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弟弟記錯房號睡我床上,醒來後他耳朵通紅:我會負責的
1
「來來來,喝啊,今天不把這一箱紅酒給喝光,誰都不許走。」
那薇明顯喝嗨了,「張總,我敬您,有關南城開業的活動策劃我還有兩個點子,明天我把方案內容再填充一下傳到您郵箱哈。」
酒桌上套交情,酒桌上談生意,那薇一個月有半個月都混跡在酒場,這年頭做點生意,不會喝酒是硬傷。
還好,她會喝,也能喝,最起碼,輕易不會被撂倒。
那薇感嘆,酒桌讓她沒有愛情!試想一下,誰家老公願意娶個酒鬼當媳婦!
對於她這種三天不離酒的人,家裡容不下她,外面這花花世界可是對她青睞有加。
現如今,飯局上有個長相妖艷,能說會道,酒不離口的外場尤物作陪,哪個老闆不給三分薄面,哪只色狼不垂誕三尺地覬覦著,伺機而動。
那薇自從畢業後,和死黨牟藍天就組了個活動公司。那薇負責外聯,牟藍天負責公司日常管理。
那薇應酬多,牟藍天要給她請個司機,方便她喝酒後送她回家。
可那薇獨立自主慣了,不喜歡有人在她身邊晃悠。她的車,她也不喜歡別人碰。所以,她既不需要專屬司機,也不考慮找酒後代駕。
通常情況下,那薇自己開車到達飯局地點,喝酒後,直接打車回家。
可自從牟藍天她那個乖寶弟弟牟宇航大學畢業後回到S城,那薇的飯局行蹤總是能被他逮個正著。
那薇憤憤不平,不但自己的愛車強制被開,就連她這個號稱千杯不倒的酒國女英雄的光輝形象,也得被那個乖寶咬文嚼字地碎碎念。
每每在車中的靜謐時刻,那薇聽著比她小兩歲的牟宇航,似責備似關心的循循善誘語氣,就總是忍不住眯起惺忪的睡眼,覆上一層薄醉的迷霧,閑閑地回嘴和他逗趣。
「牟小弟,你這是心疼姐姐了?牟小弟,你是不是把我當花骨朵澆灌呢,這連篇大道理說得那叫一氣呵成,真是春風細雨潤無聲啊!」
那薇淘氣地撩騷牟宇航,媚眼如絲的眼神像夜色中的滿天繁星,點點星光綴在了碧波蕩漾的湖面上,撞擊著牟宇航的心房。
牟宇航強自鎮定,轉著方向盤,一路疾馳,繼續說教,「現在是夏季。季節都不分,還喝酒呢?知道酒是怎麼釀出來的嗎?」
「怎麼釀的不要緊,關鍵是會喝就行。哪像牟小弟你,清心寡欲的,不食人間美酒、美景與美人。」
由於獨身久了,那薇的性子越發散漫,調戲起牟宇航這隻小奶狗來,那是絕不手軟。誰讓他自己送上門來讓她消遣,她豈有不趁機揩點油之理,但她也就是過過嘴癮。
那薇上學時在她爸那校長的眼皮底下,不好頂風作案「早戀」。大學時,本想好好談個戀愛吧,奈何總是進入不了狀態,和誰都不對盤。畢業後忙著組建公司,這兩年為了提升公司業務量,更是無暇戀愛。
久而久之,那薇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失去了歡脫悸動的能力。於是,她對外宣稱,「誓將獨身進行到底!」
她這正經八百的宣言,倒是引起了一幫「狐朋狗友」的注意力,紛紛張羅著給她介紹對象。
2
牟宇航畢業後回家不到半個月,就聽他姐念叨那薇連續灌了十個相親對象喝酒,把那十個相親對象都喝趴下了。
牟宇航聽完後不禁內心一凜,想想自己的酒量,不對,是想想他滴酒不沾的過敏癥狀,估摸著在那薇那勝算能有多大?
他做了一個攻陷小姐姐的攻略,決定若是攻略不行,就直接祭出殺手鐧好了。
上學時素有「暖心王子」之稱的牟宇航,第一步便是手到擒來的溫柔攻勢,他每天早上都會拎著愛心早餐,去那薇辦公室和她共享。
那薇一向是不吃早餐的,牟宇航只好帶著那薇去做個健康體檢,讓他的醫生同學給那薇普及早餐必須要吃的重要性。
牟宇航在參加工作之前打算給自己放幾天假,他借口許久沒回S市,變得陌生了。他的第二步計劃,是讓那薇陪他四處轉轉。
那薇不從,牟宇航就軟磨硬泡天天賴在那薇辦公室不走,陪她辦公。那薇只好投降,領著這個暖萌的大型犬四處趴趴走。
第三步,牟宇航想了各種借口,各種邀約那薇共赴燭光晚餐。那薇都以應酬纏身為名推卻了。
山不轉水轉,牟宇航便等在那薇應酬的地點,翻看閑書,等著那薇應酬完送她回家。
牟宇航在等紅燈時,輕輕叫了聲,「那薇……」
那薇哼了哼,繼續眯著眼睛困頓著。
牟宇航只好打開車內音樂,一邊開車,一邊提高音量叫著已經快要和周公下棋去的那薇聚神。
「嗯?」那薇被勁爆的搖滾樂震醒,一雙美目染上怒意,臉色凝結成霜,她的美夢被突如其來的惱人音樂攪得稀碎。
牟宇航目視前方的眼睛盛滿笑意,開始閑話家常,「那薇,我回母校教書了,前幾天去見了那校長。」
「嗯。」那薇愛搭不理,老早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安排。
「你爸讓我簽了一份特殊意義的合同。」牟宇航在一個路口停下,扭頭盯著那薇輕輕說出這句話後,等紅燈變綠繼續行駛。
「嗯?」迷迷濛蒙的那薇總算是聽明白牟宇航說的是什麼了,她的心有些慌亂,牟宇航畢業後回來,對她似乎是不一樣了。
以前她就是他的一個小姐姐,最近,那薇發現,牟宇航有事沒事地接近她的目的不簡單。
不是熱情洋溢地為她奉上暖心早餐,就是在遊玩中藉機拉著她的手坐些危險項目,比如,過山車。
亂了,亂了!那薇把自己身邊的車窗完全降下,夜晚的勁風猛烈地灌入車內,她用手攏了攏散亂的長髮,一雙神采奕奕的星眸望向後視鏡,呼嘯而過的美景倒映在車後方。
那薇神志清醒地說:「牟宇航,我是你姐的死黨,也就頂算是你姐,你以後不準和我這麼沒大沒小的直呼其名。還有,早餐我自己會吃,你以後就安心上班吧。至於特殊意義的合同,難道我爸讓你賣身了?」
牟宇航知道那薇這是在試圖和他拉遠距離,他表面上波瀾不驚,腳下卻把油門踩到底。
「死小孩,和誰置氣呢?我?還是我爸?」那薇用力地拽緊車頂扶手,讓牟宇航慢點,自己對這花花世界還沒稀罕夠,可不想就這麼橫衝直撞英年早逝了。
牟宇航抿嘴不吭聲,腳下的車速卻放緩了。
那薇從小就知道,那校長一直很看重牟宇航,所以才會鼓動牟宇航讀師範,然後回母校任教,最好以後有能力接替校長之位。
如今,一切就緒,只待牟宇航羽翼豐滿之時,那校長就可以退居二線了。那薇還不知道她爸那點小九九,把牟宇航當兒子看待呢,誰讓自己不聽他擺弄呢。
她本來比牟宇航大兩屆,沒想到牟宇航從高二就直接參加高考,還考了個理科狀元。牟宇航此舉,可是大大地給那氏獨資的貴族學校爭了光,讓老那的臉上持續一個月的陽光普照。
那一個月里,老那給那薇的生活費都多了一個零。
牟宇航心思沉重地直接把車子開進,那薇獨立購買的濱江公寓的地下車庫。車子停穩後,牟宇航轉過頭,一路緊抿的嘴唇終於有了上揚的弧線。
那薇毫無防備地睡著,甚至打起了輕微的酒鼾。
牟宇航望著那薇甜美的睡顏,想起多年前的那個早晨,同一個女孩,躺在自己身邊,那時的他睡醒後著實被嚇了一跳。
3
牟宇航記得那天是他姐的生日,他姐那幫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妹兄弟團徹夜狂歡。要說他們那一幫,沒一個愛學習的,吃喝玩樂,樣樣精通。
反觀他,從小就愛看書,恨不得鑽進書堆里去,他最愛去的地方就是圖書館。所以,他和大家雖然是同一個圈子裡的人,卻對他們的課餘生活不熱衷。
奈何自家親姐過生日,不便掃她的興,牟宇航就答應去了宴會場地,他們一幫人浩浩蕩蕩地前往一個友人他爹新買的別墅里鬧騰。
牟宇航不會玩牌,那薇就坐在他身邊給他支招。牟宇航不能喝酒,那薇就替他喝光了他杯里的酒。牟宇航喜歡看書,那薇就催牟藍天趕緊切生日蛋糕,吃了了事,放牟宇航去別墅二樓被分配的房間看書去。
大家逗趣那薇,「人家小航有親姐,你這是充當哪門子保護神?」
「我母愛泛濫不行啊?」那薇拎起一個酒瓶對打趣的林公子挑釁說,「別叭叭,你要是能喝過我,隨你亂吠。」
樓下喧囂滿室,牟宇航在樓上竟能充耳不聞,看書至深夜後,便自然入睡了。
沒想到第二天醒來時,隨手觸碰到一個軟綿綿的物體,嚇得他定睛一看,是那薇熟睡的臉。
牟宇航按壓住慌亂的心情,看了一眼他倆衣服完好無損,放下心來,欲搖醒那薇,卻在手指觸碰上那薇那光滑鮮嫩的臉頰時,看見她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峰,忽然心裡就捨不得叫醒她了。
就這樣,牟宇航側身盯著那薇甜美的睡顏看了近一個小時,那薇才悠悠轉醒。
「早。」那薇鎮定自若地和牟宇航打招呼。
「早,那個……你不解釋解釋嗎?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那薇無力地向上翻了一個白眼,「你現在出去看看,這是206。」
「我被告知的也是206啊?」牟宇航獃獃地說。
那薇看著一臉蠢萌的牟宇航,忍不住拍拍他的頭,「牟小弟,我這是樓梯右邊的206。男左女右,你是左邊的206。」
那薇扶額,我的天,不會是讀書讀傻了吧!
牟宇航白皙的俊臉染上緋色,尷尬地說:「誰居然別出心裁設計這一套把戲。」
「除了閑閑的林公子,還能有誰?這別墅就是林公子他爹獎勵他即將高考的禮物,預祝他別具一格,成為黑馬殺出重圍。」
牟宇航一邊和那薇說失理了,一邊問那薇現在怎麼辦?他直接出去被人撞見,會不會對她有影響?
那薇綳不住了,用帶笑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俊秀的少年。
「牟宇航,你比我早醒,看見枕邊有一個大活人為什麼不叫?」那薇好奇極了,此刻和牟宇航在床上面對面坐著,惡作劇心思又起,故意傾身向前,靠近牟宇航的肩膀,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難道我不活色生香嗎?」
那薇看見牟宇航的耳朵迅速竄紅,耳垂鮮艷欲滴。
牟宇航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把推開那薇,害得那薇差點沒翻落床下。
牟宇航急急地搭手,把她摟回,軟聲問:「沒事吧?有沒有閃到?」
那薇噘起紅艷的小嘴,手上卻沒留情,伸手揪住牟宇航嫣紅的耳朵,「你敢推我,我凌晨回來,看見你在我床上睡得那麼香,我都沒一腳給你踢落床下,好心得讓你睡個安穩覺。結果,你居然一大早醒來就翻臉不認姐,還要把我推落床下。」
「我認錯……我認錯……你彆氣了,我負責還不行嗎?」牟宇航忍著耳朵上的劇痛,安撫著那薇炸毛的脾氣。
沒想到那薇擰得更歡了,「你負什麼責你負責?我們又沒有怎麼樣。小屁孩一個,不學好,在姐的床上睡也就睡了,完了還想把關係坐實嗎?」
牟宇航一聽那薇這話,不止耳朵紅了,臉和脖子全部紅得好似披了一件紅蓋頭。
那薇沒經大腦的話捅了出去後,再看到牟宇航的反應,她也跟著心神蕩漾起來,心臟撲通撲通亂跳,不盈一握的纖腰還被牟宇航攬著。
「放手啊,還沒摟夠呢?你快點出去,再不出去,等大家都起來,這意外的緋聞就要被他們的吐沫星子坐實了。」那薇紅著臉,低頭拍打牟宇航攔住她腰的手。
牟宇航迅速收回手,那動作快得就跟剛才手無意間搭在烙鐵上燙著一樣。
那薇看著牟宇航跌跌撞撞地下床,鞋都穿反了,拎著外衣就去開門,在出去前又回頭深深地看她一眼。
那個少年的眼神像淬著火一樣席捲了那薇的周身,好似晨起的陽光,有種溫暖的力量。
牟宇航從回憶中回神,下車繞到副駕駛,把那薇抱了出來。當他們坐上電梯時,那薇轉醒,看清情況後,神態不自然地開口讓他放她下去。
牟宇航卻充耳不聞,一直把那薇抱到她家門口,示意她開門。
那薇這才注意自己的小挎包,此刻正掛在牟宇航的脖子上,她忍俊不禁地從包里掏出鑰匙,卻不把包拿下來。
那薇一邊開門,一邊嬉笑,調皮地說:「牟小弟,你頭上掛著這個包,好像狗鏈子。要不,送你?」
牟宇航挑挑眉,皮笑肉不笑地等那薇開完門,把門用腳帶上,放下那薇後把她抵在門上。(原題:《小奶狗原來是匹狼》,作者:七錦瑟。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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