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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和尚贈我木匣,我放在枕邊,半夜被奇怪味道熏醒

大師說這個木匣子能實現我所求,但囑咐我千萬不要打開它。我掙扎了許多天,還是忍不住打開了,裡面的東西令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1

以下內容不是虛構小說,是我個人的親身經歷。

我希望看到這篇東西的人,可以救救我。

請救救我!請救救我!

2

你還記得去年《天風怒雪》這部宮斗劇嗎?當初屢創收視奇蹟,全平台制霸,吊打同時期所有電視劇,我相信你一定有所耳聞。

我就是《天風怒雪》的女主角,江意。

自幼就進入演藝圈的我,在25歲這年獲得了參加這部大製作的機會,在那一年,收穫了圈內無數人的羨慕和嫉妒的目光。

可惜的是,同一年,我遭遇了車禍。

參加完某個晚宴後,司機載著我和經紀人在前往住處的路上,被一輛從轉彎處衝出來的貨車撞上了。

司機當場死亡,坐在我身邊的經紀人腦震蕩。

至於我?

由於巨大的慣性拋了出去,撞破車前的玻璃,跌在馬路上,昏迷了過去——這都是醫生之後跟我說的。

我的臉被縫了整整46針,不用說已經破相了:牙齒脫落了3顆,整個嘴巴看上去無比扭曲;眉毛處有一道白疤,很明顯的斷眉;嘴角被玻璃拉出了一道5cm的傷口,現在已經被針線縫上了。

從昏迷中醒來後,我第一反應就是照鏡子。看到這張臉後,我再次昏過去。

老天,這個人是我嗎?

當初被全國媒體盛讚「同期小花顏值Top1」「一笑傾人」的江意,現在變成了這副老巫婆的模樣?

那段時間我很消沉,不光是因為自己的樣子,還有人際關係的改變。

在娛樂圈,我們就是靠臉吃飯,如今我變成這副樣子,當初那些談好的資源全部告吹。

不僅如此,我公司還要賠償大筆的違約金,而且因為這件事,我也看清了一些「朋友」的真實面孔,他們大部分都是我在走紅時結識的,現在我變成了這副模樣,沒有一個人來問候我。

我心灰意冷,在那段住院的時間,總是閉眼睡覺。

我覺得,只要睡醒了之後,一切都會變好,一切都會變回原樣,我還是剛拍完《天風怒雪》的大紅大紫的江意。

而不是一個躺在病院里的病懨懨的垂死之人。

就這樣,原本漂亮愛笑的江意,現在變成了一個沉默寡言、陰沉不定的瘋婆子。

即使我病好了,我也不願意出院,因為我不想看到人,我不想回去娛樂圈。

我的經紀人老陳看不下去了,他拖著我出門。我急得哭了出來,「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老陳說:「我們去泰國,散散心。」

聽罷,我默默地跟著他一同離開了醫院。

我正好也想轉換一下心情,也許這對我而言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沒想到很久之後的這一天,成為了我噩夢的開端。

3

我們去了曼谷。

在陽光燦爛的街頭上,我和老陳享受著微風吹拂。

我戴著帽子和口罩,因為我實在不願意別人看到這張臉,哪怕他們不認識江意。

在曼谷的街頭七拐八拐,老陳和我來到一座廟宇的門前。

這座廟宇很怪,跟周圍的建築明顯區分了開來。硬要說的話,大概就是這座建築有股「邪氣」。

這是什麼名勝景點嗎?我並不清楚,那會兒我拉了拉老陳的衣角,暗示他離開這裡。

沒想到老陳說:「江意,你想重新紅起來嗎?」

「……」我愣了一下,「當然想啊,可是……你問這個……」

「你就信我這次吧。」老陳拉著我,直接進入了廟宇。

踏進門口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彷彿來到了鬼戲片場,一種陰森的感覺迎面而來,周圍的溫度好像低了好幾度。

廟宇內的雕像旁邊,一個僧侶打扮的人向我們走來,神色凝重,他朝老陳點了點頭。

「你們認識?」我輕聲問老陳。

「這位是巴裕大師,他會一點中文。大師,這位是江意小姐。」在老陳的介紹里,我朝那位大師點點頭。

「江意小姐,」巴裕大師用不是很流暢的中文說,「此行所為名利嗎?」

看到我一臉迷惑的表情,老陳湊近我耳邊說:「大師有辦法讓你紅起來。」

「嗯。」我謹慎地朝巴裕點點頭。

巴裕從懷裡掏出一個木匣子,遞給我。

接過木匣時,我心下一驚,因為巴裕的右手沒有食指。

「不要打開木匣。」巴裕囑咐我,「把它放在你枕邊,要滿90天。」

「然後呢?」我的雙手輕輕托著木匣,感到這玩意兒有一絲冰冷。

「第91天的傍晚6點,用針刺破你的食指,滴三滴血到木匣子上,到時江意小姐所求之事,會逐一實現。記住了,不要打開木匣,永遠也不要打開。」巴裕再三提醒我。

4

在曼谷國際機場里,我再次掏出了這個古色古香的木匣。

它大概有一個手掌那麼長,感覺像是裝著捲軸的匣子,可是一聯想到那個鬼氣森森的寺廟,我的雞皮疙瘩就起了一身,忍不住埋怨老陳:「為什麼你不跟我說一聲就要去那個寺廟?」

「想給你一個驚喜。」老陳說,「我打聽到的,很多明星都這樣做。不會有風險的,按照大師說的去做吧。」

雖然心中有千般疑問,但我還是捏著這個木匣——這大概就是我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過安檢時,沒有人提出要對這個奇怪的木匣進行檢查,它就這樣被我一路帶著回到了家。

晚上11點半,我躺在床上,按照巴裕的吩咐,將木匣擺在枕邊,然後虔誠地拜了拜。

我盯著這個詭異的木匣,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後,我發現自己雙臂交叉在胸前,手掌下壓著那個木匣。

奇怪,它明明被我擺在枕頭邊的啊。

我一下子汗毛倒立起來,輕輕地把那個木匣放回枕邊。

從第四天開始,每天晚上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已經持續了一周了。

第四天時,我夢見了一張模模糊糊的臉。之後幾天,這張臉越來越清晰,是一張小孩的臉。

他臉色蒼白,但是神情天真可愛。在某天晚上的夢境中,這個小孩朝我說:「姐姐,姐姐,可以放我出來嗎?我想和姐姐玩。」

我確信自己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夢,是因為受到了匣子的影響。

每晚重複固定的夢境讓我心煩氣躁,但我的身邊沒有任何起色:我依舊是相貌可怖的女演員,依舊沒有好的資源找上我,娛樂圈的人對我避之唯恐不及。

——那個叫巴裕的人是不是在騙我?

第27天時,我有了這個想法。

也許都是假的,可是那個夢……那個小孩……他說的「姐姐」……

木匣靜靜躺在我枕邊,我忽然不寒而慄。

裡面會是什麼?

會是一個未成形的、乾枯的胚胎嗎?

這時我又想到了巴裕的手掌。匣子裡面,會是他缺失的指節嗎?

無論是哪個結果,都讓我頭皮發麻。

——我要看一看。

伴隨著這個念頭,我的右手輕輕按在木匣上,準備把上面的搭扣弄開。

「不要打開!!」

耳邊忽然響起了如雷貫耳的制止聲,我雙手像觸電一樣遠離了木匣。

我喘著粗氣,慢慢地看著周圍——

偌大的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

5

第27天晚上,我將那個匣子放到衣櫃里。

但詭異的事情來了,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後就看到這個匣子又在我枕邊躺著。

是我犯迷糊了嗎?我明明記得自己將匣子放到衣櫃的抽屜里了啊。

為了謹慎起見,這次我將木匣塞到一個帶鎖的箱子里。

徒勞無功,醒來後,木匣被我握在手裡。

我快被折磨瘋了。

第30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那個小孩一臉壞笑地看著我,然後我聽見了無數馬蜂振翅的聲音,「嗡嗡嗡」的振動,在耳邊迴響。

我痛苦地醒了過來——現在是凌晨3點,我怒不可遏地打開了房間里所有的燈,怒氣沖沖地握住木匣。

裡面到底有什麼,我都不管了!

我忽略掉巴裕的告誡,現在滿腦子都是怒火,我的手伸向了木匣。

「咔嗒!」我打開了前面的鎖扣,然後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揭開木匣——

首先是一股腥臭的腐味撲面而來,我屏住氣息,往裡看了看。

昏黃的燈光下,一個類似馬蜂的昆蟲屍體躺在匣子里。它全身皺巴巴的,像失去了水分一樣,背部的翅膀耷拉下來。

這個昆蟲的大小也跟木匣差不多,大約一個手掌的長度。

我從沒見過這種生物,更關鍵的是,它腦袋的那個地方,長著一張人臉。

我驚叫一聲,慌忙合上木匣,將它連帶裡面的那個東西,一同扔出了12樓窗外。

6

第33天,巴裕打了老陳的電話,想詢問我目前的狀況。

聽到老陳說「是巴裕大師的電話」時,我心底冒起了無名怒火,因為過去一個月里,躺在我枕頭邊的,都是一條噁心的蟲子啊!

「巴裕問你,木匣還放在枕頭邊嗎?」

「我扔了。」我輕描淡寫地說。

「扔了?」老陳有點驚愕。

隨後我也聽到電話那邊巴裕糟糕的發音:「塔(他)仍(扔)掉啦?」

我強忍怒火,「一條破蟲子,我留著幹嗎?!」

老陳這時開了免提,巴裕的聲音在辦公室里迴響:「糟了,江意小姐,你要小心(原題:《娛樂圈獻祭儀式》,作者:國王KING。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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