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力,是一個人的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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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破。放下。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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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界有一宗著名的禪宗公案,六祖惠能受具足戒之前曾在廣州法性寺居住,正趕上印宗法師講經,寺前有一柱風幡在動,有兩個和尚為是風動還是幡動爭論不休,見此情景,惠能淡淡地說:「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此話一出,讓在場僧眾為此一動,幡然覺悟。當那兩個和尚還糾纏於風動還是幡動的具象的爭論時,惠能已從中參透禪機,沉浸於太虛境界,不為所動,這就是定力。
曾國藩的正襟危坐
曾國藩年輕時曾繞道諸地回湖南,在遊覽中熟悉各地習俗地貌,途中盤纏用盡,無奈之下去父親故交朋友處借錢。當時江蘇睢寧知縣易作梅慧眼識英雄,立即借給他白銀一百兩,並一眼就斷定曾國藩以後定非池中之物。
這就不得不說曾國藩的一個品質了,當時正在下雨,曾國藩冒雨進了易家客廳,易作梅遠出未歸,曾國藩坐等兩小時。易作梅回家一看,直呼此人日後不簡單,原來曾國藩的定力極強,坐在椅子上兩小時,地上只有兩隻腳的水印痕迹。這期間,他正襟危坐不曾動過。
曾國藩年少時受人啟發,立志做聖賢,便定下目標寫日記,從此再無間斷,臨死前一天仍然寫日記。他的日記不是走過場,而是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寫的極為認真。
他一生無一日不讀書,晚年讀瞎一隻眼,仍不間斷,並講究修身養性。1872年春天,午後散步,腳麻,其子扶其回房,正襟危坐三小時後過世,臨死之際仍不忘修身養性。
蘇東坡的一屁過江
蘇東坡在黃州時,有一天,詩興來了,做了一首贊佛的詩偈:
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
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蓮。
這是一首意境很高的詩,不是對佛法有相當的造詣,絕對寫不出這樣的好詩。蘇東坡寫好了這首詩,自己反覆吟哦,覺得非常滿意!於是,他立刻把那首詩抄在詩箋上,用信封封好,叫傭人送去長江南岸的歸宗寺,給佛印禪師看。
黃州在長江北岸,要到對岸的歸宗寺,必須渡江。
這時,傭人上岸了,他趕上廬山歸宗寺去。
佛印禪師讀到蘇東坡的詩時,並不如蘇東坡所預料的讚賞一番,或拍案叫絕,反而在那首詩的下端,批上「放屁」兩個大字,交給傭人帶回黃州。
在黃州的蘇東坡,自從傭人去後,便沾沾自喜地在等待著,他滿以為佛印禪師看到那首詩時,一定會大大地讚賞,所以他一心一意在等著佳訊傳來,好容易等到傭人回來了,他迫不及待地問:「師父看了怎麼說?」傭人說:「他沒說什麼?只在你的詩箋上寫一些字,叫我拿回,我不懂寫些什麼。」傭人說著,便把那封詩信交給蘇東坡;蘇東坡打開信封,抽出詩箋,看到那首詩的下端,批著「放屁」兩個大字時,不禁無明火升起三千丈,勃然大怒起來!連喊「豈有此理?」他再仔細地推敲自己的詩,盡找也找不出那首詩的毛病;他自言自語地責怪佛印禪師道:「我這首好詩,你不懂得欣賞也罷,竟把它當做放屁,你真是太糊塗了!」於是,他決定親自去跟佛印禪師評理,馬上雇船過江,上廬山歸宗寺去。
蘇東坡的船向南進,他坐在船上,雖然這時江上的清風習習地吹來,可是他這時的心,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再也沒有上次游赤壁時的心情,吟出「清風徐來,水波不興」的名句了。
蘇東坡趕上廬山歸宗寺,氣呼呼地要找佛印禪師算帳,那知禪師早已吩咐客堂的知客師說:「今天不見客。」蘇東坡聽了,火上加油,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三步做兩步地一直奔到佛印禪師的方丈室來,他看方丈室的門掩著,正要舉手敲門進去時,忽然發現門扉上貼著一張字條,端正地寫著:
八風吹不動,
一屁過江來。
蘇東坡看到這兩句,自慚形穢。從此,他對佛印禪師,更加心悅誠服了。
我們經常會形容一位修行者,說這位老居士很有定力,八風吹不動。「八風」,即是稱、譏、毀、譽、利、衰、苦、樂。這八種是人生面對成敗得失的總和。我們身處的大千世界,紛繁複雜,各色風聲吹過我們,我們憑著內心堅持的走下去,還是搭上「順風車」一路狂奔,是擺在每個人面前的選擇。
這定力是一種意志力、一種明辯力、一種免疫力。心有定力,則不役於物;保持定力,則篤定明志;涵養定力,則行穩致遠。而喪失定力,會隨波逐流,是非難辨。
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
去留無意,望天上雲捲雲舒。
世事紛繁要有超然態度,人生起伏都應泰然處之,以一顆平常的、平靜的心,對待虛榮浮名、金錢權勢及其他橫流物慾,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真的是需要認真修練自己的定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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