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晚年入獄,一位奇童面見武則天,才使狄仁傑才逃過一場大劫
狄仁傑出身官宦世家,祖父孝緒,父親知遜都是朝廷命官。狄仁傑自幼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文化修養很高,他聰敏忠正,從不阿附苟合,從小就是顯示出耿介的性格,又以孝親為時人所重。武則天執政後,武承嗣等諸武得進,並窺探皇位,企圖得立為太子。一些無恥的大臣依附武承嗣等人,勸武則天立武承殿為太子以繼承大統。
當時的太子是豫王李旦,即著名的風流天子李隆基的爸爸,在這個問題上,武則天並未有糊塗,沒有應予,但諸武勢大,著名酷吏來俊臣等皆在是他們的爪牙。然而幹練賢達很有時望的狄仁傑卻不依附諸武,更不依附來俊臣。這不能不對這股邪惡勢力形成威脅,於是惹動他們的肝火。由武承等授意,由來俊臣出面,分頭囑人上書告密,編造謀反的罪名把狄仁傑及裴行本、裴宜禮、盧獻、魏元忠等大臣投進大牢,並由來俊臣主審此案。眾人危在且夕。
那麼,諸武及來俊臣為何要置狄仁傑於死地呢?原來狄仁傑已逐步得到武則天的重視,於天授二年九月丁西日(公元691年10月26日),轉地官侍郎判尚書同風閣鸞台平章事。地官侍郎即由戶部侍郎改稱,鳳閣鸞台由門下中書兩省改稱而來,唐代六部尚書凡加「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字樣即進宰相班子,狄仁傑此時便以這種身份當了宰相。精明強幹頗受武則天信任的宰相卻不肯依附諸武,這必然成為其得到最高統治權的巨大障礙,所以諸武與來俊臣才將他扳倒。來俊臣設置好公堂,氣勢洶洶地提審諸位大臣。狄仁傑被帶上大堂後,一向即馬上承認道,「大周革命萬物維新。唐室舊臣,甘從誅戮,反是實。"來使臣見狀,點頭冷笑,但畢竟無法用刑。其他幾位官員本佩服狄仁傑的精明,官品又都比狄仁傑小,故基本上都重複一通他的話,只有魏元忠解駁幾句。 來俊臣也未加酷刑,令押回大牢。這樣,狄仁傑用一問即供之法先保護了自己及同像的肉體。試想,,猶仁傑當時年事已高怎能承受住來俊臣手下這班狗奴的酷刑呢。他這樣做只是為了爭取時間再想才辦法,也可叫做"緩刑之計」。
由於狄仁傑的「認罪」態度最好,對方便放鬆了對他的看管和監視。判官王德壽人獄探視狄仁傑,勸他引入楊執柔可減罪,狄仁傑堅決未從。王德壽離去後,仁傑乘獄卒不防之時,從被頭上撕下一塊布,因無筆墨,咬破食指用血寫成冤狀,說是與獄卒借筆硯而書,似不近情理,然後將綿衣拆開一個口,把這封寫在帛上的血書藏在綿中再縫上。第二天,王德壽再來看他,他說天氣轉熱,請王德壽把衣服帶出去轉給家裡,把綿子拆出去再送進來。王德壽曾是他的下級,故兩次探監,雖另有所圖,但大面上還過得去,就答應了。狄仁傑的計謀得以施行。
家中人見到綿衣,知道定有緣故,也顧不上悲傷,忙拆開綿子,看到血書。狄仁傑的兒子狄光遠帶著血書去求見武則天。武則天見到血書後立刻派人傳召來俊臣。來俊臣扯謊說:「仁傑等下獄,臣未嘗褫他巾帶,寢處很安適,如果不謀反,怎能承認呢?」武則天問:「全案人員都招了嗎?」來俊臣答:「只有魏元忠未實供。」武則天當即吩咐,需再次審明,免得枉屈。來俊臣唯唯而退。
至此,形勢對狄仁傑雖稍有好轉,但並未有根本的變化。魏元忠的死不承認無疑又為狄仁傑贏得了一些時間。來俊臣見只有魏元忠不招,便讓人把他兩腿朝天倒掛起來。逼他招供。魏元忠真是個硬骨頭,竟大叫道:「就當我騎驢掉下來,腳掛驢蹬上了,被驢所拽,有什麼了不起,你們要借我的腦袋儘管割下去,我死也不服。」正審問時,武則天派人來察看審案情況及犯人的情況。來俊臣忙把魏元忠放下來,又讓人給狄仁傑穿上官服。來人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但也不敢如實回報。來俊臣又令王德壽假造封狄仁傑的《謝死罪表》轉呈武則天。形勢對狄仁傑更為不利。
正在萬分危急之時,出現了一位奇童救了狄仁傑等人的性命。武則天見到狄仁傑的《謝死罪表》,猶豫不定。正當此時,被來俊臣害死的大臣樂思晦的兒子上書告變,武后召見他。一見面武則天便有些吃驚,因為這小孩尚不到十歲。只見這小男孩不慌不忙地說:「我父已死,我家已破。只可惜陛下法度被來俊臣等人弄壞了。陛下若不信我的話,請選擇朝廷大臣中最忠正而又為陛下所親信的,說有人告其謀反然後交來俊臣審,沒有不承認的。」話句句在理又出自小男孩之口,一般說小孩兒口中無謊言,怎能不打動武則天的心?小孩退去,武則天立即召見狄仁傑。
狄仁傑見到武則天,極口辯冤。武則天問:「卿為什麼承認呢?」仁傑答:「若不承認,恐怕早已拷掠死了!」武則天又問:「那為什麼作《謝死罪表》?」狄仁傑一愣,連忙否認。武則天將表遞給他,狄仁傑認識是王德壽的手筆,向武后說明。騙局徹底揭穿,真相大白,狄仁傑及同案犯皆被無罪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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