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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把守寡小姑領回家,看小姑神情我卻發慌:那不是他妹妹

芷柔對王朗的心思絕不似妹妹對哥哥那樣簡單,王朗還讓自己好好照料她,難不成,她要親手把這個女人送到夫君身邊?

1

秋雨織愁思,纏綿不斷。自打那女子進了府,這雨彷彿就來了,斷斷續續,像扯不斷的心思。

「夫人!」丫頭木槿端了茶進來,「薛城回來了。」

「哦,讓他進來。」錦繡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剛剛還霧蒙蒙的雙眸,此刻已恢復了清明。秀麗的臉龐雖還帶著點蒼白,但眼神流轉間的神采,已是當家主母的風範。

「夫人!」薛城進門打了個揖,「不是讓你跟著她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錦繡問他。

「夫人。」管家薛城有些躊躇,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支支吾吾的作甚?」錦繡聲音雖輕,但威勢很足,相府千金再加上吏部侍郎夫人的名頭,並不是花架子。

「芷柔小姐出門沒多久,就碰到了老爺,她……她又跟著老爺回來了,如今在老爺的書房裡。小的伺候了一會兒,芷柔小姐就打發我出來了,她說要親自伺候老爺讀書寫文,不需要小的在旁打擾。」薛城說著低下了頭。

錦繡端著茶水的手微微一滯,隨即緩緩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清茶,「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薛城躬身退下。

「夫人,這個芷柔小姐也太沒規矩了,您不能這麼縱容她。」木槿噘著嘴,氣呼呼地說。

「自打三月前她突然來我們府上之後,就儼然把自己當成了這府上的主人,半點不把您這個夫人放在心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小門小戶出來的女子,就是沒有規矩。」她繼續發著牢騷。

「木槿,住口。」錦繡輕聲制止了木槿,看在夫君的面上,她也不能任由丫頭這麼編排芷柔。這話若是傳到夫君的耳朵里,他們的夫妻關係只會雪上加霜,更不得好轉了。

「小姐!」木槿不服氣,她是錦繡的陪嫁丫頭,怎看得慣自家小姐受委屈,「姑爺他也真是的,自打這個芷柔小姐來府之後,什麼都緊著她,還要求您要好好照顧她,我看,她哪裡需要您的照顧,她的日子過得比您都自在。」

「好了,木槿,陪我去廚房看看,今天老爺回府早,咱們把午膳好好安排一下,一家人好好吃頓飯。」錦繡打斷木槿的話,那些話似針,字字都扎在她心上。

雨還在下,她在心裡幽幽嘆了口氣。

2

芷柔是三個月之前的一個傍晚,突然找上府來的。那日,她跟著王朗一起走進院子時,還把錦繡嚇了一跳。

自打跟王朗成婚以來,她還從沒見過王朗臉上這種自然的笑容,那裡面含著親昵,亦含著寵溺。她心裡便一顫,難不成,剛成婚半年,他就要納妾,而且還招呼不打一聲,直接就領進了家門?想到這裡,壓抑不住的酸楚頓時湧上心頭。

「夫人,快來!」王朗見她站在廊下,便開口喚她。錦繡強壓心頭的情緒,嘴角勉強扯一個笑容,「夫君,家裡這是來客人了嗎?」

「夫人,這是家妹芷柔。」王朗的話,像是清風,瞬間吹走了錦繡心頭的陰霾,可隨即她又覺納悶,據她所知,王朗並沒有妹妹。

或許是覺出錦繡的疑惑,王朗牽住她的衣袖,說:「此事說來話長,咱們屋裡說。」

「芷柔,過來見過嫂嫂。」他又回頭對那個女子笑著說。

「芷柔見過嫂嫂。」那女子娉娉婷婷,一副嬌弱的模樣,行走間,一股蘭花香飄逸,錦繡臉上的笑容便一頓,那是跟夫君王朗一樣的氣息。

「妹妹莫要多禮。」錦繡扶住芷柔,又對王朗說,「夫君,一家人相聚是大事,我去廚房安排一下,你和芷柔妹妹且回屋稍坐片刻。」

「有勞夫人了!」王朗輕拍錦繡的手,這動作竟險些讓錦繡落了淚,成婚半載,他們相敬如賓,不,是相敬如冰更為恰當吧,像今日這般,又是春風般的笑容,又是如此親密的動作,竟從未有過。

錦繡笑著搖頭,目送兄妹二人並肩走進屋內,一個低頭輕聲低問,一個仰頭溫柔作答,一時間,她竟覺得自己是個外人。

那一日,錦繡才知道王朗還有一個妹妹,只不過這個妹妹並不是他父母親生,乃其父好友遺孤,只是當時芷柔來他們家時,才只有兩歲,便一直認王朗父母為父母,喊王朗為哥哥。

芷柔從小就很依賴哥哥王朗,是王朗的小尾巴,而王朗對這個妹妹也甚是喜愛,對她幾乎是百依百順。

王朗父母對這個女兒也是百般疼愛,在她十歲那年,便為她在安城尋了殷實人家,只待她及笄便可嫁過去享福。

後來,一場天災吞噬了老兩口的性命,那時芷柔已經成親,王朗靠著父母留下的遺產度日,再後來,他上京趕考,中了狀元,與錦繡成了親,做了吏部侍郎。

這中間很長一段時間內,他跟芷柔都沒有聯絡,直到前段時間,芷柔寫信與他,言及自身境況,字裡行間俱是血淚。

原來,她嫁到安城之後沒多久,丈夫便得了病纏綿榻上。儘管她殷勤伺候床前,幾年後,丈夫還是撒手人寰。她夫家還有妯娌,為了財產,就總是欺辱她。公婆也覺得是她的命不好,才剋死了自己的兒子,對她更是不管不問,她的日子過得異常艱難。

若不是如此,她也不想給王朗寫信求助,實在是日子艱難,生不如死。

愛妹心切的王朗怎能忍受芷柔受這樣的苦楚,當即回信讓她來京,又使了銀子,讓芷柔跟安城夫家斷了關係,她這才得以脫離苦海,奔來府上投奔哥嫂。

說起傷心事,芷柔在席間仍止不住傷心落淚,王朗細細安慰,錦繡看著倒在王朗肩頭哭泣的芷柔,心頭一陣寒涼。

3

芷柔在府里住了下來,或許是因為她的到來,王朗對錦繡的態度倒也有了改善。夜裡,兩夫妻入睡前,會聊聊天,當然除了府內雜事,聊得更多的則是芷柔。

王朗覺得芷柔受了苦,敦促錦繡好好照料於她,每每此時,錦繡只能溫柔笑著答應著。

王朗的心思她不明了,可同是女人,芷柔的心思她卻能明白幾分。

芷柔對王朗的心思絕不似妹妹對哥哥那樣簡單,想至此,錦繡便忍不住頭疼。好好照料她?難不成,她要親自在自己的夫君身邊安排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小姑子?

這一日,芷柔難得沒有出府去逛,平日里她最愛逛京城的綢緞鋪和金樓,她生得嬌媚,打扮起來,確實艷麗華美,有時穿戴起來,竟比錦繡這個千金小姐出身的侍郎夫人,還要華貴幾分。

「嫂嫂,這個送你。」她從身邊丫頭手裡接過一個玉釵,「哥哥前日買與我的,我覺得這玉釵倒是跟嫂嫂很配,我戴著並不好看。」

那玉釵確實很漂亮,蘭草被雕刻得栩栩如生,玉質更是晶瑩剔透,不似一般之物。

錦繡忙推辭,暫且不說她並不缺這些物件,只是她生性不喜張揚,很少戴金銀飾物,喜玉倒是不假,卻也很少滿頭堆翠,而且這物件又是王朗送給芷柔的,她要來,又有什麼意思。

可芷柔不讓,伸手就給她插在了髮髻上,「我就說與嫂嫂相配,哥哥還不信,你看,嫂嫂戴著多好看!」芷柔清脆地笑著,儼然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錦繡心裡發堵,回頭吩咐木槿,「去把那套春蝶的頭面拿來,送給芷柔小姐。」

木槿一愣,咬著唇不動,芷柔看了她一眼,笑道:「不用了嫂嫂,我頭面還有很多呢。」

錦繡忍不住瞪了木槿一眼,木槿不情願地去了又回,手裡捧著一個精緻的木盒放在榻上的小桌子上。「呀,這頭面太漂亮了。」芷柔見了裡面的物件就挪不開眼,「嫂嫂真捨得送我?」

「你拿去吧,我也戴不著。」這套頭面本是她準備進宮見皇后娘娘時要戴的,可如今,也只能作罷。

「那我先謝謝嫂嫂了,嫂嫂待我真好。」芷柔示意身邊的丫頭收了盒子,喜滋滋地告辭離開了。

「夫人!」木槿見她就這樣離去,氣憤得直跺腳,「那可是您新打的頭面,一次都還沒戴呢。」

錦繡從頭上扯下那個玉釵,拿在手裡把玩著,眼睛始終定在那朵蘭花上,對木槿的氣惱,聽而不聞。

夜裡,王朗回府時,便看到了芷柔頭上的頭面,他也只是愣了一瞬,並沒有多問。回到房間時,他便看到了放在錦繡梳妝台上的玉釵。

「芷柔不懂事,你不必事事遷就她的。」王朗對卸妝的錦繡說。

錦繡聞言笑了笑,「沒有關係,反正我也不喜金飾,這玉釵我倒是蠻喜歡的。」她說著,抬眼看了看王朗,王朗被她看得有些許不自在,「你若喜歡,我派人為你尋更好的。」

「有夫君這份心意,便是天下最好的玉釵,也比不得。」錦繡低頭,輕聲笑道,那低頭時的一抹羞赧和溫柔,竟讓王朗看呆了眼。

4

「夫人!」多日不見的薛城進門後,便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了木槿,木槿轉而交給了錦繡。

「都辦好了?」錦繡問,低頭細細翻閱薛城交上來的東西。

「都辦好了。」薛城答道,「那冊子上都交代得一清二楚,夫人若有疑問,可再問小的。」

「嗯,派人盯著她,若有異樣,速報。」

「是。」

幾日後,入夜。

「快把老爺扶到床上去。」錦繡在卧房門口一直等著,見薛城扶著已經踉蹌不能行的王朗過來,忙著人去幫忙。

「喝了很多?」錦繡見王朗的樣子,不禁有些著急,回頭問薛城。

「小的進去的時候,老爺已經成這樣了。」薛城擦了擦額頭的汗,「小的已經命人看好那邊,這會子正鬧騰呢,還得聽夫人示下。」

「不必管她,但也不要傷害她,且由她鬧。」錦繡臉上帶了怒氣,「帶到偏遠的院子里,交代經手的人,誰若是嘴巴不嚴,別怪我不客氣。」

「是。」薛城說著,退了下去,小跑著離開了。

「木槿,你也下去吧。」錦繡看著躺在床上已經不省人事的王朗,木然地吩咐木槿。

「是,夫人!」木槿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錦繡,但還是退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王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的雙頰已然燒得通紅,眼睛直直地看著面前的錦繡,良久後,突地笑了,「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這一夜,藥性夾雜著酒力,王朗將錦繡箍在懷裡,又哭又笑,他親吻著錦繡的臉頰、唇、脖頸,喃喃自語,不停地說著自己心裡的苦楚,以及這些年對她的念念不忘。

錦繡沒有掙扎,她任由他將她從女子變成女人,在成婚多半年以後,才真正成為了他的妻子,只是卻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聽著王朗的那些話,不禁悲從中來,兩行清淚隨著王朗的喘息聲,緩緩落進了錦被裡。

第二日,王朗醒來時,便覺得不對勁兒,懷裡綿軟的軀體告訴他,自己昨夜那場夢,竟然是真的,只不過……夢裡的女子變成了錦繡。

他腦袋一片空白,默聲良久後,正待要翻身起床時,才發現錦繡正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

被嚇了一跳的王朗剛想動作,卻被錦繡脖頸處紅線牽著的一枚玉扣吸引了目光,「你……你……你怎會有它?」他攥住那枚玉扣,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雙目緊緊盯住錦繡。

「難道,你是?」

錦繡濕漉漉的眼睛裡落了淚下來,「公子,男兒有志,怎可因一時失意而自暴自棄?你若想真心報答,小女子就等你一朝高中,再來討要罷。」

啊!王朗心裡像是炸開了鍋,真的是她,竟然是她!

那一年,一場天災,王朗父母雙雙得病身亡,本就鬱鬱寡歡的王朗,一年後又遭遇科考失敗,一念之下,便有些心灰意冷。

王朗不再如往日般勤奮好學,轉而學會了酗酒,家中錢財都敗在了酒上,後因欠了酒賬太多,還不起,被店家拳打腳踢趕了出去。

是錦繡救了他,不僅幫他還了欠款,還出錢醫治了他。錦繡聽聞王朗本是極具才華的人,只因家中突遭巨變,加之考試不順利,這才自暴自棄。於是,當王朗提出要報答於她時,她便對王朗說出了上述那一番話。

那時,錦繡正隨母親省親路過王朗家,不便久留,為了鼓勵王朗繼續考取功名,便從頭上拔了玉釵送與王朗。

她的本意是想讓王朗拿去抵換錢財,好繼續參加考試,而此時的王朗已然因為錦繡的話而醒悟,他從頸間拿出一枚玉扣,作為交換給了錦繡,「此物不值錢,權當王某兌現承諾的信物,待他日王某有所成就,定當登門答謝小姐點撥之恩。」

只是一段插曲,卻不想,兩人心中對彼此竟已存了心思,那玉釵和玉扣所承載,還有一份不可名狀的情思。

刻苦學習幾年後,王朗在經歷又幾次失敗之後,終於拔了頭籌中了狀元。他在堂上侃侃而談的樣子,不僅讓皇上很滿意,也讓兩朝元老薛相爺很滿意,沒幾日,便求了皇上給王朗和自家千金賜了婚。

被賜婚的王朗,心中還想著去尋幾年前那位好心的姑娘,可是人海茫茫,只道她在京城,卻具體去哪裡尋,他並不知道。如今皇上聖旨已下,況且自己家中並無妻眷的情況,滿朝皆知,他就算想要推辭找理由都沒有辦法。

無奈之下,他便娶了錦繡,只是他不知錦繡便是幾年前那位姑娘。當年,錦繡因是未出閣的姑娘,見外男時都是遮了面的,這一來二去,王朗竟辜負了錦繡這許多。

本來錦繡是打算告訴王朗實情了,可是新婚之夜他就借酒醉而錯過了與錦繡的花好月圓,再往後,他的態度更是讓錦繡誤會,以為是自己一廂情願,而他是不滿這樁婚事的。

錦繡以為,即便王朗沒有見過她的容顏,可聲音總能聽出一二吧。可王朗這個獃子,只一心沉浸在愛情的不如意中,竟未有留意此事。再後來,錦繡想,只要他肯親近她,就能看到她脖頸上那枚玉扣,可是王朗的態度卻令她失望萬分。

後來,便有了芷柔的突然入府。

錦繡曾經心灰意冷,原來他不是沒有心,他只是把心給了別人而已。他心心念念的,或許是芷柔吧,是不是當年兩人就有情,只因倫理綱常不得相守,如今卻要共續前緣?

直到錦繡看到了,芷柔拿著的那枚玉釵。

芷柔並不知玉釵的來歷,她從王朗那裡磨來這枚玉釵,本意是想用這枚玉釵來激起錦繡的嫉妒之心,好挑撥她與王朗的關係,順勢再激起王朗的逆反之心,為自己上位鋪一條路的。

只是她沒想到錦繡竟那樣大方,竟把春蝶頭面送與了她。王朗事後斥責了她,言及那套頭面,乃是錦繡面見皇后娘娘時做佩戴的,讓她趕緊還回去。

事實上,當錦繡看到那枚玉釵時,心裡著實難過了一回。王朗竟然這麼隨隨便便就把兩人當年的信物送給了芷柔,可見,芷柔在他的心裡是何等的重要。

她本想著跟王朗攤牌,兩人好聚好散,直到看到薛城遞上來的材料,她才改變了主意。

5

芷柔並不似她說的那般,在安城受盡磨難。

實際上,當年她的夫君纏綿病榻,完全是拜她所賜。芷柔並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娘子,她長得美,可丈夫卻是個老實巴交的人,不懂情趣不說,長得也只能算是周正。

不甘寂寞的芷柔偷了人,卻被丈夫發現了,木訥寡言的男人愛妻如命,又不知如何排解心中沉鬱,竟一病不起。

那幾年,明面上是芷柔在伺候病中丈夫,可在丈夫病中,她卻不知道做了多少令丈夫蒙羞的事情。

那男人終不堪忍受,一命嗚呼。沒了男人,又沒有孩子,家中妯娌自是排擠,又加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終究還是有風言風語傳進夫家耳朵里,芷柔便再也無臉在夫家待下去了。

京城距安城遙遠,王朗自是不知這些事,在他心裡,他的這個妹妹還如同小時候一樣純潔無害。

入府的芷柔自是被府中的富貴生活所吸引,漸漸便生了別的心思。她知道自己與王朗並非親兄妹,以後也絕不會長久待在府中,終歸要另尋人嫁了。

與其嫁給別人,不如嫁給王朗。

她是個聰明的,自入府便看出了王朗和錦繡之間不太正常的夫妻關係,這正給了她機會。於是,她逮住機會便會跟王朗獨處,無奈王朗自始至終都把她當做妹妹,獨處是獨處,但只要她有不當行為,總會拿出長兄的姿態斥責她。

王朗雖待芷柔很好,令她吃喝不愁,然私下裡也不止說過一次,要給芷柔找一個合適的婆家。她是寡居,除了給人做續弦,也沒有更好的出路了。

可是,續弦這事,芷柔是看不上的。與其給一個半糟老頭做續弦,不如給王朗做妾。

她也知道,用尋常方法讓王朗就範,定是不行了。

有段時間,芷柔總喜歡逛京城裡的鋪子,看著像是對衣服金飾感興趣,實則她是在找人,找能夠給她提供東西的人,而那些東西便是讓王朗能夠順從她的情色之葯。

她找了很久,倒是真讓她找到了,只是卻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只是她沒想到,她的這些行為,錦繡都看在了眼裡。

昨夜裡,芷柔趁機會給王朗喝了下了葯的茶,後又給他喝了酒,卻不想還沒成事,薛城卻闖了進來。

再往後的事情,王朗就都知道了。

錦繡整理好衣物,將這一宗宗事情娓娓道來,王朗只一個勁兒地瞅著錦繡,眼睛裡都是失而復得的驚喜。

只是在聽到芷柔的所作所為時,他除了驚訝還有不信,直到他看到錦繡遞過來的那些材料,那是薛城特意派人去安城調查所得,他才長嘆了一聲,「怎會如此?」

「老爺,夫人!」門外木槿的聲音響了起來。錦繡已然穿戴整齊,她先行出了屋子,待到王朗也穿戴完畢來到廳里時,只見錦繡正皺著眉頭坐在椅子上發獃。

「錦繡,怎麼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喚她的閨名,錦繡抬眼看他,他的眼睛裡再不復以往的淡然,取而代之的,是春風化雨般的柔情。

「芷柔她,」錦繡彷彿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她怎麼了?」王朗問。

「她懷孕了。」錦繡抿了抿唇,低聲說。(小說名:《錦繡》,作者:遇見而已。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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