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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婚我找男神契約結婚,同居第一晚他拉住我:別想逃了

1

牟藍天望著自己親弟弟牟宇航,拐著自家親閨蜜那薇,一下班就撒丫子開溜的舉動,她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深呼吸,嘆口氣。牟藍天覺得自己就應該從中作梗,讓他倆再等上五年再戀愛才好。

處理完公司事務已是華燈初上,牟藍天一路疾馳匆匆趕赴推不掉的飯局,可飯至中途,卻橫生波瀾。

今天約她來的客戶,本是她們活動公司這兩年一直固定合作的一個通訊公司的二把手,相邀飯局的目的也是為了給她們活動公司介紹業務。

牟藍天感念客戶的這番美意,硬是忍著連日以來的疲憊,強打起精神和對方說笑。卻沒想,客戶的這個朋友借酒裝瘋耍無賴。

牟藍天不知道這兩年,那薇是怎麼從酒場周旋下來的,現如今換她上陣,屬實吃不消這酒桌文化。

借酒蓋臉揩油的行為,牟藍天著實不能忍。可她又不像那薇硬氣,酒量好到任君罰酒。

牟藍天在甩開油膩男的手後咬咬牙自罰三杯,卻不想那個中年油膩男又斟滿三杯酒推到她面前,即使合作客戶從中言和勸說也不作罷。

牟藍天凍著冰碴的眸子越發地冷冽,手指翻轉間,三杯酒已全部潑灑在中年油膩男頭頂的地中海平原上。

在座的人無不大驚失色,一瞬間,包間內油膩男的女助理和客戶及客戶助理,全都慌亂地拿起紙巾,給那個某醫藥公司的二把手擦拭光禿禿的頭頂。

牟藍天面無表情地抽張紙巾擦拭自己沾染上酒水的玉指,然後事不關己地拎起椅背上的黑白條小西服轉身就走,並寒著臉說:「這頓我請,各位慢用,江湖路遠,不必再見。」

牟藍天行至門口時,剛拉開門,就被一股大力拉回。中年油膩男不依不饒、罵罵咧咧,兩人站在包間門口撕扯著。

其他幾人紛紛讓牟藍天給對方賠個不是,牟藍天俏生生地笑出了聲,跟聽了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

笑了兩聲後,牟藍天把西服扔到地上,拿起自己布滿骷髏頭的鉚釘包狠狠砸向對方的腦袋。

動作一氣呵成,頻率穩步加快,一時間,驚叫聲、咒罵聲混作一團,包間門口聚集了好多看熱鬧的人。

牟藍天打得正起勁時,手腕被人束縛住。到底是身邊沒有自己人,就算客戶一個大男人保持中立,不拉偏架,可油膩男的助理卻用兩手拉住牟藍天打人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牟藍天眼看著油膩男奪去那個打他的骷髏包準備用力砸向她時,她剛要抬腿踹他,卻被人先踹一步。

牟藍天看見油膩男顫動的啤酒肚被踢扁又彈回,看見那個大長腿順勢又補了兩腳,把油膩男踢倒在地。

牟藍天這才順著那人收腿的方向往上看。一怔,看到林朗黑著臉,語氣不善地說:「你敢動她,我就讓你在S市永遠消失。」

2

林朗憤怒的情緒貫穿耳膜,讓周圍人不寒而慄。

牟藍天詫異,這個林朗什麼時候回國的?

大家見林朗那稜角分明的臉上五官立體,一雙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身姿偉岸挺拔,周身的氣息似是漫不經心,卻格外透著一股拒人千里的傲然。

再看他的衣著,不過是最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西褲,卻生生被他穿出玉樹臨風的味道,舉手投足間透著狷狂的清貴氣質。

今天飯局上的人也是見過世面的,個個都是人精,就林朗這貴氣逼人的架勢往那一站,愣是讓周圍人都消了音。

牟藍天笑笑。「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用來形容林朗姿容,再合適不過了。可還有一句話說得好,「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林公子上學時就是不折不扣的混世魔王。

牟藍天想起她和林朗從小就不對盤,除了脾性都暴力外,似乎沒有共通點。

一個各科成績名列前茅,一個門門功課吊車尾。一個人人皆誇的好孩子,一個讓人頭疼的混小子。

他倆在這一幫朋友里,她是女生的榜樣,他是男生的刺頭。

牟藍天若有所思地看著此刻神兵天降般的林朗不語,眼角餘光瞥到長期合作的客戶上前打著圓場,剛才吵吵嚷嚷的油膩男在吃了悶虧後也自動消了音,他們的兩位助理張羅著邀請牟藍天和林朗就座,舉酒勸和,想要相逢一笑泯恩仇。

牟藍天抵觸地眉頭微蹙,還未開口,就被林朗截了話。

林朗隨意地看了一眼正在說笑的這個一臉諂媚的女人,正是剛才困住牟藍天雙手,差點害她吃虧的女人。

林朗嗤笑一聲,意有所指地說:「小姐聽說過助紂為虐這句話嗎?哦,也許小姐職業特別,書讀得少,理解不了。明天讓我的律師為你重點解讀一下吧。」

牟藍天看見在場幾人身軀皆是一震,尤其那個女人被林朗口中的「特殊職業」給羞臊得臉紅,滿目含春的勾人眼睛此刻幻化成委屈與憤怒,又迫於不了解林朗到底是何方神聖,不好也不敢冒然得罪。

就林朗這身姿,這口氣,不怒自威,狂妄散漫一直被他演繹得淋漓盡致。牟藍天覺得他們算是踢到鐵板了。

牟藍天似笑非笑地一一掃過在場幾人的探究眼神後,告辭的話還未宣之於口,右手就被林朗的大手抓握住。把她帶離門外前,吩咐門邊站著的一個男人道:「你弄清詳細情況後,聯繫律師處理,務必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牟藍天這才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她吃飯的包廂里多出了一個人。再低頭看看牽著自己的這隻男人的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

牟藍天心裡有種莫名的安全感,透過林朗的指尖傳遞過來。不由暗忖,似乎林朗這次回來,不再孩子氣,有了成熟的變化,讓她沒來由地心悸一下。

林朗走出包廂後又帶著牟藍天走進隔壁包廂,待了半晌才找借口告辭。

3

步出飯店,牟藍天感覺這一晚上恍恍惚惚得跟做夢一樣。終於有時間問問林朗怎麼突然回國了,她記得他應該再等一年念完經濟學碩士再回國的。

「念什麼念,我對那些文憑根本就沒興趣,在我眼裡不如實戰。」

原來林朗今天剛剛回國,還未來得及調時差,就已經和國內公司合伙人聯繫上了。

他家世代從商,聽說祖上還有人曾出任過宮裡的御醫。如今,他們家也是主營葯業,以中成藥為主,兼顧西藥。

林朗這次看重的是澳洲保健品行業,聽說他在澳洲留學期間已經在那邊建廠,這次回國主要是成立公司,負責大中華區的澳洲保健品銷售。

比起西藥和保健品,他爸更看重祖上秘方的中藥領域,覺得五千年的華夏文明,老祖宗製藥的智慧可是值得推崇的。

林朗不服氣,只好另起爐灶,從林氏企業脫離出來,單幹。

牟藍天笑他,「說是單幹,不還是用著你爸的錢做自己的事。」

「誰說的,我在澳洲創業早已掘得第一桶金,我現在的啟動資金,是我自己掙來的。」

「哦哦,那你當初創業的資金哪來的呢?」牟藍天毫不客氣地揭林朗的老底。

「我的天,我剛才救你,你不謝我,現在還來損我。」林朗捂著胸口,作心碎狀。

從小,林朗就覺得牟藍天這個名字彆扭,想親近一下,都無從叫出聲。叫藍藍吧,像編筐的。叫天天吧,像哥倆好。」

林朗左思右想,最後,蹦出個「我的天」,來形容牟藍天深得他心,這話帶勁。這個「我的天」,也成了他們學生時代,他對她的專屬稱呼。

牟藍天一聽林朗在那和她邀功,她就揚起手上的骷髏包,問他,「想嘗嘗被砸的滋味嗎?」

林朗露出怕怕的表情,回憶學生時代的牟藍天,整個一暴力分子,凡是和她亂開玩笑的男同學都被她用木板拍過。

林朗想起剛才他在隔壁包間聽到日思夜想的女高音時,還以為是幻覺。

隨著走廊越來越亂的吵鬧聲,他步出包間外一看,他的天,差點沒被那個一臉油光的猥瑣男打到。

就差一點,他可恨自己沒有早一點好奇出來看看。如果再晚一會兒出來,看見牟藍天被砸到,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瘋。

上學時,林朗淘得很,仗著家裡有錢,又是林氏家族孫子輩的獨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在學校不是打架鬥毆,就是破壞公物;不是課業不寫,就是考試吊車尾。氣得老師摩拳擦掌卻不敢擅自下手,因為林氏在他們學校還持有股份。

林朗作天作地,只一點不敢碰觸,就是牟藍天的怒氣。他和牟藍天是同桌,還指著牟藍天借他作業抄呢。

就算不抄作業,林朗也不打算惹牟藍天,那隻小野獸,可是不管哪個同學是權貴之子,惹了她,拿起板子照打不誤。

林朗打架能手,卻不和女生打架,只好對牟藍天客客氣氣。

直到有一次,牟藍天她弟被校外的小混混截住要錢。牟藍天聽說後抄起板子衝出學校,當時林朗趴桌上在睡覺,並不知情。

後來聽同學說,牟藍天受傷入院了。原來牟藍天衝出校外,直接拿板子打在攔住牟宇航的那個小混混身上。小混混吃痛把牟藍天的板子搶走,牟藍天和她弟被三四個人圍上。

牟藍天和牟宇航耳語幾句,讓他回學校搬救兵,牟宇航不肯。牟藍天就趁那群混混不備,直接拿起腳邊的一塊磚頭把叫囂最歡的混混腦袋開瓢了。後來他們姐弟也都掛了彩,慌亂之間,牟藍天腳扭傷了。

林朗睡醒後,一看同桌不在,在同學告知下,霍然起身,和老師請假上廁所,就溜去了醫院。

當時他們一起玩到大的幾個好朋友都在,大家質問林朗,虧他和牟藍天一個班,還同桌,連同桌丟了都不知道。

牟藍天撇撇嘴,「林少爺黑天打遊戲,白天補覺,哪管哪個學生丟沒丟。」

林朗立刻對所有朋友立下軍令狀,一定給牟藍天報仇,打得那幾個混混滿地找牙為止。

從那天起,林朗突然就變了一個人,只針對牟藍天,只對她呵護備至。

林朗後來出國後,看到周圍的人卿卿我我,才明白,自己當初是心疼了,看見牟藍天受傷的腳踝抓狂了。

以前他只覺得牟藍天厲害,是他們朋友中,所有女生中最厲害的女漢子,根本不需要人保護。後來,他還是看著牟藍天拿板子拍人,前提是牟藍天能拍過的情況下,他任她為之。但凡有一點點不可控,林朗都會接過她的板子替她打人。

校園一時風起,鼎鼎大名的混世魔王林少爺,成了暴力女牟藍天的打手。吃瓜群眾都等著他倆傳出戀情,卻沒想直到畢業,兩人還是兩條熱愛暴力的平行線。

4

那天相見後,林朗熱火朝天地忙著他的新興事業,牟藍天也繼續隔三岔五地周旋於飯局。

只是她聽通訊公司的客戶說,那個曾在飯桌上打她主意的油膩男被革職了,甚至他任職的那個公司,也因為倒賣假藥,被迫關門。

牟藍天不知道這些是不是林朗所為,林朗沒和她說,她也沒打算問。

直到他倆又一次在同一家飯店碰上,直到神清氣爽的林朗看到滿面紅暈的牟藍天,他被她的酒氣惹火,神色不明地說:「我的天,別再出去喝酒應酬了,聽話,我保你公司財源廣進,以後你們公司的業務我給你找。」

林朗回國後,天天出去活絡關係,狐朋狗友聚了一堆,生意往來應接不暇,黑的白的兩路通吃,盡顯祖傳商人本色。

牟藍天有些微醉,皺著眉頭問:「你是我什麼人?」

「你想我是你什麼人?如果朋友的關係不夠,我希望再加一層,不知……」

「林朗,我們結婚吧。」牟藍天仰首打斷林朗未盡的話。

「啊?」林朗吃驚,「你不會在說醉話吧?」

牟藍天張狂地笑了,挑釁地說:「怎麼?不敢?」

「哪裡,我是怕你酒醒後,後悔。」林朗心裡暗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會,我不會後悔的。」牟藍天打個酒嗝,繼續說,「看在你會為我公司介紹更多業務的面上,我也不會後悔。」牟藍天並沒喝醉,只是微醺,她知道有了林朗的助力,不只公司業務量會上漲,她的個人困局也會暫時得到緩解。

林朗臉色複雜,心裡快速盤算著怎麼讓牟藍天對他放下心防,和他玩真的。

最後,不管是醉言,還是戲言,牟藍天真和林朗住在了一起,她還和林朗去辦了「結婚證」。

領證當天晚上,牟藍天看見林朗吃雞吃得正歡,問他,「今晚怎麼睡?」

林朗繼續吃雞,自然而然地說:「床上睡。」

牟藍天一腳踢在林朗的小腿肚上,「我還不知道睡床,關鍵是你這就一張床啊。」

牟藍天自己買的房子在裝修,林朗好說歹說哄著牟藍天來他公寓住一陣。

林朗公寓180平,全敞開的,就一個屏風後面一張榻榻米,房子里連一個躺人的沙發都沒有,只有奇形怪狀的椅子和軟墩。

牟藍天左瞅右瞅,拎起一個抽象椅子上掛著的林朗進屋時解下的皮帶,準備抽打他,讓他停下遊戲給出答案。

牟藍天揚起皮帶的勁風一過,林朗一隻手拿著遊戲機,一隻手抓住皮帶,使勁一拽,把牟藍天往懷裡帶,「我的天,原來你喜歡SM?」

「林朗,你厚顏無恥。」牟藍天看著林朗把遊戲機一扔,用皮帶把她的雙手纏上,挑起一邊濃眉,咧嘴笑開,「兩個選擇,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地睡床,或者我把你捆著睡床。」

牟藍天把眼睛瞪成銅鈴,不敢想像林朗竟無賴至此,但也別無他法,識時務者為俊傑,只好選擇井水不犯河水的君子條約。

5

牟藍天洗漱完走向床邊時,看到床腳矮几上擺放著兩個相框,一個是他們一幫朋友的集體照片。一個是上學時她在座位上拿板子拍林朗時,被同學用手機攝下的瞬間。

相框里,兩個穿著高中校服的男女生,男生躲著笑著,女生嗔著怒著。

牟藍天早已經忘了是因為什麼事要打林朗了。

就在牟藍天出神地懷念起學生時光時,林朗洗漱出來,嬉笑著看向她,「我的天,你當時可真夠狠的,拍得我火辣辣地疼,晚上回家時對著浴室的玻璃看,後背都腫了。」

「我當時因為什麼拍的你?你還記得嗎?」牟藍天雙眼炯炯有神地發問。

「記得啊,當時我拿你在桌子上劃線的紅筆,把你的模擬試卷每道題都打上叉,判你零分,你氣得抓狂。」

牟藍天笑了,「呵呵,打得輕,要是現在,我得把你打骨折嘍。」

牟藍天看見林朗轉身在書架上翻翻找找後,拿出一支筆扔給她。

她認得,這是當初她畫三八線的紅筆,起因是林朗上課總睡覺,睡著前嫌地方不夠大,就把他書桌上的書全放到她這邊,她氣的就在他倆書桌中間劃條線,警告他,「越界就拿板子拍他」。

林朗看見牟藍天接過筆,立馬撲向榻榻米,在床單中間劃條線,警告他,「越界就拿皮帶抽他。」

林朗摸摸後背,猶記得當時被打得有多疼,但是他心裡合計著,以暴制暴,看誰略勝一籌,這回他絕不退讓。

牟藍天劃條線還不放心,又把枕頭放到中間,讓林朗自己看著辦。

林朗暗笑,牟藍天以為結婚是過家家酒嗎?這幼稚行為,讓他開始期待他們的婚後生活了。

他回想起昨天牟藍天說的醉話,「我們結婚吧」。今天清醒後,她果真反悔了。林朗卻不依了,誘騙她說:「咱倆湊合湊合得了。」

林朗說他家裡總張羅著讓他相親,他煩不勝煩。

牟藍天深有同感,想起她的母上大人說:「你弟弟和你閨蜜都要結婚了,你為人姐的還不抓緊點,還好意思在外面野。」

林朗看牟藍天畫完線後站在床邊遲遲不動,他只好自動上床躺在左側,一動不動地裝死。

牟藍天也不再忸怩,上床躺好,沉入夢鄉前說了一句,「林朗,你丫回國就為了來禍禍我的吧?」

她以為林朗早就睡著了,沒想到林朗秒回,賣乖地往她身邊湊湊,討好地說:「冤枉,我屬實是冤,我也是被催婚,被迫害一族啊!」

牟藍天揮揮手中的皮帶,發出警告,「離我遠點,閉嘴睡覺。」

第一夜,兩人相安無事。

她和林朗雖同住同一屋檐下,但平日各忙各的,晚上一般都是牟藍天已經入睡了,林朗才從酒場應酬完回來。

這樣也好,省得尷尬,再有半個月,她的房子就裝修好了。

一天傍晚,林朗回來得出奇的早,牟藍天正在吃泡麵,問他,「吃飯了嗎?」

林朗皺眉訓斥牟藍天,「總吃垃圾食品,不會做飯,還不會叫外賣啊?」

「我樂意,你天天晚上不回來吃,你怎麼知道我天天吃垃圾食品?」

林朗欺近牟藍天,「怎麼?怪我晚上應酬多,不能和你共進晚餐?」

「你想多了,你不回來睡更好。」牟藍天突然沒了胃口,嫌棄林朗身上的煙味太重,讓他要麼離她遠點,要麼去洗漱。

林朗剛洗漱出來,就看到穿著一身灰色小西服,幹練十足的牟藍天在玄關處穿鞋準備下樓。

「去哪?」林朗挑眉,不悅。看見那身剪裁合體的西服,秀出牟藍天迷人的身段。

「一個金主公司要做一場大型活動,數十萬的金額,邀我出去談談合作形式。」牟藍天一邊說,一邊拿起包包,開門往出走。

當牟藍天步出電梯時,沒想到林朗穿著神速地乘坐另一部電梯也下了樓。她還未走到自己轎車的旁邊,就被林朗跑上來伸手拽住。

牟藍天疑惑的眼神瞟向林朗,正值下班高峰,地下停車場的車漸漸多了起來,回家的男男女女好奇地看著林朗和她的拉扯。

林朗不自然地輕咳,「說說那個金主是誰?我翻查一下底細,再去也不遲。」

牟藍天怒了,「林朗,誰給你的權利隨意干涉我的工作與生活,是不是我所有的決定都需要向你報備,得你批准?別忘了,我們只是假結婚,沒有法律效力。」

林朗面色未見任何起伏,卻不顧牟藍天的掙扎,不言不語地拽著牟藍天往回走,路過自己的豪車時,突然停下,轉過身說了一句話,讓牟藍天瞬間心跳加速。(原題:《以暴制暴的假男友》,作者:七錦瑟。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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