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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老北京城忘不掉的賽馬記憶

北京養馬及與馬相關運動歷史悠久,更有很多與明清養馬有關的衚衕街廟,如馬相衚衕、觀馬衚衕、馬圈、小馬廠、馬甸、兵馬司衚衕、騾馬市大街、亮馬河南路、前馬廠衚衕、後馬廠衚衕、馬神廟街、東馬尾帽衚衕、南馬道、馬家堡、南養馬營衚衕、北養馬營衚衕、平谷有馬坊、望馬台等地。老北京著名的「五頂」代表京城五個方向;中頂以社火、走會為主;南頂就以跑車賽馬聞名。老北京傳統的賽馬活動注重馬的步伐,一般有走馬、跑馬、顛馬三種。走馬是看馬跑時馬步的穩健、美觀;跑馬是比賽速度和耐力;顛馬是在比賽時馬的顛簸姿勢要優美有花樣。

北 京 賽 馬 史

北京的賽馬有史料考證是清末民初時首先在京城郊外開展起來的,最初只在春秋兩季開賽,每季三周,以期選拔良駒、精進騎術、娛樂大眾。春季大賽在五月初,第一周賽三天,第二周賽二天,第三周賽一天。當時的北京賽馬日期集中,觀眾多,可見北京賽馬場從社交考慮多於贏利考慮。

最早的有紀錄的賽馬日是在1876年,西便門外的跑馬場舉行一英里賽馬,跑馬場主要是各國使館的社交場所,會員、馬主、騎師和組織者大多數是使館人員與旅外歸僑。舊稱西紳跑馬場大致在今白雲觀以西,北京西站以東的位置,橫跨西城、海淀地界。實上這跑馬場建設很早在庚子之前就已使用。早期來的西人,人生地不熟,業餘生活很貧乏常進行賽艇、賽馬、野餐等活動。掌管中國海關近半世紀的赫德就曾日記中提到「外出騎馬」。他騎的蒙古馬是匹中國官員贈送的,馬雖骨骼粗壯四肢強健,耐力好但體形較英國馬及阿拉伯馬矮。庚子前蒙古馬是賽馬場上的主力,後漸有阿拉伯馬參賽。

義大利公使塞爾瓦戈·拉吉日記載;1900年6月9日義和團焚燒跑馬場的看台。《綜論拳匪滋事庸臣誤國西兵入京事》亦記載;義和團燒外城姚家井一帶教民房屋,其彰義門西人賽馬場亦同日被焚。庚子事變後洋人重建西便門外跑馬場。重建的跑馬場呈環形有直道、彎道,佔地200多畝。跑道兩圈木製白色欄杆內圈略高,兩圈間距約20米。跑道北側有一座兩層的看台,上下各六間,樓外有台階可上下。此外跑馬場還設有馬廄、騎手休息室及票房,來觀看賽馬的觀眾可以到票房購買馬票。

跑馬場只接受歐美騎手,但觀看比賽賭馬對各國人都開放。《老北京旅行指南》記載:每當春秋兩季,舉行賽馬會。各國僑民等皆樂此不疲,故當賽馬會日期,各西商等則為例假。今年交通便利,乘人力車只費二角,汽車所費亦不過四角耳。每逢賽馬之期,附近鄉愚及平市士民,紛往購買香賓馬票。輸贏甚巨,亦變相之賭博,幸為日無多耳。

各界人士匯聚西紳跑馬場,清末很多官員就經常與使館官員、記者以及洋商交談應酬;如曾署理郵傳部大臣的梁士詒、《泰晤士報》駐京記者莫理循都是這裡的常客。清末民初各國使館聚集在北京,他們在東交民巷台基廠建築使館俱樂部稱北京西紳總會。內有宴會廳,酒吧間,滾地球房,撞球室,橋牌室,圖書館,交誼室,咖啡室等,院內還有網球場和一個不太大的游泳池。僅有以上這些設置還不能滿足他們的需要,大約在清宣統末年1911年,順天府劃給西紳塊約200多畝土地,位置大致在今西便門外蓮花池附近。西紳才又新建西便門跑馬場。

但這個馬場有些特點。北京西紳跑馬場與天津、上海的外國馬場性質上有所不同,因為「西紳」的意義是表示西方國家大使館的官員。馬場董事和會員以大使館官員為主。一般僑民參加不了。因此這個馬場是大使館官員娛樂和交際的場所。馬主人和騎馬師大部分是大使館官員們。北京馬場的賽馬日,象節日或盛大集會一樣,熱鬧非凡,中外知名人士皆來參加。平漢鐵路專為跑馬在西便門跑馬場設車站,跑馬競賽期短,春秋兩季共十二天賽馬。而在天津與上海等地共有六十多天,也就是每周六、日兩天都有賽馬。而北京跑馬場是以社交為主,不是專為贏利的。這是與其他馬場不同的。這個馬場中國人和日本人都不能加入。因此規模也小些。

騎手們正向終點衝刺。

當時西便門跑馬場附近的什坊院、古廟、八角亭、大頭溝、馬道廟等處都是各大使館別墅區所在地。在什坊院有他們自己的發電機,有各式洋房,猶如置身外國鄉村一樣。他們的別墅中都有馬房,養著許多馬。除賽馬外,大都作為野外騎乘之用。這幾個村子就是野外騎乘的場地了。

三十年代在這裡養馬最有名的是法國公使馬德,他的太太喜歡馬並有二十多匹馬,其中一匹名「姆尼」的棗紅馬還贏過大香檳,後來她把這匹馬養老。當時在這裡養馬的有英國大使賈德干、美國武官卓尼根中校以及丹麥、荷蘭大使館人員,僑商史密斯、韓丁、大拉木發勒等英美洋行資本家。

除郊外,北京市內養馬的馬房也很多。這些馬的主人早晚在東交民巷騎馬場地或馬球場內作騎乘運動。有時也出崇文門、東便門順運河騎乘可到二閘與公主墳,這些地方都是野外騎乘,鍛煉身體的好地方。當時北京市內的騎乘的馬和打馬球的馬約有一百多匹。蘇州衚衕23號是雅利洋行馬房、八寶衚衕是德國飯店馬房、東交民巷各大使館也都有自己的馬房、德華銀行馬房、法國匯理銀行馬房、英商滙豐銀行馬房都養著許多馬。

賽馬日如盛大節日,中外名流紛紛前來觀看賽馬比賽,平漢鐵路局為觀眾在跑馬場設站,當日從老北京前門西站開出專列經西便門到跑馬場,下午賽馬結束後由跑馬場開回前門西站。1913年《京漢旅行指南》介紹京漢鐵路跑馬場車站時曾提及:「……距前門站十四里,自西便門車站至此計程二里,因站西南為西人賽馬之區得名,車行過站之後,遙見四圍喬木蔚然深秀者即跑馬場也。」昔日為清室王公馴馬之地,庚子事變後,西人鑒於該處廣闊,遂在該地建築跑馬場。」

西便門跑馬場周圍的使館別墅區每棟別墅都有馬廄,少則三五匹,多則數十匹,當時養馬最多的是英國、法國、美國、德國、俄國、荷蘭等國的使館,共有一百多匹馬。當時的馬匹大多數是內蒙海拉爾馬(三河馬的前身),少數是從海外進口的。

當時除了西便門跑馬場之外,還有南苑萬國跑馬場、東交民巷外練馬場。前者是北京一些愛馬人士自行籌建的,僅維持三年就關閉了,後者是駐紮在北京的外國軍隊和練兵場,以後又有馬球場、跑馬道。比起西便門跑馬場,規模小,觀眾少,影響力不大。

一匹名叫「黑美人」的賽馬。

愛 馬 貝 勒 載 濤

清末民初末代皇帝的七叔-載濤貝勒他生平喜歡養馬愛馬,精通各項馬術運動。載濤在幼年時就喜愛騎術。從1904--1906年他在陸軍貴胄學堂學習時,對騎馬、馴馬以及有關馬的知識,已經打下了紮實的基礎。1908年他做專司訓練禁衛軍大臣,負責建立皇家軍隊,這更給他提供騎馬與研究馬的機會。期間他遠涉重洋到法國索米騎兵學校進修。皇室軍隊建立起來之後,載濤擔任軍咨府大臣,最初由對騎馬的愛好轉變成騎馬職業。

八國聯軍佔領北京後,聯軍總司令瓦德西(中)來到跑馬場觀看賽馬比賽,當時看台還沒有修好。

辛亥革命之後載濤脫離軍界。但騎馬仍然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內容。他在山老衚衕居住時,西揚威衚衕有個遠近聞名的馬房是載濤養馬的地方。當時這個馬號里養著五匹馬:兩匹是專供拉車使役的;一匹是夫人騎的;另外兩匹小兔子與紫燕子的馬是載濤的坐騎。在山老衚衕西口的對面是固倫榮壽公主府。這個大院里有個比較寬闊的場地,載濤就在這院子里來騎馬、馴馬。開展的騎馬項目很多,騎馬越過障礙,是他最喜歡的項目。每當周末,他都要到德勝門外的馬道參加賽馬。同京城裡一些騎術很高的騎手們一起比賽,很少落後過。

觀眾向獲得冠軍的騎手致意。

載濤自十幾歲起學習騎馬射箭,不僅騎術精湛,而且對馬深有研究。任何一匹馬從他面前一過,他就能說出這匹馬有幾歲口,十分準確。單憑直觀他就能分辨出各種馬,特別是他在改良馬種方面的知識具有非常高見地。

比賽間隙選手在更換毛巾。

載濤精騎術擅長改良馬種同時歡騎走馬,他們在白雲觀門前開闢了賽走馬的跑道,借廟會期間展示他們的馬。並為看觀賽走馬觀眾專設搭有席棚茶樓的茶座,顧客生意非常興隆。載濤等人騎駿馬並列進入跑馬道,跑道是一條300多米直線的土道。走馬競賽以途中不變跑而串步一氣領先到頭為冠軍。走馬步伐有自然和人工調教出來的兩種是中國傳統馬術的特點。

梁士詒(左)和外國人在跑馬場交談。

走馬在舊時最好的交通工具,因耐力持久而著名,比賽時鞍具用具均採用傳統的中國樣式。載濤等白雲觀廟會賽走馬的確給廟會增添節目。過去因為未有跑馬場,所以只有趕廟會時比賽。

廟會只有三天,出崇文門沿河有許多毛驢作為腳力,等候趕廟會的人都會選擇騎驢。西便門外的白雲觀正月初三到十八半個月是廟會,每當這時人們都沿宣武門外護城河騎驢白雲觀趕廟會,男女老少都有,魚貫往來。年輕人往往結夥賽驢,這是白雲觀廟會的特色。在沿護城河有約1公里直線土道,可以作臨時賽走馬的跑道,所以蟠桃宮廟會大體與白雲觀廟會相似,這是當時養走馬的概況。

西紳跑馬場看台全景。從片中可以看出,外國人是這裡的主要觀眾。

三十年代初還有鄒作華、吳爾泰等舊東北軍將軍餵養著幾匹馬,是屬於軍馬類型。鞍具都是西式裝備。騎乘也屬於西方騎乘姿勢。鄒作華喂有四匹馬,其中兩匹是蘇高血,一匹日本高千穗馬種。還有一匹給他小女孩騎的四川小黃馬。三十年代初,每當夕陽之下,鄒作華和夫人及小女孩常並肩騎乘在東交民巷外騎馬場地上。當時他的馬房在崇文門內蘇州衚衕23號。吳爾泰有一匹蘇純血種大青馬,已是養老馬不常騎,餵養在朝陽門內小牌坊衚衕44號馬房中。

第二次直奉戰爭張作霖進京後,派人請載濤跟他賽馬。張覺得自己過去曾做過響馬那馬術自然是高籌,並有意讓載濤先跑幾步,結果載濤先生的馬遠遠超過張的馬。賽後張晚上要在大帥府宴請載濤。有人悄悄地對載濤說:你的馬頭,怎麼能超過張大帥的馬頭呢!晚上去帥府定凶多吉少最好不要去。載濤說:怕什麼,既然我允諾了,就不能負邀。七七事變後,日軍侵佔了北平城。街上儘是日軍的東洋馬,中國人被剝奪了騎馬的權利。載濤非常憋氣,把馬賣掉了,車也賣掉了,從此不再騎馬。

當年北京馬術運動主流

清代後期抑制民間反抗力量,嚴禁百姓養馬,傳統馬球活動日漸衰微。康熙十年之後漸次開禁,馬球偶爾在白雲觀廟會上出現。清代時邊患壓力不大,傳統馬球只作為遊戲沒能得到普及,漸漸也就衰亡。

打馬球

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除賽馬外北京的洋式的越野賽馬馬球漸興,這三項成為當時北京馬術運動的主流。越野賽馬的前身是源於歐洲的獵狐運動,屬於冬季馬術運動,隨後演變為類似三日賽越野階段的形式。洋馬球則屬於集體項目,所需馬匹要求較高,而且一個馬球隊往往需要大量的馬匹(大約30至40匹馬)花費較大。

參加越野賽馬的女騎手

1937年底,在北京舉行過幾場規模較大的越野賽馬活動,其中包括11月的京津越野拉力賽與12月的聖誕杯越野賽馬。其中聖誕杯的比賽以中國騎手王士斌獲得冠軍這是北京國際賽事中國人首次勝利。1940年冬天,北京越野賽馬隊的女騎手浦如丹夫人取得第一名,這是第一次由外籍女騎手首次奪得獎盃。

當時設在上海虹橋地區的越野障礙

北京的馬球運動是由西方殖民勢力帶來的。最早在北京守軍中和賽馬會的會員中開展。1934年,組織了第一次中外馬球比賽,由當時駐防北京的三十二軍馬球隊以陣外國聯隊,結果中隊以5:3勝外國聯隊,當時的美國大使夫人詹森為冠軍隊頒獎。1937年由於抗日戰爭爆發,馬球隊解散。美國的卓尼根中校、俄裔華人聶保、法國公使馬德等人對北京的馬術運動起到相當大的影響。

打馬球

七七事變前北京的外國人很多;大使館人員、洋商老闆、協和醫院教授大夫都騎馬來鍛煉身體。他們好多人每天早晚沿著東單和東交民巷內騎馬道上跑馬。冬天參加越野障礙賽馬,春夏秋參加打馬球活動。北京西便門跑馬場,因為中國人參加不了,在天津、上海等城市跑馬場的建立後,北京一些愛馬的人和一些外國商人共同籌建了南苑大紅門萬國跑馬場。當時有位馬的主人是蒙古王公名叫於二喇嘛,他養的馬都以「龍駒」名如黑龍駒、青龍駒、白龍駒。還有湯玉麟養了許多馬是以雀、鳥名如麻雀、黑鳥等。天津名騎馬師陳文楚、李大星、王棟仁也應邀來北京參加跑馬。

古代北京南苑

南苑是元、明、清三代的皇家苑囿舊址。元稱飛放泊,明稱南海子,清稱南苑。元代是皇家獵場,史稱「下馬飛放泊」。「下馬」,指離城裡不遠,騎上馬,一會兒下馬就到了。「飛放」,指飛鷹放狗,「泊」是指「海子」。是清代皇帝閱兵、觀馬的地方。

清朝南苑狩獵

北京南苑萬國跑馬場位置因距城較遠交通不便,以及北京那是不比津滬為經濟中心,觀眾不多。因此這個跑馬場僅維持了三年就關閉了。盧溝橋事件以後,當時的北京政府借日本人藤田在北京成立愛馬會之機,宣傳愛馬,並由北京市政府宣傳處長於善述等組織北京跑馬會,於一九四二年恢復南苑跑馬場。天津英商馬場為日本人接收後關閉了,所有英美僑民馬匹均被日本人沒收。但德國人卻因是盟友,安然無恙,所以德國人狄樂把他的馬弄到北京參加跑馬。另外一些瑞士、法國等僑民在英商所的馬紛紛賣給北京南苑馬場的中國人和日本人。

清朝南苑狩獵

北京南苑跑馬場賽馬屬於日本的組織形式,與英國式高層交際形馬場不同,日本形式跑馬場完全以營利為目的。騎師改為騎手,並都是職業性騎手,行功粗野,毫無禮貌。馬的負荷重量改為公斤計算,規定負荷標準比英國式規則負荷量輕。日本騎手大都習慣於放馬,而不適應騎有衝刺力的馬。這是因為他們在本土騎慣了日本高千穗馬。這種馬一般腳頭髮死,自覺地向前跳,很少有最後能夠猛然衝刺到終點的。就是加強扶助推進和加鞭,前進效果也不大,遠不及蒙古馬、三河馬衝刺力強。跑馬場賽馬規則因日本騎手遵守不嚴,常發生犯規險情,秩序混亂。

老北京的馬主們

當時北京也出現了一些新的馬主,如苗克電影院經理陳金愷就養不少馬匹,崇內麻線衚衕德泰永馬掌鋪經理秦只火也是馬主。這些人養馬並非為騎馬運動鍛煉身體而是為賺錢,凡馬在競賽中獲前三名都有獎金。他們的馬都由馬夫做騎手。當時天津一些馬夫後成為騎手如李金寶、張金榜、秦風山等。北京西便門跑馬場馬夫王立俊及天津的德國人狄樂的馬夫尼古來(俄國人)都在南苑跑馬場與日本騎手一道競賽過。俄國人尼古來成績最好。中國騎手有李金寶、張金榜、鐵恩祥(苗克電影院副理經鐵恩芳的弟弟)騎術甚佳。

1880年,兒時的光緒皇帝在皇家護衛的看護下騎馬。

清末法國曾贈舞馬與老佛爺作為國禮。此馬被賜予當時北洋大臣袁世凱。民國後袁為籠絡人心將此馬轉贈於當時共和元勛黃興,黃興當場欣然接受並說此馬正好留待日後指揮作戰的話因此在袁的心中留下疑慮。二次革命以後,南京大亂,此馬流落到了上海跑馬廳,後為西人購得,正逢洪憲登基大典,預備作為獻禮送上京師,完璧歸趙。不想還沒啟程,風雲又變,最後此馬為桂系將領馬濟所購得。直到北伐軍興,馬濟兵敗,逃到大青山,被當地紅槍會襲擊,馬濟死於斯役,這匹名馬也結束它傳奇的一生。

解放前的北京已經成立了北京賽馬會、北京越野賽馬會、北京馬球會三個馬術組織,對北京地區馬術運動的發展起到推動作用。國際性的交往日漸增加,美國的卓尼根中校、俄裔華人聶保、法國公使馬德等人對北京的馬術運動起到相當大的影響。解放初期,北京的馬術運動基本上是作為軍事體育項目來看待,結合農業生產的馬匹改良,沒有過多的國際交往。1950年中國從前蘇聯引進1100匹良種馬,其中大部分是輕型馬,品種有:蘇純(高)血馬、阿哈馬、布瓊尼馬、頓河馬、卡巴金馬、卡拉巴伊馬、奧爾羅夫馬等。

這些良種馬在北京郊區的種馬場中都能見到,一方面做純種繁殖,另一方面大量推廣雜交改良。一直到80年代中期,北京的改良馬達到相當可觀的數量,為九十年代初期的乘馬俱樂部的出現提供了足夠多的馬匹。直到今天,這些良種馬的遺傳因基還體現在北京的運動用馬身上。

本文來自第一賽馬網,資料來源於《北京日報》及網路,轉載請註明出處

撰文:蔣東

編輯:J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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