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游牧民族血脈曾統治中國創造盛世, 今遺族仍在東北族名卻非滿蒙
原標題:此游牧民族血脈曾統治中國創造盛世, 今遺族仍在東北族名卻非滿蒙
原創不易,請隨手關注!作者:毅品文團隊(汪明軍),無授權禁轉!著名民族學者馮家升認為「鮮卑——西伯利亞」這兩個概念之間有語音的關聯。
儘管這只是史學界的一個大膽猜想和學術假設,但卻縈繞了幾代的史學者和民族學者,使之難以割捨;一道歷史的謎題,跨越千年,穿透遼遠的時空,令今人為止激動和振奮。
公元3世紀中葉,漠北;廣袤的雪原曠野,莽莽的林海,一個古老的民族幾經跋涉穿行在這片「寧靜的土地」上,這個民族起源於大興安嶺北麓的密林深處,以漁獵為業,不為文字,刻木結繩而已。在傳說中是一頭奇異的瑞獸帶領他們走出深山密林,離開世居之地,跨過大澤戈壁,歷經百年。當中華大地上正演義著三國鼎立,風雲交匯之時,這個民族已遷徙到了長城之外的「匈奴故地」,在豐沛的水草繁衍之下,迅速壯大,控弦數十萬,遠近諸夷莫不賓服。這個民族當時的首領叫拓拔力微,後世追尊其為始祖神元皇帝。
(鮮卑遷徙之路)後世的歷史毋需贅述,公元4世紀,拓跋氏南下中原,建立北魏;二百年的光陰,鮮卑人主宰了歷史的舞台,長城內外、黃河南北,風捲殘雲、文明碰撞;渦卷浪漩、民族融合,這個來自於遙遠東北的林地民族彷彿一點星星之火點燃了整個神州大地,攪動了整個北方大地的人口與血緣,冥冥之中彷彿有股蒼莽之力,把「鮮卑」這個巨石投入到中華歷史長河的洪流之中。
這個民族的影響是深遠的,甚至在漢族最引以為傲的盛世上也打下了深刻的烙印;開創隋唐大一統的「聖人天子」和「天可汗」都有這鮮卑血統,「胡音胡騎與胡妝,五十年來競紛泊」,這番恢宏之後是絕唱,之後的鮮卑族不再以一個民族實體存在,就像流星划過夜空,湮沒無聞,而是融入了中華民族的海洋之中。
是否在今日,還能找到這個民族存在過的痕迹?
清乾隆年間,伊犁將軍明瑞為充實新疆邊防衛戍之軍,上折:言盛京駐兵其有錫伯兵數千,狩獵為生,可當國家重任......歷史把一個略顯陌生的民族——錫伯族推向前台;有清一代,為拱衛西北邊防,上千名錫伯族官兵偕同眷屬離開東北盛京,跨越科爾沁、烏珠穆沁、烏里雅蘇台,穿過全蒙,途經阿勒泰直至伊寧,飛躍萬里關山,西向天狼,為國守邊。萬里西行帶去的不僅是揚威異域的軍功,還是民族轉型,滄海桑田的壯麗詩篇。察布查爾大渠,被譽為錫伯的「母親河」,這是條為了解決西遷錫伯人口增長和耕地不足而開鑿的水渠,歷時七年,經歷千辛萬苦;竣工之後河水灌溉出麥浪把伊犁河南岸的荒蕪變成了糧倉,絕域的荒野變成了富饒的沃土,西來的錫伯人也完成了從射獵民族到農耕民族的轉變,從遼東到西北,從戍邊到繁衍,這個民族生生不息,傳承著自己的文明,拱衛著祖國的邊疆。
這是兩個同樣因為遷徙而書寫偉大的民族,而這兩個民族之間,是否存在某種聯繫呢?如果說「鮮卑——西伯利亞」都存在可能那「錫伯——西伯利亞」不是更加順理成章嗎?這個譜寫近代光榮的民族是否就是那個偉大的古民族的直系後裔?
事實上,在2007年通過對古鮮卑墓葬中提取到的DNA樣本與當代錫伯族人進行樣本比對已經得到結果是錫伯人與拓拔鮮卑族有著最近的親緣關係。
由此,史學界基本可以這樣認為:錫伯,是鮮卑南征留守起源地的滄海遺珠,當鮮卑已在中原沉沙留影之際,錫伯人還遊獵於祖宗的故地,未被後世的契丹、蒙古和通古斯族群同化,作為一個民族遺世獨立,千年聚而不散。
(今天的錫伯族)漫長的遷徙之路,每一步都是在用生命書寫著歷史,這不僅是錫伯200年的歷史,也是拓拔鮮卑一千年的歷史,這也是最生動最美麗的故事。(參考資料:《中國國家地理》《晉書》《魏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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