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詩意,歲月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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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意地生活,不負此生。
——梵心佛語錄
什麼是詩意,什麼是詩意地生活?
有人說,它在竹林與小院里,周圍種著花;有人說,它在草原與羊群中,到處都是景;有人說,它在人心裡,是無法到達的遠方。
你要問我,我會說:
詩意不在遠方,它就藏在我們生活中。
正如,年輕時你會對著山川說:「山川歲月,如是我聞」;當你老了,還能對著身邊的愛人說:「醒來覺得甚是愛你」。
心中有詩意,歲月不曾老。
心中有風景,人生有詩意
是不是在想:等有朝一日,什麼都不要,只想過上拋卻煩躁、心懷寧靜的詩意生活!
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一間小屋,三兩好友;一壺清茶,滿園清香。
可是即使沒有這些約定俗成的意境,有些人還是照樣過上了詩意地生活。
蘇東坡「雪沫乳花浮午盞,蓼茸蒿筍試春盤」的清曠閑雅;李白「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飄逸洒脫;陶淵明「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悠然自得。
雖然他們是歷史匆匆的過客,但他們生命一直在發光,因為他們對生活充滿著美好的情愫。他們把自己變成詩,詩化人生。
所有能發光的生命都在於心裡對生活的態度。
正如汪曾祺所說:「生活,是很好玩的」。把尋常日子過得有聲有色,靠的不是金錢,而是一顆從瑣碎生活中發現詩意的心。
再灰暗的日子,也詩意地活
還記得火遍大江南北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未來……」這首歌?那種被眼前生活壓得苟且喘氣的音律,讓人心生悲涼。
確實,人生中有很多的艱難和灰暗。有些人一味地抱怨,硬生生的把本有希望的生活過成了苟且;而有些人即使在最難捱的日子,也不失風度,照樣在生活的夾縫中詩意地活著。
文學大師木心,一個在黑暗中大雪紛飛的人,經歷過骯髒的世道,依然活得自己並乾淨。
回憶錄說:木心當時被關在陰暗潮濕的防空洞,四周都是污濁的髒水,每天吃爬滿了蒼蠅的酸饅頭和霉鹹菜。
命運如此不堪,卻沒有消磨他的意志。他找來一張白紙,在紙上畫出黑白琴鍵,寂靜無人之時便躲在角落裡,指尖在琴鍵上無聲地彈著肖邦和莫扎特。他說:「白天我是一個奴隸,晚上我是一個王子。」
關他的人都在想:「木心一定會爬著出來,身子佝僂,衣衫襤褸,骯髒不堪。」可出獄那天,所有人都驚呆了,木心腰板堅挺,褲子還有筆直的褲縫,皮鞋擦得乾淨極了。
最難得的是,在困頓苦厄之時仍保有寬容平靜的微笑;最珍貴的是,在骯髒的世道中,依然以乾淨的面目示人。
現在才懂得,把眼前的「苟且」過得舒舒服服,才是最詩意地「詩和遠方」。不然豈不是要活活被氣死!
若有詩意藏於心,歲月從不敗華年
我一直相信:一個人的衰老,是從生活丟失詩意開始的。正如「當靈魂失去廟宇,雨水便會滴在心上。」
當我們對生活不再熱愛,對願景不再嚮往,對生命不再珍重,對所有的一切越來越消沉的時候,人便老了。而心中有詩意的人,還在繼續年輕,永遠朝氣蓬勃、煥發青春。
台灣知名詩人作家蔣勛說:「我怕自己衰老,老到不會為美落淚」。
細問後才知道還有一些故事:蔣勛先生在經歷了2010年那場生死邊緣的心臟搭橋手術後,決定要為自己生活節奏再改變下——回到更願意居住的村莊。
這麼多年來,蔣勛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念佛經,將一天最清明安靜的時刻留給自己,讓自己的心靈回歸自然。
而且只要在家,蔣勛就一定親自做飯,他說做飯好快樂。
儘管蔣勛已兩鬢斑白,可你我都能感到,在靈魂深處,蔣勛依然是詩意生活。因為他永遠對生命保持崇敬和認真極致地生活。
盧梭說:「生活得最有意義的人,並不是年歲活得最大的人,而是對生活最有感受的人。」
心中有詩意,心中有嚮往,青春永不老。
風風雨雨任他吹,如影如夢夢歸來。
細細品味生活中寧靜煙火,認真感知周邊的美好風景;伸出手去觸摸,邁開腿去追逐。
心有詩意,歲月不老。
詩意地生活,不負此生。
※天狂有雨,人狂有禍!(精闢)
※「我奇怪得不得了……」 孩子們這波操作,簡直可愛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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