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遁者：意識與行為的關係

馬克思是哲學的集大成者，關於哲學的基本公認常識，就介紹這麼多。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看馬克思哲學原著。學習這些公理和內容，可以幫助你從事研究和思考。包括研究科學，心理學，物理，化學等等。也可以用來分析你在生活中遇到的各種困境。

而心理學，也應該有一些基本的常識和公理，我自己總結了10條公理和兩條推論。當然我相信更多的公理內容，會被大家發掘出來。我的總結和思考一定不是最完美的。

人性的10大公理：

公理一：意識產生的生物學機理別無差別。

其他表述：此意識和彼意識無本質差別。

公理二：意識是由先天力量和後天力量共同驅動的。

公理三：生命體體征存在時，意識時刻存在。

公理四：社會中人的意識，具有社會性。

公理五：概念性的東西，必須是後天建立的。

公理六：真偽的概念存在，但無法界定。

也可以這樣表述：人是具有矛盾性意識的，即人的意識一定有非理性的一面。

公理七：意識產生於行為之前。

公理八：記憶機製表明遺忘是不可避免的。

公理九：潛意識內容的提取具有不確定性。

公理十：從遺傳和發展角度共同來說，意識總服務於如何更好的存在。

兩個推論：

第一個是：選擇是博弈的結果。

第二個是：理性是後天建立起來的。

第三個是：人的意識傾向於他感興趣的方向，一心二用不可靠。這也是公理十的推論。和推論一相似，因為傾向性就是一種「選擇」。

第四個是：所有的倫理概念，不能用邏輯推導得出。該推論是由公理六推出的。因為倫理概念的真假，都難以界定。那麼怎麼能推導出客觀另一個倫理概念呢？顯然是不能的。

用這些哲學的基本公理，用心理學的基本公理和內容，去研究和指導深化認識，就是基礎導論研究方法。我們如果承認這些基礎內容的可靠性，就應該承認其內容的推論的可靠性。

但我們要清楚，概念性理論不是一成不變的。公理五：概念性的東西，必須是後天建立的。

所有的後天建立的東西，往往是為了適應環境而建立的。所以環境變化，這些後天建立的東西，也要跟著發生變化。古往今來，這樣的例子多的是。尤其是心理學，倫理學，哲學……

比如舉幾個簡單例子。中國唐朝以胖，以豐滿為美，現在大多數以瘦小，骨感為美。因為美這個概念，是後天發展起來的。客觀意義上「美」並不客觀。因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認識。但我們認為「美」是客觀的，是絕對正確的，因為我們是基於一些「基礎」來做推理的，來建立人類的「美學」的。

就比如說，美味，美人，美景，美體……這些辭彙，當我們看到這些辭彙的時候，腦中就會出現一些人物，景觀等，這些是美的，是在心裡上賞心悅目的。因為人類後天所接觸的教育有關於美的潛移默化。這是我們認識觀一致的原因。這是客觀的。

但不是所有的認識，都是這樣的。比如世界各地一些偏僻的少數名族，或者部落。審美完全有和我們背離的地方。比如非洲一些人用牛糞搭房子，你會覺得美嗎？以腳大為美，你會喜歡嗎？以大嘴唇為美，他們叫盤唇，就是把嘴唇撐大像盤子一樣，你會喜歡嗎？還有以大耳朵為美，你喜歡嗎？所以這在心理學上這叫文化差異導致的行為差異。

所以回到標題，我們如何來用哲學和心理學的基本公理，來分析一個概念，就是我要給大家示範的。所有的心理學概念，都可以基於此方法，來進行研究。把各個學科的定理，拿過來，用在心理學研究方面，心理學研究才能有更大的突破。

有讀者留言，希望我分析一下自由意志。自由意志這個詞，在心理學概念中非常重要。我們自己也經常說。單單分析這一個詞，就要用到我在本書中提到的諸多心理學公理。你到底是自由的，還是不自由的？你做出的選擇是你做出的嗎？人是自我決定，還是機械的做決定？

分析一個概念，我們得先來分析組成這個概念的詞。每個詞就是代表這個概念含義的因素。有很深的哲學意味。你首先一定要有這樣的意識。然後再逐層分析，不然你的分析的東西，就一定不夠深刻。被認為片面性很多。

「自由意志」是一個組合詞，由「自由」和「意志」組合而成的。而任何詞與此之間的組合，其實就是一種限制。限制即不自由。因為詞與詞之間的組合必然是一種「指向」。比如說「平坦大道」，就指明這是平坦的路，不是崎嶇的路。「美麗女人」，指明了，這不是一個醜女人。「平坦」和「美麗」這樣的修飾詞，其實就是一種限制。當「女人」這個詞單獨出現的時候，你只是腦海中清楚，她是女人，女人的概念浮現在腦海，它指定了一類人，女性的人。而當前面加上「美麗」這個兩個字。其實就無形中，又將女人這類人，劃分為兩種：即美麗的，和醜陋的。我相信你可以理解這點。

所以你在理解「自由意志」這個詞的時候，你就要清楚「自由意志」是需要被這樣定義的。而馬克思哲學中，意識的能動性，其實就客觀承認了自由意志的存在。

我這本書傾向於心理學描述，所以我們就心理學方面，來分析自由意志。先從兩個方面說。

1、自由意志是一種意識。那麼沒有意識，就不存在自由意志。一塊石頭的自由意志是不可想像的。這個簡單的道理，大家必須承認。有這樣的承認，我們才能繼續推理。

2、從哲學，邏輯學方面講，自由意志沒有邏輯關係。你不能用一種邏輯關係客觀推導出自由意志概念。因為他不符合這樣的邏輯。哲學家維特根斯坦對此有推理。我也反覆說過。任何倫理的，具有社會關係的詞，都不符合邏輯推理。這可以上升為一個公理推論。自由意志也必然是這樣的。

為什麼這樣說呢？我來分析。自由意志說的是人的意識。公理四：社會中人的意識，具有社會性。公理五：概念性的東西，必須是後天建立的。這個兩個公理就說明了一切。說明了自由意志這樣的辭彙，一定是智慧生物意識。人就是這種智慧生物之一。所有概念性的東西，都必須是後天建立的，「自由和意志」也屬於概念性的辭彙。大家還記得前幾章描述的洞穴里的人「覺石」。只有像「覺石」這樣的人，才不會有自由意志。凡是經過教育的正常人，自由意志的概念就有。

很多哲學家，心理學應該會犯這樣一個錯誤。當他們分析這個詞的時候，往往過多的注重了片面。就是單純的重視了「自由意識」這樣的方向。他如果去否定自由意志的話，他就要去找「不自由的意志。」這在生活中似乎不難找。

還有很多人想「我們的意識，行為到底是不是自由的？」我買這個東西，是我的意志嗎？我選這個人作為我老公，是我的意志嗎？是我的意識嗎？我要離開了，是我自己做的決定嗎？心理學對於此些問題，莫衷一是。分為兩派，支持或不支持。就其實就犯了一個錯誤。就跟我們問人的本質是好的還是壞的？然後就分為兩派，一邊說好的，另一邊說壞的。因為現實中也好像存在好人和壞人兩個群體。所以就沒有人來懷疑問題本身問的對不對。

你不可能在馬克思主義中看到「好人」這個概念，他不是以這樣的概念來研究人的。馬克思會說，人的本質不能以好和壞拉區別，好和壞是人的經驗性感受。人的本質是人的社會性。而社會性是什麼，又是一個大概念。它包括了人與人之間的生產關係，勞動關係，能動性等等。所以人的社會性，其實是一種本質的囊括描述。但我認為這也是準確的。因為你沒有能力提出比這個還準確的辭彙。

所以說分析人的「自由意志」不是說看這個人，這群人自由或者不自由。懂了嗎？在一開始你的方向錯了的話，你後面的內容就大打折扣。是大打折扣，不是說沒有價值。因為馬克思哲學就吸取各方哲學的精髓而成的。不能說唯心主義的所有論述，都是不行的。沒有這樣的說法。唯心主義哲學家黑格爾的辯證法對馬克思產生過重大影響。

所以描述到這裡，大家應該就有察覺了。我要說，自由意志本來就是受「指示」的。一個不對任何指示產生「反應」的人，是不會擁有自由意志的！大家記住這句話，一定是這樣的。正如我們叫一塊石頭，說你過來，它不會過來的。而且大多數人認為「瘋子是不會有自由意志。」因為在常人眼中，它的意識是混亂的。

所以最基本的觀點，大家要記住，自由意志是存在的！人是擁有自由意志的。自由意志在某種程度上，等同於人的能動性，或者人的理性。而「人」在這裡，就可以是「我」的概念。人們經常會把自由意志和我來掛鉤，所以問：「我到底有沒有自由意志？」

那麼我在上面說了，我們是有自由意志的。可是我們有自由意志，表現行為是什麼呢？表現行為行為其實不是說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不符合人的本質，人的社會性。社會性其實就有限制性包含在裡面。懂了嗎？人的本質就包含了一種受指示性，這是社會性的體現。而人的自由意志不會超越人的本質。這是重點！

人的自由意志就表現在你的能動性，你的受指示性。所以我今天想去公園就去了，所以我今天想吃面，我就吃了。所以我今天想不去上班，就沒有去，儘管我知道會被罰一百元。自由意志是存在的。這就是自由意志的表現。

而不斷誇大和深化自由意志理論，就會出現尼采那樣式的「超人理論。」所以尼採的理論本質上是不成功的。他的才華是可見的，他的理論就像他本人一樣，帶有亢奮和神經質。可能有人會抨擊我這樣批評尼采。其實沒有批評，我在陳述事實。所以我從來不推崇尼采。

再次強調，能動性，對於自由意志來說很重要。它承認了一種適應性。正如公理二所說：意識是由先天力量和後天力量共同驅使的。而就實用性而言，多數是適應後天力量的。就是我們的意識是受環境而左右的。這不是我們自由意志不自由的表現。而你的意識，受到環境變化，而做出變化。但做出變化的主體人物依然是你，你自己。有時候你感覺這樣「不自由」，但其實是自由的。如果你沒有這樣的感覺的話，自由意志是不存在的。就像我提到那個黑洞里長大的人「覺石」一樣。

正是因為你接受了後天的教育，你建立的一個大家普遍都有的人生觀，價值觀。各種「價值觀」並不影響自由意志的存在。接下來我們要從反面來分析自由意志。

比如說：「我們不希望被迫做出一個決定，因為每當這個時候，我們就會產生強烈的抵觸情緒，這種狀態在心理諮詢中叫「阻抗」，表現在言語和行為上。也許明知對方是正確的，但也任性地就是不配合，因為你侵犯了人家的自由意志。」各位，上面的描述你認為對嗎？這是我摘錄自一篇《自由意志不存在》裡面的小段。我大概認為，你幸虧沒有看那篇文章，如果你看了，你基本會認同文章的說法。從此就認為自由意志不不存在。

一個行為是「被迫」的，會讓人產生抵觸情緒，是對的。但不是對自由意志的否認。「被迫」這個詞也是概念性的，大家一定要記住，所有概念性的東西，都是後天建立的。「被迫」也是接受指示性行為。還記得，上面說的嗎？一個不對任何指示性產生反應的人，是不會有自由意志。自由意志與被迫沒有關係，與選擇有關係。

就好比說溫度和熱其實沒有關係。「熱」這個字，是我們所給出的概念。溫度的本質是組成物體分子的運動的情況，運動越劇烈溫度越高。假如有另一個外星文明，他們可能就沒有發明熱和冷這樣的概念詞，你能說他們對溫度的認知低嗎？不能！也可能他們用「冷」字來形容我們說的「熱」，你能說它們錯了嗎？

自由意志也是這樣的，能說被迫或者喜歡等，來否定它嗎？不能這樣來否定！任何時候，有選擇，其實就意味者有自由。這句話的意思，可以是這樣的，你被迫撒謊，你被迫做壞事，你違背了你本來想進行的「行為」，是你選擇接受被迫！你選擇的，這是你的自由。

你認為破壞了自由意志，是因為你把自由意志和自由混為一談了。自由意志，自由思想其實都是一種意識的反映，這種意識反映是客觀存在的。它客觀存在表現在它的能動性上。即意識的能動性。不要把意識的能動性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等同起來。

有些人會說，那我如何選擇不被迫，我就要付出代價，有時候甚至是死亡。是的，就是這樣的。自由意志是存在的，因為任何時候都有選擇的。而且你清楚有這樣的選擇。就像戊戌六君子，維新變法失敗後，譚嗣同有機會選擇逃跑，卻沒有。他選擇了面對死亡，為變法犧牲。希望以自己的這種行為，來喚醒國人。你能想像如果不存在自由意志，那麼他會怎麼選擇？顯然這是無法想像的，所以自由意志的存在，是對我們有利的，是符合社會生活的。就像物理中的電荷一樣，我們並沒有看見它，但它的存在對於描述整個電磁學，整個物理學是合適而管用的。那麼為什麼我要否定它存在呢。同樣的道理，我們為什麼要否定自由意志，自由思想，自由意識的存在呢。事實是，我們不能否定！

繼續來看，反面實驗。在20世紀80年代，心理學家Benjamin Libet就通過實驗證明：自由意志不存在。比如，一個人在移動自己的胳膊之前，腦內的電流活動就已經知道要做出移動的行為了。Libet說，人在決定要做某件事情的意識產生之前，大腦的電流其實就開始活動了。也就是說——大腦的各種神經已經設計好了一切，就等著我們的意識察覺到了，所以我們的意志其實是被一堆神經衝動所控制，而神經衝動的活動規律又被我們的遺傳物質所控制。說白了，我們只是被遺傳物質宰割的羔羊。

甚至有專家大膽放話：如果我們充分理解了大腦的結構和化學物質，理論上，我們就可以準確率高達100%地預測一個人的行為反應。

各位，你怎麼看這段描述，你認為對嗎？首先是三個點。

第一個點，公理七：意識產生於行為之前。只有意識產生於行為之前，才是正常的。假如說行為產生於意識之前，你想像一下是什麼情節。你跳起來了，落地後，你腦中出現意識說我要跳。那麼你剛才跳是怎麼回事，誰讓你跳的？是上帝？還是神鬼？所以行為產生意識之前，才是不正常的。更談不上自由意志了。就好像你是被別人操控的，而且找不到緣由的操控。

第二個點，公理一：意識產生的生物學機制別無差別。大腦意識就是腦的電和化學活動產生。研究這種生物機制，電活動，化學反應可以預測意識的發生，這是合理的。不能以此否認自由意志。這反而是支持的。我們是客觀存在的，客觀存在的人的意識，有研究的價值。會遵從一些物理或者化學的規律，我們藉以研究這些規律來探索人的意識，很正常。這叫腦科學研究，現在是前沿科學研究。如果我們確實可以充分了解大腦的情況，那麼準確預測一個人的反應，就是合理的。你能預測我的反應，和我的意識是自由的有關係嗎？沒有關係。

第三點，公理二顯示：意識是由先天力量和後天力量共同決定的。單純從一堆腦神經出發說意識，是隔離這種共同的聯繫。是不對的。

我自己其實在幾年前，大概2到3年前，我也認為自由意志是不存在的，在我的一些散文或者小說中有體現。其實這是不好的，犯了和大家一樣的錯誤，那就是認為我們的選擇不自由，是受潛意識控制的。而潛意識又是我們不了解的。

就好比說你買東西，你選擇這個，而不是那個是為什麼？你有時候是憑感覺的。而感覺可能是潛意識的某一條信息刺激了你。別忘了公理九：潛意識內容的提取具有不確定性。

就是說，你選擇這個，可能甚至是10年前，你的一個經歷，影響了你。所以你才選擇了這個商品。比如說你野外出遊，你買了繩子，而不是登山棍。是因為你小時候，有一次掉進洞里了。但你在買繩子的時候，你並沒有想到這件事。

你的經歷是你的回憶，你的回憶構成你的潛意識的。所以本質上說，這是你的選擇，這是你根據站在貨物前，所做的自由的選擇。不能說是十年的你，替你做的選擇。除非你承認10年前的你，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這是謬論，這是不可能的。只有這樣分析，我們才沒有割裂用聯繫的觀點看問題。

還有人會反駁說有些廣告灌輸，讓你選擇這個的。不是你的自由意志。就比如說鑽石黃金。結婚的時候，就愛買這些。是因為廣告說：「鑽石恆久遠,一顆永留傳。」這其實是你自由的選擇，是你的另一半願意，是當下環境就都是這樣的。所以你為了適應環境，你也這樣做了。儘管你其實並不願意，因為你其實囊中羞澀。

所以給大家總結一點，自由意志是存在的，不能否認。選擇是自由意志的體現，但記住選擇是博弈的結果。這是公理十的一個推論。公理十：從遺傳和發展角度共同來說，意識總服務於如何更好的存在。

還有一點，很多會以「瘋子沒有自由意志」，「傻子沒有自由意志」來說明人不具有自由意志。大家應該還記得公理六：人是具有矛盾性意識的，人是具有非理性意識的。傻子，瘋子在行為上的不正常，可以反映意識的不正常。也就是說傻子和瘋子，對於接受性指示反應很小，或者甚至沒有。這時候我們只能說傻子和瘋子的自由意志強度很低。但其實還不能說沒有。

因為很多傻子，瘋子都不是天生的。有時候是可以治癒的，他可以被治癒，就說明了一切。行為的不可控是非理性的一面，但非理性我們知道原因。原因是生理性和環境兩方面考慮。比如疾病有時候導致焦慮。比如說蕁麻疹，我自己也得過。發病的時候奇癢無比，忍不住煩惱，撓發癢的地方。可是越煩躁，就越會加重這種病發。所以陷入一種惡性循環。但你其實是有這個意識的。就說明了這種意識能動性。

最後來來問一個問題：自由意志可以被剝奪嗎？答案是可以的，剝奪一個人的生命，自然就剝奪了這個人的自由意志。但催眠不算，被催眠的人也擁有自由意志。為什麼？你自己分析一下。還有大腦遭受重創，不能產生意識的時候，自由意志也算被剝奪了。但即使這樣，很多遭受重創而成為植物人的人，也能做出選擇回答。這樣的人其實自由意志依然存在。

還有一個特例，一種情況你確實被操控了，那就是科學發展到極致。就像前段時間，科學家發現了屏狀核可以實現這個。這一瞬間你喪失了意識，下一瞬間你又恢復了意識。研究者第一次實現了用電擊大腦單獨區域的方式將意識關閉。當意識確實有一個「開關的時候」，而且這個「開關」不是又我們自己控制的時候，那麼自由意志就被限制了。當開關打開的時候，其實你還是「自由的」因為他們無法編輯你的過去。當科技發展到可以編輯你的回憶的時候，從某種角度講，自由意志依然存在，但不是你的意志，是他人的自由意志。懂了嗎？

但大家不要擔心，我所說的的情況，還是沒有實現，是一種思想假想。也許我們永遠也達不到這個科技水平。

所以我們承認自由意志的客觀，但要前沿性意識的想到隨著科技發展，我們的意識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對於我們現在的哲學和心理學產生哪些認識影響。

我只是用哲學和心理學公理來分析了一個自由意志。其他心理學概念，也可以這樣分析。比如愛情，焦慮，亢奮，抑鬱等等。

最後其實有一個遺漏，就是很少有人去定義自由意志，因為這種定義不會太科學。但我們連哲學都定義了。而且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定義。既然分析了這麼多關於自由意志的內容，那麼我就給自由意志一個定義吧。

所謂自由意志是：能動性的選擇！

好了，就這一句話。相信你會有不一樣的定義，我希望你的定義，比我的好，比我精準。祝大家學習愉快，思考愉快。

摘自獨立學者，科普作家靈遁者心理學書籍《探索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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