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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兩任女友同居我喜不自勝,半年沒到我哭著想分手

尹尋的故事

1

所有不可思議的故事往往有一個平淡的開頭。

我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昏昏欲睡,自從上周和哥們踢球的時候把腿弄骨折了,我就被百無聊賴地困在了家裡,幸虧我本身就是個寫稿謀生的人,否則還得天天拖著殘腿去上班。

只不過這樣一來,本身就宅的我徹底不出門了,活得簡直像個現代社會的山頂洞人。

今天駱雲又加班,不知道要被扣到幾點,我抄起手機,抬手給駱雲發了條消息:「快下班了跟我說,我去接你。」

一分鐘後,手機叮了一聲,駱雲回復:「行了傷員,你就安心在家呆著吧,回家那一路人來人往的,出不了事。」

駱雲是我女朋友,我倆同一級,在讀研的時候認識,到現在在一起已經兩年了。

如果拋除我的個人感情,客觀地去評價的話,駱雲並不能算個特別漂亮的姑娘,她自己老是關於這點有些不自信,當初在一起的時候甚至跟我說:「尹尋,其實你還可以找到更好的。」

「說什麼呢?」我當時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對於我而言,你就是最好的。」

這是我的心聲,漂亮的女孩未必有同樣美好的心,而駱雲是真正善良體貼的女孩子,她不是帶刺的玫瑰,而是溫柔的茉莉。各花入各眼,駱雲就是最入我眼的那一朵。

電視上放的節目有些無聊,我看著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是衛生間的水聲驚醒了我,我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天已經黑透了,花灑的聲音告訴我,駱雲已經回來了,正在洗澡。

「回來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我不是看你睡著了嗎。」甜美的女聲和嘩嘩的水聲一起從浴室里傳出來。

我揉揉眼睛,感覺睡得有點發矇,就在這時候,門鈴被摁響了。

快遞?還是駱雲叫了外賣?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駱雲在洗澡,我便單腿蹦躂著往門邊行進,「誰啊?」

然而我剛剛跳到門邊,聽到了我一天中聽過的最恐怖的聲音。

女孩的聲音清澈甜美:「尹尋是我!我忘帶鑰匙了。」

我金雞獨立地站在門口,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然而從沒有一次,我覺得這聲音這麼瘮人。

半晌,我僵硬伸出頭,從貓眼向外望去。

門外站著駱雲。

我聽到自己的頸椎發出了一聲咔吧聲,回過頭去,我看著不遠處的浴室,被蒸汽糊滿了的毛玻璃後,仍然依稀可以看到女孩身體美好的線條。

那一瞬間,我大睜著雙眼想——

這要麼是見鬼,要麼是做夢。

我猛地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

然而門外和門內的兩個駱雲,卻仍然真實地存在著。

不是夢。

那麼就是,我見鬼了。

2

我坐在沙發客廳上,盯著眼前的電視機,電視里正在播我最喜歡的經典喜劇,要是在往常,我絕對笑得比喜劇自帶的笑聲音效還頻繁,但現在,我一點都笑不出來。

我剛剛經歷了人生中最詭異的半個小時。

在極度震驚後,我當然沒有貿然給門外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駱雲開門,然而駱雲在苦叫我卻沒得到回應後,開始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翻自己的包,結果還真讓她翻出了備用鑰匙。

而就在防盜門的鎖芯咔嚓咔嚓地轉動時,我聽到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在我的背後,浴室的門開了。

我猛地回過頭去,不知道自己的臉色已經蒼白成了什麼樣子。

「你站在門邊幹嗎?有人敲門嗎?」裹著浴巾的女孩問道,她的頭髮沒吹乾,正在濕漉漉地往下滴水。

我獃獃地看著她。

大眼睛,高鼻樑,大氣而不俗套的骨相,以及棕褐色的長捲髮。

已經嚇得停止運轉的大腦艱難地接受了來自視覺神經的反射弧,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眼前這個裹著浴巾的女孩並不是駱雲。

我並不認識她。

事情彷彿從鬼片降格到了唯物主義的範疇內,但是卻完全沒有變得更好——

駱雲馬上就要進來了,讓她看到我和一個只裹著一條大浴巾的女孩一起呆在屋裡,她會怎麼想?!

我就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啊!

就在我滿心想死的同一瞬,防盜門開了,駱雲走了進來。

我恨不得緊閉雙眼來迎接自己的死期。

而就在駱雲走進來的同時,女孩居然甩了一把滴水的頭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咱都在一起三個月了,我頭一次發現你還挺有幽默感誒。」

在一起……三個月了?

我絕望地回頭看向駱雲,不知道她會以一種怎樣的表情來面對這個進入我們家的陌生女孩。

然而駱雲彷彿看不見那個女孩一樣,她換了鞋之後直接把自己扔到了沙發上,連珠炮一樣發射了一段對無良上司的控訴,然後起身把我拉到沙發上,靠在我肩上道:「老公我們晚上吃什麼?」

而另一個女孩在吹乾了頭髮後,也從衛生間里跑出來,坐到了我的另一側,把頭靠在我的另一邊肩膀上,「老公我們晚上吃什麼?」

一左一右,兩個女孩同時靠在我的兩個肩膀上,然而她們好像……並不能看見彼此的存在。我覺得自己要瘋了。

駱雲一直說我是個害羞內向的人,甚至有點社交恐懼症,連在公眾場合管別人借個紙巾都要躊躇半天,最後還是沒想出來怎麼開口。這一刻我發現她說得對,起碼現在我確實手足無措,完全乾不出突然跳起來朝那個陌生女孩吼「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我不認識你你快滾出去」的事。

眼前的這一切讓我完全摸不著頭腦,在大腦一片混亂的情況下,我下意識地順從了兩個女孩給我的安排。

於是我先和駱雲一起在廚房裡簡單地做了飯吃掉,而這個時候陌生女孩坐在客廳看電視;接著在駱雲洗碗打掃廚房的時候,我又和陌生女孩一起坐在沙發上吃了她叫的披薩外賣。

兩頓晚飯不是白吃的,最起碼女孩在玩手機的時候,我看到了她的名字——齊姍姍。

我悄悄地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從頭到尾翻了個遍,也沒在通訊錄里找出來這麼個人。

我在內心演練了半天,最終戰戰兢兢地試圖和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齊姍姍交流:「駱雲……」

我本來想說「駱雲才是我女朋友,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結果齊姍姍剛聽到這個名字臉就猛地一垮:「不是說好跟我在一起以後就不提前女友的名字么?」

前女友?我目瞪口呆,大腦一卡殼,後一半的台詞全忘掉了。

我和駱雲架都沒怎麼吵過,商量著一起把房子首付攢下來就結婚……她什麼時候變成我前女友了?

這個「什麼時候」彷彿在冥冥之中給了我一點提示,我下意識地瞥向齊姍姍的手機鎖屏,然後呆住了。

鎖屏是我和她的自拍合影,兩個人頭挨頭地坐在一起,齊姍姍笑得極其上鏡,我則抿著嘴角,一如既往地有些靦腆,但仍然看得出是開心的。

而鎖屏上顯示的時間,月和日都沒有問題……唯獨年份晚了一年。

我心裡一個激靈,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今年是哪年?」

「2019啊。」齊珊珊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笑,「尋哥你怎麼搞的,腿壞了還連著腦子一起不靈光啦?」

我怔怔地坐在原地,心裡湧上了一個極其詭異的猜想——

難道齊珊珊……來自一年後的未來?

3

作為一個寫小說的,我雖然理智上覺得那些魔幻情節都是假的,但內心深處,我總對類似時間倒流、空間重疊這些東西懷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相信,像個中二病沒有過去的少年。

尤其是眼前這一切根本無法解釋——如果不是時空在某一處發生了以我的知識水平無法解釋的重疊,那麼齊姍姍是怎麼進來的,她又怎麼會認為我是她的男朋友?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全在印證我的猜測。

晚飯後不久,駱雲被她閨蜜小蕾的一個電話叫走了,小蕾最近和男朋友分手,一個人住在出租屋裡,天天哭得尋死覓活的,駱雲只好拎著包出了門,跟我說今天先陪小蕾住一晚上。

於是家裡只剩下了我和齊姍姍。

我帶著一種好奇又驚恐的心情,發覺雖然我不認識齊姍姍,但是她對我的一切了如指掌。

她知道我全部的過往,知道我喜歡的顏色和球隊,甚至知道我習慣用的沐浴露牌子。

在我旁敲側擊的各種詢問里,我漸漸地拼湊出了一個模糊的真相——

我和駱雲在2018年年末分手,我沉淪了大概半年的時間,然後與齊姍姍相遇相愛,重新開始了一段戀情。

由於齊姍姍不想提我的前任,所以我無法得知我和駱雲究竟為什麼分手,但是從齊姍姍的講述里,2019年的這個時候,曾經發誓要共度一生的我和駱雲已經成為了陌路,各自開始了新的生活。

我幾乎完全無法接受。

怎麼可能?我和駱雲那麼相愛,相處得也很默契,是周圍人眼中完美的情侶,什麼原因能讓這樣契合的兩個人分手?

雖然駱雲不在家,但我仍然堅持地和齊姍姍保持好距離,不管一年後是什麼樣子,此時的我心中唯一的愛人仍然是駱雲,儘管客觀上承認齊姍姍是個漂亮可愛的女孩,但是我並不想離開駱雲。

對——我不能離開駱雲,既然已經知道有事情會導致我們分開,那我就必須查出這件事情,阻止它的發生。

而只要這件事被阻止,明年我就會和駱雲仍然在一起,齊姍姍便不會成為我的女朋友——那麼現在房間里的這個齊姍姍,應該會自行消失。

默默檢查了一遍自己的邏輯,確保並沒有什麼錯誤後,我在心裡給自己制定了計劃——如果貿然逼問齊姍姍的話,她盛怒之下恐怕什麼也不會告訴我,我需要先和她和平共處,然後慢慢從她嘴裡問出關於駱雲的信息。

也許在某一個時空中,這樣做的我確實對不起齊姍姍,但是這一個時空下,她對於我來說仍然是個陌生人,我不可能因為她而做出對不起駱雲的事情。

我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起身對齊姍姍道:「我今天有個稿子要趕,估計趕完到凌晨了——我就睡書房了。」

4

事情比我想像的要困難許多。

對於我這樣一個社交恐懼症而言,套話簡直是太難完成的任務。

小蕾那邊又不知道發了什麼失心瘋,弄得駱雲一刻都不敢離開,連著在她那邊住了兩天,中間只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而在這兩天中,我絕望地發現,難怪另一個時空下我會愛上齊姍姍,她對於我而言,確實算得上是個完美伴侶——和駱雲相比,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完美。

駱雲溫柔內向,我們常常是在屋子裡各干各的事,房子里靜悄悄的,只感受得到歲月無聲流過的靜好。

而齊姍姍是個活潑的女孩,彷彿肚子里裝了全世界的笑話,干著家務也一刻不停地跟我聊著天,一直安靜的出租屋有了她之後彷彿鍍上了一層鮮明活力的色彩。

很久以前,我看書上說,這世上與你適合的伴侶其實有兩萬人,只是有些人十分不幸,一個也遇不到;而有些人則幸運得過了頭——他們會遇到兩個。

此刻我意識到,我便屬於後者,無端承載了一份消受不起的運氣。

然而我已經有了駱雲,兩個人的相守或許的確要依存於「愛情」,但是「責任」同樣不可缺少,兩萬人中,你只能與最先遇到的那個相愛,後面的便只能成為朋友。

可能是最近天氣有些潮濕,我骨折的地方疼得不行,幾乎睡覺的時候都要被疼醒好幾次,雖然我一直找著理由睡在書房,但是齊姍姍仍然會半夜來看我,溫柔地問我要不要喝水什麼的。

我一邊愧疚地應付著她,一邊在心裡祈求小蕾快快從失戀的陰影里走出來,好讓駱雲趕緊回家。

而上天似乎聽到了我的祈禱,在我和齊姍姍共處了兩天兩夜後的傍晚,駱雲發來了信息,跟我說她要回來了,讓我去接她。

我彼時正忍著腿上鑽心的疼,一邊在編輯的奪命催稿連環call中狼狽地打開電腦開始敲字,看到消息之後回復道:「我得趕一個超級急的稿,你自己回來吧。」

幾乎是幾秒後,駱雲的消息便回了過來——「你要讓我一個人大晚上走那條小衚衕么?就不怕我出事?」

我握著手機呆了兩秒,那條小衚衕雖然沒有路燈,黑漆漆得看著嚇人,但是只有不到一百米,旁邊就是正在就著月光洗臉刷牙的衚衕居民們,壞人怎麼選地兒也不會選到那兒去。

何況之前駱雲也一個人走過很多次,從來沒見她說什麼。

今天這是怎麼了?

手機再次叮了一聲,駱雲似乎又恢復了正常:「沒事,我隨口說說,你在家裡等就行。」

不知道為什麼,一絲極其不好的預感滑過了我的心。

5

那天晚上,我抱著手機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忍著疼,不顧齊姍姍反覆地勸阻,硬說「我出去透個氣」,然後拄著拐等在了衚衕的入口處。

駱雲看到我的樣子,顯然是有點心疼,不過心疼之外還有寫在臉上的驚喜。我們兩個分別兩天,倒好像分別了兩年,一起膩膩歪歪地牽著手回了家。

齊姍姍和駱雲照舊看不到彼此,不光如此,她們也看不到我對另一個人的互動——我對齊姍姍說「我回來了」的時候,駱雲似乎認為我只是在換鞋;而我和駱雲坐在沙發上親熱的時候,齊姍姍似乎只是認為我坐在沙發上寫稿子。

齊姍姍說了聲「你先趕稿,有事叫我」,便回到了卧室看韓劇,完全看不到駱雲和我在客廳里卿卿我我。

雖然如此,我還是發了愁——晚上怎麼睡呢?

然而我愁還沒發完,駱雲拿著手機不知道給小蕾發了些什麼後,突然又變得不正常起來。

她先是莫名其妙地發了一頓脾氣,從我家務做得不好到上次七夕買禮物用心不夠,八百年前的雞毛蒜皮也全都翻了出來,語氣極其的不高興。

我先是莫名其妙地耐著性子任她發脾氣,到最後我也生氣了,和她大吵了一架,吵到最後,駱雲突然大哭起來。

「都是騙子!你們男人全都是騙子!」她哭得滿臉都是眼淚,「說什麼『一輩子愛你』,全都是撒謊!變心變得一個比一個快!」

我本來一看她哭,還想上去哄一哄,結果最後一句話把我也撩毛了。

什麼叫變心變得一個比一個快?她不在家這兩天,我和一個漂亮的女孩獨處了兩天,對方還把我當成她的男朋友,我要是真要變心,幹嗎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真是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我和駱雲爆發了在一起之後最大的一次爭吵,最後駱雲哭著摔門而去。

我拖著殘腿,坐在沙發上,痛苦地把手插進了頭髮里。

這時候,我聞到一股屬於女孩的淡淡香味——齊姍姍坐到了我身旁。

「怎麼了?」

我兀自坐了片刻,突然低聲道:「姍姍,對不起。」

「什麼對不起?」齊姍姍的聲音像一股平靜而溫熱的溪流,涌到我的耳朵里,把剛剛駱雲大吵大鬧留下的傷痕沖洗乾淨。

「我愛駱雲。」我低聲道,「對不起。」

齊姍姍愣了半晌,才緩緩道:「是我不夠好么?」

「不是。」我搖搖頭,「你是個很好的姑娘,但是愛情就是這樣的東西……我不能背叛她。」

我說完才意識到,在齊姍姍的時空里,我並沒有背叛駱雲,而是背叛了她,心裡又累又痛的我只好低聲道:「所以說真的對不起……你就當你遇到了一個極品渣男吧。」

齊姍姍沉默了許久,最終道:「你真的那麼愛她么?」

我跟著沉默。

我和駱雲在研究生快畢業的那一年在一起,那時候我們都是在異鄉無依無靠的小年輕,對方對於我們而言就是最重要的溫暖。

我們一起在學校旁邊租了個破舊的小房子,駱雲實習在郊區,然而因為我當時實習在市內,她便堅持在市內花兩倍的租金租了房子,自己每天早上坐兩個小時的地鐵去上班。

冬天裡,那個房子的暖氣似乎永遠是涼的,駱雲體質又偏寒,於是我整夜整夜地把她的手腳都焐在懷裡。

她背的包是假貨,被同事里一個家境很好的女孩當著眾人的面嘲笑了,這事還是小蕾告訴我的——於是我攢了半年的錢,去專櫃給她買了一個真的,儘管我也不明白真的到底比假的實用在哪,但我希望駱雲不要因為這個受任何苦。

後來我有了穩定的稿費收入,辭掉了工作;駱雲也換了市內的單位,我們的生活終於一點一點地好了起來。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最艱難的時候我們相濡以沫地度過,境況好了起來之後,我們卻開始無緣無故地面臨感情的危機?

我想起了生活里一點一滴和駱雲的不愉快——路上看了一眼打扮時髦的女郎,她也不會發脾氣,但是會一直不理我到第二天;她會偷偷看我的手機,悄悄把我那些美女同學的頁面調出來,設成「不看她的朋友圈」,被我發現以後就說「都是整的,有什麼好看的,整一整我也能長成那樣」。

這個夜晚,也許我應該出去找駱雲的,但是我突然覺得極其的疲憊,坐在沙發上連一絲動的力氣都沒有。

就在這時候,我的身體猛地一僵——齊姍姍從側面抱住了我,她洗過的發梢落在我的肩膀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洗髮水的香味。

「尹尋。」她低聲說,「我愛你。」

我僵直地坐在原地,一股很奇怪的感覺一路衝上了我的腦子,把我的理智沖得一乾二淨。

我伸出手去,回抱住了齊姍姍。

6

我想我是一個有罪的人,我最終還是背叛了駱雲。

我不想騙她,駱雲一直掛我的電話,我便打給了小蕾。

「我對不起駱雲。」我在電話里低聲對小蕾說,「我是一個渣男,我變心了,我愛上了別人,就在駱雲去你家住的那兩天。」

小蕾抱著電話沉默了良久,半晌,她低聲道:「我知道了,我去跟駱雲說。」

然後她就掛了電話,沒有多說一個字。

我把出租屋裡駱雲的東西整理了出來,還有我們兩個人共用的銀行卡——我決定把這兩年來攢的錢都給她。

駱雲回來取走了東西,她想對我說什麼,然而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最後,她低聲說了句「是我錯了」,便拽著箱子離開了。

到最後我也不知道她說的錯了是指什麼,也許是說她莫名其妙發脾氣錯了,也許是說當初和我在一起是她看錯了。

後來我們再也沒有聯繫過。

2018年呼嘯著過去了,然而我並沒能迎來新的愛情。

在一天清晨我醒來時,齊姍姍不見了,消失得就像她的出現一樣突然。

而直到2019年結束,我也再沒有見過她。

直到我在家裡牆角處看見個劇本:《超時空考驗》。(小說名:《和兩個女朋友同居的日子》,作者:衛雨。來自【公號:dudiangushi2018】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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