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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書,簡單的方式更好用

有一個可以想念的人,就是幸福。

from知世邦

情書,簡單的方式更好用

有人問愛情是什麼,可能它絕不會是篤定從容,即使再果敢的人,在面對愛情的時候,一定也會是笨拙的、遲疑的、甚至怯懦的。是想觸摸又收回的手,是一遍遍遣詞造句的溫柔。

從貝多芬到達爾文,從王小波到沈從文,這些文學藝術史上最迷人的名字,也曾經寫過或手足無措、或甜蜜雋永、甚至奔騰洶湧的情書。在稍顯擁擠的日子裡,我們一起來聽,愛情的樣子。

認識一個女孩,她的男友「三標準」:人不壞,字不醜,會給自己寫專屬情書。這「標準」,似乎與大眾擇偶環境格格不入。

在這個浮躁的社會,一切都求快。急著搶道加塞,急著買車買房,急著把自己嫁了,急著把自己現時的心情在朋友圈炫出來。

我們真的需要這麼急嗎?

常看到類似校園內樓前點燭求愛的消息,勇氣可嘉的還有在零下20多度的室外雪地上為女神跳舞示愛的。不可否認,愛情的力量是神奇的,能讓人心甘情願地為對方「做不可能的事」。示愛方式,只要自己中意,怎樣都無可厚非,別人也只有羨慕嫉妒的分。

但,有必要去抄襲別人樓下喊愛、點燭求愛這樣的老套形式嗎?

多了,就俗了。

這些所謂的浪漫花樣,還不如中學時懷著忐忑心情,給前排女生傳去皺巴巴的小紙條來得浪漫。

一封情書,一紙情話,或浪漫婉約,或平淡樸實,或真誠激烈,紙上情字流轉,寄滿懷相思柔情。

手寫情書在二十一世紀到來之前,一直是一代年輕人表達愛意的主要方式,那些擅用筆墨的文人們也不例外。

1930年,28歲的沈從文先生遇見了18歲的張兆和,熱情洋溢,像「小獸」一樣充滿活力的張兆和令沈從文一見鍾情。他給張兆和寫信,一封又一封,綿延不絕的表達傾慕。在信中,沈從文親切地喚張兆和「三三」。

最初的時候,張兆和是沉默而拒絕的,但沈從文不曾氣餒,他愛張兆和,十頭牛也拉不回,情書寫得越來越頻繁,對張兆和的關心越來越多,最終,頑固堅硬如張兆和也不得不在沈從文的攻勢中敗下陣來。

1933年,他們終於在北京中央公園完婚。

三年的追逐中,沈從文以一封又一封的情書打動了張兆和。他寫過 「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他也寫過 「如果我愛你是你的不幸,你這不幸是同我的生命一樣長久的」。

在人生低谷的時候,他依然給張兆和寫信,他說:「小媽媽,你不用來信,我可有可無,凡事都這樣,因為明白生命不過如此,一切都和我都已遊離。」

沈從文的情書是真摯而熱烈的,他頑固地愛著張兆和,他的愛和他的情書一樣,綿延不絕。

不同於沈從文的熱烈,魯迅的情書要平實一些。

1923年魯迅遇見了比自己小17歲的學生許廣平。最初,他們互通書信,許廣平會向魯迅請教學術上的問題,有時候,他們也會交流關於社會與人生的見解,只是那些文字都無關風月。

時間是微妙的,慢慢的,也許是日久生情,也許是誼切苔岑,魯迅開始在信中流露出自己的愛意,字裡行間,從生活瑣事到情意綿綿,一向嚴肅而疏遠的魯迅先生也展現出了自己可愛的一面。

信中,魯迅先生像一個剛剛陷入愛情的男孩,他向許廣平賭誓時直白而坦率,他寫到「聽講的學生倒多了起來,大概有許多是別科的。女生共五人。我決定目不斜視,而且將來永遠如此,直到離開廈門。」

當魯迅先生嫌棄郵件送達太慢,無法快速地傳遞情意時,他「委屈」地寫到「我寄你的信,總要送往郵局,不喜歡放在街邊綠色郵筒中,我總疑心那裡會慢一點。」「我十三日所發的明信片既然已經收到,我惟有希望十四日所發的信也接著收到。我惟有以你現在一定已經收到了我的幾封信的事,聊以慰解而已。」

就是在這樣漫長的等待與回信中,魯迅和許廣平以郵件串聯了他們的愛情。

木心有一首廣為人傳的詩句——「從前的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這句詩用來描繪魯迅與許廣平之間的愛情似乎恰到好處。

1812年,貝多芬「永遠的愛人」收到了來自這位作曲家雪花般的來信,不過收信人的身份卻依然無人知曉。不過,歷史學家認為收信人是安東妮·布倫塔諾。安東妮·布倫塔諾是一位外交家的女兒,貝多芬將他創作的《迪亞貝利變奏曲》獻給了她。貝多芬去世後人們找到了他生前的書信,在其中有一句著名的話:

「我的人躺在床上,但我的思緒卻飛向了你,我永遠的愛人。請保持冷靜-愛我-今天-昨天-我的眼中飽含淚水思念著你—你—你—我的生命—我的一切—永別了。噢,繼續愛我吧,不要誤會我這顆最赤誠地愛著你的心。我永遠屬於你。你永遠屬於我。我們永遠屬於彼此。」

如果說藝術家天生敏感多情,又浪漫細胞,那麼理科男,在一般人的眼裡便是不解風情的代表。在社交軟體上那些關於直男的吐槽,一般都指向了那些過分耿直的理科男。而理科男並非不浪漫,從霍金到達爾文,聰明人的浪漫也可以簡單到真摯。

《物種起源》的作者查爾斯·達爾文列出了一張婚姻利弊清單,最終他決定向表妹愛瑪·韋奇伍德求婚。他們兩人婚姻美滿,膝下有十個兒女。1839年兩人結婚的前幾天,達爾文在給愛瑪的信中寫道:

「我多希望你也能和我一樣幸福——我知道,我的未來將會有多幸福。我最愛的愛瑪,你只屬於我。我誠摯地祈禱,希望你永遠不會為我們星期二要做的偉大舉動而後悔。我會竭盡所能使之完美:我親愛的未來的妻子,願上帝保佑你」

你看,即使再理智的人,在分析完那麼多利弊關係之後,如果碰到了愛情,等值的另一端選擇的永遠是愛。

可能愛情就是這麼沒邏輯不講道理,不論你在愛情之外的角色是什麼,無論你是科學家、作家、藝術家、明星、政客,在愛里,你都是那個想要得到青睞的大孩子。

日本導演岩井俊二的電影《情書》中,男藤井樹在每張借書卡上寫下「藤井樹」,還有女藤井樹的側面肖像素畫……愛與回憶,青澀的青春,朦朧的愛情,因為怯弱而沒敢開口,在男主人公藤井樹逝去之後,其妻渡邊博子為追尋回憶而在不經意間重新將其打開。

情書,是文字,也可以是符號。

情書,可以是一本書,一張卡,一幅小人畫,或是驀然回首的嫣然一笑,是讓對方晴空萬里的「一米陽光」。

還可以是密碼。麥家的小說《解密》中的密碼專家容金珍,就是用數字、字母和別人無法理解的散亂文字表達對愛人的愛戀的。

情書,長達幾十頁,少則一句話或幾個字;多的幾百封,少的只是一張皺紙條。

你好嗎?我很好。

這句簡單的話語,卻能引發內心深深的震撼,那種心痛的感覺,不知如何名狀。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聲音丨九九

配圖源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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