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心置腹更圖強 歷久彌真正氣揚——兼談文學寫作的感受及其他
作者的創作基地
讀者的良師益友
書畫剪紙 | 小說詩詞 | 詩歌散文 | 攝影視界 | 讀書感悟
品味 感悟
思考 洞察
推心置腹更圖強 歷久彌真正氣揚
——兼談文學寫作的感受及其他
文/李成虎
參加筆會的部分嘉賓和文友
「相約夏都西寧,鑄夢作家文學」。很高興,今天我能夠來到《現代作家文學》組織的文學筆會現場,真可謂「高朋滿座,群賢畢至」。原本,我已受邀《青海德隆》雜誌創刊首發式,但程啟宏主編、陳邦錄老師、張維春先生再三邀請我參加此次筆會,我盛情難卻,實在不好辜負三位老師的邀請,便以一首賀刊詩婉拒了創刊首發式。來參加此次筆會實感榮幸,也為大家通過AA制的這種文學聚會而感動,最後感謝三位老師的邀請。
既然是文學筆會,且馬精梅主持人讓我講話,雖談不上講話,我只是結合自己多年的寫作,談談自己對文學創作的看法,佔用大家幾分鐘時間請諒解。這些觀點,不僅是說給你們聽的,更多的是說給我自己做的。說的不妥之處,敬請各位批評指正。
首先,我要說的「做一個好作家的公式」是什麼?如今,我們面對的是一個信息化的時代,一個變革的時代,一個玻璃化的時代,更是一個偉大的時代。在這樣時代里,我們的社會,是什麼樣的價值觀在流行?簡單可以概括成,在生活上是消費主義,在道德上是自我主義。這兩個東西結合起來以後,讓千千萬萬的人,忙忙碌碌地活著,日夜辛苦……為了活著,由此衍生了各種心靈雞湯、人生感悟、生活原創等網路作品應用而生。網路媒體越來越發達,在網上傳播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容易淹沒在萬千的信息當中。因而也可以稱為快速化、碎片化的時代。最常見的現象是:人人都拿著智能手機,盯著屏幕手機。最大的好處就是拉近了陌生人之間的關係,最大的壞處就是疏遠了親人之間的情意。由此,也產生了各路微信平台和公眾號。就青海而言,程啟宏主編的《現代作家文學》、原野主編的《崑崙文學》、李晧主編的《西海人文地理》、劉志強主編的《青海讀書》,是我最熟悉、經常關注的網路平台。在我看來,也是最活躍、最成功的文學網路平台。我之所以這說,我想引出一個話題,平台寫作和紙質寫作一樣,也要有「一個好作家的公式」。當我們在閱讀過去的精典作品時,要辨別那個時代的主流價值觀和精神面貌。
以前在《崑崙文學》、民和縣文學筆會等地方,我多次講過《文學創作的技巧及其他》《寫小說應注意的九個關鍵問題及其他》等基本功。我這樣說,大有孔子門前賣孝經之感。但我還是覺得「三人行必有我師」,值得一說。因為,不論是紙質雜誌,還是網路平台的編輯部,應該像醫院的門診部一樣,編輯就是醫生,就必須「看病」……只有在沒什麼「病」的情況下,才能把稿子發出去,我們追求的不是能和名刊大刊媲美,而是為自己的文字代言,為堅持作家夢想的寫作初學者代言,為真正熱愛文學的群眾提供我們認為最好的,最有營養的精神食糧,讓自己看了很滿足,讀者看了很健康、很溫馨、很陽光,就夠了。
省作家協會副主席在筆會上談文學創作
一個刊物或者平台的主編,就應該如我籌辦的「化泉春杯」全國散文大賽(題外插話:本活動由青海作家協會、中國西部散文學會、化隆縣文聯共同舉辦的,原定從4月14日開始徵稿8月15日結束。但到6月30時,已經來稿2千多篇,後來決定發布公告,停止徵稿。但由於質疑和申請之後,還是開通了投稿郵箱,直到規定的時間8月15日時,實際收到近3千篇稿子。反覆地審核,能過關展示的作品有920篇。這些稿件首先匿名後,每天在朋友圈和60多個群里展示作品。因文稿受限每天只能發5萬字。從7月26日開始到今天,16個評委進行兩輪的初評,明天開始進行第三輪初評。在初評中,實行匿名的全封閉評分機制,即相互不認識的2人或3人組成一組初評委,給一定的時間,看同一組稿。如果3人既不認識、又無法商量的條件下,都對一篇徵稿都打A進入初評,打B時複審,打C時存檔,打D放棄。如此之評,我認為既公正、公平,又給評為絕對的權力,也無法打人情稿。而且某篇作品都打A,這說明,評委認真負責審了,文章的質量也高了……)一樣要對作者及作品高度負責的責任感。我對初評委反覆強調,審稿時要做到,絕對以質取文,對作品負責、對作者負責、對自己的良心負責。那麼,我們作為一個文學寫作者呢?我認為,也要做到,我們寫作時,對自己的孩子(作品)負責、對自己負責、對自己的良心負責。
我之所以在此處提出全國散文大賽,原因是《現代作家文學》是我們徵文的合作媒體和公眾號之一。言歸正轉,當代文壇有個說法:作家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被高估的作家,另一種是被低估的作家。被高估的作家相對而言比較容易識別,因為大家心中有一個基本的審美共識作為標準去衡量。但被低估的作家卻需要慧眼和耐心才能夠發掘出來,這是另外一個話題,我暫且不論。要我說,我特別贊成俄國作家契訶夫講過的話,「狗有大小,可是小狗不應當因為大狗的存在而心灰意懶。大狗小狗都得叫,就用上帝給他們的聲音叫好了。」因此,低估的作家,或者小狗的聲音,也要兼顧社會內容和敘述本身,要消耗內力來進行寫作。當然寫出來的東西,考驗讀者的耐力,也檢驗評論家的內功。而且美國作家福克納說:「做一個作家需要三個條件:寫作是經驗、觀察、想像。」而且在福克納在說這話之前,還列了做一個好作家的公式:
做一個好作家的公式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才能……百分之九十九的刻苦……百分之九十九的工作,對於自己的東西,絕不能有滿意的時候,總是有改進的餘地。總是要追究自己力所能及更高的目標。不要滿足於比你的同輩或前輩好一些。要寫得比你自己好一些。
從福克納的公式可以看出,成為一個好作家的條件是:有才氣、有思想、有生活積累,或許還要加上夠堅持、夠用功、夠特立獨行,當然,如果再有一個不幸的童年,那就更有利了。站在人民的角度寫作,這是好作家的公式。你是作家,你要關注民生,關注弱勢群體,要走進民眾的,要在自己的作品裡面寫老百姓的精神品格和思想面貌。
嘉賓在交流中
其次,寫作的最高技巧就是沒有技巧嗎?從80年代以後,文學圈裡,無論是誰講話或者寫文章,最常用的類似於「最高技巧就是沒有技巧」等這樣的話語,其實這話來自於巴金。巴金在80年代初期會見南斯拉夫作家時提到的:「我主張文學的最高技巧是無技巧,不要靠外加技巧來吸引人。」
縱觀巴金寫作的一生,巴金本人是很注重技巧的。有資料顯示,巴金在上世紀五十年代曾花好幾年的功夫寫作、修改中篇小說《三同志》,但又一直沒把這一作品拿到報刊上發表,直到晚年編《巴金全集》時,它才被公諸於眾。其原因就是,巴金對這小說不滿意,認為它「情節簡單,結構鬆散,人物也不豐滿。」另外,從巴金在《〈愛情的三部曲〉總序》所談到的小說的創作過程,從他對《家》等小說一次又一次的認真修改,人們同樣也可以看到巴金在藝術技巧方面的刻意追求。像巴金這樣的大家如此,更何況像我們這樣的熱愛文學寫作者呢?我認為更應該注重技巧。
正因為如此,我從2007年開始,在我主編的《荒原春》雜誌,每一期里都放一篇名家的語錄和與寫作關的文章。顯然,在有些篇目上,雖有「斷章取義」之感,但仍然不失完美地表述著一個發人深思的故事,一條閃閃發光的哲理,一星划過夜空的亮跡。這些「經典的聲音」,含蓄凝鍊、肅灑自然,大音希聲、大象無形,上善若水、厚德載物。可誦之,可歌之,可思之,可嘆之,可鑒之。很顯然,對於我們這些文學創作技巧把握不夠,造成了駐足觀望的態勢,或者說勉強創作出來的文章經不起讀者的考量者,具有醍醐灌頂、高屋建瓴指導和幫助作用。還可以這樣說,對於有一定創作能力者,或置之案頭,隨時覽閱一頁,既有神韻與靈性的感悟,又有芬芳與飄逸的魅力,相信會帶給我們無盡高雅的樂趣外,還有警醒的作用。這便是我們的初衷。
寫作如同木匠一樣,好木匠常說沒技巧,只不過是長期做木工活中,融化了自己的技巧而已。就我個人而言,不論是財經類寫作,還是文學類寫作,都要有一定的寫作技巧,更何況是完全不同的文風。所以我認為,寫作還是要有一定的技巧。
再次,要紮根自己的根據地。所謂根據地,就是我們常說的寫作根據地。這個根據地可能是地理學意義上的,也可能是精神學意義上的。有這樣一個紮根的地方,我們才可能真正地開始寫作。像歌德所說的,認識到寫作是獨立和終極的,必須有一個用他的一生來辨析和陳述的地方。每一個作家的寫作素材都來自生活的提煉,除非聰明的天才靠想像寫作。古今中外許多作家都有自己的根據地:福克納稱其家鄉為郵票樣大小的地方,他終身寫之不盡;馬爾克斯的馬孔多鎮雖屬於虛擬,卻與他在哥倫比亞馬格達萊納海濱小鎮阿拉卡塔卡的記憶關係密切;肖洛霍夫的頓河;魯迅的魯鎮及其未庄;沈從文的湘西;張愛玲的老上海及其老宅子;賈平凹的商州;陳忠實的白鹿原;鐵凝的平原笨花村;莫言的高密東北鄉;王安憶的小鮑庄與上海灘兩地;閻連科的耙耬山脈……真是不勝枚舉。
魯迅從談木刻、繪畫引申而談到文學藝術的地方色彩問題.他根據自己多年的創作體會,結合世界文學藝術的經驗,得出了「有地方色彩的,倒容易成為世界的」這一精闢結論。一個作家的寫作離開了生我、養我的地方,那麼這個作家寫作自然就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了。諸如我曾經寫過的長篇報告文學《嗨!化隆人》和長篇小說《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還有目前寫的《青海拉麵傳奇中的一碗幸福面》就是自己腳下的土地中「拉麵人」用一碗牛肉拉麵撐起了一個世界;用「河湟花兒」和「挖金子」拓寬了自己的世界。我就是貼近生活,貼近他們,他們高興我高興;他們悲傷我傷悲,我是他們中的一份子。那日月輪迴、人情持重的青海高原「河湟大地」上的化隆,成了我「郵票大小」的故鄉,也成了我「一口可以不斷深挖的井」。
第四,有「各有靈苗各自探」的個性。鄭板橋曾語:「十分學七要拋三,各有靈苗各自探。」該話是鄭板橋的創作理念之一。即強調學習傳統和別人的同時,也要兼顧自己的個性,不能十分照搬。
杜甫曾寫過《絕句四首》,其中最著名的莫如下面的一首: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嘉賓與草根作者合影留念
杜甫的這首七言絕句,後人無法企及,只能仰望。可以說將對仗的藝術發揮至登峰造極的地步。全詩有兩個對仗句,名詞對名詞,動詞對動詞,量詞對量詞。
我之所以提及杜甫的這首詩,因為今日有如蓮花山老師、古明川老師,這樣寫律詩的高手。我始終對人說,首先我們繼承傳統,再進行創新。你連傳統的東西都不會,還談何創新?
而且今日來的還有很多民族作家,都有各自的民族風情和地域特色。因此,我們在無論從情感訴求,還是從意象的營構上,都含有本民族、本地域的特色。一個民族的藝術如果離開了本民族的文化母體,就失去了靈魂與價值。而藝術家的創造性必須自覺地根植於民族傳統文化的基礎之上。而我們青海是多民族地區,自然蘊含其獨特的民族風情、地域特色。正是這種獨特的民族風情、地域特色,作品才會有含蓄蘊藉、淡雅疏朗的神韻。諸如我們青海很多大家的詩。詩風含蓄而多意蘊的個性冷凝的情感表露方式,使得詩人所託出的一顆摯愛的心猶如駝鈴之聲,瀰漫在精神家園的上空,也像青海高原的雄鷹,註定飛翔於高傲的天空,註定意象意會多意蘊,註定各有靈苗各自探。
省作家協會副主席郭建強與西寧市作協副主席相玉在交流平台文字工作
第五,文學不拒絕感動,但先感動自己後感動別人。我曾經寫過這樣一段話,大意是,好文章像打毛衣,在細針密線的同時,又花樣百出的一件毛衣,就讓人穿著溫暖、看著上眼,別人看了柔眼。只有如此之寫,才會感動自己,再會感動別人。所以,我始終認為,寫作,更準確地說,指的是洞察力,一種觀察和感覺的方式。用文學之眼,或者藉助於文學,從這當中看到很多東西,還有人性。正如日本作家東野圭吾所說:「世界上有兩件東西不能直視,一是太陽,二是人心。在人性面前,人們總是渺小的存在」……其細節,不說也罷。但我要說的,有人提出好作家的標準時,用語言、心靈、創造力和準確四個方面來衡量。
我在這裡也簡單地說說語言,文學的第一要素就是語言。我們很多作家寫作時,採用書面語。書面語是通用的,是一種公文語言,大家都用公文語言寫文章,能有語言特色嗎?我覺得,不能。諸如最近獲魯迅文學獎阿來的中篇小說《蘑菇圈》從政治荒誕的年代走到當下我且不談,但從現代藏區人口語的裡頭提煉出一種敘事語言來,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並且提示我們,這裡頭可能性非常之多,各種風格,各種修辭都有可能。而且我自己呢?以前也類似於這樣寫,諸如當年我在修改《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時,一再地讀了《人民文學》的老編輯王笠耘的《小說創作十戒》,而且在語言上竭力引用方言、歇後語、諺語,得到家鄉的老百姓的喜愛和關注。
我曾讀過何建明的報告文學《為了弱者的尊嚴》。我非常贊成他的說法:文學不拒絕感動。一個作家在具備嫻熟的表達技巧後,還需要寧靜與專註。這裡所說的「寧靜」是要求作家能夠靜得下來,「專註」則是指對所選題材的把握。在我磕磕絆絆這幾十年寫作途中,無論怎樣忙,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寫作。我常對自己身邊喜歡寫作的人們說,寫作首先感動自己,再感動別人。如果連自己感動不了,怎能感動別人?但是一個作家寫出的一篇感動自己的文章就算是好文章了嗎,顯然也不是這樣的。就我而言,別說其他的,僅我整理擬準備出版的(1982年8月至2016年8月)在財政工作了32年的日記,在那麼艱苦和繁忙的工作壓力下,還是堅持下來。好多次,我在整理日記時,淚流滿面,常常定格在某個片斷的回憶中。我既有「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的感慨;還有「心之憂矣,其誰知之?其誰知之,盍亦勿思」試問和思索;更有「知我者謂我心憂 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濃濃的愁緒。不過,我還被自己感動了,寫日記不但提高了我的寫作能力,還能提高了思想認識,培養了嚴格要求自己的好習慣,更重要的是堅持下來了,因為「增進學問經歷最要緊的辦法就是記日記」(蔣介石語)。
第六,生活實感一定要強,要注意觀察細節。作家應當樣樣都知道,樣樣都研究,免得出錯,免得虛偽……真實,是文學創作的基石;真實,是寫作的生命線。作為一個作家上知天文地理,你可以不懂;但下知一地雞毛,你一定要明白。
生活實感弱,不僅僅是小作家身上發生,連大作家也發生類似的不真實的寫作。巴爾扎克像一切藝術大師那樣,十分重視細節和真實。當他讀到雨果這行詩:「……壁虎,浴著月光,在大糞池裡跑著。」他嘆息說:「這是違反事實的,錯得太不應該了。」他對雨果敬佩,可還是按捺不住,在一篇文章中,用諷刺的語調批評說:「雨果先生在潮濕的地方找得到壁虎,是一種寶貴的發現,值得送到博物館,而博物館還非當新種看待不可。壁虎喜歡太陽,活在乾燥的地方。我指出這個錯誤,因為艾彌麥拉爾達在《聖母院》已經拿麵包餵過燕子。」巴爾扎克對細節的錯誤這樣不能容忍,並不是小題大做。
欣賞文藝節目的瞬間
還有某著名作家,他是描寫大自然美麗的專家,他寫道:「他貪婪地聞著鵝掌草的醉人香氣。」可是鵝掌草根本沒有氣味。不能說芬芳的紫丁香花束和野薔薇的粉紅色花朵並排怒放;也不能說夜鶯在清香的、開著花的菩提樹的枝頭上啼鳴。——這不真實:野薔薇開花比紫丁香遲;夜鶯在菩提樹開花以前就不叫了。我們作家的本分就在於觀察一切,注意一切。一定要懂得一些基本的常識,諸如鴨子不能上架,同樣,百靈鳥也不能上樹。它只能在地上站,在草叢裡作窩。養百靈鳥的籠子,從來沒有架子,中間是個圓的平台。狼跟野豬不同,平時並不群居,只有在發情期才成群地跟在母狼後面……
第七,作家要擔負起自己的使命。著名作家莫言曾說:「作家要擔負起自己的使命。這個使命是什麼?簡單地說就是,只要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不合理、不公正的東西,只要還存在痛苦和不幸,只要老百姓還需要我們說話,那我們就有責任去用思想的炮火、語言的炮火、文學的炮火,向一切黑暗發起攻擊,把這些不合理的東西找出來,剖析它、批判它,讓人們認識到什麼才是真、善、美,以此來彰顯文學的人文社會性價值。」誠如中國古代的作家、詩人,何以留下「不平則鳴」「發憤著書」之類的夫子自道;也就懂得了魯迅先生為什麼要斷言:「好的文藝作品,向來多是不受別人命令,不顧利害,自然而然地從心中流露的東西。」顯然,一切真正的作家、詩人,無論寫還是不寫,最終只能聽命於內心的驅使而不是其他。真正的作家都不在社會前沿蹦蹦跳跳、衝鋒陷陣,而總是樂意在邊緣去審視、觀察、品評。我儘可能這樣我做,也為心目中偉大的文學而寫作,為心目中優秀的文學而寫作,而不是為了生計、時尚而寫作。
我拉拉雜雜推心置腹地說了這麼多,佔用了大家的很多時間,實在不好意思,這樣說的目的是讓《現代作家文學》圖更強,讓我們的寫作者圖更強同時弘揚正氣。文學是神聖的,寫作是崇敬的,平台是要正氣的。但需要注意的事項很多,我在這裡不必要再啰嗦下去了。但是因感動,我還特意地寫了一首《七律·推心置腹更圖強(新韻)》贈送給《現代作家文學》:
秋雨絲絲飄酒麴,文風陣陣說篇章。
張張笑臉情洋溢,句句直言話論昂。
平仄千聲頻入夢,寫作二字又迴腸。
推心置腹更圖強,歷久彌真正氣揚。
因為,程啟宏主編,昨天確認我能否來時,發了一句:「主席早安,平台因您而精彩,十分感謝!」因此我借他的話,作為回敬和結束語:生活因寫而精彩,平台因您而增彩。
並祝大家身體安康,萬事如意,創作更上一層樓,謝謝!
——2018年8月18日星期六
於西寧虎台悅賓樓
◆作者簡介◆
●李成虎,省作家協會副主席,中國西部散文學會副主席,化隆縣文聯主席,《荒原春》雜誌主編。
◆主播團隊◆
GIF
從左到右依次為:逗號 秦青 把夢留給海 王瑄 韓曉燕
TAG:現代作家文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