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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閨蜜教訓渣男,正得意發現她留下五字遺書後自殺

1

清漣百無聊賴地坐在那圍欄上,底下是一片歡聲笑語,這是百花樓,月城最出名的花樓,而她,是這百花樓的當家花魁,自是有無數的男人圍著她轉。

這不,立刻有一個穿著華服、戴著金冠的貴公子,拿著酒走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說:「清漣姑娘可賞臉喝一杯?」

清漣眼角一挑,那雙桃花眼滿是情義,她伸手接過酒杯,卻是沒有將酒喝下去,而是問那人:「不知公子什麼身份?清漣記不得了。」

這話一出,跟在那人身邊的小廝立刻上前一步,趾高氣揚地說:「我家主子是榆林將軍府的大公子,陳昊!」

那陳昊自然是忍不住正了一下衣冠,卻不料清漣很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沖著大廳中央朗聲道:「公子們,可都認識這位榆林將軍府的大公子啊?」

那大廳里的人多是關注著清漣的一舉一動,這下她這樣說,許多懷裡還摟著美人的公子哥,紛紛對著陳昊指指點點的。

「不過一個榆林將軍府,就敢在這裡逞英雄?!」

「這是誰啊?不知天高地厚!」

「清漣姑娘豈會陪你這樣的人?!」

下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那陳昊掛不住臉,很是生氣地對著清漣說:「不過一個花魁,竟敢如此張狂!」

清漣彷彿聽了一個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隨後,她手腕一轉,那杯中的美酒便隨風散落,像斷了的串珠一樣打在了大廳的毯子上。

做完這一切,清漣才懶洋洋地靠在柱上,對著陳昊說:「你也知道我是花魁了,若是輕易接了你的酒,下面的貴人們,怕是會怪罪在我身上,我不過一個小小的花魁,哪裡敢惹他們生氣呢?」

說完,清漣笑了一下,轉過頭沖著下面的人說:「今天怕是個好日子,若是公子們不嫌棄清漣,清漣願為公子們舞一曲,全當助助興了。」

清漣的驚鴻舞可是在月城出了名的,甚至有人出錢請清漣去府邸教自己的小姐們,不過清漣都只是搖搖頭而已。

這下她這樣說,那些本就是慕名而來的男人們自是開始叫好。

清漣也不在乎身上的衣衫太過於輕薄,動起來那華服下的身軀若隱若現,好不誘惑。

待一曲終,清漣直接將外衫脫了去,露出那潔白的手臂,那臂上一朵紅蓮好是妖嬈、嫵媚,讓人看得轉不開眼。

隨後,清漣笑著敬了一圈酒,便昏昏沉沉回了房,同往日一般,任誰來喚都不搭理了。

這百花樓的清漣姑娘啊,便是這樣的,從來都覺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從未單獨接待過誰,若是有那不長眼的公子哥用權勢壓下來,這清漣便扔他一把匕首。

「公子還是直接把我殺了吧,左右清漣命賤,就怕髒了公子的手。」

她如此性格,倒是讓百花樓在這月城出了名,而她也出了名。

2

第二日,當蜀葵端著銅盆進屋時,清漣還睡在床上,聞著滿屋子的酒味,蜀葵嘆了口氣,將銅盆放在架子上,擰乾臉巾,走過去細心地替清漣擦拭。

清漣感受到了蜀葵的氣息,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趁著蜀葵縮手,清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學著那些公子哥的語氣,說:「小娘子這是要去哪裡啊?」

蜀葵手腕一轉,清漣卻是不放,她便用另外一隻手在清漣額頭上敲了一下,惹得清漣直呼疼,「哎呦,這個小娘子潑辣得很啊。」

「哼,我若是真的潑辣,該用這錦被蒙了你的頭,毒打你一頓才是。」

這話嚇得清漣連忙起了身,可憐巴巴地抱著蜀葵的腰,撒嬌道:「我的好姐姐,這是怎麼了?看我長得如花似玉的,你怎麼捨得打我?」

蜀葵見她像個孩子一樣,哭笑不得,只得說:「那我問你,昨夜你早早就回了屋,怎地還讓小廝拿酒?你聞聞你這屋裡的味道,不要以為藏了酒瓶子,我就不知道你喝了多少!」

這話讓清漣著實有些心虛,心虛得眼珠子不停轉著,想著要怎樣才能矇混過關呢。

「得了吧,你知道我喝了多少酒,我又不是沒看見你同那學士府的公子眉來眼去的樣子。」說著,還很是不高興地嘟著嘴別過臉去,「哼,姐姐怕是找到如意郎君了,以前都是我倆形影不離,現在倒成了你倆如膠似漆了。」

可是,那學士府的公子分明就是個風流才子,被他拋棄的女子數不勝數,偏偏蜀葵卻像是著了道一樣,迷戀他得很。

「不要怪我沒提醒你,這百花樓是什麼地方,來這裡找樂子的男人有幾個是好東西?」

蜀葵見清漣的樣子,擺明了是轉移話題,說著說著還把自己說得生氣了,不免笑出了聲。

「好了好了,不說他了,看你都要紅眼了。我都在這百花樓那麼久了,還是能看清他的心的。」說完,蜀葵起身去換臉巾,沒聽見清漣在她背後嘀咕了幾句。

「我怕你是被蒙了心,看得清才怪了!」

待清漣收拾好自己出了屋,卻發現蜀葵竟又同那公子出了門,說是去賞湖景。

清漣好不高興地將手上的團扇扔在了地上,「哼,真是個酸兮兮的文人,這湖景,不知道有什麼好賞的!」

這清漣可是百花樓的命根,至少最近兩年是,多少公子哥是沖著清漣來的,她一生氣,自然許多人都要圍上來。

那百花樓的大娘便是這樣,見那摔在地上成了兩截的團扇,立刻吩咐下去,在那庫房裡尋了一把蘇繡的扇子來,笑嘻嘻地遞到了清漣面前。

「姑娘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和扇子過不去?」

清漣看了她一眼,接過扇子,道:「大娘也得好好管管才是,我們百花樓的姑娘可不是誰都能帶出去的。」

清漣同蜀葵一向交好,大娘自然知道清漣的意思,心中也不免啐上一口,只是面上卻還是笑嘻嘻的,「姑娘可是在為蜀葵生氣?姑娘喲,我們這百花樓不過一間青樓,那學士府的公子若是能看上蜀葵,將她贖了出去,對蜀葵來說,未嘗不是好事啊。」

清漣瞪大眼睛看著大娘,終是氣沖沖地將扇子又塞回她手上,說:「大娘怕是惦記著學士府的銀子吧。我告訴你,愛財無可厚非,可你若是要將蜀葵當作物件賣出去,我清漣定要鬧得這百花樓不得安寧!」

說完,清漣轉身離開,也不管大娘在後面嘰嘰喳喳罵著。

那些人,不過都將她們看成物件,那些人,不過都在欺辱現在的她們而已。

3

清漣曾是世家小姐。

那蜀葵家便在她家隔壁,而兩人的母親是閨中密友,又因為兩人生日前後相隔不過一日,所以從小便玩在一起。

可是後來,兩人在朝為官的父親出了事,兩家人皆是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清漣是不知道了,她知道的,僅僅是,她同蜀葵入了娼籍,輾轉一番,來到了百花樓。

百花樓的大娘心腸壞得很,一來便瞧著兩人生得俊俏,想要讓她倆用清倌兒的身子賣個好價錢。

那個夜裡,蜀葵被帶走,是清漣拼了命,才將蜀葵從那些噁心巴拉的男人手裡奪了回來。

可是,清漣卻被污了身。

第二日,清漣梳洗打扮後,來到大娘的房裡,同她達成了協議。

她願意用三個月的時間讓百花樓成為月城最出名的青樓,可是同樣地,大娘不能再強迫蜀葵接客。

清漣說:「大娘該知道的,赫連家這位公子,脾氣可不好。」

是的,赫連晟睿成了清漣的入幕之賓,自然也就成了清漣最大的靠山。

大娘雖是生氣,卻也著實不敢在此時觸了清漣的霉頭,只得答應下來。

清漣說到做到了。

三個月之內,憑著自己一支驚鴻舞,震驚了整個月城,自然,這中間少不得赫連晟睿的幫忙。

無論如何,清漣保住了自己,也保住了蜀葵。

那天,清漣被月城的公子哥們評為了花魁,她拉著蜀葵的手,說:「姐姐,從今以後,我倆都要在這風花雪月的地方過活了,我已經毀了自己,你一定要保重,放心,我會永遠護著你的。」

那麼多年過去了,赫連晟睿早已被赫連家的四公子赫連澤比了下去,而清漣在月城的名氣卻是越來越大。

她可以不用同其他人一樣對著客人們假笑,她甚至對於那些花重金求得她的貴人們不屑一顧。她不怕得罪誰,左右,來這裡花銷的人,沒幾個是省油的燈,用不著她出手,多得是想要獻殷勤的男人替她解決麻煩。

她高興,就拿著酒杯敬了在場的人,她不高興了,任誰也叫不出屋來。

如同公子們說的那樣,如此出淤泥而不染的美人,當真少見。

可是,她一直保護在身後的蜀葵,卻被一個叫修遠的男人拐了去。

那個修遠,她看一眼便知道,是個毫無定性的花花公子,他說的哪句話作得數?可蜀葵像是著了魔一樣,聽不進勸。

清漣想著這些,便覺得心煩意亂的,待蜀葵回來找她,她也沒見。

4

這兩日,百花樓來了個新人,很是搶風頭。

她是一個剛過十五的小姑娘,叫合歡,也不知大娘從哪裡尋來的,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出口便成詩。

那些個追捧文墨的男人們,彷彿得了個稀罕玩意兒,卻是將曾經也能出口成章的蜀葵,忘得一乾二淨了。

包括那修遠。

蜀葵悶悶不樂地坐在院子里,那大廳傳來的嬉笑聲讓她覺得無比刺耳。

清漣自然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本想奚落她兩句,可話到嘴邊,終究變了樣,「幹嗎一個人坐在這裡?仔細受了風寒。」

蜀葵抬頭看了清漣一眼,扯著嘴角笑了一下,她問:「從來了這裡,我便再也沒見你寫字讀詩,明明以前,先生都誇獎你的天分高。」

清漣一揮手,毫不在意地說:「這可是百花樓,有誰會在意青樓女子有沒有文采?還不如跳舞來得快,你瞧瞧這些個男人,誰家裡沒有個賢良淑德的妻子?不一樣往這煙花巷柳跑嘛!」

蜀葵點頭,她其實是知道的,知道清漣都是為了她。

「是啊,這是百花樓,誰會稀罕那賢良淑德的女人……不,我們這樣的女人,怎麼好意思說自己賢良淑德?」

可是,清漣還是看出了蜀葵的不甘心和傷感,她怕是用了不少真心,偏偏是錯付了。

連著兩月,那修遠再未尋過蜀葵,哪怕蜀葵就坐在台上為清漣伴奏,修遠也不過寥寥幾句關懷。

蜀葵一日比一日消瘦,清漣看在眼裡,很是心疼。

這一日,清漣偶然聽聞那修遠竟準備將那合歡納進門為妾,她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帶著人便找到了學士府門前,大聲嚷嚷著讓負心漢出來。

「敢做不敢當啊?你這個薄情郎,有種給老娘出來!」

學士府派了家丁出來驅趕,偏偏清漣無賴得很,只要他們一靠近便要脫衣服,還說要告官府,讓青天大老爺為她做主。

這下沒人敢動她了,那些看熱鬧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更是讓學士府的大門連個縫都不敢有。

這清漣本就是月城的名人,她這一鬧,讓整個學士府都成了笑話。

左右她也不過是為了讓修遠出來。

待她發泄夠了,天都快黑了,回去的路上,她特意去買了桂花糕,那是蜀葵頂喜愛的東西。

這次她一定要讓蜀葵看清,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回到百花樓,蜀葵卻不在,清漣很是奇怪,轉頭一想,或許有事出去了,便也沒有多在意。

一夜笙歌,清漣又是喝得醉醺醺地回了房,她想著,蜀葵會同往常一樣,替她擦拭清洗。

可是,蜀葵沒來。

第二日清漣醒來時,已過了午時,她正在奇怪,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往蜀葵房裡走,卻發現很多人都圍在門口,見她來,一個個都低下了頭。

清漣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快走兩步,進了房裡,一眼便看見蜀葵安安靜靜躺在床上。

清漣鬆了口氣,回來就好。

可是當她走近,卻越發覺得不對勁。

分明,蜀葵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有臉上,竟是有淡淡的青色。

蜀葵死了。

那桂花糕放在桌上,看樣子是吃了一塊,那她定然知道是清漣買的,怎地一聲不響,就走了?

清漣坐在床邊,她沒有掉眼淚,而是輕輕撫摸著蜀葵的頭髮,那雙永遠帶著笑的眼睛閉著,永遠也睜不開了。

「姐姐,為什麼?」

蜀葵是自殺。

一根繩子掛樑上,待大娘發現的時候,已經死透了。那桌上,還放著一隻手鐲,那是許多年前,她倆的母親,為她倆訂製的。

蜀葵的後事辦完之後,清漣如同往常一樣,舞一曲,繞著大廳一圈。

這一日,許久不見的修遠竟也來了,清漣冷笑一聲,直接停了腳下的舞蹈,徑直向著修遠走去。

「喲,這不是學士府的大公子嗎?今兒個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那合歡公子不是已經娶回家了嗎?怎麼,才過了多久,公子膩味了?」

清漣的話說得無比諷刺,她同蜀葵交好的事大家都知道,自然也聽得出來清漣對於修遠的怨恨,有這樣一出好戲看,這些公子哥們,自然不會開口。

修遠沒說話,只是問:「我聽說,她……留了一封信,不知道,清漣姑娘,可不可以……」他的聲音很低,低得只有清漣能聽清。

他如何知道蜀葵留了信?

合歡?是啊,合歡,當時,合歡可是還在百花樓里。

「怎麼,公子想要啊?」

清漣朗聲讀出了那封只有五個字的遺書,修遠聽完愣在原地。 (原題:《愛此紅蕖鮮》,作者:德合。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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