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阿飄叫漢人樁,見到了基本逃不掉!
輕口味靈異故事和那些血腥+胡扯的貨色不一樣!
按照山脈的劃分來說,我小時候長大的那個村子,離神農架並不遠。
「漢人樁「,肯定有很多人聽過,只是每個地方的叫法不同。它很高大,只有人的身體,卻沒有頭。有時連人的身體也沒有,只是一個木頭樁子。
它也不傷害你,只是死死地堵在你面前。你往右,他就堵在你右邊。你往左,他就堵在你左邊。隨隨便便就能將人困上一夜,膽兒大的能撐到天亮,「等漢人樁」自行逃走,膽兒小的只能被嚇死,或者被活活活折磨死。
以前,後山陰地附近,人家很少,常有人夜深了路過時,碰上「漢人樁「。
也流傳著一個破解方法,只要從地上撿起一個石頭,扔的比「漢人樁」更高,它就會給你讓路。
但是,幾米高的「漢人樁」也有,達到幾層樓房好的也有。它們都是怨鬼化成,怨氣越重,也就越高。但凡遇見後者,想要扔一個石子比它高,恐怕不可能。
在我上小學的時候,農村裡還允許燒窯。所謂燒窯,就是把粗壯的榆樹放土窯子里燒,燒得差不多了,拿出來放在冷水裡熄滅,就成了冬天裡烤火的碳。
村裡平坦肥沃的地方,都被用來種田了。幾個窯廠便分布在後山,與一個個墳墓為鄰。
那年冬天,老周去窯子燒炭。12點剛過,一陣救護車的聲音就在村裡呼嘯而過。
村裡人都知道肯定有人出了事,無奈冬夜太冷,只有幾個平時閑的沒事做的20多歲小夥子,跑到村口看了看。
他們後來給我們講,那天晚上,救護車剛從窯子旁把老周剛拉到村口,他老婆就在車裡哭天喊地,說他氣都斷了,醫院也沒啥好去了,死也要死在家裡,死在醫院太不像回事了。
救護車就把老周放了下來。
幾個年輕人,雖然也上過學,不相信鬼神之類,但還是被嚇到了。
被抬下來的老周,額頭正中央被鑿進一個圓圓的血印子,鼻子不翼而飛,留下一個血窟窿,腸子翻了出來,雙手像雞爪那樣聳拉著。穿的不是正常人的衣服,披著一件黑色壽衣,領口綉著兩個白色的元寶,衣扣敞開了,剛好把帶著血的腸子都顯露出來。
事情過了很久之後,他老婆跟外人說,老周燒窯的時候,窯子里炸了,把老周炸成這樣。
但是當晚跟著救護車一起去窯子里的隊長,卻說窯子完好不缺。去了之後,看見老周就躺在熄炭的水坑裡,身上穿著那件奇奇怪怪的壽衣。黑的炭水和鮮血混在一起,被救護車的燈光一照,一閃一閃的,就像「住在山上的人」的眼睛。剛熄滅的木炭,還冒著一股股白煙。
回到家裡,隊長一夜都沒合上眼。
村裡人都說老周去山上砍榆樹,破壞了墳地的風水,窯子又定在墳地里,動了陰地的根基,被「漢人樁」撞了。
之後,家裡的大人都不讓我們去窯子旁玩。一些堆在旁邊的燒好了的木炭,也沒有去收拾。漸漸地,風吹雨淋,炭就化進了土裡。那片土地就變黑了,遠遠地望過去,更讓人覺得恐怖......
以前上學,有時候會圖方便,就從後山窯子那邊走。後來,每個人都寧願走更遠的大路,也不願意再多靠近窯子一步。
第二年春天,新生長出的茅草,便把窯子和那片可怕的黑色土地都蓋住了。時間久了,當年村裡那群被窯子嚇得晚上睡不著覺的小學生,已經上了高中,窯子的事也少有人問津了。甚至,很多人都錯以為那個長滿荒草的土包包是一個荒墳,幾乎忘了那裡曾死過人。
初中之後,我離開了那個村子,去了縣城。再次聽見關於那個窯子的事,還是高中畢業之後,小學同學約我出去吃飯敘舊,跟我聊起前兩年窯子發生的一件詭異的事情。
農村做飯需要用柴火,承包了山的村民,都去自家山上打柴。家裡沒有山的村民,通常會去後山的墳地附近。
有一個人很奇怪,他白天不去打柴,偏偏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才去拿上鐮刀,往後山走。
那天晚上,他七十多歲的老母親,沿著村子的大路小路,到處叫他。村裡土狗也聞聲此起彼伏地叫了起來。
她怕兒子打柴出了事,就叫小侄子去後山找。小侄子三十歲,還沒有成家,是村裡的光棍。
小侄子出門沒多久,她兒子就回來了。
一打開,她母親就被熏得捂著鼻子。
布袋子里是一塊發腐發爛的豬肉,上面插著筷子孔,黏黏的油漬上,沾了香灰和黃色的火紙碎屑。
兒子說老頭裝給他的時候,還是金黃金黃的肉,回了家就爛了。
他老母親趕緊把肉連袋子,一起扔到後院里,從雞籠掏出一隻雞殺了,接了雞血,一碗倒在那坨腐肉上面。
他問老母親,大晚上幹啥殺雞,說著就準備出門去給老頭洗衣服了。他從山上拎回來的一大菜籃子衣服,還在屋外頭放著。
老頭給他說,他老了不方便下山,請他吃酒,他給老頭洗衣服。還再三叮囑,一定要去小河洗,小河的水好。等他給老頭洗好了送過來,老頭再舀一罐子酒送給他。
他母親拎著滴血的雞,跟著他去了屋外,把雞扔到籃子上面。
再掀開開白布一看,籃子里整整齊齊地放了一件黑色壽衣,衣領處鑲嵌著均勻細緻的白色元寶,腰際綉著浮雲形紅邊,望上去就像一攤相互勾連的血跡,讓人背後發涼。
他母親在村裡生活了幾十年,從來不知道後山住了了一個老頭,就問他老頭長什麼樣子。他說記得不太清了,只記得額頭上有好大一塊紅胎記。
老母親已經想到了一些什麼,又急切地問他,老頭家具體在那座山上,房子是什麼樣子的。
他一時竟然也答不出來,他說只記得房子是泥巴造的,門很小很小,要鑽進去,進去之後,屋頂是尖的,像一個漏勺。
那不就一個炭窯子嗎?老母親問他。他這才知道,自己被「住在山上的人」纏住了。
老頭給他說的小河,就在後山墳地下面,也是村裡人口中的陰地。
曾有人深夜過橋的時候碰見過「漢人樁」,也聽見過橋下面敲棒槌的聲音,村裡人都說,那麼晚了,哪裡會有人去洗衣服,都是「住在山上的人」去洗了。
在農村,遇上清明節或者滿孝之類的需要祭奠故去的人的日子,後人一般都會呈上一些新鮮的豬肉,插上幾個筷子,在墳前放上一晚上,供死人享用。第二天白天,再去拿回家。
清明的時候,老周妻子也在他墳前放了兩塊豬肉,第二天早上去收的時候,卻發現盤子和肉都消失了。
為了防止山上的野物偷食,老周妻子還專門用兩個竹籃子給封住了。而且就算是野物偷吃了,難道連盤子也不放過嗎?村裡人去偷了也不太可能,沒有必要為了兩塊肉,圖一個不吉利。
也就是那幾天,有人晚上路過墳地的時候,看見明亮的光照在老周的墳上。周圍都是黑的,唯獨他的墳上是像月光一樣的顏色。
那天晚上,老奶奶的小侄子一夜沒有回來。天亮之後,有上山幹活的村民,看他躺在後山的墳地,把他扛了回來,之後,他就大病了。躺在床上,渾身出冷汗,說夢話。
說山上的姑娘好美,你莫躲在樹樁子後面,叫我抓不到你。也說叫他哥把衣服洗了趕緊給人家送過去,人家在山上等著穿。
老奶奶知道他們都被纏住了,就請了鄰村一個驅邪的男人來家裡。男人來了之後,小侄子清醒了一會兒,給他講了他那天晚上在山上遇見的事情。
他一步步的,著了迷一樣往木頭樁子里走。可是,無論他怎麼走,眼前的木頭樁子就是走不完,女人仍然在盡頭。很近的距離,卻無法碰觸。
一個墳頭上站著一個老人,赤身裸體,腦門上一個血印子,腸子吊在腿上。
他想往回跑,身後一個個木頭樁子,卻死死地堵住他......直到他頭撞在木頭樁子上暈了,後來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驅邪的男人離開的時候,交代了老奶奶一些事情。
當天,天黑透了,老奶奶去河溝里把那件沾了雞血的壽衣撿了回來,拿去了小河。十二點之後,小河裡響起的敲棒槌的聲音。
這一次,村民都知道不是「住在山上的人」去洗衣服了,而是老奶奶。
衣服洗罷了,老奶奶又拿出備好的豬肉火紙之類,去了廢棄的老窯子,在荒草中清理出一個乾淨的地方,把所有東西都端端正正地放在窯口,便轉身回家了,不回頭。
驅邪的男人給老奶奶叮囑,扭身了務必不能再回頭,回了頭,便回不來家了。
第二天清晨,公雞剛叫第一聲,小侄子躺在床上打了一個冷戰,第二天便又活蹦亂跳了。
兄弟二人一同去了村委會,準備承包一塊山,再也不去後山的墳地打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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