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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幫男友爭遺產我忍痛嫁給他哥,大婚當晚才覺察被騙

我猜紀勛在密室商討要事,怎料卻聽幕僚說道:「王爺若將洛姑娘送給齊王,想來是最好的辦法!」

站在齊王府的匾額下,我心頭恍惚,或許一生一世,我都逃脫不了做貢女的宿命。

1

紀勛將我帶回端王府時,齊王正好趕來拜謁。

紀勛是大梁五皇子,因遭到刺殺,失落民間為我所救。

如今他好不容易回到梁都,作為梁帝長子的齊王自然要趕來問候,做出兄友弟恭的姿態。

只是這客套話沒說幾句,齊王的眼睛卻停在我臉上挪不開了。

我被他過分熱切的眼神看得不安,往紀勛的身後躲了躲,卻聽齊王問道:「五弟,不知這位姑娘是?」

紀勛側身將我擋住,對齊王拱了拱手,道:「瓔兒乃是我的救命恩人,此次小弟遇刺,重傷昏迷,若非得她相救,我怕是無福重返梁都。」

齊王還欲再問,但我記掛紀勛傷勢,低聲說道:「端王殿下傷勢未愈,需要多休息,齊王若是無事,還請等日後端王大好了再來拜謁。」

齊王再次盯向我,直到紀勛開口送客,他才悻悻收回目光,戀戀不捨地告辭離去。

齊王一走,紀勛便擁著我進了王府,找了個最好的廂房,讓我安置下來。

我正欲為他上藥,但宮中卻派人來宣他面聖,可憐他舟車勞頓,此刻還沒來得及喝口熱茶,便又要繼續奔波。

「瓔兒,我先進宮去見父皇、母妃,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接到旨意,紀勛也不敢耽擱,我朝他一笑,示意他不必為我擔心,他這才轉身而去。

紀勛一走,王府里的下人便到我跟前噓寒問暖,我將她們通通打發了出去,一個人坐在床頭,為自己這些天來的遭遇感慨莫名。

我名喚洛纓,是梁都外息河村人士,我自幼喪母,家中唯有嗜酒成性的父兄二人。

如我這樣的人,本來不可能與皇子有任何交集,但好巧不巧,紀勛遇刺那天,我剛好出門到山上去採藥,在一片灼灼桃花之下,我發現了昏迷不醒的他,一時惻隱將他帶回了家。

我典當了他腰間的玉佩,換來了藥材為他醫治,他醒過來後,對我萬般感激,直言要重重報答於我。

我本不是挾恩圖報之人,對他的承諾也不甚在意。更何況他玉樹臨風、談吐非凡,一旦傷勢痊癒,與我洛纓便不會再有半分糾葛。

只是還沒等到他好全,息河村卻爆發了水患,村中老人說這是河神發怒,需要將年輕貌美的女子送與河神,才能平息這一場水災。

村裡的姑娘都不願意做這河神貢女,但我父兄卻欣然將我推了出去。

在他們看來,送我去做貢女,一則可以得到村中的撫恤,二則還可以成全他們父子的名聲,是一舉多得之事。

紀勛得知此事堅決反對,但他勢單力孤,而且還是一個外人,自然是阻撓不得。

我勸他離去,他卻對我保證必會回來救我,我感動之餘也沒有當真。可是誰知道,在我被裝進神龕,即將投河之時,他居然真的來了。

「住手!」

就在我絕望認命之時,一道炸雷般的聲音傳來,我睜開眼,一眼就看到紀勛策馬而來,他那身影,在數百村民中無比單薄,卻有著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魄,只一下,就深深刻入了我的腦海心田。

緊隨他而來的是一隊官兵,他們制住了暴動的村民,紀勛則走上祭台,把我從神龕中抱出。

我絕處逢生,感覺到他懷中溫熱,才驚覺生之可貴,一瞬間竟然心神失守,攬住他的脖子大哭起來。

哭過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他是聖上第五子,此番是因為不幸遇刺,才流落息河村。

他從我家離開,焦急之下撞到了聖上派來尋訪的欽差,馬不停蹄之下,才及時趕回將我救下。

他救了我,還讓我隨他回京,我對息河村了無牽掛,便跟著他來了這梁都端王府。

2

紀勛面聖回來,心中憂思重重,我見他面色不虞,只以為是傷勢複發,急忙就備下了葯囊,準備替他換藥。

誰知我一靠近,他卻一把將我擁入懷中,我被他突然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只好任由他抱著。

「瓔兒,我跟母妃提了你的事,她讓我找個日子帶你入宮。」

紀勛輕撫我的頭髮,低沉的聲音讓我心頭一跳,紀勛的母妃要見我?

她是高居妃位的惠妃娘娘,更是紀勛的生母,一想到她要見我,我心中便不免緊張。

「別怕,母妃人很好,她會喜歡你的。」

我依偎在他懷中,心裡萬分繾綣。

第二日我隨紀勛入宮見他母妃,他母妃對我甚是喜愛,她雖久居高位,但卻神色慈和,除卻面色有些病態潮紅,與尋常婦人並沒有太多不同。

她拉著我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直到侍女送上湯藥才止住話頭。

紀勛接過葯,準備親自侍奉,但惠妃卻制止了他,不知怎的,我總感覺惠妃看那葯的眼神有些奇怪,有著不舍,卻又暗藏幾分狠厲。

「你帶著洛姑娘先回府吧,宮規森嚴,莫要被別人抓住了把柄才是。」

紀勛聽惠妃這樣說,只好拉著我拜別,我跟著紀勛走出宮門,齊王府的馬車卻已經等候多時。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上前,對著紀勛恭聲說道:「端王殿下,我家王爺在王府設宴,還望殿下隨我同去。」

紀勛對此大感意外,他扭頭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也不禁疑惑,那齊王什麼樣的美人不曾見過?此番設宴,應該不會是專門為我。

「王爺,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不隨王爺一同赴宴了。」

不論如何,我不願與那齊王過多接觸,紀勛知我心意,喚來端王府的馬車,囑咐了幾句,便讓我回府。

我坐上馬車,看著漸漸濃郁的夜色,心裡升起一陣陣惶惑。

到了府上,我備了醒酒湯和金瘡葯,等著紀勛回來。

等到半夜,王府突然喧鬧起來,我估摸著是紀勛回來了,於是走出去迎他。

走著走著,我便見到紀勛和一個白面幕僚說著話。

「王爺,齊王勢大,最近更是被賜了監國之權,若是他有意打壓我端王府。我們怕是處況艱難啊!」

「那依先生所見,本王要如何向大哥示好?」

聽得此處,我意識到他們在商討要事,本來不欲打攪,怎料卻聽那幕僚說道:「王爺若將洛姑娘送給齊王,想來是最好的辦法!」

「你胡說什麼!」

紀勛對幕僚的話十分惱恨,當下拂衣欲走,那幕僚卻徑自說道:「洛姑娘與齊王早亡的髮妻面貌相似,今日齊王在席間多次提及洛姑娘,王爺難道還不知道他的心意?」

「一派胡言!你給本王退下,本王絕不會將瓔兒送與他人!」

那幕僚還欲再說,紀勛卻直接走了過來,我躲閃不及,被他一眼看見,只好硬著頭皮上前。

他見到我,眼神略略慌亂,連忙拉著我回到房中。

「瓔兒,你莫要多想,我是絕對不會將你送走的!」

我看著他滿臉焦急,心中只覺一片柔軟,我把頭靠在他的懷中,他也緊緊將我抱住。

王府燈火繾綣,我心中卻比搖曳的紅燭還多出幾分明媚。

3

我和紀勛在王府里溫存,但他的母妃身子卻愈發不好,我每每隨紀勛入宮,都感到她神色日漸灰敗。

這一日,紀勛同惠妃正說著話,卻見她咳嗽得十分辛苦。

「這究竟怎麼回事?宮裡的太醫莫非都是酒囊飯袋嗎?」

紀勛是極孝順的,眼見惠妃病重,此刻心裡不免焦灼。

我本欲出言安慰,可惠妃的貼身宮婢翠娥卻突然跪了下來。

「王爺!娘娘的病不是天意,而是人為啊!」

「你說什麼?」

紀勛吃了一大驚,一把抓住翠娥的肩膀,眼底蓄滿了惱怒。

「奴婢所言千真萬確,娘娘每日喝的湯藥被人動了手腳,所以娘娘的病情才會一步步加重!」

我心頭一跳,趕忙看向病榻上的惠妃,卻見她眼露冷笑,面上一點驚訝也無。

「母妃,此事……」

紀勛轉過頭,也察覺到了惠妃的神色太過平靜,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這件事情,本宮早已知情。」

惠妃輕飄飄一句話,卻讓我心頭巨震,紀勛也是愣在當場,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母妃!你這是何苦?兒子現在就去稟報父皇,求他為你做主!」

「站住!若你父皇願意做主,你遇刺一事,又怎會草草揭過,到現在連個說法都沒有?」

紀勛腳步頓住,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惠妃,卻聽她繼續說道:「早在你遇刺當晚,娘的葯就被換成了慢性毒藥。她們怕是認定了你回不來,覺得一個無子的妃嬪,死了便死了,沒什麼大不了。」

「這是誰做的?母妃為什麼不告訴父皇?」

「告訴聖上有何用?不過是懲處一些無關痛癢的人罷了,聖上已有立儲之意,我這微芥之身,若是膽敢聲張,豈非以卵擊石?」

「您是說,是齊王之母常貴妃向您下毒?」

紀勛抓住惠妃的手,惠妃卻反而將他握住,「勛兒,娘之所以甘願赴死,就是想讓你明白,在這宮裡,若是不爭,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站在一旁,看著雙眼發紅的紀勛,心裡一陣陣發疼。

「娘就是不爭,所以你外祖到死也不過一個五品小官;娘就是不爭,所以有人敢對你公然行刺;娘就是不爭,所以你父皇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們。」

「咳咳咳……」

惠妃情緒激動起來,語速愈發快了,「所以你記住,記住她們是怎樣迫害我們娘倆的,你也記住,娘的死不足以扳倒齊王母子。你不能輕舉妄動,若想為娘報仇,就必須隱忍,必須等到證據確鑿、數罪併罰的那一天!」

我不能理解惠妃的偏執,但心中卻不免升起一股莫大的悲哀,天家的母子,富麗堂皇之後竟是這樣蝕骨。

紀勛倍受煎熬,卻找不到理由反駁。

如今常氏得寵,齊王監國,而且聖上對紀勛母子也甚是淡泊,若是惠妃反擊,最多拉一些替罪羊下水,甚至還可能激怒齊王,導致紀勛性命不保。

呵呵,可就算是裝傻充愣,不爭不搶,齊王也一樣容不下紀勛,爭是九死一生,不爭則是必死無疑。所以惠妃選擇犧牲自己,讓紀勛明白這個道理。

4

從惠妃那裡得知真相後,紀勛便夜夜無法安枕,他時常從夢中驚醒,夢見自己空抱沉冤、無以為告。

我見他日漸消瘦,心裡亦是十分不忍。只是他終歸不是軟弱之人,不久便調整好了心態,暗自謀划起來。

我知他辛苦,便總煨了湯與他端去,只是他總是愁眉緊鎖,顯出來朝中情勢不容樂觀。

我在他身邊久了,對齊王的權勢也深有了解,同時我心底也有一抹隱憂,倘若齊王要強奪,紀勛又能否守得住我?

這個擔憂在惠妃逝世後成了事實,惠妃一死,紀勛的情況愈發不妙。

齊王率先發難,惹得紀勛遭到聖上連番訓斥,可憐紀勛有苦難言,還得忍辱負重,變著法討好齊王。

每每見到紀勛青筋暴起,我就知道他必是受了齊王刁難。在殺母仇人面前卑躬屈膝,實在是非常人所能容忍。

可能是金銀財寶討好無果,齊王終於提到了我。

我看出齊王心性,明白了聖上遲遲不立儲的原因,齊王才情心性,確實不是為君之選。

剛開始,紀勛還能擋住齊王對我的覬覦,可隨著他在朝堂上逐步失勢,我最終還是難免淪為犧牲品。

紀勛和我明言的那一瞬,我驚訝而又釋然,他救了我,我理應回報於他。我和紀勛精心策划了扳倒齊王的計謀,他答應事成之後就接我回府, 風風光光地娶我為妻,只是當時深陷愛情的我竟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一場巨大的陰謀。(原題:《貢女》,作者:危亭。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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