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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見隧道口車禍女人死亡,好奇過去卻聽見詭異聲音:你是下一個

1

曉笑帶著程萌在縣裡完成採訪任務後,已經晚上八點了,天上下起了雨。

猶豫了一下,她決定驅車趕回寧城。

程萌是《寧城晚報》新聘的大學生,人漂亮,也聰明,到報社後,便跟著曉笑做深度調查欄目。曉笑是欄目主編,對程萌很照顧,當做自己的親妹妹。

「誒?隧道口好像有事故。」汽車行駛到通向寧城的隧道口時,駕車的曉笑發現一輛紅色的轎車側翻在隧道口。

「隧道這麼寬,怎麼會撞上呢?」副駕上的程萌也看到了事故。

曉笑降了車速,靠路邊緩緩停了下來,「雨天視線差,難免有事故,看樣子有人受傷,我去看看,你打報警電話。」曉笑邊說邊解了安全帶,準備下車。

「我去吧姐,你報警。」程萌話音未落,人已經鑽進了雨里。

曉笑一把想攔住程萌,但沒來得及。看著程萌的背影,曉笑似乎看到了年輕時風風火火的自己。

突然,車窗外「啊」的一聲,程萌好像見了什麼,扔了雨傘,驚慌失措地轉身就跑,手忙腳亂地打開車門,鑽進了車裡便迅速鎖上了門鎖,顫抖地說:「曉笑姐,那,那有個人,好像死了,好嚇人!」

曉笑趕緊安慰她,「不要怕,可能是車上的乘客受傷了,你坐著不要動,我去看看。」

下車沒走幾步,她就在車燈直射的範圍內,看見了程萌說的那人。是個年輕女人,不過已經死了,身體摺疊掛在路旁的防撞欄上,一身紅色旗袍已被血浸透,四肢殘缺破損,臉部嚴重變形,污血順著額頭往下滴,獨有一雙眼睛還半睜著,但眼珠被血染了,變成了紅色。

看到一個年輕的女人遭此大難,橫屍路邊,曉笑心裡十分悲傷,卻也無能為力。隨後,她又圍著側翻的車找了一圈,見沒有其他傷者,便回車裡報了警。

程萌嚇得夠嗆,連問:「姐你看到了吧?那女人怎麼那麼慘,會不會變成惡鬼?咱們快走吧。」

曉笑安慰道:「萌萌,你剛做記者,經歷得少,深入現場採訪什麼意料之外的事都會遇到,不要胡思亂想。」

一刻鐘後,警車閃著紅藍光呼嘯而來。

曉笑心裡踏實了些,啟動了車,離開了現場。

2

到了報社,已經晚上十點了,兩個人需要連夜起草新聞稿,次日早見報。

曉笑的辦公室在九樓,程萌在八樓。按照慣例,程萌起草初稿,曉笑審核。

等到十二點,還不見程萌上來送稿,曉笑便撥了她的辦公電話,但撥了幾次,無人接聽。

她以為程萌太累睡著了,打算去樓下看看,剛起身,忽然聽見一陣女人的尖叫聲。曉笑一愣,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她腦中瞬間升起。她快步從樓梯衝了下來,只見八樓的走廊里,只有程萌的辦公室門敞開著。

一個女人正在從門口往外爬,邊爬邊歇斯底里地喊著。

她以為爬著的是程萌,慌忙跑過去,卻發現是報社記者部的王雯,她連忙扶起王雯,「雯雯,發生什麼事了?」

王雯張大嘴干叫著,卻怎麼也說不出來話,只能伸手指了指辦公室裡面,眼睛裡充滿了恐怖和不安。

辦公室內,程萌一動不動地靠在椅子上,桌子上、地上,還有她一身素雅的連衣裙上,全都是血。她的臉血肉模糊,分不清五官,一頭長髮和血粘在了一起。她的雙手緊握著一隻筆,筆尖從頸前插進了喉嚨,鮮血順著筆管滲出來,扯成了一根血絲,最終滴落到地上。

曉笑先是嚇得一顫,接著震驚得睜大了眼睛。

「萌萌!萌萌!你怎麼了?」她慌忙跑上前去,不顧程萌滿身的血,用力拔出了她喉嚨里的筆。筆一拔出,鮮血汩汩往外淌,曉笑慌忙伸手去捂,冰涼的血順著她的指縫淌到了胳膊上。

死透了的程萌,從椅子上倒在了地上。

「快來人啊!」曉笑似乎剛反應過來,程萌被害了,而且被毀屍。

不多時,報社樓里上夜班的人便都趕了過來,有的不敢靠前,有的則圍在門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好話賴話都說。曉笑憤怒地趕走了現場圍觀的人,並立即讓保安守住大門,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從大樓里走出去。

很快,警方趕來,封鎖了現場,查看了案發現場和大樓的監控,詢問了第一目擊者王雯和第二目擊者曉笑。

王雯是程萌的好姐妹,午夜十二點,她下了夜班後,準備去看夜場電影,路過程萌辦公室時,發現燈還亮著,以為她也在加班,心想正好,叫她一同去看電影,推開門,便看見了程萌慘死,王雯嚇得連滾帶爬地往出逃,在門外見到了趕來的曉笑。

警察又問了曉笑:「你跟程萌幾點從縣裡回來的?」

「十點。」

「採訪的什麼新聞?」

「扶貧。」

「這幾天她有異常表現嗎?」

「沒有。」

「她有沒有什麼不方便說的事?」

「不方便說?」

「比如,受到了別人的騷擾?戀愛受到傷害?」

「沒有。」

「她最近有沒有受到驚嚇,或者看到恐怖的東西?」

「……」

「有沒有?」

「沒有。」

3

報社大樓解禁後,已是凌晨三點。值夜班的副社長安排,嚇癔症了的王雯被送到醫院精神科做心理干預。曉笑負責代表報社處理案子後續事宜,其他人則該幹什麼幹什麼,言外之意是,不該乾的什麼也不許干。

一刻鐘後,曉笑的車停在了寧城南山醫鋪門口。南山醫鋪掌柜不是別人,正是陰陽師袁軍。

藥廠血膠囊一役,他才深知寧城不寧。為此,他在寧城開了家店鋪,表面上是醫鋪,為別人醫病,實際上,也是為了醫自己只有五年陽壽的絕症,更為了醫這座城。

曉笑到了醫鋪,袁軍還沒休息,正在燈下演算靈異局。見曉笑慌張進門,忙讓了坐,倒了水,又問:「這麼晚了,還在加班?」

曉笑心裡急,三言兩語便把程萌的事說了,又把遇到車禍的事也一併說了。「掌柜的,萌萌死得詭異,她與我情同姐妹,懇請您查清真相,為萌萌洗冤,此恩此情,我蕭曉笑一定銘記在心。」

袁軍自打在寧城開了醫鋪,曉笑便尊他為師,誠心誠意要拜師學藝。袁軍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但向來視曉笑為好友,以禮相待,「曉笑言重了,捉鬼除妖是我的職責,如果真有邪靈作祟,我一定全力收服。按你所言,程萌死亡確實不合常理,警方怎麼斷定?」

「警方沒找到任何他殺的跡象,初步斷定是自殺。」

「自殺?」袁軍皺著眉頭,背著手,在醫鋪內踱了幾步,「你沒跟警方說車禍的事?」

曉笑搖頭,「沒有,我了解萌萌,她的死絕不是受驚嚇所致。我懷疑和那女屍有關,但警方不會相信我。」

袁軍點頭道:「我想見程萌的遺體。」

「我這就協調。」曉笑馬上拿起電話。

半個小時後,二人來到寧城第一醫院。在醫院的太平間里,他們見到了僵硬的程萌。

曉笑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卻無論如何抑制不住心裡的悲痛和震驚。

幾個小時前,這個活生生的姑娘還和自己一起有說有笑地採訪,僅僅是一會兒工夫,他們就陰陽兩隔了。

她想起程萌大學畢業來到報社時意氣風發的樣子,還立志要做一個說真話、查真相的記者。可是如今,她卻帶著誰也不知道的真相,自戕了。

「萌萌,姐姐對不起你,你相信我,無論如何我也要找到兇手,查出真相,還你個清白。」曉笑心裡暗暗發誓。

而此時,袁軍正在一旁冷靜地看著程萌的屍體。程萌用筆把自己的臉劃得血肉翻飛,嘴唇破損,兩排沾著污血的牙齒露了出來,很難想像,她是如何忍心對自己下得了狠手,硬生生地劃爛了自己的臉。

「嘶……」寧靜的太平間里,袁軍不動聲色地吸了口氣,他隱隱地發現,程萌的破損的五官有些不太協調。

再仔細看,他突然發現,程萌的臉上五官在緩緩地動,臉上破損的皮肉形成了一個表情,一個讓人看了毛骨悚然的表情。

屍體在笑?

袁軍一驚,「曉笑,程萌可能是中了邪術,我們趕緊去找隧道口那具女屍。」

曉笑聞言,不舍地跟程萌告了別,便跟隨袁軍出了太平間。

凌晨三點的寧城安靜得出奇,第一醫院大樓卻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兩個人快步往車邊走去,忽然,「嘭」的一聲,從天而降的一個人,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們眼前不足三米遠的水泥地上。

袁軍猛地剎住了腳步,伸手要去捂曉笑的眼睛,可是曉笑已經看見了,不僅如此,她還認出,墜樓的,是王雯。

「這……王……掌柜的……王雯……她……」即便是心理素質極強,連續兩個姐妹慘死,曉笑精神也有些招架不住,震驚得語不成句。

「王雯?」袁軍詫異道。

曉笑道:「是,剛剛就是王雯發現了萌萌自殺,然後被送到了醫院裡。」

袁軍眉頭一皺,怎麼會這麼巧?不會是意外墜樓?

他趕緊拉著曉笑跑到王雯所在的病房裡,卻見病房內空空如也,問護士,護士打著哈欠道:「王雯?剛才還在這有說有笑的——誒?人呢?媽呀!窗戶怎麼砸碎了?」

王雯從精神科的病房裡跳了下去。十九樓跳下去,沒有奇蹟出現。她的屍體頭著地摔在了水泥地上,頭被摔得稀爛,像十九樓上扔下來的西瓜。

程萌死後還不過兩個時辰,王雯又自殺了。

袁軍思索著兩個事故的內在關係。自殘,自殺,微笑,傳染,忽然,有三個字在他腦海中漸漸浮了上來。(原題:《媚屍瘟》,作者::為溪。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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