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漫記:西域的"發現者"--尋源使
原標題:西行漫記:西域的"發現者"--尋源使
可能會有人不知道疏勒,但很少有人不知道張騫,唐朝詩人杜甫詩中的「尋源使」就是張騫:
「聞道尋源使,從天此路回。
牽牛去幾許?宛馬至今來。
一望幽工隔,何時郡國開?
東征健兒盡,羌笛暮吹哀。」
張騫,西漢漢中成固(今陝西城固縣)人,中國漢代卓越的探險家、旅行家與外交家。
西漢建國時,北方即面臨一個強大的匈奴部落的威脅,楚漢戰爭時期,冒頓單于乘機擴張勢力,相繼征服周圍的部落,滅東胡、破月氏,控制了中國東北部、北部和西部廣大地區,建立起統一的奴隸主政權和強大的軍事機器。匈奴奴隸主貴族經常率領強悍的騎兵,侵佔漢朝的領土,騷擾和掠奪中原居民。漢高祖七年(前200年)冬,冒頓單于率騎兵圍攻晉陽(今山西太原)。劉邦親領三十二萬大軍迎戰,企圖一舉擊潰匈奴主力。結果,劉邦反被冒頓圍困於白登(今山西大同東),七日不得食,只得採用陳平的」奇計」,暗中遣人納賄於冒頓的閼氏夫人,始得解圍。從此,劉邦再不敢用兵於北方。後來的惠帝、呂后,和文景二帝,考慮到物力、財力的不足,對匈奴也都只好採取」和親」、饋贈及消極防禦的政策。但匈奴貴族,仍寇邊不已。文帝時代,匈奴騎兵甚至深入甘泉,進逼長安,嚴重威脅著西漢王朝的安全。
漢武帝劉徹即位時,此時,漢王朝已建立六十餘年,歷經漢初幾代皇帝,奉行輕徭薄賦和」與民休息」的政策,特別是」文景之治」,政治的統一和中央集權進一步加強,社會經濟得到恢復和發展,並進入了繁榮時代,國力已相當充沛,具備了征剿匈奴的實力,
漢武帝即位不久,從來降的匈奴人口中得知,在敦煌、祁連一帶曾住著一個游牧民族大月氏。秦漢之際,月氏的勢力強大起來,攻佔鄰國烏孫的土地,同匈奴發生衝突。漢初,多次為匈奴冒頓單于所敗,國勢日衰。至老上單于時,被匈奴徹底征服。老上單于殺掉月氏國王,還把他的頭顱割下來拿去做成酒器。月氏人經過這次國難以後,被迫西遷至現今新疆西北伊犁一帶,他們趕走了原來的」塞人」,重新建立了國家。但他們不忘故土,時刻準備對匈奴復仇,並很想有人相助,共擊匈奴。
漢武帝根據這一情況,遂決定聯合大月氏,共同夾擊匈奴。於是下令選拔人才,出使西域。漢代的所謂」西域」,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地講,包括今天中國新疆天山南北及蔥嶺即帕米爾)以西的中亞、西亞、印度、高加索、黑海沿岸,甚至達東歐、南歐。狹義地講,則僅指敦煌、祁連以西,蔥嶺以東,天山南北,即今天的新疆地區。
天山北路,是天然的優良的牧場,當時已為匈奴所有,屬匈奴右部,歸右賢王和右將軍管轄。西北部伊犁河一帶原住著一支」塞人」,後被遷來的月氏人所驅逐。而大月氏後又為烏孫趕走。
天山南路,因北阻天山,南障崑崙,氣候特別乾燥,僅少數水草地宜於種植,缺少牧場,漢初形成三十六國,多以農業為生,兼營牧畜,有城廓廬舍,故稱」城廓諸國」。
從其地理分布來看,由甘肅出玉門、陽關南行,傍昆崙山北麓向西,經且未(今且未縣)、于闐(今于田縣),至莎車(今莎車縣),為南道諸國。出玉門、陽關後北行,由姑師(今吐魯番)沿天山南麓向西,經焉耆(今焉耆縣)、輪台(今輪台縣)、龜茲(今庫車縣),至疏勒,為北道諸國。南北道之間,橫亘著一望無際的塔里木沙漠。這些國家包括氐、羌、突厥、匈奴、塞人等各種民族,人口總計約三十餘萬。
當時,天山南路諸國也已被匈奴所征服,並設」僮僕都尉」,常駐焉耆,往來諸國徵收糧食、羊馬。南路諸國實際已成匈奴侵略勢力的一個重要補給線;三十多萬各族人民遭受著匈奴貴族的壓迫和剝削。
蔥嶺以西,當時有大宛、烏孫、大月氏、康居、大夏諸國。由於距匈奴較遠,尚未直接淪為匈奴的屬國。但在張騫出使之前,東方的漢朝和西方的羅馬對它們都還沒有什麼影響。故匈奴成了唯一有影響的強大力量,它們或多或少也間接地受制於匈奴。
從整個形勢來看,聯合大月氏,溝通西域,在蔥嶺東西打破匈奴的控制局面,建立起漢朝的威信和影響,確實是孤立和削弱匈奴,配合軍事行動,最後徹底戰勝匈奴的一個具有戰略意義的重大步驟。
當漢武帝下達詔令後,滿懷抱負的年輕的張騫,挺身應募,毅然挑起國家和民族的重任,勇敢地走上了征途。
當時的張騫已在朝廷擔任名為」郎」的侍從官。據史書記載,他」為人強力,寬大信人」。即具有堅韌不拔、心胸開闊,並能以信義待人的優良品質。
偉大的時代造就偉大的人才,張騫就生活在了這樣一個偉大的時代,而張騫又遇到了締造這個偉大時代的偉大人物劉徹,所以張騫才有一個淋漓盡致地表達自己、成就自己的機會!
牛恆剛:2012年8月9日於喀什
※南昌印象:滕王閣之王勃(2)
※南昌印象:滕王閣之王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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