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詩人王鈞毅作品《用理論撬動詩歌的地球——經典文學現代詩歌高級研修班小記》
作者簡介
王鈞毅,筆名均一。1995年生,浙江衢州人。中國詩歌學會會員。作品散見於《長江詩歌》《草根詩刊》《大西北詩人》等報刊雜誌。
作品展示
用理論撬動詩歌的地球
——經典文學現代詩歌高級研修班小記
有緣也有份,我們緣聚在經典文學網,「同窗」在第四期詩歌高級研修班。我們來自五湖四海,性格秉性迥異,但我們都有一個同樣的身份——詩歌愛好者。在短而又不短的一個多月的詩歌學習中,我們從零基礎或初學者或半個詩人開始了詩歌學術理論的學習,取得了詩歌理論和創作的巨大進步甚至飛躍。在錢潮湧動詩人雪藏的時代里,經典文學網的陶老師劉老師等老師「不識時務」勞心費力地開創著詩歌理論的先河,用自己的時間精力財力搭建經典文學網這一飛架南北的橋樑,變現代詩歌的天塹為通途,為我們每一位詩歌愛好者帶來了福音。
蒙陶老師等老師的高抬,我擔任了經典文學網現代詩歌區超級版主,這也促使我更加努力地提高詩歌水平,以期不辜負陶老師劉老師對我的抬愛。以下是我對詩歌的一點體會,希望對詩友們有一些助益。
從詩歌的內容層面來說,詩歌通過描寫自然和簡單生活的美好來動員人們回歸自然和簡單,借優美如天籟的語言和美好的場景使讀者的心靈得到升華。
詩歌通過細膩地描寫人的內心感受,來展示人的情感生活和心路歷程,表現對親情友情愛情的需求和珍視。
詩歌通過描寫和諧,來傳達一個理想的社會願景,即個人身心平衡,家庭和睦,國家和諧,世界和平。
詩歌通過描寫現實中的正能量和主旋律,來引領人們的精神生活,從而影響人們的現實生活。
詩歌也會從側面來反映人們的現實生活和精神狀態,通過細節和誇張的描寫來展現一個人或群體蛻變的過程和對精神價值的遺棄,以小見大,起到警示的作用。
詩歌通過撫今追昔來以古鑒今,通過時間的流逝等來驚醒世人。
詩歌以客觀現實為根基和素材, 準確客觀詳盡地描寫現實中的事物;但詩歌必須得有一個靈魂,這個靈魂便是精神價值的光芒。
詩歌所表現的真善美通過心靈的橋樑使人們擁有更加完備的內心世界。否則詩歌就將淪為現實的泥沼,使人在其中越陷越深;中國詩壇中一些無病呻吟、活在自己狹隘世界裡的詩人便是例子。
要做詩歌的守望者,而不是詩歌的牢騷者,與時代潮流和負面現實保持距離,挖掘真善美等人性中的永恆價值的表現和含義,通過詩歌創作等方式來關注和引領人類精神生活的基本走向。
真正的詩歌是,客觀對應物是明線,對精神價值的追求和抒情是暗線,兩者是相輔相成,盤旋上升的關係,就像DNA的兩條鏈,共同構成一個完整的體系。
好的詩歌講究虛實結合,說的也就是現實和精神價值的結合和碰撞,沒有展現精神價值或事物本質的詩歌只能說是詩歌的半成品或說沒有靈魂的詩歌。
最高境界的詩歌一定是描寫和闡述天人關係或說人與自然的關係,畢竟人本就是自然的一部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然的變化本身便是人生的放大和預演。探索自然本身的意義便是在尋找人生的答案和目的。
詩歌是詩人內在生命的外化,精神達到飽和時的外溢。詩歌創作的結果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在於精神的收斂和積累,提煉和升華,寫詩本就是精神的體操。
我本不會寫詩,是詩歌找到了我,進入我空曠寂寥的世界,也許詩歌就是一個孤魂吧。無論是逸興遄飛之作,還是蒼涼沉鬱之嘆,都帶有個人際遇和時代盛衰的印記。那些經典詩作從古至今都如太白匯聚恆遠的守望,啟迪著一代又一代的志士仁人,詩心詩魂,我們可以看到他們的連珠妙語,錦心繡口,沁人心脾。他們面向的是大眾,救治的是人心。
歷代的女詩人,蕙質蘭心,受著詩神的眷顧,在詩歌的天空中流光溢彩。正如賈寶玉所說水做的骨肉,她們是詩歌中的妙音,在高山仰止洪鐘大呂之餘,留給了我們神往低回的詩意空間。每讀她們的作品,我就能想像出她們或欣喜或哀傷,但更多時候是黛眉微蹙,憑軒淚垂,悵望遠方的愁怨。
詩歌非俗人把玩之物,也非沽名釣譽的器物,到一定層次更不是可以比較的,而是一種個人主觀精神的客觀對應物的呈現。一花一草一世界,每個人的資質不同,世界在每個人的內心開出不一樣的花朵,或單純,或複雜,或絢爛,或單調,或宏大,或精美。詩品如人品,從詩歌中我們可以嗅到詩人的芬芳或用玫瑰也遮掩不了的腐爛。
詩人有寡言也有口若懸河,寡言者注重精神的內斂,如尚未出鞘的鋒芒,詩歌只是他們偶露的一星劍氣;口若懸河者傾向於傳達和轉化,但又容易迷失在信息的沼澤。寡言與否只是詩人的表象,真正起決定作用的是他們的資質和進取心。資質包括天賦,潛力,心境等,進取心包括恆心,動力,野心等。我們自以為很努力,其實都是在一個層次泅渡,而不知另一個層次的深淺。我們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能撥開雲霧的畢竟是少數,而能超越此山的更是寥寥無幾。
對於真正的詩者而言,詩歌充當了一種類似信仰的精神產物。正如藍雪花老師所言,詩歌是她的生命。這道出了一種普遍性的真理,任何精神追求到了無法剝離的程度都可能上升為信仰,信仰本就是一種對精神價值的追求。這句話也同樣適合我。雖然一開始並非如此,但日久年深,不懈的追求,詩歌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詩歌不再難如從精神中剝離,而逐漸成了生命的反饋和饋贈。也可以說我創造詩歌,詩歌亦創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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