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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傳徐志摩篇之郎才女貌(一)

林徽因傳徐志摩篇之郎才女貌(一)林徽因傳徐志摩篇之郎才女貌(一)小夥伴們,大家好,這裡是@小百,今天繼續由我來介紹林徽因與徐志摩短暫而凄美的戀愛故事。自林徐二人初識已有月余,是時候見家長了。

那天,在英國倫敦經濟學院留學的江蘇籍學生陳通伯,帶了一個高高瘦瘦飄然長衫的青年,到他們父女下榻的公寓,陳通伯介紹說:「這位叫徐志摩,浙江海寧人,在經濟學院從賴世基讀博士學位,敬重先生的道德文章和書法藝術,慕名拜訪。」

官場失意之後來倫敦講學的林長民,剛剛擺脫了政壇的困擾,很喜歡和青年人交朋友。他的周圍經常圍攏著一些青年學生,看得出,父親很快就喜歡上了這個玳瑁鏡片後面閃動著迷離目光的青年。他們談得很開心,更多的時候,林長民談起徽因,甚至當著這個陌生青年的面喊她的乳名「徽徽」。

徽因莫名其妙地發現,志摩的目光里有一種異樣的神情,她不時地注意到他那長長的柔柔的下巴,當那下巴總是恰如其分地收回他的微笑時,她覺得這個年輕人很有趣。

林長民問志摩:「徐先生府上在海寧什麼地方?」

「硤石。」徐志摩回答。

「硤石?」林長民的眼睛放出光來。「家嚴曾任海寧知府,硤石我是去過的,鏡一樣的平原上,鎮兩側兀自矗起兩座秀麗的山峰,你們那裡叫「雙山」。東山很美,那時我還小,常爬到山坡上去,那山坡上有種浮石,放在水裡沉不下去,西山有一種蘆葦,丟到水裡卻一下就沉下去了,你說怪不怪?」

志摩笑了:「浮石沉蘆,是硤石兩件罕事,難得你還記得那麼清楚。」

林長民接下去說:「我還爬過東山頂上的六角寶塔,也和幾個小孩子把三不朽祠的香爐搬出來,我們輪流扮菩薩,享受香火。」他彷彿又回到那個搬香爐的年齡,神采飛揚起來。

「如今那廟破得可不像樣子啦!香爐沒有了,菩薩也沒有了,沒有變的,只有後山的白水泉,水還是那麼清,清得能看見水底的小石子。」志摩也忘情了。

「那時正貪耍,烏青青從屋頭往出跑,野勿曉得腳深腳淺。」

「格老人家是伊拉格大官官歐!」

兩人欣然忘機,竟不由自主地用硤石土話聊了起來。徽因如墜五里雲霧,那雙杏子般眼睛轉動著:「爸,你們說什麼呀!」

「伊勿曉得野那介,志摩哩格位鄉黨!」林長民依然收不住興頭。

徽因和志摩笑得直不起腰來。

鄉音如水,迅疾把初識的陌生消解了。

那一晚,一老一少談了很久。

從此,志摩便成了林家常客。每天下午四點,準時到林家喝上一杯下午茶。林家的下午茶,是完全英國式的,茶壺卻是傳統的中國帽筒式茶壺,壺上加一棉套,用來保溫,棉套做成穿長裙少女的樣式,客人喝茶時,林徽因便端上幾碟熱騰騰的小點心。

志摩常攜二三好友來陪林長民聊天。聊到興酣,林長民照例鋪開宣紙,呼徽因磨墨,筆走龍蛇,幾幅大字,爆出一片喝彩之聲。林長民的即興之作總是上乘的,常常是墨跡未乾,就被來客拿走了。興緻高時,他揮毫懸肘,可從黃昏直到夜半。林長民寫字陶然忘機,有時徽因便同志摩在裡屋聊天。

有一天,林長民放下筆時,恰好徽因、志摩雙雙從裡屋出來,他竟脫口對房中的陳通伯等客人叫道:「你們看,我家徽徽和志摩是不是天生的一對?」

徽因和志摩頓然紅了臉頰。

便是陳通伯也感到突兀,張大了嘴巴。

林徐二人的愛情實在是短暫而且艱難,這或許是難得的甜蜜與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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