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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非遇上法蘭西

當西非的原始文明遇上法蘭西的現代文明,在20世紀初的法蘭西便上演了這樣一幕,一個文明遇上另一種文明,於是一種新的繪畫主義便悄然形成了。

拿破崙戰爭結束以後,法蘭西許多殖民地被划去,這些是拿破崙戰爭後,法蘭西帝國在全球從新建立的殖民地。

所有的事物都包含兩面性,殖民主義亦是如此,殖民主義給廣大的西非人民帶去了苦難,但是也一定程度上促進了西非文明的進程,同時也帶給法蘭西帝國一股來自非洲的藝術浪潮。歷史總是這樣。

來自非洲的手工藝品源源不斷的被貨輪運到以「文明」著稱的歐洲法蘭西帝國,這些粗狂的手工藝品深深的震撼了「文明人」,同時也震撼了哪個時代的藝術家。

這些誇張大膽的造型,極強的視覺衝擊力,和彷彿來自萬年以前的原始社會般的質樸怎能不讓藝術家們為之痴迷。

藝術家們甚至認為這些原始雕刻所達到的率真的境界是他們無法企及的,非洲手工藝品來至於人最初的感動,他們那種孩童般率真的表達方式已經被藝術學院消磨的乾乾淨淨。

這其中就包括那些如雷貫耳的名字:馬蒂斯、弗拉芒克、德蘭(也有音譯為德朗),他們也正式用來自非洲的磚頭慢慢的開始敲開原始主義的大門。

為了可以達到非洲藝術那種直接、率真的表達方法,他們就只有放棄以往畫畫約定俗成的東西,比如顏色、透視、現實等等。

《科里烏港的船》德蘭

這幅畫也成了他們這一時期的代表作。

鬆動的的筆觸、鮮艷的色彩、質樸、簡單、熱烈德蘭用孩童般的表達方式直指事物的本質,為了這種純真的繪畫方式,德蘭放棄了事物原本真實的色彩、透視。

《布吉瓦爾的餐館》弗拉芒克

弗拉芒克不經調色,直接大膽的表達原本寧靜的街道,賦予他們火熱的炙熱情感。

他自己曾說:「講自己感受的任何事物調換成一首純色的管線協奏曲......我本能的轉化我所看到的,不用任何方法,這種轉化真理的方式,具有更多人情味,而不是藝術性。我擠出並揮霍無數條藍綠和朱紅的顏料管。」

《生之歡樂》馬蒂斯

這是一幅典型的野獸派作品、馬蒂斯通過描述各種歡樂的場景,似乎將我們帶入了原始部落之中。如若我們在原始部落生活的岩洞中發現這樣一幅畫在岩壁上的繪畫絕對不會有一絲的違和感。

我們在這三位「野獸派」藝術家的畫作上可以看出他們的繪畫語言受到了「非洲藝術」很大的影響,他們的表達方式、用色、那種直敘胸臆的率真。

當代藝術畢加索在看過馬蒂斯等人野獸派的繪畫以後,受到了極大的啟發,同時也開啟了自己多個藝術時期中的「非洲時期」其中最富盛名的當屬《亞威龍少女》了。

這幅畫也開啟了畢加索另一個重要的時期「立體主義時期」,這是一幅在藝術史上非常重要的作品,畫中夾渣充滿了原始主義的特徵,同時,畢加索繼續探索塞尚的多角度觀察事物的繪畫方法,在二維的平面上,通過對事物的撕裂,多視角的表達事物,以求得每一個單獨物體最好的表達角度,在成為一個單獨視角的同時和其他的面產生某種完整性。

非洲藝術對雕塑同樣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康斯坦丁《吻》

康斯坦丁的《吻》用及其純粹的表達方法,將兩個依偎在一起的戀人表達的極為質樸。同為《吻》的克里姆特繪畫作品則是那樣的金碧輝煌,兩人都是在藝術追求返璞歸真,克里姆特的《吻》相較於康斯坦丁的《吻》顯得優雅得多,康斯坦丁的《吻》更多的創達出一種來自原始的純粹。

《吻》克里姆特

同樣受到非洲藝術影響的還有賈科梅蒂,

賈科梅蒂被來自非洲西海岸丹族人用於祭祀的勺狀物深深的吸引,並隨之創作出了《勺形女人》。

這也被認為是賈科梅蒂藝術生涯第一件重要作品。

《行走的人》賈科梅蒂

我們來自文明歐洲的藝術家們,畢加索、馬蒂斯、賈科梅蒂........都為那來自蠻荒部落的非洲藝術所傾倒,被那種簡單但富有力量感、純粹但飽含情感的非洲藝術深深的吸引。

文化就是這樣,法蘭西用它的先進文化影響著、推動著西非的開化。西非用它純粹的文化讓法蘭西的人們感受到來自心裡最初的、純粹的野性。

當一種文明遇上另一種文明,會產生激烈的化學反應,而在這種化學反應的作用下則會產生不一樣的文化藝術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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