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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世界的暗黑系治癒,大概就是這隻熊了






孤獨是什麼?




是搭末班車筋疲力盡地回到家,發現昨晚的外賣盒還沒扔?是從窗戶望出去萬家燈火,而自己裹在被子里孑然一身?那

又為什麼,在被人群簇擁的早高峰地鐵上、在朋友的掌聲中賣力演唱的KTV里、當打開有幾十個紅點的微信時,我們依然會感到深深的孤獨?「孤獨症候群」聞之色變,漸漸地人們不敢談論「孤獨」,像在忌憚城市上空的某種病毒,

但有沒有可能,我們想逃離的,是一直不敢正視的那個自己?






藝術家張佔佔說:「孤獨跟熱鬧不是反語,跟孤單也不一樣。很難描述,但你一說大家都能懂,

因為它是每個人都必須要承受的一部分。





/《月亮》




只有同樣來自「自己」的東西,

才能真正打倒孤獨,


或許用不著打倒,


享受就夠了??。


向著宇宙的中心,


發射炮彈!




 

??



(這是一顆展覽的安利)


本文由「135編輯器」提供技術支


對,確實是個酷小孩


但有一顆柔軟的心啊





/《夢》




熊,絕對能在最受小孩歡迎的卡通形象中擠進前三。想想維尼和熊本熊,恐怕連大人也很容易被這種生物融化。龐大的身軀和它的蠢形成反差,但總積極向上到

叫人心疼。

這種笨拙,顯得真實可靠





/《失眠》




張佔佔的熊Pupu有點不同,純紅色的身體和耀眼的藍鼻子——並不是特別孩子氣的溫馴。黑是最常見的底色,純粹的色彩被襯托得神秘複雜,像在挑動思緒。

這隻酷愛夜空的大熊,怕是有顆搖滾的心啊!




/《一點驚喜》




他的熊通常沒

什麼表情,

有時候望著天空,有時候也不知道在注視哪個遠方。但很奇怪,治癒到有些出乎意料。




我們暫且把它稱作:

成人世界的暗黑系治癒




/《天使》




人們總說藝術是作者本人的分身,張佔佔確實是個酷小孩。


小時候是那種

很用功的小孩,只是「

看起來」——盯著課本的時候其實在

發獃

、別的男孩玩鬧的時候也在發獃。他總覺得自己和周圍格格不入,功課當然很一般了,但只要一拿起畫筆,就覺得自己牛到不行。要說沒想過融入是假的,但對他來說,自己的小世界才最愜意自在。



/張佔佔




作為藝術生順風順水地升入了大學、看書也只對帶圖片的頁面痴迷、曾對室內設計傾心卻又不

想為他人妥協……但成為「畫家」卻是沒想過的,雖然也掛在嘴邊,但

總覺得是「要成為百萬富翁」那樣的玩笑。

沒想到後來,真的成了一個畫畫的人。





/在畫室


對敏感又自由的人來說,

也許

畫筆才是和世界對話的語言。



/畫室一角




和所有酷小孩一樣,黑色自帶的力量感和神秘感讓他著迷。他最初愛畫一個牆角、一片天空、一個太陽、一個窗戶——全是黑白的。他說那時候有點抑鬱,

畫了很

多畫,心裡卻好像有個洞,怎麼都填不滿。





/早期作品




到最後治癒他的還是影像——他開始畫喜歡的電影里的人物:《天使愛美麗》里眼睛像玻璃珠一樣的女孩、

那個殺手不太冷》里深奧又天真的蘿莉……

他把自己的心移入別人的生命里,用畫筆描述共鳴。

他慢慢地開始覺得自己能創造一些真實

的東西了。

好像有什麼堅硬的東西,碎掉了一點。







再後來畫熊,紅色配上一點點的藍,大片大片的黑色退到了背景里,依然神秘,富有衝擊

力,

但是有什麼開始不一樣了。





/《我的野獸》




他的熊向你遞來一株藍色的小草,不是什麼名貴艷麗的鮮

花、沒有什麼表情,

這份善意好像很普通,留著很多空白,但可以溫暖到任意一天的任何時刻。

也許那天你只是恰好上班遲到,站在一天不太完美的開頭,感到小小的懊惱。





/《一顆野草》




他的作品名也簡潔而有生趣。




手捧綠色球的熊叫《我的寶貝》——手裡的那顆是寶石嗎?瞪大眼睛在想什麼,又或者什麼都沒想。




張佔佔認為

好的標題像靈犀一點

,必須簡明易懂,但又富有餘韻。




/《我的寶貝》




「取名這件事上影響我很大是三毛的一篇小說《哭泣的駱駝》,從頭到尾和駱駝一點關係都沒有,但看到結尾你才知道是在點題。」




三毛的那篇小說講她在沙漠生活時對友人命運的哀嘆,駱駝的哭泣包含深廣的同情心。




「但其實我對三毛一點也不了解。」,他很酷地擺擺手否認自己是書迷。





/《一點希望》




問他為什麼作品裡動物總比人出現得多,他多半高深莫測地回你一句詩:

「我愛大自然,其次就是藝術」

(來自英國詩人蘭德,楊絳譯)。




——他自稱文字恐懼症的深度患者,

但對文學世界裡那些不可言說的靈光倒是融通無礙。





/《奔跑》




/《黃寶石》




除了待在宋庄的工作室里畫畫,張佔佔幾乎所有的「出去走走」都在郊區的山溝溝里轉悠。密雲、懷柔,北京周邊有自然的地方都是他的後花園。他對人造的東西沒什麼興趣,比起鳥巢和故宮,彎彎曲曲的鄉間小路、流水和鳥鳴的旋律,更能讓他找到歸宿。



不似熊本熊,是為了「萌化」而精心策劃的角色,張佔佔的熊是沒有什麼預謀。




「最開始是想畫個小怪物,但很奇怪,畫著畫著慢慢變成了熊。

不是我選擇了熊。而是熊選擇了我。






/《一點美好》




他的熊在綠色的山坡上閉著眼睛、拿著樹枝就像舉著什麼不得了的武器、肥爪子

小心地捧起一枝野花細嗅……

沒有什麼靈感突至,好像一切都是些自然而然的事。





/《野獸》




不用說什麼台詞,安靜地流露出一泓憂傷、以及一點柔軟,好像在路上找到了什麼。





/《希望》




對面的那個人戴著紅色的兔耳朵帽子,表情看不出在想什麼——他大概還是把內心的某個角落,留給了當初那個和世界有些不一樣的小孩。




/《遇見》





/張佔佔自畫像







跟你講個故事,雲淡風輕


幸福總是不動聲色





/《關於愛的想像》




愛畫冷漠臉的張佔佔特別厭惡造作,

總覺得那些誇張的表達少了幾分可信。

噘嘴賣萌的藝術被他視作典型的低級標識,他也欣賞不來周星馳早年那些賣力逗笑的喜劇片。「當然,《喜劇之王》是極好的。」,他又嚴肅地補充。





/《喜劇之王》




張佔佔最喜歡的導演是呂克·貝松和昆汀。「《低俗小說》里黑幫老

大被警察綁在地下室就很好。不是故意逗你笑,但這種無厘頭很有意思。

真正的幽默是靠劇情,不是靠表情。





/《低俗小說》




他總愛看電影,覺得電影才是最主流的藝術。他說在畫畫這件事上,從小沒羨慕過別人,

但他特別羨慕那些有天分講故事的人。





/《篝火》




他也愛看幾米的繪本。





《月亮忘記了》里的小男孩抱著月亮從樓頂俯瞰城市——

「看不見的,是不是就等於不存在。記住的,是不是永遠不會消失。」




這種

憂鬱雲淡風輕,但有它自己的雋永。





/《月亮忘記了》幾米




張佔佔的熊坐了下來,微微側頭,不知道在等待什麼,好像已經有很多故事發生了,又好像一切都還未開始。



/《等待》





/《遠方》




「具體是最要命的,


總覺得缺了點東西。」





/最讓他震撼的義大利雕塑家Willy Verginer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像宮崎駿那樣,構建出一個有感染力的世界,有著自己的邏輯。他說未來會有創作動畫的想法,只是現在還沒到時候。





/《想像的意義》







向黑暗世界開炮


但還是要相信一點光





/《飛》




但波瀾不驚絕不意味著平庸。他相信真正的藝術家需具備

智慧的視點,

它從

獨立思考

中得出。




他鐘情David Hockney筆下的風景。一泓藍色溫柔如戀人的絮語,遠方粉色的田野像在害羞——那些色彩看上去隨心所欲,甚至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有渾然天成的舒服。





/David Hockney·《Garrowby Hill》(1998)




他最喜歡的藝術家還有奈良美智,羨慕那些真誠自我的表達,卻能讓那麼多的人感到共鳴。「他是真正的POP ART(大眾藝術)。」




他並不認為商業化會影響藝術家的個人表達,

當然前提是這種藝術本身足夠強大。




為了讓買不起畫的人也能共享藝術,20年前的奈良美智說:「當有一天我的畫可以在任何美術館裡被輕鬆欣賞的時候,我會想大量做做看鑰匙圈或是玩偶那樣的東西。」後來真的有名到可以四處辦展,他選擇把自己大部分的作品放進故鄉小小的美術館裡,保護著那個安靜抵抗世界的小孩。





/青森縣裡美術館裡的大狗




為了讓觀看的人像自己一樣去相信,表達是需要力量的

,但用力過猛並不是高級。如果以優雅的方式傳遞,這種感染力不分地域和年齡。 





/《前方》




不過比起逛美術館,他依然更愛他的鄉野。某種程度上來說,

其實是懶

——他是個特別怕麻煩的人,尤其怕按程序做事,但一旦撐開畫布就行了,單純的事情能讓他投入。「做飯和洗衣服也不錯啊。」(並不是那麼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啦??)




「當然如果奈良來了北京,一定會去看的。」,他又趕緊補充。







他評價說自己現在是個還沒有脫離低級趣味的人,偶爾要刷刷抖音、聊聊八卦,比如最近他就挺關心劉強東。




但這個評價不是貶義,他覺得這樣也挺好。只是他希望十年後的自己能更坦然,找到內心的平和自由。





/《世界的全部》




張佔佔最近愛反覆地看老電影,《肖申克的救贖》看了不知道幾遍,也不是為了什麼新發現,他覺得那種體會太深刻了——「希望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肖申克的救贖》




他的作品裡背景總是黑夜, 熊遞過來一朵花,燃燒著火焰,表情像是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還挺酷的事。





/《我想送你一朵花》




老成的少年曾經以為自己生活的這個世界就是個漫漫長夜,但他現在覺得,

還是要相信一點亮光的。





/《一點溫暖》




//




羅曼·羅蘭說過:「世界上只有一種英雄主義,就是在認清生活的真相之後依然熱愛生活。」




我總覺得真正的藝術,很像《皇帝的新裝》里那個一語道破天機的小孩,他其實一直藏在每個人心裡。





或許孤獨是永恆的生命命題。它像樂譜背景里的那些黑色線條,襯托歡愉的音符,高潮迭起後短暫空白,組合出的旋律真實又自由。





/《一路向前》




每個人都是黑暗中的長行者,


但溫暖即使只如小小炬火,


也是這麼容易被傳染啊!







他們說,要遠離黑暗山丘。


只有我的熊跟著我,不說話。


攤開手,送我一朵花,


不小心變成一團火……


淌過小河,湖泊變成藍色蹦床。


月光搭起發光的輸血管,直通心臟。


這裡的石子,不圓也不滑。


但聽說真的寶石都是這樣。


偶爾踩到狗屎,我們就哈哈哈哈哈!


慢慢往上爬。




那時候,我還什麼都不懂,


現在也不懂。


如果有一天,我懂了,


或許就像他們一樣,以為世界就是那樣,


但我不會回頭了,勇往直前。




我並不是想看到山的另一邊。


願望在風裡,不斷吹向前額,


周圍有點黑,


我的熊攤開飛毯,兜了一把星星。


九個布丁剛剛乘降落傘成功著陸,


或許我真的是笨蛋吧!







??????


情緒美術館裡的Pupu準備就緒


快來找他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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