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沒有華麗綻放過,可曾經確實精彩過
編輯丨夕陽
會痛的石頭
蕭敬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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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誤的時間裡錯誤的人,我向你揮手告別。相見,不如懷念。偶爾會想知道你現在過得好不好。時過境遷後的回頭,大多成了打擾。還是默默謝謝你,因為有你,我心裡曾經轟轟烈烈過,在無數跌落的夢裡也覺得小小的幸福。不去想其實它是不是真的存在過。
我的人生,沒有華麗綻放過,可曾經確實精彩過。也曾經因為緣分,那麼精彩地他們相遇過。我想即使再老的時候,我細細端詳這些回憶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笑出聲的。
願我們,彼此,都幸福。都能和另一個人,一直相濡以沫。
在雨中。在天與地之間,朦朧疊印著朦朧。彷彿,一切都停頓下來,靜心傾聽,淅淅瀝瀝的雨,在朦朧中彈奏。不過是個短章或者一個小小的插曲,卻象一隻蜻蜓點水飛離,飛離沒有留下任何的印痕;又象一縷風輕輕滑過,遠去了,無法再看到它的蹤影。不要說沒有如虹的氣勢,沒有時尚而又多情的風姿。你仍可在真實與古樸中,尋覓到一個衡量的高度。從而,看到它歷經了風風雨雨的旅程,那真實和古樸的厚重。無需如泣如訴,也無需作一番表白。僅一曲慢板新韻,便吟醉了西湖。
也許是遠古的雨,把斷橋銜接在時光的隙縫。是雨水的浸泡,還是時光的沐浴?在那狹長隙縫裡,被鮮活的色澤滋潤著。讓那鮮活的色澤里,走出執手纏綿的意境,融入千古的錢塘潮聲。它印證著愛的童言,印證著人生的法則與信念。愛在毀滅中復活,情在復活里萌生。多少久遠的傳奇,雖被文人騷客們嗤之以鼻,寂寞的萎縮著在下里巴人的閑暇里。毀滅卻促使復活,萎縮便在復活里伸展了腰身。於是,那些紅男綠女們總會在夢裡編織著另一種場景。總想走過斷橋,在編織的另一種場景里相會。留下砰然心動的瞬間,或者感動天地的海誓山盟。就是為了尋覓那個不老的傳奇,那個衍生,執著者的執著夢。
踢踢踏踏,碎步婀娜,引領一襲飄逸的水袖。亂了迷離的花影,亂了禪房已久的寂靜。沒有晨鐘餘音的繚繞,沒有暮鼓低沉的回應。是一個幻覺罷了,白鶴亮起翅膀盤旋,靈芝草幻化成為蘇堤的柳林。一寺在怨恨的詛咒中聳立著傲然,連綿氤氳的香火,灼痛了怨恨者的肌膚。敬仰與信服,不是同一個話題。執香與跪拜也有另一類解釋。那是一個空無渺然的解釋,就是再有一個再現,不會再有漫天的洪流,在寺廟的門前歇斯底里的咆哮。顯然,一塔在憐憫中憔悴,憐憫挽不起憔悴的坍塌。坍塌卻讓憐憫延續著靈韻的永恆。天下有多少憔悴,就會有多少憔悴的夢。
據說,蛇修鍊成仙,用了三千年。三千年的等待,三千年的修鍊,為了前世的因緣。哪裡有前世來生,更莫問輪迴的路是長是短。也不可能,再有一隻烏篷船了。在裝載著江南雨孕育的傳說,淚流滿面的雨傘下,倏然,綻放著朵朵白蓮。也許有一天,斷橋真的斷了。可我會信守著:有一個許諾,就用一生的等待。
總想為自己寫首歌,用那最優美的古老言語。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溫柔的女子,卻渴望自己有一顆如水般輕盈的心,可以看透世間的塵埃;也渴望唱一首屬於自己的歌,在優美的歌聲里越行越遠;還渴望能有一顆清涼的心,在繁雜的塵世保持古樸純真。所以我給自己取筆名牧清音,一牧清音,且歌且行,我在一曲笛音里漸行漸遠。
喜歡在唐詩宋詞間遊盪,那種古色古香就像我夢中的天堂。一直夢想自己生活在優美的江南水鄉,烏篷船的小鎮,迷離的煙雨,粉牆黛瓦,一個撐著油紙傘的女子在水鄉間行走,詩意浪漫。
一直以為自己是那江南煙雨里的牧童,吹著短笛,騎著青牛,瀟洒的走在江南煙雨里。新柳吐芽,雨霧迷濛,我在清音里越行越遠。青牛在煙雨里輕哼,我們共唱一首歌。在清明的紛紛細雨里,我們遇見了詩人,詩人為我們寫了一首屬於我們的歌,還贈我一枝杏花。
我輕輕揮動短笛,瀟洒的揮手,向著傳說中的杏花村走去。一股酒香從雨中傳來,我聞一口,醉在那濃濃的杏花香里。詩人望著我們漸去漸遠的背影笑了,一曲清明從我的短笛里發出。我彷彿聽到詩人那抑揚頓挫的腔調里的牧童遙指杏花村。
杏花煙雨江南,雨珠點滴敲打著人心。我在雨季里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天青色的煙雨,一直氤氳到遠方。雲淡淡染著細雨,濃濃的霧氣迷濛了粉牆黛瓦,迷濛了街邊的新柳,也迷濛了烏篷船。新柳翠色慾滴,彷彿心也滴著雨。
那座高高的小樓,靜靜地佇立著,瘦削的身姿在風中搖曳,似乎訴說著以往的故事。小樓一夜,誰在靜聽風雨?我望著那幽深的雨巷,想一個紫衣的姑娘。三月的青雨潤破了一夜的溫柔,我看見一個紫衣的姑娘在雨中佇立,撐著油紙傘。還有一籃新鮮的杏花,優美的歌聲從杏花深處飄出,我看到那煙雨煙波處的溫柔。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或者,我不是騎著青牛的牧童,而是在深巷賣杏花的年輕女郎。在飄著杏花雨的三月里,撐著油紙傘,唱一首江南雨,輕倚明月樓。
也或者,我不是牧童,也不是賣花女,而是一個背著劍的俠客。紅塵歸路,瀟洒的行走江湖。晚煙青色濃,我在風雨中來到一座小鎮,找一個朋友,了一段心事,從此天涯江湖永不歸。
我在炊煙裊裊中遇見了那一襲紫衣。一抹夢幻的紫色,就像我的劍光,只不過紫衣是溫柔的,劍光是冷峭的。
清寒時候,摘一枝杏花,來個杏花煮酒。一襲紫衣從遠處飄來,還有那陣陣短笛聲。我舉杯沉吟,濃濃的杏花香氣從酒杯中溢出,我看見那紫衣女子提著一籃杏花,緩步輕移,唱一首江南雨。那一刻,我的心醉了。醉在那江南煙雨里,醉在那一抹夢幻的紫衣中,醉在那清音流淌的短笛中。
那個女子向我走來,掩面輕笑,那一笑,如三月的煙花燦爛。她向酒中撒一把紅豆,吹一曲短笛。剎那間清風吹動明月樓,也吹動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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