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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打劫時帥氣攝影師挺身救我,曖昧多日才發現我被騙色

1

韓子墨終於再次踏足這個小城,這個與她糾纏了七年的小城。

那年高鐵開通,她一站一站停,只為了寫一篇高鐵沿線的旅遊報告。

她就是那樣遇到張清的。

郴州有一個極大的野荷灘,她去到的時候,張清正坐在湖上唯一的小舟上。艄公撐了船準備出發,她四處望望,寂寥的湖面除了連成一大片的蓮葉,和箭矗般立著的花苞,及盛開的花朵,真的四下無人了。

「嘿,你們出海嗎?能捎上我嗎?」

張清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艄公說:「不是出海,我們去湖心,船他包了,要問這小夥子願不願帶上你。」

韓子墨看了一眼張清那兩部單反相機,知道他們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便賠著笑說:「這位先生,我是源周刊雜誌社的記者,想寫一篇武廣沿線旅遊的報道。可以帶上我嗎?你去哪裡我跟著。」

張清還是面無表情,突然說:「那船費你出。」

韓子墨一口老血幾乎噴出來。這什麼男人啊?!但她忍住了,面露笑容:「AA制怎樣?」

「大爺,開船!」

太過分了,面目可憎!韓子墨恨不得跳上船剮他兩個巴掌。但想想那篇專題報道任務,下周就得出來了。又想到母親的病。心下黯然。

「好吧,我出船費。」她忍著一肚子氣,擠出一絲笑容。說著便跳上了那條小船。

野荷灘大得無邊無際,船兒劈開蓮葉,噼里啪啦的,荷葉荷花就在耳邊穿行,陣陣清香沁人心脾。徜徉在茂密的荷花世界裡,子墨驚得在心裡大叫。她從來沒見過長得如此飛揚跋扈的荷。她想:北京後海的荷知道了,定然會自慚形穢的。

入得湖心,更是蔚為壯觀。韓子墨很快忘了剛才的不快,不斷按動快門。拍下許多素材照片。

2

張清是個職業攝影師。

作為記者的子墨,什麼人沒見過。但像張清這種,她還是第一次見。

他們在野荷灘拍了兩個小時,下得船來,天色漸晚。艄公說這個時候去市區,只能去路口搭摩托車了。要不就要在老鄉家裡借宿。

韓子墨是不願意借宿的,她快步往路口方向走。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張清一聲不響地尾隨其後。

最終他們攔了一輛摩托車,8公里的路程,韓子墨坐在兩個男人之間。本來她要坐最後的,但張清堅持要坐後面,她只好作罷。

一路上,他呼出來的氣息不時噴在她脖子上。顛簸的路面,摩托車也顛簸不已,他們的身體不時會碰撞在一起。

這8公里,讓韓子墨感覺是有生以來最漫長的8公里。短短的8公里,走了40分鐘。但韓子墨覺得彷彿走了一輩子那麼長。

當她滿臉塵土下了車。馬上掏出錢來,她有多迫切要離開這個一毛不拔的可惡男人。她要找個旅店好好洗個澡。忘掉今天的不愉快。

誰想到,張清推開她的手說,讓我來。便遞上一張百元大鈔。

3

韓子墨想不明白為什麼到了岳陽,她還會遇到張清。

黃昏時分的岳陽樓,在夕陽照射下,壯觀恢宏。洞庭湖一望無際,泛著粼粼波光。

在岳陽樓底下,她仰面對著那飛檐斗拱,突然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嘿,子墨,那麼巧啊?」張清的聲音里分明充滿了喜悅。

才過了一個晚上,張清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韓子墨有點錯愕,不知該用什麼態度對待他。

「哦,張清,你好。」

其實昨天那股氣還在肚子里。她打完招呼,沒再理他。獨自往前走。

走著走著,天色漸黑。走到小喬墓邊。突然竄出一個人來,橫在她面前。

「把東西留下,要不就把人留下!」

那人長得高大,聲音惡狠狠的。韓子墨獨自外出多趟,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形。

相機不能給他,這一路跑來,花了多少心血啊!她思忖到。

那現在該跑還是大喊還是求饒還是報警?反正相機是不能給他的。

她的腦袋飛快轉動著,又驚又怕又怒。就那樣與那大漢對峙著。對方彷彿看透了她心思。嘿嘿笑道:「姑娘,別想著報警,這裡沒信號。」

沒文化真可怕啊!她緊捏著手機,眼角餘光瞟向屏幕,真的沒信號!但她想說:笨蛋,你不知道報警是不需要信號的嗎?

「你叫吧,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大漢一邊說,一邊欺身上前。

「救命!」韓子墨本能大叫一聲。聲音還未停,有個影子沖了過來。

「哎呀!媽呀!」她聽到大漢發出慘痛的聲音,然後有一隻手,拉著她就跑。

她被拖拽著左拐右突,一下子就跑回到岳陽樓底下,岳陽樓廣場燈火通明,還有三三兩兩的人在走動。她回頭望望,那壞人沒追過來。

他們這才停下來,韓子墨彎著腰大口喘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抬起身子定睛一看,救她的居然是張清!

4

回到酒店,韓子墨把次日去武漢的票退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繼續待在這個小城裡。

第二天一大早,在汴河街,她再次遇見張清。這次,她主動走過去。

「張清,早啊!」她發現張清換了一個鏡頭,「那鏡頭是不是昨天磕壞了?」她看著他的相機,昨天他是用他的相機打那壞人的。

「哦,沒有。」張清看到她,有亮光在眼裡閃了一下。又說,「你還沒走啊子墨。以為你去武漢了。」

「嗯。」韓子墨低下頭,臉上飛上一片紅雲。她盯著自己的腳尖,說:「張清,我想請你吃頓飯,感謝你昨晚的救命之恩。」

「哈哈哈,救命之恩。」張清爆發出爽朗的笑聲。一邊說一邊還在子墨的腦袋上揉了揉。

「傻丫頭。你一個姑娘家到處跑,就不怕遇見壞人?」又說,「事業心可以有,但怎麼就沒點防備之心呢?正如那天去野荷灘,你一個小姑娘,居然隨意跟著兩個陌生大男人坐船到湖心。你就不怕我們居心不良。真不知道你的心裝的是不是豹子膽。」

韓子墨這才明白那天張清的漠然。一瞬間,有種說不清的情愫一下佔據了她的心。這是怎樣的一個男子啊!

5

第三天,他們去了君山島。

在景區的門口,有一大片的蘆葦。從洞庭湖一直延伸開去,望不到盡頭。

早晨的陽光如流水般,穿過蘆葦花,叢叢束束,泛起層層金色的浪花。

這是韓子墨從來沒見過的美。

張清著藍色T恤,斜背黑色相機包。身影挺拔。站在蘆葦深處,在陽光下,益發顯得俊逸。他舉著相機,認真拍著。他的專註有種迷人的氣質。

「子墨,你來!」正當子墨看得有點痴,張清揚手喊她。她走過去,張清抓起她的手,帶她往蘆葦深處走。她的手被他握著,她能感受到他那厚實掌心,乾燥又溫暖。她的心怦怦跳著,又涌動著無法言說的幸福。

陽光就在他們面前,她抬起頭,迎著朝陽,多美好的早晨啊。

「好啦,你站著別動!」張清突然放開她的手。快走兩步,回過身子,舉起相機,對著子墨一通按快門。

「張清!」韓子墨走前幾步,一下拽住了張清的衣袖。

「怎麼啦?」

陽光下,子墨的臉泛著紅暈。張清能看到她臉上一層細細的絨毛。在陽光底下泛著金光。雙瞳如秋水,含情脈脈。

「子墨……」張清情不自禁喊了聲。

韓子墨站在她胸前,仰著頭,迎視著他的目光。

「唉,子墨。」過了好一會兒,張清一把褫過子墨,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然後,韓子墨聽到他的聲音,在她頭頂深深嘆了一口氣。

6

他們背靠著背,坐在蘆葦叢中。陽光如流水一般,在蘆葦花叢里流淌,那些蘆葦花啊,叢叢束束,泛著金色的光澤,像一場盛大的夢,籠罩著韓子墨。

她的背部,能感受到張清結實的肌肉線條和溫暖的氣息。

「真好!」她心裡想著,有一股暖流沖向眼眶,她真想流淚。她知道那些淚,滿含歡喜。

那年張清三十四歲。他本來是一家報社娛樂版的記者,因為厭倦那一成不變,追逐明星隱私生活的工作。他辭職成了一名專職攝影師。他開始追尋記錄中國的變遷。這次他也是沿武廣線一路上來,拍高鐵沿線的城鄉變遷。

但這樣的一種執著追尋,沒有任何經濟回報。(原題:《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紀的你》,作者:冷小茶。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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