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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我5歲的女人勾引父親拋妻棄子,8年後我上門復仇將她逼瘋

1

蘇蘇一出火車站,夏日午後的雨急切地不期而至。

她快步跨入計程車,雨從半開著的窗子飄入打在臉上,有種痒痒的涼爽。車子駛出車站廣場不足百米,雨就漸漸變大,在車頂上拍出噼里啪啦的聲音,煩亂卻讓人興奮。

司機關上車窗,外面一切瞬間變得很模糊。很好,蘇蘇想,這個她從小長大的城市,這個她疏遠了很久的城市,知道以什麼樣的姿態迎接她回來。

到家時,雨已經不下了,爬滿圍牆的薔薇花藤讓雨水洗得青翠,連帶的周圍都是一片清新。這是姥姥留下的自蓋小樓房,對她們母女來說,經歷那場變故,變賣所有用來還債之後,還能留下這個棲身之所實在是老天的眷顧。

古箏的叮咚聲適時地從屋裡傳了出來,像涓涓的小溪,流淌在山澗,濺出美麗而坦率的小花,不知疲倦地一路輕歌著向前。

一絲不自覺的笑浮上了蘇蘇的嘴角。這麼多年了,蘇瑾知道怎麼等她的蘇蘇回來,就如這個城市知道怎麼迎接蘇蘇一樣。

信手撥彈,從容典雅。蘇蘇情不自禁地就在心裡念起了這八個字,彷彿她和蘇瑾之間從沒有過多年時光的間隔,她只是又一次周末了從學校回家而已。

蘇蘇沒有打擾彈琴的人,看了看客廳里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輕輕上了樓。

靠在窗前,看著樓外熟悉的小巷,心裡默數離開的年月,卻是糾糾纏纏怎麼也數不清,就如此時樓下斷斷續續錯亂而不成調的琴聲。是不願意數清吧,心已死沉,無法再加重。蘇蘇不自覺地輕輕晃晃頭。

蘇瑾上樓,輕輕地靠在窗子另一側,雙手抱著肩,也看著遠處:「在外掙多少錢,就得受多大罪,回來,起碼還有媽媽給你避避雨。」語調平緩而溫馨,像極了她的琴聲。

蘇蘇沖著蘇瑾調皮地眨下眼睛,「這次教的學生,天分不是太高啊。」

蘇瑾嘆口氣,調侃道:「以前倒有個天分高的學生,不過,學一半兒就撂挑子了,非要鬧著出去闖。」

空氣,瞬間在蘇瑾和蘇蘇之間凝固了。

蘇瑾於是率先輕輕咳一聲,似乎只有這聲咳才能打破這凝固,「維持生活而已,不必太挑剔。」還說,約了林原一會兒過來吃晚飯,先去燒飯。

蘇蘇回頭用很複雜的眼神看著蘇瑾下樓。她們母女的高傲,從何時起,都讓落魄壓低到了塵埃里?這次回來,是捱不過蘇瑾那句永不心安的威脅,來和林原見面。這麼些年,他的消息始終通過蘇瑾不咸不淡無關痛癢地傳遞著。然而,林原終究還是按耐不住了。

蘇蘇和林原認識是在17歲。

那時,她還叫呂蘇蘇。他們兩家因了生意而認識繼而熟識,甚至兩家大人常說結成兒女親家更好。任性而孤傲的呂蘇蘇聽了不屑似的撇嘴一笑,「我才不要這樣的公子哥兒。」

林原也連連擺手,「這樣的大小姐,我更要不起。」這種似玩笑非玩笑的話並不影響兩人在一起,然而也只是周末林原在校門口等呂蘇蘇。兩個人的學校,一個東區,一個西區。兩個人的家,也不在一條街上。

非要說能一起走的,也就是一段不長的林蔭路。但林原還是要等,而且經常帶不同女孩子等。只要呂蘇蘇一出來,林原就親昵地拍拍女孩子的肩,要她先走。林原是帥氣的,這一點呂蘇蘇承認。就因了這帥氣,吸引了不少女孩子似蛾子圍著烈火一樣不散。

林原總要在呂蘇蘇面前炫耀,甚至追著問哪一個更好。呂蘇蘇則是不屑地撇撇嘴,在她看來,這都是輕飄飄的泡泡,飄得越多越顯得輕薄和無聊。

現在的蘇蘇已經想不起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起回家的了,但她很清晰地記得他們是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不再聯繫的。

那是一個清新的早晨,她甩了他一巴掌,脆脆的聲音裂開在陽光里,分成一瓣一瓣的,像她那時破裂的家。她恨恨地從牙縫裡擠出了話:「這是替你爸爸挨的!」林原偏著頭,不出聲,直到她走遠,他的頭還是倔犟地偏著。

蘇蘇抬著頭,不看腳下地從樓上走下來。在林原的眼裡,蘇蘇的傲氣不是故意擺出來的,而是天生就在骨子裡帶著的。林原一直都這麼認為。只不過此時面前的人在一天天一年年的時光更換雕琢下,更多了讓人捉摸不透的淡定。

蘇蘇在飯桌前抬眼看看林原,一語不發。但心裡還是暗嘆了句,越發風流倜儻。林原則反客為主地招呼著她和在一旁不知說什麼的蘇瑾。於是,蘇蘇回來的第一頓晚飯吃得熱烈而冷淡。

2

蘇瑾說:「把過去都放下吧,總恨著,也就拖垮了自己,何苦?」蘇蘇很努力地點點頭。這些天在家,蘇瑾的古箏彈得或張揚似朔風吹雪,或舒展如微風拂柳,又或者恰似那一樹紫丁香的繽紛。

還有院中一畦畦散發著勃勃生機的青菜,這些都是心中有恨的人不會擁有的。靠著教一些孩子彈古箏,母親的日子過得充實而淡定,她可以放心了。

蘇瑾說:「這麼些年,林原一有時間就來坐坐。不僅僅是陪我,他念了你這些年,這樣的痴情是少有的。」於是蘇蘇很聽話地約了林原。

燈光閃爍的廣場上,蘇蘇看著從遠處走來的林原,風流倜儻中更多了穩重。她一動念,如果沒有當年,會不會接受林原?或者更確切地說,會不會無戒備地去愛一個人?

當林原走近時,蘇蘇有點兒不自然地把目光投向了他身後的燈光,似是為了掩蓋被發現偷看的尷尬,蘇蘇抿抿嘴,說:「請我跳支舞吧。」林原愣了愣,這不像剛回來時那個冷漠的她。

於是不太確定地伸出了手。蘇蘇把遠處的目光收回,投在林原臉上,莞爾一笑,抬手放入他手心,踏著節拍起了舞步。他們很快旋進了人群中,蘇蘇幾乎要靠著林原的肩,這是林原這麼些年都不敢想像的,或者說僅是幻想而不敢相信會實現的。

他的心開始顫動,他垂眼看著眼前的人,蘇蘇的臉精巧細緻,嘴微張,吐氣如蘭,於是,林原眼裡的蘇蘇一下子從孤傲中跌落下來,真實,從此刻開始。

林原記起那個17歲,青蔥一樣的年紀,青蔥一樣的呂蘇蘇,在學校大把大把的時間用來學跳舞,有時溜著輪滑還是學著跳。

綠樹成蔭的水泥路上,聽沙沙的聲音就知道是她出來了,頭髮在風中飄揚,旁邊宿舍樓的窗子總會一扇扇地打開,傳出大膽男生「蘇蘇——蘇蘇——」的喊聲。

呂蘇蘇會咯咯地笑,用手攏住嘴回應:「叫——我——呂——蘇——蘇——」那樣無慮的笑,那樣清脆的聲音,洞穿到現在,讓林原感到模糊而又真實。

曾經,他們那樣的開玩笑時,他都沒有勇氣那樣大聲地喊她,而今,她終於向他走來,他終於握住了她。

「告訴我,他在哪裡。」蘇蘇一個旋轉,回身,不輕不重地問了一句,伴著倔強不甘的眼神又利索漂亮地旋走。

此時,林原應該緊緊拽住蘇蘇的手把她拉回身邊,但他卻怔怔地空伸著手,任由蘇蘇旋轉出去。看著那張化著煙熏妝的臉,他懷疑地問自己,那樣無慮的時光,蘇蘇真的有過嗎?

鬧出來的風波,已過了多年,別人可以忘記,但她,卻永遠無法不把當年銜接到今天。欠下的,終歸要還。當年,是他父親介紹陶桃給呂惟榮認識,為了這個女人,呂惟榮竟轉移資金一起和陶桃消失。

林原以斷絕父子關係相逼,讓父親替蘇蘇她們母子還了一部分債務,他天真地以為,這樣就可以還清了,蘇蘇就不會不快樂了。然而,他不知道,老天為蘇蘇套的枷鎖,永遠都卸不掉。

3

蘇蘇跟著林原,乘火車,坐汽車,換渡船,一番周折,來到了風光秀麗的小島。原來,費這麼一番周折,就可以躲掉債,甩掉責任,換來抱得美人歸的逍遙。

這個小島上,有林原的生意,也有他的生意。跟當年一樣,最知情的人過得最滋潤,最不知情的人卻懵懂得可憐。

蘇蘇毫無顧忌地闖進屋內,掃了一眼在晨光中喝茶的人,轉身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甩掉高跟鞋,長舒一口氣。地板上,歪歪躺著的高跟鞋,一路走來,乾乾淨淨,島上的環境看來真的不錯,溫潤潮濕,最適宜不見光的情悄悄瘋長,恣意泛濫。

晨光中的人顯然被驚到了。倏地站起來,張了張口卻是沒有發出聲音。

「我姓蘇,叫蘇蘇。」不等呂惟榮開口,蘇蘇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話硬邦邦地遞了過去。

他曾經說過,「呂」是爸爸,「蘇」是媽媽,爸爸和媽媽都不能少,你的名字就不能簡省地叫。今天,當著他的面,她明確地把他從生命里剔除了。這在呂惟榮的意料之中。這麼多年了,她越髮漂亮了。而他,已在歲月中老去。他想,她能來,就有怨恨消除的可能吧。

呂惟榮終是往蘇蘇面前移了移,他不想叫她蘇蘇,好像那樣女兒就真的永遠不是他的了,也不配叫她呂蘇蘇,只能什麼都不叫,說:「我知道你肯定記得當年的恨,要狠狠報復我才肯罷休。」

蘇蘇眼睛突然紅了,淚水滴下來,「你怎麼捨得讓我一個人受那麼多年的苦。八年了,我找了你八年啊!」那委屈,從心底而來,似乎剛才憤恨的人不是她。呂惟榮的心裡有了些微希望,想,畢竟父女連心。但他不知道,蘇蘇這樣是因為聽見了有氣勢逼人的高跟鞋的聲音篤篤篤地從樓上傳來。

蘇蘇理直氣壯地在這個陶桃一手打理的家裡安頓了下來。呂惟榮認為這是蘇蘇給他修補父女裂痕的機會。他老了,想留個安享晚年的機會給自己。

林原時不時地來催蘇蘇離開,這是她答應過的,看一下他們就離開。蘇蘇笑了,這年月,你還相信許過的話?如果許諾有用,這世間就不會有悲苦!林原看著蘇蘇變得如春暖花開般溫潤的臉,恍惚了。

17歲任性率真的呂蘇蘇、多年後變幻不定的蘇蘇,以及眼前這個臉上掛著笑眼裡卻隱隱有絕望的人,到底哪一個是真實的?

林原忽然間憤怒了,狠狠地拽過蘇蘇,把她抵到牆邊,幾乎吼了起來:「我要怎麼做才能償還夠?你為什麼不肯放過自己?我默默地等你,我在等你你知道嗎?」他的臉對著她的臉,像跳舞的那晚,只是林原聽到的是蘇蘇慌亂的心跳。

蘇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睫毛輕輕地顫著,像讓雨水打濕的蝶翅。林原怔住了,遲疑了一下,輕輕吻了上去。

蘇蘇猛地推開林原的一剎那,揚手狠狠甩了林原一巴掌,而後緩緩滑跌在牆角,頭仰著,淚水瞬間湧出,蘇蘇想控制住自己,使勁咬著嘴唇,鼻翼扇動,但終究是敵不過心底的悲傷,只好任由它衝破喉嚨,變成嚎啕大哭。

而蘇蘇的這一巴掌,把林原很乾脆地打回了17歲的那個清晨,那個如現在一樣陽光燦爛的清晨。只不過,那時的蘇蘇是倔強著不肯哭。

4

陶桃隱忍不住了。

趁呂惟榮不在家,她來到蘇蘇的房間,看著對鏡梳妝的蘇蘇說:「你和蘇瑾是他丟棄的,我才是他不顧一切選擇的,你現在又來討什麼辱?」

「那麼,你看我討到了辱嗎?」蘇蘇邊細心地描眉,邊慢條斯理地說,右邊的眉好像有點淡,遂又加重了些。

陶桃愣了愣,緩緩走到蘇蘇旁邊坐下,一聲嘆息:「這些年,我有多麼不容易。無名無分,東躲西藏,害得自己最後連孩子都不能生了。你來了,也好,去他的心病。」

說著,低頭抽出桌上的紙巾,沒有一點生分,竟擦起眼淚抹起了鼻子,好像這麼些年受傷害的一直是她,她完全有資格做個受人可憐的女人。

眼前的臉,刻意描出來的妝容沒有絲毫生氣。她只比蘇蘇大五歲,可是在蘇蘇面前,卻是未老先衰對著青春逼人。

「女為悅己者容,你還能再撐幾年?」蘇蘇盯著她,可惜地搖了搖頭,陶桃的臉立刻變得凌厲難看。

陶桃意識到,蘇蘇要做的,是她和呂惟榮之間的一顆釘子!

林原一次次地懇求:「你要怎樣才離開?」

蘇蘇一句話,幾乎將陶桃逼瘋······(原題:《路過人間》,作者:扶黎瑤。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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