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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風聲窗里燈,厚積落葉聽雨聲

近傍十分,一場驟風急雨把我從睡夢中驚醒,翻身看看時間已至飯點,環顧四周,幽暗寂寂;有一種「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的錯覺。

昨晚一位同事離職,部門聚餐送行,我亦在列;向來酒淺情長的我素來不勝酒力;三杯兩盞過後,已入醉境,不復省覺。早上昏昏沉沉的醒來見宿舍空無一人,勉力起來收拾一番,頭痛欲裂又徑自睡去……

迨至傍晚,意猶懨懨,胸中似有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惆悵流轉婉復;時,風翻樹浪,微雨淅淅,冥然兀坐,看窗外熙熙攘攘的車流人流,忽然懷念起自己的書房。

每到秋天我總喜在南窗的屋檐下讀書,在我的窗畔有許多樹,入秋後落葉紛紛,層層疊疊,每每讀書累了便延著窗邊的小徑踩著樹葉,聽風捲起樹葉掠過腳步的聲音;晚上獨開南窗的一盞燈,「三五之夜,明月半牆,桂影斑駁,風移影動,珊珊可愛。」

世間一切皆拋腦後,唯清風與明月,相挈左右。某晚復讀震川先生的《項脊軒志》「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一種心酸之情泛於鼻尖,再後來讀賀鑄悼念亡妻的「空床卧聽南窗雨,誰復挑燈夜補衣。」始知一切至情終是悲劇,用情越深越是凄涼。

每當入世太深,俗氣重時,總喜歡讀一些悲情的作品借先哲之情一掬胸中渣滓,大凡悲劇,總有凈化人心靈的功效,此種功效對於我來說百試不爽;哭過痛過之後,人心靈中的鬱積之情陡然一空,如大病初癒,悲劇的作品看得多了,總是讓人油然升起一種崇高的意念,挽人於傾覆墮落之間。

戀愛中遇人不淑時,讀讀蘇軾的《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不至於懷疑愛情鄙陋不堪,始終在心中樹一段「如若初見」的「為伊消得人憔悴。」不由情入不見得痴,不能痴者,難獲世間情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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