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邊緣的青年文化,最終都會成為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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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每個月,我們都能在電影院里看到至少一部超級英雄電影,超級英雄電影製作者,該怎麼讓自己的電影,從這些作品裡突圍呢?
很多超級英雄片,都是在細微的地方下功夫,例如人物的超能力設定、人物關係設置、場景變化,小打小鬧,但也很有效。
而《死侍》的做法,卻更勝一籌。
《死侍》是在青年文化領域吸取養分,人物設定反傳統,劇情設置假裝反類型,又加入大量刺激性的場面,讓它顯得格外另類,雖然被評為R級,到底有了新意,被眾多超級英雄電影襯著,更顯得與眾不同,首周票房創了R級電影的新紀錄,連主演瑞恩·雷諾茲也鹹魚翻身。
《死侍》。
靈感不足的時候,向青年文化領域借兵,的確是個好辦法,中規中矩的創意已經不能引起注意的時候,用一點青年文化的元素增加異色,也許能幫助突圍。其實,其它的超級英雄電影,也在這麼做,「蝙蝠俠」電影,就有越來越多青年文化的成分,只是沒有《死侍》做得徹底。
正在上映的《蟻人2黃蜂女現身》也是這麼做的。這部片子,是這幾年的超級英雄片里,新鮮度最高的了。
在漫畫階段,蟻人的設定,已經有別於其他超級英雄,不是向著高大威猛去,而是向著微縮而去,這已經提供了新的視角。電影中,特效技術,展現了微縮之後的世界,有新鮮感;木工蟻,子彈蟻、瘋蟻和火蟻的高度還原,有新鮮感;兩代人的關係和情感設定。更重要的是,電影里的各種玩具,能夠變成真實的,而且能在真實汽車和玩具之間來回切換,這對剛剛擺脫玩具,還對「奶嘴」念念不忘的年輕人來說,非常具有吸引力。
《蟻人2黃蜂女現身》。
和《銀河護衛隊》等作品比起來,《蟻人》雖然落腳點小,說的也是微縮世界裡的事,在視覺奇觀上看,沒有《銀河護衛隊》那麼壯觀瑰麗,所有這些來自青年文化領域的事物,製造了新鮮感,各種新鮮感累積在一起,讓人對電影產生了強烈好奇,讓它從超級英雄帶來的疲倦感中,跳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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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文化一向被視為亞文化,但它遲早會被主流文化吸收,甚至成為主流。
曾經和導演尼古拉斯·溫丁·雷弗恩(Nicolas Winding Refn)聊過天,在被問到他是怎麼走上電影之路的時候,他的回答是,他第一次被電影震撼,是在十四歲的時候,一部電影,讓少年時代的他,意識到了電影的能量,而那部電影,是1974年的恐怖片《德州電鋸殺人狂》(The Texas Chain Saw Massacre)。能被這樣的電影啟發,說明他容易被富有刺激性的事物吸引,所以,他能拍出那麼多富有官能性的電影,簡直一點都不意外。
尼古拉斯·溫丁·雷弗恩的電影《霓虹惡魔》,曾經入選第69屆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獲得金棕櫚獎提名。
但他的這種風格,的確讓他更容易受人矚目,他得到了戛納電影節最佳導演獎,並獲得拍攝商業片的機會,也被奢侈品牌青睞,他電影里那些帶有特殊風格的形象和色彩,順利地轉化成商業元素。他的亞文化出身,非但沒有妨礙他的職業生涯,還讓他比別人多點色彩。
尼古拉斯·溫丁·雷弗恩為軒尼詩X.O拍攝的《感官之旅》。
很多導演和他的道路都很相近, 例如約翰·沃特斯、大衛·林奇、昆汀·塔倫蒂諾。他們出道時都帶有濃烈青年文化/亞文化色彩,最終都被主流文化收編,主動或者被動。他們收集或創造的異色形象,最終都成了經典形象,被後人戲仿或者調侃。
現在的許多商業大片導演,很多也是憑藉cult片起家,《神戰:權力之眼》的導演亞歷克斯·普羅亞斯,早年拍過《烏鴉》和《移魂都市》;《魔獸》的導演鄧肯·瓊斯,之前是憑藉一支被評價為「粗俗下流」的廣告成名,處女作是《月球》。
潮流領域,這種例子更多。現在被視為平常的白T恤,上世紀初,還是海軍和工人這些低下層人士的日常穿著,一個人穿上白T恤,也就等於把自己的身份地位給亮出來了。
但到了1950年代,先是一批大牌男明星穿著白T恤在電影里亮相,例如約翰·韋恩河馬龍·白蘭度,緊接著,時尚界也接受了白T恤,所有的品牌每年都會推出白T。
維多利亞穿著白T恤,搭配昂貴的鉑金包,身邊則是白T恤搭牛仔褲的的貝克漢姆,林賽·羅翰、瑪莉亞·凱麗穿著白T恤,再罩上一件薄薄的毛線罩衫,喬治亞·阿曼尼則說:「我每天起床第一件穿上的是白T恤,每天夜裡最後一件脫下的也是白T恤。」
穿著白T恤的維多利亞。
這兩年很火的橫須賀夾克,出身就更為複雜,這種絲質刺繡夾克,曾是二戰後駐日美軍的心頭好,後來又變成日本黑道制服,圖案也常常是日本傳統元素,例如龍虎、仙鶴、櫻花、錦鯉、藝伎等等。
但它也從地下青年的著裝,變成了電影中人的衣服,《熱血高校》中的男主坊屋春道,還有很多日本電影中的青年,穿的就是橫須賀夾克,劉德華、謝霆鋒,也都曾穿著橫須賀夾克扮演過江湖人士。
近幾年,這款夾克的主要元素,被諸多大牌吸收,從Gucci、LV到Zara,都推出了橫須賀夾克,再也沒有人當它是邊緣人的著裝了。
周杰倫穿著橫須賀夾克。
其實,我們所有的潮流歷史,其實都是亞文化大翻身的歷史,小說曾是難登大雅之堂的文學形式,流行歌曲曾是靡靡之音的代名詞,網路社交,在十年前還被當做異類。而今天呢,小說成為嚴肅文學形式,鄧麗君是一代人追念的偶像,網友已經成為最普通的社交形式。
還有一個更有說服力的例子,就是「克蘇魯神話」。克蘇魯神話由小說家H·P洛夫克拉夫特創造,而他大部分重要的作品,發表在一本奇幻文學雜誌上,這本雜誌叫《詭麗幻譚》。
這類小說,在當時,都是邊緣文學。但這本雜誌的創辦者,卻集結了當時美國最有影響力的一批作家,專門刊登作家們撰寫的怪異故事、恐怖小說和特定類型的科幻故事。它提升了這類小說的品質,讓這類文學作品漸漸進入了大眾視野。而《詭麗幻譚》也成為了當時最有影響力的通俗雜誌之一。許多奇幻小說大師,都是從這裡起步的。
《普羅米修斯》和《異形:契約》在很多地方都借鑒了洛夫克拉夫特的《瘋狂山脈》。
而最終,洛夫克拉夫特,憑藉他的七十多篇小說,成為文學史以及流行文化史上最重要的大神。我們今天接觸到的很多小說、漫畫、電影、音樂乃至遊戲,都受到了「克蘇魯神話」的影響。例如《龍與地下城》、《雷神之錘》、《魔獸世界》、《星際爭霸》、《爐石傳說》、《饑荒》、《輻射》,還有經典科幻驚悚電影《異形》《加勒比海盜》《迷霧》,還有漫畫電影《蝙蝠俠》中的阿卡姆瘋人院,伊藤潤二經典漫畫《旋渦》中的異化世界和人類,等等。
所以,舒淇幾年前發在微博上的話,簡直可以當做青年文化/亞文化的激勵語:「今天的你對我愛理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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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贏得未來,首先要贏得青年,而贏得青年的眾多方法之一,是從青年文化/亞文化領域裡汲取營養,尋找素材,讓自己的產品充滿新鮮元素,有潮流感和未來感。
長安汽車的逸動系列就是這樣,自從2012年誕生以來,它就很認真地了解青年需求,向青年文化學習,吸收青年文化元素。作為汽車,打磨工藝、對各個部件進行升級換代必不可超,更重要的是,他們把美感和心理接受度,也當做重要的產品元素,不斷吸取國際流行元素,讓自己成為美學和精緻工藝的完美結合體,和青年人的審美進化保持了同步。
第二代長安逸動XT。
尤其是第二代逸動XT。這款車被年輕人稱為「時尚領潮掀背車」,它的「蝶翼式」前臉,非常有裝飾性, 蝶翼的X形中,有大量鍍鉻裝飾,金屬感很強,很有未來感。
當然,對於年輕人來說,他們更渴望個性、另類,以及私屬感,他們希望一種風格只屬於自己,在別處很難見到,所以,逸動XT還有犀利的大燈造型和「獠牙式」霧燈造型,都非常特別。
第二代長安逸動XT,很有科幻感的前臉。
僅僅在設計上有潮流度,還遠遠不夠。青年人判斷一件事物有沒有潮流感,不只要看你是誰,還要看你做了什麼,帶來了什麼。
逸動XT做了很多可供青年人談論的事,例如今年七夕之夜在重慶,讓隔江兩個地標建築互相對話和表白,傳遞產品即將上市的消息,讓人驚艷。微博上「七夕跨江撩」的話題,也很快登上話題前五名,到了第二天,閱讀量就達到2200多萬。
「七夕」之夜,重慶的「跨江撩」。
從裡到外,從形式到文化內涵,長安逸動都和年輕人牢牢牽繫在一起。今天的青年,明天的社會中堅,長安逸動則會成為他們成長曆程中最重要的助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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