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中國大佬們看看,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做這幾個動作就是性侵了
鱷魚與性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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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個假回來,一上網便看到一幫廣佬在討論怎麼吃鱷魚,異常得熱火朝天,令人十分詫異。
有的說:「響螺片鱷魚湯會比較鮮甜,就是不好處理,看看多大才行,中間可以紅燒,魚尾多骨膠原肯定不錯。」
有的嚷:「最近試過紅炆……確實不錯……以前一直用來煲湯……湯不錯,但肉不太好吃。」
有的感嘆:「兩米長一大隻,流口水。」
還有的一本正經指點:「野生鱷魚一定用高壓鍋煮七十分鐘以上。」
嚇了一跳以後細看,才知道是廣州附近一條河裡發現暹羅鱷,雖然還沒有抓住,怎麼把老鱷下湯鍋已經成為廣佬的熱門話題。
▲ 這可不是說著玩的,五年前高州養殖場有六條鱷魚出逃,只抓回來四條,另外兩條被村民給抓住吃掉了
雖說地球人對老廣的胃口之詭異已經失感了,但鱷魚要是聽說上面議論,估計不需要韓愈寫《祭鱷魚文》也要逃之夭夭了
老薩得知這個消息卻有些哭笑不得。前些日子在澳洲,路邊經常可以見到撞死的袋鼠,據說都是瘦肉,也和鱷魚一樣有一條頎長的尾巴,但卻不見老饕問津。據說中國的暹羅鱷近年來只在雲南發現過,所以有人說廣東出現暹羅鱷,恐怕不是本地貨,但老廣是把它當野殖生鮮看待的。同樣是野生動物,命運真是不一樣。
不過,這個問題需要進一步來看,為何澳洲人不像廣東人吃鱷魚一樣對袋鼠下手呢?為了保護野生動物?澳洲袋鼠比人多,定期要捕殺一定數量來保護環境的,而且當地也的確有袋鼠肉料理可吃。
真正的原因是野生袋鼠沒有經過檢疫,澳洲人認為吃了健康沒有保障,所以不吃。這肯定是我國那些對野物情有獨鐘的傢伙不能理解的。
國情不同,有些事真的不能想當然,袋鼠鱷魚是這樣,性騷擾的事情,也是這樣。這是看到某位老大在美國被那個啥之後想到的話題——出門在外,必須了解其國情,否則很容易出事,比如,各位真的知道在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啥叫性騷擾嗎?
反正我有一個叫做譚新的兄弟便是如此,這位老兄自學日語成才,在一家日本公司工作,上班不久,給東京總部打電話,前台的小姑娘接了很客氣滴問他是誰,要找誰,他回答:「わたしは譚新です……(我是譚新……)」話音未落,還沒等說找誰,對方已經掛電話了。
小譚莫名其妙,趕緊再打,對方還是很客氣滴問他是誰,要找誰,他又是回答:「わたしは譚新です……(我是譚新……)」話音未落,又讓人家給掛了。
▲ 日本公司很注意形象,所以前台小姐通常素質較高,脾氣溫柔(這個不算,小學都沒畢業,而且沒人性)
接二連三的被撂電話,小譚很不高興,心說這日本人什麼毛病啊,不怕誤了工作我投訴她?
還沒等他投訴呢,老闆跑來問了:「誰剛才往總部打電話了?還三番五次的沒完沒了跟人家前台耍流氓,前台要告你們性騷擾!」
這可真是不講理啦,我怎麼了我就性騷擾了?小譚火冒三丈,馬上站出來要和對方理論。
事後才知道這是一個誤會,其原因竟然是因為譚新的名字——他的名字讀起來在日語中酷似「單身」。
於是,「我是譚新」便一次次被對方聽成了「我是單身」。
你說,你沒事兒給人家前台小姑娘打電話,上來就是——「我是單身」,而且每一次都是帶著顫音(沒辦法,我們這兄弟說話就這個味兒,老好像踩著節奏似的),你讓人家怎麼想?
最初日本小姑娘不想惹事兒,掛了,沒想到一轉眼又打過來,幾次以後開始心裡發毛,以為是被某個不良大叔盯上了,趕緊向上彙報——還好沒有報警,否則這越洋出警的事兒還真不好辦。不過,等調查出來來電竟然出自兔子國,小姑娘萬分的莫名其妙,因為她在這邊兒實在不認識誰,不至於被人盯上啊。
事情最後以不了了之結束,反而成了教育大家對外交往多加註意的案例。
但這背後的潛台詞是什麼?
那就是在海外談到「性侵」二字,不一定有關動手,嘴欠一樣會挨收拾——如果翻譯「性侵」這個詞,「性騷擾」是包含在內的。
當然,這件事是因為小譚接連不斷地打「騷擾電話」才受到投訴,在日本屬於特例。日本一般談到性騷擾,還是和動手有關。主要是該國有些人的口風實在不正,喝了酒以後尤甚,要是按照小譚的標準,公司出去吃一頓酒,得有一半高管給送進去,那還怎麼工作啊。不過,在日本還有一樣無需動手也可以被作為性侵送進去的,那便是做猥褻的動作,比如暴露身體,等等,這種變態也時有所見。
正是因為日本這樣的毛病大叔太多了,所以其防範性騷擾的法律十分嚴厲,嚴厲到出乎我等預料。一般來說,口花花不會出什麼事兒,而一旦涉及到實質動作,那軍警憲特絕對都是站在女性一方的。
這種站台可不是輕鬆的站一站而已,是有法律規則的。由於日本曾是性犯罪和性騷擾大國,因此日本女性面對窘境的習慣往往是忍氣吞聲。為了鼓勵她們敢於保護自己,日本法律給了她們更加寬鬆的告發環境——如果她們控告某個男性對自己進行了猥褻或性騷擾,包括身體接觸或者暴露身體,並確信自己指控正確,那罪名便可成立,除非對方可以舉出反例。
按照法律原則,本來應該是誰指控,誰舉證,日本法律體系也是如此,唯獨性犯罪案件例外,女性不需要證明,而男性要自證清白,倒是需要提供證據的。對於帶身體接觸的案件(哪怕只是用手摸一下對方的頭髮),法院大致的判決都在一年以上。
這事兒當然保護了女性,但想想對男性非常可怕——如果有某個女性在電車上看某渣男不順眼,她大可一口咬定那男的摸了她,那完全可以將其送進大牢!
瞧,要是不了解這條法律,去日本惹到事情,是不是還以為沒啥大不了的?出國不了解其國情,不是個令人放心的事情吧。
▲ 萬一這女的做個噩夢……
好在日本女性還沒有那麼變態,沒聽說太多這樣的案子——這可能不僅是素質問題,也同日本男性被迫起來保護自己的手段有關,比如在電車上聽到女性尖叫便會把手舉過頭頂(表示自己沒有第三隻手干多餘的事情),或者馬上在周圍找熟人或者面善的人(期待萬一出事有人作證自己沒幹壞事),而日本國公共場所也有幾十萬攝像頭,只要在其中一個的範圍內,多半可以找到證據——至少能把指控懸起來。
在日本,當個男人也聽不容易的,對不?
其實,在萬惡的帝國主義國家,哪兒都得小心,日本如此,美國也一樣。
對了,那位說了,你對這次的事兒怎麼看呢?
那,就得從我在國外見到的本國大佬們說起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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