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每吃一個菠蘿披薩這個世界上就會有一個義大利人死去。」
有人說,人對一種東西的喜愛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反覆的觀賞逐漸消退的。
多希望這是真的,那樣我就不會十年如一日地一天喝三杯奶茶,每天吃一個鳳梨,快快樂樂拖著上火的潰瘍嘴在大夏天逼迫自己喝下比葯還魔幻的川貝燉雪梨了。
據說如果是一顆大大大鳳梨,那麼吃六分之一是適當的量。吃多了舌頭會發麻,甚至是疼痛,要噴西瓜霜才能緩緩。
說的很對,相當寫實,我每次吃完一整顆鳳梨嘴上長泡,舌頭髮麻的時候都有悔不當初的感覺。可是喝杯牛奶壓了壓驚,第二天還想吃,醫生,我這鳳梨中毒病還有救不?
那些年,一起挑鳳梨的夏天
那些年,我們總是以為菠蘿和鳳梨是完完全全兩個東西。
那些年,我們聽說台灣鳳梨沒貨了,於是放下了手中的「特別甜的海南菠蘿」,頭都不回心一狠地走了。
那些年我們為了鳳梨要不要鹽水泡,切開後有沒有「黑眼」爭論不下。
菠蘿與鳳梨的區別如上
這些年我們終於在生物學的幫助下查到了菠蘿和鳳梨的區別。
菠蘿屬於鳳梨科,鳳梨原產於巴西,16世紀初傳入中國,傳到台灣「果生於葉叢中,果皮似菠蘿蜜而色黃,液甜而酸,因尖端有綠葉似鳳尾,故名鳳梨」而得名,而大陸則因菠蘿蜜起名菠蘿。而後台灣人民進行培育,生產出了新品種金鑽鳳梨(無眼菠蘿)。所以菠蘿和鳳梨是同一種水果的不同名稱,而商店裡鳳梨一般特指無眼菠蘿這個品種。
也就是老祖宗是一個,可是有的漂洋過海,有的留在村裡落地生根。
雖然知道了那麼多,雖然總是在買水果的時候被夥伴吐槽「你這人買個菠蘿怎麼那麼作」,可是在我們吃星人眼裡,鳳梨和菠蘿就是不一樣的,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不看過程,只看結果。
但是「進口台灣鳳梨」真的不是天天有,在買不到鳳梨的日子裡,我終於選擇了將就,讓同屬於鳳梨科的「超級甜的海南菠蘿」一解我的口腹之慾。
這不,從五天一顆菠蘿的頻率增長至一天一顆,從五天一上火變成了還沒消過火。不吹不黑,這個夏天我吃了一整個菠蘿田。
日子過啊過啊8月了,到了鳳梨/菠蘿最好的季節,作為一個稱職的鳳梨科(菠蘿鳳梨傻傻分不清楚,下文混合稱呼啦)星人,我搜集了炒的、烤的、焗的、做甜點的一萬種鳳梨吃法等你來pick哦。
那些年我們一起吃的菠蘿
那些年我們吃菠蘿還停留在去完皮,切完片,鹽水泡。
那些年我們還會因為切菠蘿扎手每次都拜託水果店老闆幫忙去皮挖眼。
這些年,在台灣鳳梨狂潮的推動下,我們不僅有了相當高超的切菠蘿技術,還發明了除了把它當水果吃之外,相當多的看似極其黑暗料理的菠蘿料理。
烤 菠 蘿
夏天戶外燒烤當然是沒啥說的了,肉烤得滋滋香,夾起一片放嘴裡,人間天堂。但是只是烤肉有啥意思,不烤點有創意的,我都覺得對不起辛辛苦苦搭起來的燒烤架!
這個時候,不妨考慮一下烤菠蘿?比起不愛吃綠葉菜的肉食星人,它酸甜可口,是緩解烤肉油膩的超棒選擇,菠蘿所具有的豐富的纖維質也能促進消化。
向上看,這是大部分人想像到的烤菠蘿。切片,放在燒烤架上,烤到滋滋作響,汁水向外冒,刷上一層蜂蜜或撒上一些糖,接著放入嘴裡,想想真的很美好。
這樣的吃法當然不錯,又簡單又好吃,無功無過。但是,口味千奇百怪的地球人早就探索出了其他更加美妙的燒烤方式。
串烤菠蘿,一口咬下去,汁水飛濺(可不是開玩笑的,小編吃了一臉)。
烤菠蘿的精髓就在於把菠蘿酸甜可口的汁水通過炭烤或窯烤的方式封在焦黃的表皮下,而高溫炭烤過後又能去掉令人撓頭的澀感,從而達到口感的最大化。
烤菠蘿切記不能烤乾,需要常常查看,一串好的烤菠蘿必定是烤到表皮邊緣微微焦黃,表面油光蹭亮,那放入嘴中才會領略到它的魅力。
如果化了妝的美少女想吃烤菠蘿又擔心吃一臉,去爐端燒/居酒屋點上一份串烤塊狀菠蘿也是不錯的選擇。
從物理角度來看,相比片狀菠蘿的水分蒸發的快速,小塊狀的菠蘿鎖水功能雖不比大串菠蘿,可過過嘴癮已足夠。
菠蘿的酸甜口感既然有著解膩的功效,即水果與肉食愛好於一身的菠蘿肉星人已經不滿足於一口肉一口菠蘿的單調口感了,他們做起了1+1大於2的夢。
2016,漢堡王推出了烤菠蘿堡,打開了國人對於熟食菠蘿的新世界大門,可惜季節性水果限制了大廚們的發揮,很快他就下架了。
等了兩年,苦苦等待兩年後,瘋狂烤菠蘿愛好者漢堡王決定引領夏季這波潮流,接連推出了火烤菠蘿牛肉皇堡,火烤菠蘿雞肉皇堡,火烤菠蘿安格斯牛堡,隔著屏幕我都感受到了漢堡王大廚們對菠蘿的熱情。
火烤雞腿排,火烤安格斯牛肉,配上炭烤過後滿是汁水的菠蘿,一口下去,酸甜飽滿的熱帶水果配上紮實的牛肉肉感和鮮嫩的肉汁,我怕是能吃三個。
好了好了,漢堡裡面畢竟還有麵食,不少純菠蘿肉星人不是很服氣,來看看他們還能有什麼花樣?
終於說到我五花肉烤菠蘿了,這才是肉+菠蘿的純粹吃法。我的媽勒holy sxxt?
先去好皮,把菠蘿對半切開。
手起刀落,把菠蘿心掏空。
切好喜歡吃的肉肉們,愛吃啥切啥。
把肉放進菠蘿心中,刷上烤肉醬或其他喜歡的醬料,讓他們慢慢培養感情。
把菠蘿合上,在外層裹上培根,插上牙籤或其他簽子固定。
刷上烤肉醬後,放在火上烤個20-30分鐘。
看到培根熟了,差不多就可以準備準備洗乾淨手探索新世界了。
醞釀好情緒,切的時候不要手抖,差不多切均勻不要太薄哦,不然菠蘿汁水幹得真的很快。
一口下去,沒有了麵粉的打擾,菠蘿熱帶水果的酸甜口感得到了充分的發揮,配上烤的焦香的培根與菠蘿心裡烤得鮮嫩的肉肉,恕我直言,人間天堂。
我對天發誓,菠蘿炭烤肉真的不是黑暗料理,答應我,請在下次燒烤時pick它!
菠 蘿 披 薩
每回去探店,披薩店小哥從自信滿滿地打算給我推薦到聽完我的忌口後愁眉苦臉,這樣的情形已經見怪不怪。
作為一個不吃青椒不吃洋蔥不吃蘑菇的n不吃星人,我的挑剔限制了我在披薩店的發揮。
「你們家夏威夷做的好吃嗎?基本上我只能吃夏威夷。」
與其讓小哥哥為難,自覺的我總是先報出自己的經典菜名,夏威夷披薩。
在十年前那個披薩品種還不怎麼豐富的年代,第一次去披薩店時,考慮到我的忌口後發現只能吃夏威夷,寶寶不甘心吶!
當然,就一口,它讓我對嘗試其他披薩產生了抗拒心理。世界上只能有一種披薩!就是夏威夷!
柔韌麵餅鋪滿芝士,排上罐頭菠蘿,再綴以幾片咸香火腿,看起來是黑暗料理,但吃起來……就跟菠蘿咕咾肉相似,酸甜與咸香碰撞,有種奇妙的化學反應。
其實它就是來自咕咾肉,那年中餐的酸甜口火遍了美利堅大街小巷,一個來自加拿大的老爺子在與底特律一河之隔的溫莎市看著唯一一家披薩店簡陋的菜單,有些生氣。他決定回家賣披薩,看著半成品的麵餅,他突發奇想,開了一盒菠蘿罐頭,倒幹了糖水,心一橫,往披薩上一澆,和培根混在一起一烤。這不,披薩界格局被改變了。
這麼美味的夏威夷披薩可從不是一帆風順的,甚至隔一陣就會有人出來懷疑它的存在。史稱「西方版甜咸豆腐腦之爭」。
SORRYY,氣到打錯字。
比如最近的魔獸世界8.0真是氣到我差點刪遊戲。
暴雪開發團隊上線了菠蘿披薩,如果在遊戲里吃下菠蘿披薩,角色不會回復血量,而是得到一個耐力下降百分之五,持續30秒的Debuff。
???我菠蘿披薩招你惹你了!
WOWhead官推甚至還發布了一項投票,你會在菠蘿里加披薩么?
得到的結果竟然是支持不加菠蘿的人多?我只能合理懷疑大家是不是都來自那不勒斯,為了家鄉使命而奮鬥了。
沒錯,正因為披薩發源自那不勒斯,所以義大利人民堅信只有他們的那不勒斯披薩才是真正的披薩。
「什麼?披薩里不放臘腸放菠蘿?」
他們甚至打出了悲壯的口號:「記住,你每吃一個菠蘿披薩這個世界上就會有一個義大利人死去。」
如果說義大利人民的憤慨來自美國人民玷污了他們的家鄉摯愛,那麼冰島總統古德尼·約翰內松我是真的不懂了。
據冰島新聞網Visir報道,在約翰內松2月訪問一所高中時,有學生問他對於在披薩上放菠蘿是什麼看法。約翰內松說自己從根本上就「反對披薩上放菠蘿的理念」,如果他有這個權力的話,將「禁止」這種行為。
這番表態立即引發了披薩愛好者在社交媒體上的互掐。正如中國網友們經常會對豆腐腦是吃甜的還是鹹的打口水仗一樣;對於披薩愛好者而言,披薩上究竟能不能放水果是一個永恆的無解之題。
網友們將此上升到了人權高度,稱「在披薩上放菠蘿是基本人權的體現。」
當然這一事件中的最大受益者(也許是受害者?)大概是冰島總統府和駐外使館人員,因為「菠蘿黨」們為了力證「菠蘿和披薩是天生一對」,氣呼呼地給他們寄去了各式各樣的夏威夷披薩……
雖然甜咸豆腐腦我都吃,但是披薩上放菠蘿是不容侵犯的尊嚴!
當然,菠蘿熟食其實在我無所不吃的國人的巧手下,其實早就有了多種吃法。咕咾肉,菠蘿蝦,菠蘿海鮮飯,菠蘿均是以菠蘿做佐料與地上跑的,水裡游的搭配在一起,酸甜可口,很是好吃。還有台灣人民智慧結晶——土鳳梨酥,一次能吃一盒!
看完那麼多菠蘿製品,有沒有想要加入我們菠蘿星球的衝動?
我們菠蘿大家庭歡迎你的到來
附上一段挑菠蘿小技巧:
☆ 看外觀:優質菠蘿呈圓柱形或兩頭稍尖的橢圓形,大小適中,芽眼數量少。
☆ 看顏色:菠蘿顏色呈淡黃色或亮黃色的,說明成熟、可直接食用;顏色淡黃色、微帶青綠的,一般是八分熟。
☆ 摸硬度:用手按壓菠蘿,堅硬無彈性的是生菠蘿;微微軟的是成熟度較好的;過陷甚至凹陷的,說明成熟過度的菠蘿。
不過菠蘿星人還是要友情提醒一句,上火一時爽,清火火葬場。吃菠蘿真的要適可而止哦。
想要吃菠蘿就要多喝水,多吃梨,唔清火這麼難,炎炎夏日,來杯不上火的鳳梨冰茶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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