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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里的雙人床》:張小嫻,三個香港女人,寫盡了愛情百態

《荷包里的雙人床》:張小嫻,三個香港女人,寫盡了愛情百態

初讀張小嫻,是《麵包樹上的女人》,感官低調、行文樸素,有一種領悟過的純良,沒有太多糾纏。她筆下的女人不會為託付終生的男人去修成正果,而是在無限的糾結中與原愛輾轉,回歸辛苦。所以愛得太怨、太泛理想、太辛苦。性格使然,不覺得會一生一世。她理解的一生一世,可能就好比辛辛苦苦得到的陽台,雖可在跑馬地的夜空沐浴羅曼蒂克,可是碰到大風雨,終究不及廳室來得穩妥。

她的角色彷彿永遠是在戀愛的鏡框中沉淪,卻又無比清醒地置身事外。文人喜歡相惜,尤其對於新世紀的女文人,更感同身受。以一種與有榮焉的姿態,窺探著物慾與文明在精神層面的細膩糾葛。讀張小嫻,有一種端著咖啡,坐在街角的圓桌,空氣舒暢,聽著世紀末的爵士樂,小眾也好,大眾也罷,品味著實在的小資情調,氣質芬馨,所以越發的共鳴年輕出頭的善男信女,這種感覺有點瓊瑤的似頭,然則不及瓊瑤的文藝味過重的傾向。

張小嫻認為,女人可以在其他的地方犯錯,但唯獨在感情上一定得精明。她的文字太恬淡,以至於初讀者往往對她的才情有所懷疑。她對於感情中幾乎盲點的東西怎麼可以刻畫得這麼生動活潑!在《思念的流浪狗》裡面說,狗不會瘦,因為它不會思念;人會瘦,因為他思念著別人,人終是被思念折磨,在思念裡面做一隻可憐的流浪狗。

在《雪地里的蝸牛奄列》說,有些人註定是等待別人的,有些人是註定被人等的。在《再見野鼬鼠》中的愛情,原來可以笑飲毒酒。其實在《荷包里的雙人床》的關於失望的辯證解釋很是新穎韻味的,因為有所期待才會失望,失望是一種辛福,雖然這種幸福有點痛。如果午後,陽光深刻,在有茶或者咖啡的桌邊坐下,讀讀張小嫻。

設若是亦舒,你則需要在清晨最清醒的狀態下去讀,油然而生莫名的情感共振。有人認為,亦舒在於聰明,感情上面獨立、自信,外表上可以柔弱,起碼在內心世界裡面必須得瓷實厚重。《一代宗師》里說,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亦舒就是這樣的,情感必須是經遇,然後頓悟。理念上,她也是一個矛盾體,角色的她似乎看遍了男人,不相信愛情,可是心底又是痴醉於愛情。表示不在乎的,其實最在乎。

有人說李碧華就像一隻文妖,擅於寫痴男怨女,悲歡離合,前塵往事,奇情畸戀。最早是讀其小說《霸王別姬》,後來看了張國榮的演技後越發喜歡李碧華,其後讀過小說《誘僧》《青蛇》《胭脂扣》等等,均是上乘佳品。她是如何寫得出如此奇文的,疑慮篇篇。她的文筆是冷靜後的太透徹,透徹到幾乎生出窒息的悲觀。她筆下人與人的感情太詭異,而人與妖的感情就更加絕決、鬼魅、冷艷,穿透人心,直至不能自拔。

不同張小嫻的男歡女愛順其自然,亦舒的男人不是必需品與女人可獨立的知性,李碧華否定男人。她說負情是男人的名字。她說女人所以紅,因為男人捧;女人所以壞,因為男人寵。也許沒了男人,女人才會平安。她對此似乎也找到了一條路,她認為,不曾愛過而拋棄了她的男人救了她,使她免於一場比愛戀分手更難堪的婚姻劫難,一個人不壞,兩個人不算好,在經歷了愛情之後,還有大部分生命留下,那些生命屬於她自己。

輪迴不過生與死,其實佛家講一念三千,每天都是輪迴,千萬次往返於天堂地獄。所以不必循著描寫好了的角色畫地為牢,世間百態,各有所顯;三個香港女人,寫透了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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