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攝影作品作為專輯封面的那些經典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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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實生活中,對於攝影作品的再利用可謂是隨處可見,最常見的就是一些書籍的封面;
而隨著時代的進步,攝影作品也會經常出現在一些時尚廣告里;
但最常見的重複利用,當屬音樂人的專輯封面。
攝影師與音樂人聯手已經不是一件新鮮事,可是奇怪的是,當攝影作品被印在專輯封面上時,我們好像就不能輕易地認出他們了。
所以,本期仕界,我們就來聊一聊那些將攝影作品作為專輯封面的經典唱片,這些封面你或許在展覽上見過他們,不知被作為專輯封面,你還能不能一眼就認出它們。
Brand New
《The Devil and God Are Raging Inside Me》
▲Brand New《The Devil and God Are Raging Inside Me》唱片封面,2006年
這是Brand New進入著名廠牌Interscope Records發行的首張主流廠牌專輯,樂隊的第三張專輯,至今仍被認為是最出色的一張,也是emo時代的重要標誌。
Brand New一貫的流行朋克風格在《The Devil and God Are Raging Inside Me》中被拓展到了全新的領域,對神學、死亡和抑鬱的沉思。
專輯的標題取自於Brand New主唱Jesse Lacey 與患有精神分裂的著名音樂創作人 Daniel Johnston之間的對話。封面則是 Nicolas Prior 於2003年拍攝的攝影作品。
專輯封面是Nicolas Prior的Age of Man 系列作品之一。
作品的靈感源自於弗洛伊德對怪異行為的闡釋,以及「成年人無法以孩子的眼光回顧童年,因此造就了成人和孩子之間神秘。難以跨越的鴻溝」這一理論。
Father Father
《We Are All So Very Happy》
▲Father Father《We Are All So Very Happy》唱片封面,1991年
關於這張專輯,能查到的資料並不多。
1991年由瑞典廠牌Metronome發行,從波特蘭音樂網站Discogs上看,《We Are All So Very Happy》是一次 hip-hop嘗試,並受到了 soul、funk 和 R&B 的影響。
專輯的封面是Bruce Davidson於1965年在塞爾瑪遊行期間拍攝的。
Bruce Davidson紀錄下了當時人民抗議的情景,參與人員在三天之內從300人增加到了將近25000人,由 Martin Luther King Jr.帶領。
人們為爭取黑人選舉權而示威遊行,這也直接影響了民權法案關鍵文件《選舉法案》的通過。
不知道Father Father為什麼用了這張照片,不過也許與某一段歌詞有關。
單曲於1990年發行,當時南非人民正在努力抗爭終結種族隔離制度。
Sigur Rós
《Mee sue í eyrum vie spilum endalaust》
▲Sigur Rós《Mee sue í eyrum vie spilum endalaust》專輯封面,2008年
Sigur Rós 原本委任丹麥、冰島藝術家Olafur Eliasson 為其2008年發行的第五張唱片設計封面,但樂隊並不喜歡Eliasson的設計方案,最終採用了美國攝影師Ryan McGinley 的一幅照片作為專輯的封面。
2008年4月3日,McGinley曾在Team Gallery舉辦了名為《I Know Where the Summer Goes》的個人展。
展覽開幕時,攝於2007年的《Highway》被用作宣傳照,也出現在了Sigur Rós樂隊主唱 Jónsi 的收件箱。
當時樂隊正在考慮如何給新歌最佳的視覺展現,於是就選中了這張照片作為專輯封面。
McGinley曾與Sigur Rós有過合作,並在2012年再度聯手製作音樂視頻。
George Michael
《Listen Without Prejudice Vol 1.》
▲George Michael《Listen Without Prejudice Vol 1.》唱片封面,1990年
作為已故流行歌手George Michael的第二張個人專輯,雖然採用了不插電樂器加上bossa nova的風格,但並沒有讓音樂評論和美國本土消費者買賬。
專輯封面截取了一部分Weegee在1940年於科尼島拍攝的照片。
這位烏克蘭攝影師如今被看作最具影響力紐約街頭攝影師之一。
寫實的快照還原了紐約下東區的生活和犯罪,專輯《Listen Without Prejudice》將照片原圖背景中的摩天輪和棧道去掉,只留下了一幅人們密集分布在沙灘上,開心地曬太陽的畫面。
Antony and the Johnsons
《I Am a Bird Now》
▲Antony and the Johnsons《I Am a Bird Now》專輯封面,2005年
《I Am a Bird Now》是 Antony and the Johnsons(Anohni 的前衛流行項目)的第二張專輯,2005年水星獎得主。
專輯中的合作者可謂眾星雲集,其中不乏 Rufus Wainwright、Devendra Banhart、Lou Reed 和 Boy George 等人。
專輯封面是 Peter Hujar 最著名的肖像作品之一:讓人既感動又痛心的Candy Darling 臨終卧床照片。
2007年Anohni寫了一篇悼詞懷念Hujar(他1987年死於艾滋病併發症,作品近十年才獲得遲來的好評)。
「他以局內人的角度拍攝那些局外人。極度的孤立、親密的情感,這些都是 Hujar 和他的拍攝對象們共有的,更在肖像照片中得到了升華。」
Pitchfork評論這張專輯的封面是「縹緲頌歌的完美陪襯,讓人隨著黑白光影一同起伏嘆息。」
SNFU
《And No One Else Wanted to Play》
▲SNFU《And No One Else Wanted to Play》專輯封面,1985年
當年,加拿大硬核朋克樂隊SNFU差點因為曾在1985年發行的首張專輯中,未經許可使用了Diane Arbus攝於1962年的作品《Child with Toy Hand Grenade in Central Park》而陷入麻煩。
一位樂隊成員在2005年回憶道,「我們太天真了。我們在圖書館看到那張照片,就直接使用了。Jello和我們說Crucifux差點被起訴。Sex Gang Children也想用 Arbus 的作品但被告知行不通。所以我們做了些調整。挺粗心的。」
所謂的「調整」,一開始是指找個藝術家把 Arbus 的照片畫下來,但是由於插畫太像原圖,為了避免另一場官司,他們又想了第三套方案。
第四版和最終封面是一幅聖誕屠殺的插畫,一個大象頭的小孩穿著和Arbus《Child with Toy》中相似的水手短褲站在背景中。
將經典的攝影作品作為專輯封面,其實是一個非常巧妙的做法,
當樂迷還沒有聽到專輯的內容時,一張符合專輯氣質的專輯封面足以吸引很多人;
而一張高質量的專輯,也能襯托出專輯封面的另一種美。
二者無形中互相提高了各自的審美意義,所謂「好馬配好鞍」正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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