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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縣官聯手洋人殘害無辜,最終落個死無葬身之地

清末年間,朝野腐敗,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中。各國洋人藉此機會進入中國,而且地位相當不錯。中國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都不能當家作主。

這天早上,清水縣長壽衚衕的李大娘很早就起床,準備和隔壁的翠花去仁和教堂作禮拜。來到翠花家,只見大門敞開。她就站在大門口喊:翠花,起床沒有?我們該走了。連續喊卻沒有人回答。她疑惑的走進翠花的閨房,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愣半天,才發出凄厲的喊叫:快來人,出人命了。

接到報案後,縣令劉敬賢帶領仵作很快趕到現場。只見床上有具女屍,腹部被切開,頭也沒有了,慘不忍睹。劉敬賢暗自皺眉。自己來到清水縣半年多,這已經是第三起兇殺案。為此,坊間開始有傳言,說他其實就是命案的始作俑者。劉敬賢也聽到,卻公開表示,如有證據,願以死謝罪。

李大娘更是有苦難言。翠花天生命薄,自小父母雙亡,跟著哥哥大牛生活。前些年,大牛跟隨不知名的道士離家習武,臨行前要她照顧好翠花,可現在卻事,將來如何給大牛解釋。自己原本晚上和翠花共同住,沒有想到卻拉肚子,結果讓翠花葬送性命。她越想越難過,找根麻繩懸樑自盡了。

這天晚上,劉縣令感覺身體不舒服,準備早點休息。剛脫完衣服,明晃晃的鋼刀架在了脖子上。「你這個狗官,拿命來。」劉敬賢倒不驚慌,平靜的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翠花的哥哥大牛吧?來人顯然很意外。「不錯,我就是大牛,學藝歸來先找你算賬,為無辜冤死的人報仇。」劉縣令反而放聲大笑起來。「好,有能耐,看來死者伸冤有望了。」

劉敬賢伸手示意大牛坐下,沉聲說:你回來的正好,可知道翠花姑娘身上有什麼明顯的特徵?大牛這幾年跟著武當玄鶴真人,得到了他的真傳,可謂是文武雙全。聞聽此言,臉上露出喜色。「大人的意思是我妹妹尚在人間?」劉縣令不置可否的回答:隨我來,相信你很快會明白。

來到書房,劉縣令拿出兇殺案的卷宗。「你看,這幾起案件完全相同,死者都是赤身裸體沒有頭,而且腹部被切開。可問過死者家屬,證明屍體並不是真正的受害人,真正受害人都出現在下起兇殺案中。」大牛這下更激動了。「妹妹的小腿上有顆黑痣。」劉縣令嘆口氣說:翠花雖然活著,處境還是危險。大牛著急的問:那我們怎麼辦?劉縣令緊盯著他說:此案各種複雜,要從長計議。

劉縣令抽出了翠花的驗屍報告。「經仵作認真檢驗,死者皮膚粗糙,手指布滿繭層,和翠花姑娘從事的繡花完全不同,而且腿部沒有什麼黑痣。」大牛很點頭稱是。「還有我在現場的發現。翠花的閨房裡扔有洋火棍、煙蒂,大門門閂有尖刀撬痕,窗紙有嶄新的破洞,而且屍體血色陳舊。斷定兇手迷香麻醉翠花,然後給屍體換上衣服。

大牛贊同推測,不過還是有不明白之處。「兇手是什麼來路,為什麼要剖開屍體,大人是否還有什麼發現?」劉縣令苦笑著說:你真是糊塗,現場的洋火棍和煙蒂不就是好的線索嗎?大牛呼的從椅子上起來。「該死的洋鬼子,我去找他們拼了。」劉縣令按住他,無奈的說:不是本官不破案,實乃心有餘力不足啊。近期清水縣鴉片量暴增,我懷疑洋人利用屍體走私鴉片。上報知府卻被批示荒唐,誰敢得罪洋人啊?聽到這裡,大牛沖劉縣令抱拳說:請大人放心,小人定當協助大人破案。

三天後的晚上,仁和教堂神甫路易斯的房間依舊亮著燈。突然,有個黑影悄悄的來到了房子跟前。是大牛,肩膀上的那把鋼刀閃著駭人的光芒。他用唾液濕透窗紙,借著光線向屋子裡面望去,結果讓他極度震驚。路易斯正拿著把閃亮的手術刀陰森的笑,牆角的床上躺著個被綁的赤裸女人,嘴巴也被麻布堵上了,只能發出輕微的絕望悲鳴。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妹妹翠花。

大牛踹開房門,揮刀就向路易斯砍過去。那路易斯雖然肥胖的像個棕熊,反映卻相當靈敏。閃身躲過攻勢,揮手把亮閃閃的手術刀迎面擲向大牛。趁著大牛躲閃的功夫,路易斯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你是誰,竟敢偷襲本神甫,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大牛怒罵:你這個惡魔,我今天就要你的狗命,去祭奠那些屈死的冤魂。

路易斯原本是醫生,且擅長西洋搏擊術。因為屢次調戲姦汙女病人被除名。來到中國,化身神甫。剛開始利用自己的醫術治好不少病人,贏取了很多人信任。隨著時間推移,邪惡本性開始暴露無遺。他利用神甫身份猥褻前來禮拜的女性,還販賣鴉片。為保證鴉片順利入境,就利用屍體販運鴉片。他僱傭亡命徒暗中綁架漂亮的女孩。玩弄後全部殺害,屍體用來走私鴉片。

如今被大牛發現,他自然驚恐萬分,施展開自己的本領和大牛對打起來。大牛武藝雖高,奈何不了解西洋拳術,難分難解。情急之下,大牛不顧師傅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使用暗器的囑咐,從腰間摸出兩枚鋼鏢打過去。路易斯根本沒有想到,帶發覺有異時,兩位鋼鏢已經分別射入兩眼。他捂著流血的雙眼殺豬般的嚎叫起來。趁此機會,大牛趕上前去,直接刀劈了這個人渣。

沒想到,路易斯的助手帶領人趕過來。大牛砍斷翠花身上捆綁的繩,讓她換上衣服,用命令的口氣說:你趕緊從窗戶上跳出去,這些人我能擋著。翠花抱著他哭泣回答:我不走,我要和哥哥在一起。大牛瞪眼。「讓你走就走,快去縣衙找劉縣令,讓他派人過來。」聽到這樣的安排,翠花才從窗戶上逃走。

領頭匪徒是鴉片商漢斯。他狠毒的說:你壞我大事,必須死。幾個手拿傢伙的人圍上來。大牛沒有絲毫害怕,鋼刀舞動有風,轉眼就砍倒幾個匪徒。漢斯眼看局勢不利,悄悄的拔出手槍。危急時刻,傳來聲大喝:快閃開,他有槍。槍聲響起,子彈打在來人身上。大牛眼睛紅了,兩枚鋼鏢再次發出,全部正中漢斯太陽穴。餘下匪徒再也無心戀戰,奪路而逃。

大牛攙扶起自己的救命恩人。原來是個和自己大小差不多的年輕人。槍擊中他的胸部,如同血人。大牛忍著悲痛說,恩公,你堅持下,劉縣令馬上過來。年輕人卻抓住他的手說:不要管我,趕緊去捉拿劉縣令,他才是真正的幕後兇手,也是鴉片商。大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年輕人有氣無力的說:我是知府調來查案的捕頭張松,我有令牌,你可以拿著他找知府。半年前,知府已經開始關注這個案件。說完,張松歪倒在大牛懷裡。

縣衙里,劉縣令正在安慰翠花:別著急,我會派人支援你哥哥。翠花驚慌的說:大人,你都說多次,還沒有派人呢。劉縣令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她跟前,眼睛也變得色迷迷。翠花心裡透升起種莫名的寒意。「臭娘們,洋人怎麼沒有把你玩死。翠花驚恐向後退。「你想幹什麼,你是父母官啊?」劉縣令的嘴臉露了出來。「要不是你那該死的哥哥,我又能賺上筆大錢,現在就讓他去死吧!」翠花聽明白,轉身逃跑。劉縣令衝上去堵住去路,捂著她的嘴往卧室里拖。

房門突然打開。劉縣令抬頭看,大牛渾身是血手拿鋼刀,威風凜凜站立在門口。「你這個畜牲,喪盡天良,還要借刀殺人,拿命來。」劉縣令嚇得上下門牙直打架。「你,你還沒死?」大牛豪放說:「閻王爺留下我取你狗命,為所有人報仇。」劉縣令猛地把翠花往前推,撒腿向外跑。大牛並沒有追趕,手中的鋼刀化成弧線,不偏不斜的扎在他後心上。

黎明時,仁和教堂不明原因的燃燒起來,火光映紅半個清水縣城。就在很多人忙著救火時,一艘烏篷船行駛在通往省城的運河上。船頭上站立著大牛和翠花。兩個人的眼裡都含著晶瑩的淚花。大牛的手裡緊握著張松的令牌。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接替張松的職位,為中華的復興做出自己的畢生貢獻。(文/孫新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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