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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電影不像他們說的那麼重要

原來,電影不像他們說的那麼重要

原來,電影不像他們說的那麼重要

電影和音樂、舞蹈、文字、繪畫等藝術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只是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先後成為人類察看世界的一個姿勢。

無論這個姿勢有多普及,也終會被新的姿勢所替代,就像植物的榮枯。

新的觀看世界的方式並不會真的摧毀什麼,原來的觀看方式仍然會存在,只是隨著新的方式出現,改變了原來觀看方式的內部結構,把它變成另一種全新的物質。它和世界的關係也隨之發生變化,一個更為恆定的關係出現了,就像印刷術和書法、照相機和繪畫。

也只有被新的姿勢改變之後,原來的姿勢才會顯露出它真正的意義。任何一種觀看世界的方式本體都不會發光,發光的是觀看世界時看到的內容。

在極其遙遠而漫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們以為的內容,都是這個方式自身攜帶的內容。只有把它放置在一個更為恆定關係的里,我們才會發現,真正的內容是內容本身和內容投擲時所激起的漣漪共同作用生成的記憶體。

我們看電影,觀感的構成成分里,包含電影被解析出來的故事、情感、表演、技術等非常電影的成分,也包含你去看電影的路上經過的池塘顏色,風裡花香的味道,風吹樹葉時沙沙的響聲,包含著和你一起看電影的人陽光一樣燦爛的笑,鄰座盡量壓抑但還是無孔不入的講解聲,中年男人雙腿晃動時的眩暈,前面女孩無聲抽咽時聳動的肩膀,剛放假的小學生嘰嘰喳喳的私語。

包含了檢票時莫名的詢問,不太舒服的椅子,開得太冷的空調,鄰座肆無忌憚的咀嚼,角落裡突然爆發的大笑。

所有這一切, 被時間發酵後,膨脹為一種獨特的心理感受,這種心理感受最後被生理上某一直觀體驗所銘記,我們管這叫觀感,是我們最終的電影記憶。如[推拿]的粘稠, [無問西東]的幽香,[盜夢空間]的清冷, [後來的我們]是想親近又想捂住口鼻的樟腦丸的味道。

對一部電影的記憶,甚至會移植到觀看時發生事件的原始記憶里,如很多年後,提及某一部電影,你的記憶是觀看時身邊女孩若有若無的體香,是后座摳腳大漢臭腳丫子的鹹魚味,抑或是影片結束後兩個壯漢的對罵。

這些和觀看內容沒什麼關係的感受,其實就是你對電影最純真的感受,那部電影用語言所無法形容的香味或者臭味,通過另一種介質散發出來,並且再也不會消散。

就像[記憶碎片]里說,我們需要記憶去確定自己的身份。

我們對一部作品念念不忘,也包含著觀看時候的不方便,去鄰居家蹭電視的經歷,讓我們覺得《射鵰英雄傳》是珍貴的。

我們攢了那麼久的錢,去看的那場演唱會,感受中不僅僅包含了演唱會現場,還包含了為了去演唱會而加的班、流的汗。

和小夥伴結伴去鄰村看[少林寺],對[少林寺]的記憶里總是會響起,路上小夥伴們的叫喊聲。

就像[星際穿越]里說,愛才是我們唯一能跨越時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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