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魯迅兄弟反目始末:二弟屈服悍妻,驅逐老母,魯迅罵之小人!
導讀:
魯迅先生曾經有句名言「自由固不是錢所能買到的,但能夠為錢所賣掉。」縱觀中國歷史,這句話真是閃光的真理。可是很不幸的是,這句真理適用於一切沒有骨氣和氣節的人,就連他自己的親弟弟周作人,也終於沒有能夠夠逃過——周作人1923年出賣其手足情義於家,1938年出賣其民族氣節於國,於國於家,他都算是賣掉了自己的自由罷!
1919年,是中國歷史上值得被銘記的一年。這一年的五四運動中,魯迅和周作人因為在《新青年》上發表作品,雙雙成為了新文化運動中的名人。然而這並不能阻止老家紹興周氏家族衰敗的腳步。於是,周氏兄弟將名下的田地賣掉,位於新台門的老宅,也在這次的交易之中——那篇膾炙人口的《故鄉》就是當時那種情況的真實寫照。1919年年底,周氏兄弟用平時的積蓄,加上賣掉老宅的一千多銀元,買下了位於北京新街口八道彎的一套四合院。
《魯迅日記》在1919年11月21日那天寫到:「上午與二弟眷屬俱移入八道彎宅」。29日記載:「修繕房屋之事略備具」,第二天,魯迅南下紹興,從老家將母親魯瑞和妻子朱安,以及三弟周建人夫婦一起接到北京。因為那時周作人夫婦正在日本探親,所以購買房屋和將母親等人接來奉養的苦差,就落到了魯迅一個人身上。身為兄長的魯迅任勞任怨的做完了這一切。直到12月底的時候,周作人夫婦才從日本探親回京,一家人終於在新居團聚,總算是有了安穩的棲身之所。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不久之後,周氏兄弟反目成仇。短暫的天倫之樂,也以魯迅和老母親被周作人逼著搬離新家而結束。這段著名的兄弟恩怨,歸根到底,就是一個「錢」字惹的禍。
後來,作為整個事件目擊者的三弟周建人回憶道:
主婦信子「氣派極闊,架子很大,揮金如土。家中有管家齊坤、還有王鶴招及燒飯司務、東洋車夫、打雜採購的男僕數人,還有李媽、小李媽等收拾房間、洗衣、看孩子等女僕二、三人。即使祖父在前清做京官,也沒有這樣眾多的男女傭工。……周作人任他的妻子揮霍,不敢講半句不是。早在辛亥革命前後,他攜帶家眷回國居住在如興時,他們夫婦間曾經有過一次爭吵,結果女方歇斯底里症大發作,周作人發愣,而他的郎舅、小姨都指著他破口大罵。從此,他不敢再有絲毫的得罪;……甚至被拉著要他到日本使館去講話。平日里,一講起日本,總是趾高氣揚,盛氣凌人;講到支那,都是卑賤低劣。而周作人只求,得一席之地可供他安穩地讀書寫字,對一切都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
這些落在魯迅眼裡,自然是要好意對二弟進行規勸的,可是沒想到,周作人竟把大哥的好心當作惡意,在他覺得不需要兄長的扶持和接濟之後,終於翻臉不認人了。也難怪,按照周作人當時的收入來說,北京大學教授的月薪280銀元,兼職220銀元,再加上他的各種稿酬和版稅,月收入至少在500銀元(合今人民幣2萬多元)以上,比當時的魯迅更有錢。而魯迅此時對於周作人來說,唯一可以榨取的「價值」,應該就是八道灣的這套大四合院和自己收藏多年的器具文物——在周作人看來,這才是比「兄弟怡怡」更值錢的。
後來魯迅被驅逐、遷入西三條衚衕新家(今魯迅故居)後,於1924年6月11日「往八道灣宅取書及什器」時,遭到周作人及信子的辱罵和毆打。魯迅忍無可忍,責之為「小人、盜賊」!周作人的真面目這才大白於天下。歸根到底,竟然是被一個錢字蒙蔽了雙眼,可以置多年的手足之情於不顧。
抗戰爆發後,周作人的一眾同事決定南下避難,勸周作人同行遭到拒絕。周作人在1938年致陶亢德的信中如此說道:
「弟以繫纍甚重,家中共有九人,雖然愚夫婦及小兒共只三人,未能離去北平,現在以北京大學教授資格蟄居而已,別無一事也。……有同事將南行,曾囑其向王(世傑)教務長、蔣(夢麟)校長代為同人致一言,請勿視留北諸人為李陵,卻當作蘇武看為宜。此意亦可以奉告別位關心我們的人。至於有人如何懷疑或誤解殊不能知,亦無從一一解釋也。」
這段話中不難看出,熟讀經書的周作人,此時還沒有投敵叛國的念頭,仍然是以蘇武留胡節不辱為榜樣。但是後來,他又自己回顧「關於督辦事,既非脅迫,亦非自動,當然由日方發動,經過考慮就答應了。」
各位讀者注意到了沒有,周作人在這裡,用了「經過考慮」四個字,由此可見,他也是經過反覆權衡利弊,掂量過名譽地位,這才下定決心做一條日本人的走狗。那麼問題來了,他需要考慮的究竟是什麼因素,可以致命到讓他連國家大義都棄之腦後,昧著良心為敵效力呢?
我們可以不必費力的揣測,因為周作人自己給出了答案。在《知堂回想錄》中,周作人無意中的一句話道出了老底:「該職特任官俸,初任一千二,晉一級加四百圓,至二千圓為止。」如果換算一下的話,日本侵略者給周作人的身價確實不低,月俸1千2百圓,是他原有薪金的兩倍(合今人民幣4萬8千元)。而且日本人還給他畫好了大餅:如果幹得好,可以晉級,新近可以一直加到月俸2千圓(合今人民幣8萬元)。如此在和平時期他做夢也得不到的橫財,今日明晃晃地擺在他眼前了。
這才是致命的誘惑!難怪周作人寧可冒著遺臭萬年的名聲,也要把眼前的榮華富貴攬入懷中!
而後來,周作人擔任偽職「督辦」期間,躊躇滿志、招搖過市;他穿著日偽軍裝,檢閱偽新民會青少年團;他到南京出任傀儡政權偽國民政府委員,晉謁大漢奸頭子汪精衛;1943年4月周老太太去世後,他竟然在《先母事略》文中津津樂道「作人蒙國民政府選任為委員,當赴首都謁主席」等等。
從蘇武留胡節不辱,到伏在日本人腳下搖尾乞憐,周作人此時早已昏昏然不能自己。即便是國難當頭,民怨沸騰,也擋不住他眼前的「光明前途」來的更加重要。還是魯迅先生早早看透了自己的這位弟弟,他畢生對二弟的評價只有一個字:「昏」。
一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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