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死前說的十個字把毛人鳳嚇出了一身冷汗：戴老闆這是鐵了心要走了？

戴笠是個很複雜的人，他的功過輪不到筆者評說，但是他的死因卻一直是個謎，有人說純屬意外，有人說是軍統北平站長馬漢三在飛機上動了手腳，還有人說是老蔣卸磨殺驢或者戴笠已經功高震主尾大不掉。章士釗給戴笠的最後評價就是一副輓聯：「生為國家，死為國家，平生具俠義風，功罪蓋棺猶未定；名滿天下，謗滿天下，亂世行春秋事，是非留待後人評。」「名滿天下，謗滿天下」這八個字太有預見性、也太貼切了，而戴笠臨死前說的十個字卻把他的繼任者毛人鳳嚇出了一身冷汗。據戴笠的貼身秘書毛鍾新（也是毛人鳳的侄子）告訴毛人鳳，戴笠死前在眾人面前說的最後十個字是：「下不為例，這是最後一次！」

話說戴笠墜機後，他的貼身秘書毛鍾新和貼身警衛賈金南卻活蹦亂跳地出現在了南京，毛人鳳大為驚詫：「戴老闆墜機身亡，這兩個平時跟他寸步不離的秘書警衛怎麼毫髮無傷？」於是毛人鳳就把自己的侄子毛鍾新叫到一間小屋子裡單獨詢問，得到的答覆是：當時戴笠在北平收集了十幾箱子金銀財寶古玩字畫，一股腦裝上了另一架飛機， 並派貼身秘書毛鍾新和貼身警衛賈金南「押運」回來了。這兩個人是坐了另外一架飛機，才逃過了一劫。

毛人鳳當然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作為小學同學，他太了解戴笠的為人了：戴老闆可能會比較喜歡美女，但是對金銀財寶還真不感興趣，更不會為了點阿堵物而把自己的貼身秘書和警衛都支開——戴笠一生唯謹慎，這才能在刀尖上跳舞。於是他接著詢問毛鍾新：戴老闆在上飛機前有沒有情緒反常的表現？

毛鍾新連連搖頭：「很正常呀，戴老闆跟北平站送行的人一一握手依依惜別，很動感情的呀，還說『下不為例，這是最後一次』！」一聽這十個字，毛人鳳馬上驚出一身冷汗：「戴老闆這是鐵了心要走了！」其實這句話在一般人聽來再正常不過了，這也就是因為北平站馬漢三等人送了大量金銀財寶古玩字畫，戴笠不能不客氣客氣。但是到了毛人鳳的耳朵里，這話可就有了另外一層意思，這就是「江湖路遠，永不再見」的意思了。再聯想到戴笠支開了本應寸步不離左右的毛鍾新和賈金南，毛人鳳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趕緊跑去向老蔣彙報——老蔣剛給他下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嚴令，似乎跟他有同樣的擔憂：這戴笠不會投到「那邊」去了吧？

毛人鳳和老蔣為什麼會有這種擔憂呢？因為半年前國共簽署的《雙十協定》已經算是砸掉了戴笠的飯碗，因為那裡面有這樣一條：「雙方同意政府應嚴禁司法和警察以外機關有拘捕審訊人民之權。」這樣一來中統軍統都在「裁撤」之列，不但大批特務要丟飯碗，就是戴笠也得另謀出路。但是戴笠的「再就業」之路很不順：他想當「警政部長」，結果老蔣的答覆是：「這個戴局長不是昏了頭，就是另有所謀！」其實所謂的「另有所謀」，現在想來也不過就是能讓更多手下「轉崗再就業」，但是老蔣猜疑，這個位置戴笠自然也就得不到了。於是戴笠退而求其次，提出要當「海軍司令」，結果被老蔣一口回絕——戴笠等於要徹底失業，頂多鬧個「高級參議」掛起來養老。這是典型的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難怪老蔣與毛人鳳要懷疑戴笠會跑到「那邊」去了。

幸好當天晚上，戴笠確切的死訊傳來，這倆人才鬆了一口氣，擦著冷汗去寫輓聯準備後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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