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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上的指紋(民間故事)

11月的一天,犯罪學專家久我京介正在家中寫作。

「犯罪現場搜尋證據中,最重要且起決定性作用的證據就是指紋。」久我京介在枟現場中的線索枠中寫道。

「一枚人人皆有的指紋,何以能成為鐵證如山的證據呢?這是因為指紋有這樣的特性:首先指紋是終生不變的,其次具有相同指紋的可能性是極低的。

這兩個特性使得指紋成為識別一個人最可靠的證據。

據推算,在640億個指紋中只有一對相同的指紋。如果現在世界人口有46億,那麼指紋數是460億,所以人口不到1。4倍以上,就不會有指紋相同的人。而且有人認為此推算並不準確,所以在將來即便人口增加了,出現相同指紋的可能性還是很校」寫到這兒時,門鈴響了,久我擱下筆開門一看,見小川警部垂頭喪氣地站在門外。

「打擾你工作了!」

「哪裡,只要是你,我隨時恭候,誰教你我朋友一場呢!請進!」久我將小川引進屋裡。

「看你怎麼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是不是又碰到什麼棘手的案件了?」

「讓你說對了。正是為此想向你討教呢。」小川警部疲憊不堪的坐到沙發上苦笑著說。每當偵查遇到困難時,小川就會跑到老朋友久我京介這兒來請教。

「先喝上一杯,提提精神。來點加冰威士忌怎麼樣?

久我從廚房的冰箱中拿來冰塊,放進了兩個杯子中,然後倒了點威士忌,並將一杯遞給小川。

「啊,謝謝!」小川邊說邊端起杯子。

「你說說看,這次是什麼案子?」久我出於犯罪學家的好奇心馬上開始詢問道。

「就是文藝周刊記者在新宿公寓被殺的那件案子。」

「喔,是那件??」久我突然想起幾天前曾在報紙上看到過報道。

文藝周刊記者青木一郎(34歲)的屍體於星期一中午在新宿的家中被發現。因其房門沒鎖,來找他的同事進入房間後發現了他的屍體。死者倒在沙發上,頭部被擊,當場死亡。現場沒有發現兇器。屋內電燈開著,寫字檯的抽屜被翻過。因受害人是一人獨居,所以不清楚有什麼東西被盜。茶几上放著一個空玻璃杯子,杯子里盛有未喝完的威士忌。從杯子內側驗出有酒精成份。經檢測,杯子外側沾有受害人的指紋和唾液。

以上是報紙報道的梗概。

「小川,對於你來說,這還不至於是令你頭疼的那種複雜的案子吧。」久我說道。

「開始我也這樣認為,可現場沒留下任何兇手的蛛絲馬跡,而且發現屍體又晚,死亡時間只能推出在星期六晚7點至1l點,雖然有了嫌疑犯,卻沒有什麼可靠的證據。」小川說完後,將酒中冰塊放在嘴裡咯吱咯吱地嚼了。

「這麼說已經有了嫌疑對象?」

「有兩個人,一個是廣告名星西澤正彥。」

「就是拍新車商業廣告的那位明星吧,究竟出於什麼動機?」

「被殺的青木是個愛敲竹杠的。他一旦有了出名人士的醜聞,就以在周刊上發表相威脅而索要財物。」

「那麼,西澤也被敲過竹杠嗎?」

「今年春天,似乎出過這樣一件事:他請來採訪的青木坐他的車出去兜風時,因打錯了方向盤,使車開進了路旁的溝里開不出來了。青木開玩笑似地將現場拍了下來。然而入秋後,當西澤在拍新型車的宣傳廣告時,青木就拿出那張照片進行敲詐。一旦如此拙劣的駕駛技術照片被發表,公司認為對新型車宣傳不利,西澤正彥就會被從宣傳廣告上撤下來。而西澤將失去拍廣告的酬金。

「你認為案發當夜他去了青木那兒嗎?」

「據西澤說青木要西澤用100萬元買那張照片的底片,他就在當夜9點左右去過青木的公寓。」

「對於現場茶几上有一個留有受害人指紋和唾液的杯子,對此西澤怎麼說?」久我連珠炮似的追問說。

「西澤說青木用兩個杯子做的加冰威士忌,其中一杯遞給西澤,與咱們正在喝的是一樣的,小川邊說邊晃動著杯里的酒。

「可西澤只喝了一半,而青木又加了兩杯,兩個人一邊喝一邊討價還價。」

「這麼說留在現場的杯子是當時青木用過的。可西澤用過的杯子找到了沒有?」

「沒有。廚房被收拾得井井有條。對於一個單身漢來說,青木似乎是少有的愛乾淨者。據他的朋友說,即便他一個人做飯,吃完後馬上就刷洗碗筷,收拾乾淨。」

「這麼說,假如西澤是兇手,那麼他自己喝過的杯子會洗刷乾淨後藏起來,或是放進口袋裡拿走。」

「如果他真的是兇手,大概會這樣乾的。西澤他最終交了100萬元,拿了底片後馬上就走了。證據是他給我看了底片,條件是不向輿論界發表。」

「那麼現場有這100萬元嗎?」

「不,並沒有100萬元。所以值得懷疑的是,西澤沒有付錢,而惱羞成怒殺了青木,然後翻了寫字檯的抽屜,拿走了底片。」小川警部說道。

「另一名嫌疑對象是誰?」

「搖滾歌手北原。他是因桃色醜聞被青木敲了竹杠。

據說他當日夜9點左右去送過50萬日元。」

「什麼?那時間不是同西澤正彥衝突了嗎?」

「是的,但北原說他去的時候,青木一個人正在看電視,並沒有剛剛才來過客人的跡象。總之,北原交了錢馬上走了。」

「可那50萬元現場不是也沒有嗎?」

「是的。可能他沒交錢而殺了青木,也可能是西澤殺了青木後,將錢連同照片底片一起拿走了。」

「北原來時,受害人也拿出加冰威士忌酒了嗎?」

「沒有。據北原說他正在戒酒而謝絕了,而青木就自己倒了一杯沒加冰的威士忌,一個人喝了起來。他似乎也有這麼個習慣:一旦敲竹杠得手並拿到錢,就故意在對方眼前舉杯慶祝,是個十足的不要臉的小人。」小川說。

「的確是個有趣的案子埃兩名嫌疑犯在時間上完全相同。誰是兇手呢?因為都受了青木的敲詐,害怕受到警方的懷疑,因而在時間上說謊。」

「無獨有偶,兩人編造的時間竟完全相同。」久我完全被這一離奇的案件吸引住了。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小川,留在現場的杯子沾有受害人的指紋嗎?」

「受害人的指紋清晰可辨,屍體檢驗的結果也證實其胃腸中殘留有酒精成份,所以受害人確實是用那個杯子喝的酒。對此,無論是西澤還是北原都說了真話,但他所喝的威士忌是西澤所說的加冰威士忌呢,還是北原所說的那種純威士忌呢,這就不好說了。因此,這還不能作為斷定誰是兇手的決定性證據。」

「哪裡話,小川,不是已有充分的證據了嘛!」久我乾脆地說。

「什麼?這麼說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小川警部吃了一驚。

久我一邊用手轉著還剩有加冰威士忌酒的杯子,一邊說:「兇手即便在撒謊時也不是百分之百的說謊。兇手只是在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上說謊,而對那以外的事情卻說真話,這是為了防止露出破綻被人識破。」

「這我明白。」

「兇手也許在現場的時間上也說了謊,但只是在受害人喝的是加冰威士忌或純威士忌酒上說的是真話,這正是他的失誤之處。只要這樣推理下去,誰是兇手就不言而明了。」

「可我還是不明白。」

「那麼小川,我提醒你一句,現在是11月份,公寓里已供應暖氣,這沒錯吧!」

「這沒錯,我們去時感覺相對暖和,可這和案子有什麼關係?」

「暖和的夜晚喝加冰威士忌,那杯子會怎樣呢?你回味過來了吧?來,警部,我們再來一杯怎麼樣?喝了冰鎮的加冰威士忌腦袋會清醒的,案子也就馬上會破的埃」久我京介邊笑邊往警部的杯子里加冰塊,倒滿威士忌。

小川警部拿起杯子喝了起來。

「喔,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竟疏忽了這點。」他放下杯子不由自主地喊著,好半天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手,稍後,當他的目光同京介碰到一塊兒時,他說:「連這麼簡單的事我都沒注意,真不好意思呀。」

「哪裡,哪裡,這是因為你平常很少喝加冰威士忌呀!」久我笑呵呵地說道。

回到警局後,小川要求局長立刻逮捕北原,說他就是兇手。並向局長解釋道,在溫暖的房子里喝加冰威士忌由於溫差的緣故,杯子表面會掛滿水珠,這樣就不會在杯子表面留下清楚的指紋,只有喝純酒,溫差不大才會留下清楚的指紋,北原在喝純威士忌這一點上講了實話,證明了他就是兇手。

果然,在審訊了北原以後,得知是他殺了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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