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機靈的彩蛋包袱也拯救不了《死侍2》編劇的懶癌
自從視覺刺激成為商業電影的主要任務後,超級英雄B級片誕生了。
《死侍1》十年磨一劍的試煉十分精彩。
將穿著緊身衣的超級英雄們「請」下神壇,和每天一邊吐槽一邊應付生活的普通人無異。
時不時幾句調侃式的粗口也有了李雲龍「反英雄「式的真實感。
《金剛狼3》用血漿特效與爆炸譜寫了一曲英雄遲暮的輓歌。暴力元素與悲劇不分家,昔日英雄的末場表演必須收穫生理性的眼淚和掌聲,仔細深究反而易淪為贅余。
憑藉著前作的超高口碑和視覺刺激的噱頭,「賤賤」再次粉墨登場開始了他的即興表演。
帶著一窩彩蛋和一條毒舌,X戰警、復仇者聯盟甚至自家劇組都被吐槽了遍。
開場的短短几分鐘就用一組行雲流水又暴力刺激的動作戲吸引眼球,推進劇情的同時也將《星球大戰:帝國反擊戰》等經典彩蛋抖出。
重溫了死侍的業務能力,也照顧了雜亂的時間線。這個時候,反派甚至還沒有親自出場。
這是大衛?雷奇的鬼才風格,也是瑞安?雷諾茲的圈粉空間。但是在故事真正步入正軌的時候,劇本張力不足的「懶」就開始凸顯。
首先,死侍和電索兩人為拯救家庭而抗爭的橋段已經不知道被多少超級英雄玩過。
其次救小孩的任務,金剛狼剛剛完成了,甚至快銀都在《天啟》里救了一整個學校的孩子。「隊友就是家庭」這個真理隔壁「正義聯盟」也湊巧這麼表示過。
當然死侍本人都已經給電影蓋上了「家庭片」的印章,我們也不好追究「懶的打磨劇本」的過錯。
如果說《死侍1》的十年磨一劍的確有了足夠的時間和機遇打磨一部好的劇本,那麼本部續作在三年之內的趕鴨子上架也的確為「新梗」的缺失找了一個極好的借口。
「段子不夠,老梗來湊」。
於是電影大量回收了上一集的橋段——普通的中二計程車司機,主角出動時的慢鏡頭蓄力和動作戲時被強行「按響」的背景音樂,以及各式各樣倒賣回憶的小物件,完美地填補了一些喜劇空白。
在編劇的「懶癌」發作時,「打破第四面牆」就成了最好的萬金油。
懶得給電影想一個更好的副標題,就被「賤賤」吐槽了「編劇是誰鬼知道」。
電鎖只能用兩次的超時空裝備和只有一位數的頸圈密碼無厘頭到讓死侍本人都沖著鏡頭外大喊「編劇扣雞腿」。
「好運氣」看來是最強悍的超級能力,以至於多麼令人費解和尷尬的窘境都能被迷之好運所化解。當第四面牆被打破時,笑料和彩蛋一股腦地直接向觀眾湧來。
深深淺淺地埋梗,觀眾都已經被逗得開懷大笑或被情懷感動地淚流滿面,就沒有空深究劇本的偷懶,為劇情的粗糙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當然在嬉笑歡愉之餘,《死侍2》也盡量在思考嚴肅且沉重的東西。
譬如生死,譬如放棄和離去。
被玩壞了的時間線依然復活不了文妮莎、X教授和金剛狼,空空蕩蕩的澤維爾天賦少年學校是對往昔的留戀,但新鮮血液的X-Force則又是對過往的斷舍離,在迪士尼收購福克斯大戲上演的當下顯得尤其玩味。
在本片中,主角以「牛油果」形態的「韋德」出場的時間明顯增多,也表明了韋德對自己身份的接納,甚至觀眾都統統接納了這個不那麼好看的皮囊下有趣的靈魂。
對於「嚴肅」的思考是漫威宇宙的一大突破。
雖然超級英雄電影不需要太高的原創度也能十分精彩,但當越來越多的狠角色都開始抖機靈,越來越多質量參差不齊的R級片都充斥著熒幕時,內心不免泛起一陣甜蜜的痛苦和五味雜陳的糾結感。
誰知道這不受節制的「爆米花味調劑」會不會成為漫改電影的OOC呢?
文| 搖曳
編輯 | 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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