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妻子嗜酒每次卻只喝三杯,生日時灌醉她後才知她心酸秘密

妻子嗜酒每次卻只喝三杯,生日時灌醉她後才知她心酸秘密

1.佛系狗是有佛祖保佑的

當今陛下從當皇子的時候,就是個佛系狗。

具體表現為,當其他皇子為了爭奪太子之位,斗得死去活來、上躥下跳的時候,這位只顧埋頭苦幹,除了讀書就是幫朝廷幹活,上不逢迎先皇,下不拉攏大臣,被彈劾不還口,被攻擊不還手。在烏煙瘴氣的皇宮裡,活成了一朵不染塵埃的出世白蓮。

除了沒穿袈裟、沒戴佛珠、沒念經,這行為處事與和尚壓根沒區別。

然而先皇居然選擇晉封並非嫡子的他為太子,不知驚掉了多少人的下巴。

更令人驚訝的是,在一眾不服氣的兄弟的虎視眈眈下,當時還是太子的陛下安安穩穩地待到了先帝駕崩,順理成章地登了基。

令吃瓜群眾不得不懷疑,難道佛系人類也算佛家子弟,也有佛祖庇佑?

一時帝都佛教興盛,寺廟香火不斷。

且不說旁人如何去想,朝臣和太后看著登基後依舊我行我素、對一切順其自然的皇上,愁得頭髮都要多掉一把。

堂堂一國之君,做事居然如此淡然隨性,這怎麼可以?!

於是,一干人等傾盡全力,地毯式搜過了全帝都的適齡貴女,就為了找出一個能在性格上壓制住這祖宗的皇后。

不巧,還真被他們找著了。

大理寺卿張邈的嫡女,芳齡十五,處女座,絕對的完美主義者,對自己有著極強的自控力,從小到大的計劃表連起來可繞地球八圈。

概括來說,就是典型的法系少女。

資料送到宮裡,太后眉開眼笑,當即拍板道:「就她了!」

皇上茫然地打了個噴嚏,還不知道他幾天前對選後事宜說的那句「全隨母后心意」,即將給自己帶來怎樣的苦逼生活……

2.佛系青年vs法系少女

皇上這兩天很痛苦。

痛苦的源頭就是他剛剛娶回家的那位皇后。

新婚第二日,按歷代規矩,是有三天的休沐時間的。

皇上對此很開心,拿了魚簍就興沖沖地要去釣魚。

結果剛到宮門口,就被張皇后攔住了。

「陛下這是要去哪兒?」

皇上:「釣魚啊。」

「陛下,」這位新晉的皇后娘娘笑得溫文爾雅,說出口的話卻不那麼溫柔,「你事情都做完了嗎?」

皇上一愣,接著滿不在乎地一揮手,道:「今天休沐,哪有事情處理?」

皇后似笑非笑,「哦?按規矩,立後需大赦天下,刑部的摺子半月前就遞上來了,至今還在陛下的龍案上;禮部將大婚的花費呈交了戶部,戶部尚書已然整理了出來,也遞了摺子,陛下審閱了嗎?還有……」

皇上絕望地丟開了魚簍,「你別說了,朕不去了還不行嗎……」

他原本還存了三分僥倖的心思,想著事情也不算多,幹完之後再出來玩也是一樣的,可沒想到,這一干,就干到了未時。

一直在身邊陪他的皇后遞過一碗甜湯,「陛下辛苦。」

皇上看著外面擦黑的天色,忿忿地直接灌了半碗。

張皇后輕微皺了皺眉,還是沒說什麼。

後面的兩天,皇上依然在公務中度過。

又是忙到未時的一天,皇上終於遲鈍地察覺出一點不對勁,「你給我的這公務量……是故意算好了讓我忙到這個時間的吧?」

張皇后笑意溫軟,「陛下多慮了。」

另一邊,太后聽到宮人稟報這幾日皇上的日程,險些不顧禮節地鼓起掌來。

「好好好!哀家就知道這孩子製得住他!」

宮人暗自腹誹:皇上真是太后親生的?

哦對,確實不是。

皇上在對方無懈可擊的表情中移開視線,雖然心裡仍然有些泛嘀咕,卻沒再追問。

……佛系狗顯然無法想像,有人類能把自己的時間安排得精確到分秒之間。

3.我是你的夫君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之間,兩人已經一起度過了半年。

這半年,大概是皇上一生中效率最高的六個月。

朝臣喜大普奔,太后笑逐顏開,唯一不那麼開心的只有皇帝本人。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連他被逼得實在無法,以「後宮不得干政」為由,不許皇后在旁邊監督他,都被言官舌燦蓮花地駁了回去。

皇上氣悶,你們的古板呢?!迂腐呢?!不知變通呢?!!

眾人表示,風太大,我們什麼都沒聽見。

陛下對這群完全湊表臉到能把節操和底線,丟在地上踩的雙標狗,徹底絕望了。

當皇帝不如回家餵豬!

眨眼,便到了皇后的生辰。

皇上在太后的授意之下,那天早早處理了公務,空出兩個時辰專門陪她。

張皇后顯然很高興,一雙本就漂亮的杏眼裡波光粼粼,像閃爍的星子。

二人屏退了宮女,享受這難得的獨處時光。

可酒過三巡,皇后便不肯再飲。

「為什麼?」皇上很奇怪,他能感覺到,她明明很喜歡那佳釀的味道。

許是有些醉了,皇后眼神中帶了點茫然,話也多了些,「臣妾的父親不允。菜肴再好吃只能夾一次,酒再好喝只能飲三杯,還有好多好多規矩……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恪守,做錯了一點就要去祠堂罰跪,跪完了抄《女訓》……從臣妾有記憶起就是這樣。」

在講這些話時,她的身板依舊挺得筆直,禮節一絲不苟。

皇上眉睫一動,倒了一杯酒,遞至皇后手邊。

皇后一愣,「臣妾……」

「張卿應該也教過你君命不可為吧?朕命令你,隨意喝。」

皇后垂著眸子,似乎模模糊糊笑了一下,執杯一飲而盡。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默默地飲酒吃菜,像尋常人家的夫妻。

酒意漸漸上頭,皇后的面上顯出淺淺的紅暈,被暖黃的燭光一照,宛如溫潤暖玉。

皇上第一次發現,他這位髮妻,其實生得很好看,眉眼間一點醉意暈開萬千嬌媚,瞬間甩了那些所謂的美人十幾條街。

為什麼之前沒發現呢?

皇上想了想,猛然記起他的皇后常年微低著頭,氣場強大,儀態又無可挑剔,以至於經常讓人忽略了她的容顏。

可誰能想到,那綾羅綢緞包裹著的、諸多身份加註著的人兒,也不過是個年方二八的姑娘,有一張嬌艷欲滴的花一樣的臉龐。

皇上突然覺得有點心疼,他皺了皺眉,伸手替皇后卸下了沉重的鳳冠。

皇后沒反應過來,酒液麻痹了大腦,她微張著嘴,盯著皇上手裡的鳳冠,表情居然有點呆。

皇上忍俊不禁,揉了揉她的臉。

剛揉了一下,手腕就被人抓住。

皇上眉心一跳。

氣氛這麼好,他一點都不想聽什麼「規矩禮數」。

皇后卻只是將那隻手扳到身前,用另一隻手握住。

「陛下,」她開口,聲音染了醉意,入耳輕輕軟軟,咬字卻意外清晰,「我的閨名……喚作夢婉……」

夢婉,張夢婉。

很小很小的時候,她也曾幻想過,自己未來的夫君,能擁著她,溫溫柔柔地喚她夢婉。

可真的長大了,嫁人了,她卻再也沒有勇氣,去央自己的夫君喚她閨名,巍巍深宮裡,冰冷的「皇后」二字,就是她的姓名。

她只敢借著酒意,放肆一次,她倔強地不用「臣妾」,而是直稱「我」,就是想告訴對方,她也是有名字的。

她叫張夢婉,她想要對方喚她夢婉。

可惜後半句,哪怕在醉里,她也說不出。

皇上一時沒答話。他低垂著眼睫,半張臉隱藏在陰影里,襯得本就輪廓深邃的五官如刀削斧砍一般。

有那麼一瞬間,竟有點喜怒莫辨的味道。

夢婉卻只是攥著他的手腕,一動不動,近乎倔強地看著他。

良久,年輕的帝王低下頭,吻住了他同樣年輕的皇后。

「夢婉,」他開口,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我字子淵。」

他同樣沒用「朕」。

子淵彎下腰,抱起了他的夢婉,珍重的吻落在她的額頭。

「我是你的夫君,所以你在我面前,可以放肆。」

4.三千若水只取一瓢的套路來啦

第二日清晨,夢婉被生物鐘強行喚醒。

她甫一睜開眼睛,正看見秦子淵含笑的臉。

「陛下……」

秦子淵伸手抵上她的嘴唇,溫柔地制止了她。

「我昨夜說了,我是你的夫君,你在我面前可以不必顧忌禮數。」他頓了頓,吻了一下夢婉額頭,「我想聽你喚我的字。」

夢婉看著身邊人清俊的臉,他是整個天下的君王,卻也是她的夫君。她一直以為前者比後者重要得多,可在對方眼中,似乎並非如此。

他說,想讓她喚他的表字。

心頭的軟肉像被人掐了一把,又酸又麻,她垂著眼睫,輕聲道:「子淵。」

秦子淵含笑撫過她的臉頰,「乖,幫我更衣。」

整整一個早上,皇上的心情都很好。昨晚夢婉睡得很快,他卻無法入眠,一直在想,他究竟為什麼會把那輕易不肯透露出來的表字告訴夢婉呢?

他雖說佛系,但腦袋絕對是好用的,不然也活不到今天,可他想了一整夜,也尋不出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直到剛剛,他的皇后微紅著面龐,道出那一聲「子淵」。他覺得心尖無法忽視地一顫,泛出一點甜蜜的疼痛來。

他猛然驚覺,自己竟是喜歡對方的!

不是小青年之間那種,因為美色一見鍾情,此生就非君不嫁非卿不娶,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同生共死的喜歡。

而是非常單純地想要和對方生活在一起,清晨睜開眼能看到對方的臉,相距不遠各做各的事情,彼此有一份藏在心底的牽掛惦念而不必顯露人前,不會過分親近黏膩,卻也不會過分守禮疏離的那種溫情。

……就像一家人。

家人?!皇上悚然一驚,他竟想到了這個詞?

「陛下。」下方臣子略略揚高了聲調,拉回了皇上明顯不在家的魂。

皇上定了定神,「愛卿請講。」

「陛下已登基一年有餘,後宮卻只有皇后一人!臣以為……」

皇上眸色一沉,瞬間明白了對方的來意。

他就知道這幫老東西不會消停!

之前強塞給他一個皇后也就算了,反正他那時候根本無所謂,但他昨兒才剛和夢婉說了他是她的夫君,今天便下旨廣徵秀女入宮?這波操作別說是夢婉,他光是想想都覺得簡直窒息好嗎?!渣男能渣到這種程度,也算渣界領袖了好嗎?!

何況,他早不是不在意了。

後宮有多烏煙瘴氣,他做皇子的時候就看透了,如今有了心愛的姑娘,他怎忍心讓對方生活在那種水深火熱之中?

「……朕已許諾皇后,」他清了清嗓子,面對文武百官,用可能是此生最莊重的語氣說道,「朕的後宮之中,永遠只有皇后一人!」

有那麼一瞬間,皇上懷疑自己聽到了眾人下巴砸腳背的聲音。

唔……好像還有什麼的碎裂聲。

大概是三觀?

他一邊腦補得歡快,一邊冷冷一記眼刀掃向還想說什麼的大臣,「朕金口玉言一出,便絕無收回的道理!怎麼?愛卿是想讓朕,言而無信嗎?」

被用來開刀的倒霉大臣冷汗瞬間浸透了官服,連稱不敢。

看看,愛情是多麼神奇的事物啊,居然能讓一個佛系狗徹底崩壞變道系!

看這滿屏的王霸之氣,可把他牛壞了。

下了朝,皇上回了御書房,剛一進去,就看到已經等待多時的夢婉。

散朝也有一會兒了,按理說,他早朝說的那些話早該傳遍皇宮了,可從皇后面上,他卻看不出任何與往常不同之處。

她依舊是遙遙朝他一福身,在他落座後遞上一分茶點,在他吃的時候吩咐小太監把摺子搬進來,替他進行了一番挑揀,分為「緊急」「重要」「一般」和「純廢話看不看都行」四摞,依次擺放在龍案上。

秦子淵吃畢,凈了手,執了硃砂筆開始批閱,而夢婉捧了本書,在旁邊翻閱。

書房裡燃著香,一時間只有捻動紙頁和狼毫移動時的輕微聲響。

靜謐安逸,是他所求的氣氛。旁邊多了個人對他毫無影響,不知不覺,他已經完全習慣了處理公務時有個人在旁陪伴。

期間見了幾個官員,他們談話時皇后就去屏風後暫避,到了傍晚,再一起去養心殿用膳。

秦子淵說了不必遵守禮數,夢婉便不站著布菜,乖巧地在他身邊坐下,雖然表情有一點點彆扭,眼睛裡卻盈了一層淺淺的笑意。

她確實循規蹈矩,也確實法系,對生活中的一切都要規規框框,但在此之前,她還是個女孩子。

有人疼,誰不願意任性一點呢?

飯後,二人終是有了些獨自相處的閑暇時光,聊起早朝時的決定,秦子淵笑起來,「我沒想那麼多,就覺得按你的性情,若我當真弄一群鶯鶯燕燕,你給我排的計劃書里就會包括臨幸哪個妃子,什麼時候進去,待多長時間,穿什麼衣服,什麼時候出來……我可不想件件找著做,麻煩得要死。」

夢婉笑笑,道:「子淵可以不遵守。」

秦子淵一挑眉,「那可不行,你辛辛苦苦制訂出來的,我若不照著做,你不得追著我打?」

他們都穿著柔軟舒適的便服,卸了諸多首飾,夢婉僅用了一支素簪挽起長發,身上有淡淡的皂角香氣——她一貫不喜那些亂七八糟的熏香,烏黑青絲微微散亂,垂在臉頰耳畔,柔美得有些不可思議。

秦子淵伸手攬住夢婉的肩,讓她倚躺在自己懷裡,不自覺地放柔了聲音,「夢婉……你喜歡我這樣叫你,還是叫你婉婉?」

「都好,子淵喜歡就好。」

「那……婉婉,張卿對你要求那麼嚴,是一開始就想讓你進宮的嗎?」

「不是。」夢婉動了動,環住秦子淵的腰,「父親只有我一個嫡女,又是長女,他……一直對我要求很高。」

中年男人冰冷而威嚴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我張家的人,無論是男是女,都絕不能辱沒了張氏的家風!什麼事情,都必須有條有理!只要做了,就必須做到最好!」

她的父親,對她永遠只有呵斥、責罵、訓問,所謂的「為父的溫柔」,似乎只存在於幻想中。她做得再完美,也得不到哪怕一個「好」字。

「父親對我很兇,比子淵凶多了。」夢婉皺了皺鼻子,咽回了後面的話。

秦子淵沉默片刻,哄小孩似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千言萬語涌到嘴邊,卻只有寥寥幾個字:「沒事,我縱著你。」

他想了想,又問:「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5.秦子淵小課堂《佛系狗養成記》開講啦

雖然剛及冠不久就被冊封為太子,但秦子淵的童年並不美好。

當今太后並非他的母親,他的親生母親是個貴妃。

按理說這個地位應該是很高的,秦子淵就算過得不很好,怎麼也不能和「慘」字沾邊。

但凡事總有例外。

他的母妃在生下他之後,患上了極為嚴重的產後抑鬱症。

當然,那個時代沒有人懂這個,秦子淵也只能儘可能準確地描述。在他的記憶里,他的母妃一直很不正常,精神時好時壞,時而嚎啕大哭時而歇斯底里,有時還會莫名其妙地大笑。

太醫自然看不出什麼問題,只能開些平心靜氣的方子,聊勝於無。

宮人們還好,至少可以找理由躲開,可秦子淵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他那坑兒子的父皇認為愛妃是孤獨了,就破天荒地下了一道旨意,讓小皇子在母妃身邊長大。

當時精神狀態極度不正常的貴妃娘娘,雖然母性仍在,卻顯然根本做不到灌輸正常的思想給幼子,加之那段時間先皇很少來看望她,讓她陷入了更深的絕望之中。

於是,原本玉雪可愛的小皇子,就被生生養成了個佛系狗。

說是佛系,他卻半點沒有出家人的慈悲為懷、悲憫天下,只習得了那份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他對這個世界的態度可以用兩個字概括:漠然。

他不覺得有什麼事情與自己相干,也不覺得有什麼值得自己重視,他像個觀眾,冷靜地站在整個世界之外,如看戲一般,觀戲中人嗔痴哭笑。

一次,貴妃發病,有好心的宮女把他帶了出來,卻沒留神,讓他跑去了慎刑司。

他獨自一個人站在門口,親眼看著一個他曾見過的宮人被杖殺,卻毫無感覺。

那人的血流了一地,一直淌到他鞋邊,他記得那鮮紅的顏色和腥甜的氣息,也清楚地記得當時的自己,並無半分應有的慌張恐懼。

他就站在那裡,默默地看完全程,然後轉了幾條路,攔了個宮女,讓她帶他回去。

若是繼續讓他生活在這位貴妃身邊,鬼知道會發生什麼。

直到他八歲那年,貴妃歿了。

夢婉覺得,對那個小皇子而言,這應該是件幸事。

「之後我就歸太后管了,第一天見她,她就告訴我母妃離開了,我得跟著她混了。」

秦子淵模模糊糊笑了一下,「有點像土匪對不對?誒,聽完可別打小報告。」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後面是十餘年無微不至的撫養和栽培。

雖然他本人未必願意承認,但太后確實把他這匹險些脫韁的野馬拉回了正軌,讓他入了這紅塵,而不再兀自旁觀。

在心底深處,他甚至是感謝她的。

「可我小時候的某些東西大概刻得太深了,哪怕太后掰了這麼久也沒能完全掰回來,我只在乎被打上『我的』標記的事物,只要沒明著交到我手上,那就和我沒什麼關係……以前是先皇下達的事情,後來是整個江山……和你。」

夢婉心頭一悸。

「啊不對,」秦子淵又一次開口,笑著糾正自己的錯誤,「是我的皇后。」

6.所以不論佛系法系談了戀愛都會變道系嗎

故事很長,也講了很久,所以他們很晚也未睡。

就連夢婉比打更人還準的生物鐘都停機了。

等到他們終於打算歇下了,外面都隱隱泛了點白光。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一齊笑了起來。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佛系和法系的骨幹同志居然都背叛組織,開始學道系修仙了!

所以不論什麼系談了戀愛都會變道系嗎……

既然已經這個點了,再睡也沒什麼意義了。夢婉想了想,問道:「再過幾日就是子淵的生辰,子淵……有什麼想要的嗎?」

「禮物?」秦子淵挑眉,奇道,「你不是已經送給我了嗎?」

夢婉面露疑惑。

秦子淵登時「哈哈」大笑起來,伸手一刮她鼻尖,道:「你不就是最好的禮物了嗎?」

夢婉嗔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兀自思考起來。

秦子淵淡淡一笑,因為這一眼,心中竟對那所謂的生辰,多了一點點期待……

7.皇后娘娘的驚喜禮物

皇上的生辰在月末,當天一大早便起來穿上繁縟複雜的禮服,端著為君者的架子撐了大半天,直至天色擦黑,才勉強偷得些空閑去陪他的皇后。

可惜剛吃了一口,夢婉便吐了出來。

秦子淵驟然變色,喝道:「傳太醫!」

太醫以為是皇上出了事,拎著個藥箱,一路小跑過來。

到了養心殿,他剛想行禮,就被皇上叫住:「免禮,趕緊給皇后把脈。」

老太醫這才明白,出事的是皇后。

後宮婦人尋醫問診,大都隱身於簾後,以細線繫於脈門處,太醫以手把住另一端,通過細線傳來的振動診病。但皇上覺得這招的靠譜程度實在有待商榷,生怕診錯了耽誤事,便直接在皇后腕上搭了條帕子,讓太醫把脈。

那乾枯的手指僅在帕子上停留片刻,太醫便收了手,退後兩步,跪倒在地。

「恭喜陛下!」

皇上聽見他說。

「是喜脈!」

他恍惚地回頭,看見他的夢婉正歪著頭朝他笑,眼裡閃爍著狡黠。

他朦朦朧朧地記起,某個晚上,夢婉曾告訴他,她曾隨母親學過醫,對此道略通一二。

我不能參與或是改變你的童年,但我可以為你生一個屬於你我的孩子,然後把我們在彼此生命中缺席的時光補回來。

畢竟,我是那麼的愛你。(原題:《當佛系陛下遇上法系皇后》,作者:白木樑。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每天讀點故事 的精彩文章:

停電無聊時收到好友申請,聊1個月後得知他身份我驚住:暗戀男神
妻子跟有錢老闆懷孕後提離婚,她人財兩空時才知我手段

TAG:每天讀點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