身份。

第二天她找了好久的機會才向哥哥講了自己昨晚的夢。

哥哥聽了顯的十分吃驚,但也沒再多問。女孩說到直到這時候自己這才相信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個人都是真的,自己也真的遇到了怪事。

大概沒幾天吧,哥哥回來近一年第一次說要出去。女孩也大概能猜出來哥哥是去那個出租屋取東西。

哥哥去工作的城市,第二天晚上才回來。她決定和哥哥談談心,所以就一直在果園待著。不過當晚並沒有說上話,她記得那天哥哥回來後就鑽到了屋子裡。她就待在門口坐著。

好一會他聽到哥哥嗚咽的哭起來,然後喃喃的不知道說著什麼話,這樣一會裡面好像安靜了。一會她聽到哥哥說了句,你走吧,別回來了。當時說走就走,現在回來幹什麼……說著說著又哭起來。

女孩說自己坐在屋子外面,聽著哥哥嗚咽的哭著,就看到屋裡橘黃色燈泡開始忽明忽暗的閃起來,就這樣有個十幾分鐘。好像是個「人」在講話。哥哥含混不清的說了一些話,說讓他走吧。可是那個燈泡還是一直在閃,好像是那個人一直在猶豫,捨不得離開。哥哥哭,燈就忽明忽暗的閃個不停。姑娘說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哥哥吼了一聲,滾吧。話音剛落,燈泡突然正常的亮了起來,然後頓了頓,啪的一聲碎了。

帶起的女孩回憶道,當時自己坐在外面明顯感受到一股風從屋裡鑽出來。好像真的有一個人從屋子裡走出來一陣風。

姑娘說燈泡碎了之後,陷入漆黑的小屋子裡,哥哥一個人號啕大哭起來。

至於從出租屋取出的東西,之後很久哥哥才和他說那次自己從床底下地板取出來的是他們的一些合照和互相寫的信。哥哥說有次他們吵架了,他摔門而出,等晚上回來看到衛生間一片灰燼,他問燒的是什麼,對方就告訴他是他們存了八九年的照片和通信。哥哥講完後笑著說,可能當時燒的廢紙吧,害我白白心疼特別久,沒想到這傢伙騙我。

姑娘講哥哥說他們大二就在一起了,一直到畢業,兩個人一起租了房子住。之後找工作,兩個人頂住家裡的壓力待在了同一個城市,眼看著發展的越來越好,兩個人甚至開始計劃買房。

對方那天照常上班,突然猝死。之前沒有過任何心臟疾病,可以說非常健康。之後的事大家都清楚了,哥哥再也不能在那個城市待下去就回來接手了果園。

哥哥告訴姑娘說他們在一起時自己和他無意間提過自己家在山上有處果園,他聽了後就老提哪天不想幹了就辭了工作去山裡種果樹。哥哥說自己也想過回來,但要把他帶回來真的不現實,但兩個人一下那麼多年又真的離不開了。

姑娘說當時他哥哥笑著說「他這人,老惦記咱們家的果園,死了也不忘,到底是來過了一段時間」可是笑著笑著就哭得不行。

表妹當時就講到這,之後發生了什麼我就一概不知了。

後記:

其實這個故事裡我最忘不了的就是哥哥從出租屋回來後在屋子裡的場景。兩個人明明不願意分開,但一下就陰陽兩隔了。活著的人多想對方的陪在自己身邊,即使看不到摸不著,也總覺得他就在自己跟前。就像之前的,他裝筐開車,他就站那看。他忙活賣桃子,他就坐在一旁。可是對這樣兩個人已經足夠了。可是這樣一直陪著自己,整日飄蕩,怎麼能安穩下來。

對方也什麼都明白,明白自己終究要走,可是就是捨不得。所以那個燈泡忽明忽暗閃了那麼久,包含了多少的言語,多少的不舍。說實話,聽表妹講到那個燈泡頓了頓啪的一聲碎了,我的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抱歉,講題外話太多。不過真的感謝大家能有耐心看到這裡。不知道大家觀感如何,自己總覺得把這些轉化成文字後少許多東西,也發現講完自己胸口還是憋著東西,覺得想要說的還是沒說出來。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終究要表達什麼,可能就是覺得這樣兩個人的感情很難得。不論是男女之間的情愛,還是你們這群人中,這樣陰陽相隔還能這樣愛著的人真的很難得吧。

我們一生中或許沒能有這樣轟轟烈烈的感情發生。但如若你的世界裡若出現過一個真心的對你好的人,一定要緊緊抓住。別放手,真的,千萬別放手。畢竟,有時候沒了,就真的沒了。

謝謝大家。

- 【END】-

基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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