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歲的我,只想善待每一個今天!
30歲的時候,你發現有很多幸福目標,都是跟物質掛鉤的。
「三十而立」這個立,是指你得有車有房。
但是四十不惑很難,我40歲是困惑,不是不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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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歲,要懂得做減法
30歲最大的人生感受是回頭看,我覺得是減法,從某種角度來說「」痛並快樂著也是一種減法。
為什麼要做減法?
你不是所有的都適合,也不是適合你的所有的事你都該去做,八條線拴著你你能跑多遠,它可能會互相牽制。
在29歲時候我已經被破格提拔,學術的話叫教授,記者的話叫高級記者,現在這樣的事情已經很少了。
但是在那個時候又開始感到一種巨大的困惑。
到2000年的時候,做悉尼奧運會,掌聲也很多,我突然覺得一切都不太對勁了,我自己問自己,你究竟要做什麼?哪些東西要拋掉?
那一年我做了非常重要的一個減法,我停了自己的節目,停了一年,沒有任何出鏡。
當時有人勸我,說主持人這一行,你只要一個月不出鏡還湊合,半年不出鏡就沒人記住你了,我說那我這個臉太廉價了。
在《曾國藩》這部長篇小說裡頭,寫到很重要的一句話,人生最好的境界是什麼?
曾國藩給自己的書房題名「求闕廳」,闕是缺少,花未全開月未圓——
花沒有全開的時候是最好的,月亮還沒有全圓的時候是最好的。
2
40歲,要和自己對話
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四十不惑,但我40歲是困惑,不是不惑,我覺得現今這個時代40歲恐怕困惑是最多的。
我的中年危機很早,到36、7歲就在困惑,我干一切有價值嗎有意義嗎,我到底要幹什麼,《幸福了嗎?》這本書就是在這個基礎上誕生出來的。
30歲的時候你發現有很多幸福目標都是跟物質掛鉤的,三十而立這個立是指你得有車有房,要不然丈母娘不把媳婦許配給你,很物質。
但是四十不惑很難,我覺得古人平均壽命低,沒有現在長,所以要濃縮,四十就不惑,我覺得我四十就是困惑,物質沒有給我帶來我以為會帶給我的幸福。
我們必然要經過一個漫長的歲月,把這個二不是變成一,是變成超越自己。40歲要回答自己整個的問號,40歲左右的時候多跟自己聊天,要去讀很多的東西,給自己一些答案。
3
50歲,我送給自己的詞是「好奇」
50歲很尷尬,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進可攻。退要混得可以也可守,躺在自己取得的某種東西上,躺十年混個退休也似乎可以,但是「攻」,努努力也還行。
對於50歲的人來說,最大的挑戰,是你自己,你是不是還對很多的事情好奇,你的人生觀是如何的。20歲的時候容易活在明天里,一不注意50歲容易活在昨天里。
但是我努力的剋制自己,既不活在明天也不活在昨天,我善待每一個今天。
蔡琴的一句話說得蠻好:
每一次看照片我都覺得兩年前的那一天真好看,但是兩年前的那一天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好看過。
這句話挺有味道的,就像史鐵生說的那句話:
當我的腿剛不能走路的時候,我坐在輪椅上天天懷念奔跑打籃球的時候,每天都非常痛苦。
又隔幾年,我在輪椅上生了褥瘡,天天難受,那個時候天天懷念什麼都不癢什麼都不疼,安靜的坐在輪椅上的時光。
又隔了一些年,我得了尿毒症,我總要去透析,那個時候我就懷念剛剛有褥瘡的輪椅時光。
50歲如果再活不到善待每一個今天,前面50年白過了。
4
60歲,做個可愛的老頭
接下來看看60歲什麼樣?
我信奉一句話,越自律越自由。
停了雨我就跑步,踢球,50歲依然可以打大場,越自律越自由,我因為自律所以我可以自由的奔跑。
我60歲的時候,是作為最年輕的那個團隊當中的一員,我該去做一個怎樣的人?
中國話說六十耳順,我相信我那個時候絕對不會聽什麼都高興,聽到不該高興的還會不高興。
更重要的是要為年輕人去做點什麼,不懶惰,不輕易的妥協,該反對的反對。
5
不管走多遠,回頭看看你的18歲
看最後一張,這是18歲時候的樣子,當講完那麼多光陰的故事的時候,還是回到這一刻。
我很喜歡18歲時候的樣子,我覺得每一個自己的18歲都像是一個期待著追問的目光,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的18歲。
今天的你是18歲的時候你想要的樣子嗎?
我覺得還好,在今天物質名氣比我18歲想得到的多得多,但是另一方面永遠在路上,18歲我在讀新聞系我希望成為最好的記者,我今天依然在路上。
每一個人偶爾要拿自己的18歲來問問自己,你是當初自己要活的那個樣子嗎?這事真騙不了別人。
現在有很多的朋友圈,沒有朋友;
天天在聊天,沒有在談心;
知識獲取無限,離智慧很遠;
什麼都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看似人人都在說個性,可是我作為旁觀者,現在的年輕人非常一樣,這怎麼辦?
所以我的18歲也是這個時代的18歲,走的太遠,別忘了當初為什麼出發,現在已經被濃縮成「不忘初心」四個大字。
不管走多遠,每一個人都應該用你的18歲問問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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