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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撈屍人有哪些忌諱你知道嗎?

術業有專攻,就算是打撈屍體,裡面也隱藏著很深的學問。

撈屍人起源於中國黃河,又稱「黃河水鬼」,因為他們常年與死屍亡靈打交道,所以才有了這個驚悚而又神秘的稱呼。

顧名思義,黃河撈屍人的主要營生就是打撈屍體,和西藏的天葬師、湘西的趕屍人差不多,都是和死人打交道。

黃河雖然孕育了無數的生命,卻也吞噬了無數的生命。有在河邊玩耍被河水捲走的,有在船上失足墜河的,有跳河自殺的,還有被謀財害命拋屍黃河的,總之形形色色的屍體多得數都數不清。

人體密度和水差不多,屍體沉入水底後,隨著屍體腐敗,體內漸漸脹氣,這些屍氣將人變成面目猙獰、口唇外翻的大頭鬼。

這時候隨著屍氣越來越多,屍體就會漸漸浮上水面,先是上肢浮上來,然後才是下肢,因為女性和男性的盆骨不同,所以浮屍還有個特點,叫做「男俯女仰」,說的就是這些漂在水上的死倒,俯身的是男人,仰身的就是女人。

所以根據這個原理,死在黃河中的人,過不了三五日就會自己漂上來了。

這時候,死者家屬只要央求船夫將屍體打撈上來就可以了。

按照老規矩,打撈死者屍體,船夫是絕不肯收錢的,收這種晦氣錢也會倒霉三年。

但是死者家必須要請船夫在家中吃頓素飯,臨走前還要在船夫中指處綁上一根三寸寬一尺長的紅布條。

這些都是為了辟邪,也是黃河上約定俗成的古老規矩。

黃河撈屍人的規矩

撈屍人也有撈屍人的規矩,他們只撈屍體,用一根長長的竹竿挑起漂在黃河上的雜草樹枝,發現屍體後用白布蒙在屍體上,然後取一根摻了黑狗毛的麻繩綁在屍體腰上,將屍體吊在背陰的懸崖上,等家屬來辨認,認清楚了,才將屍體背上岸去。

當然了,撈屍人也不是什麼都撈,要是遇到屍體直立在水中,水上只漂了一抹頭髮,他們會掉頭就走,絕不去試圖打撈

對此,他們的解釋是:他們只是代人撈屍,不代鬼申冤,這種直立於水中的並不是屍體,這是一種煞。

不僅如此,這些水下的屍體竟會一直在水中直立著,保持著行走的姿勢,屍體隨著水浪緩緩向前,就像是在緩緩漫步。

好多時候在乾涸的河床中,你能看到水下清晰的腳印,一步步走向最深處,走到頭後會轉一個方向繼續走,就像是在水下散步一般。

據說,這些黃河上的橫死人,怨氣太深,遲遲不肯離去,非要等害死其他人才肯倒下。

這個傳說很可怕,你想想,要是你乘船過黃河,船行至河心,你往下一看,結果看到一個人在水下行走,行走中還會沖你陰森一笑。

帶著這種感覺,你的黃河之旅絕對不會舒服。

成為撈屍人的條件

每個行業都有自己的規矩,撈屍人這門營生雖然門偏人稀,但是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當的。

首先,必須命理要屬陰,五行要屬水。這是成為撈屍人最基本也是雷打不動的兩個條件。因為據說只有符合這兩個條件的人,命才夠硬,在黃河上行走才不會被河裡的亡魂拉下水。

其次,撈屍人必須得是男性。女性本身屬陰,如果再來從事這門和死人打交道的營生,容易被陰氣侵蝕,小則疾病纏身,大則命不保矣。

黃河撈屍人一生只能收一個徒弟,絕對不能多收。在選中徒弟以後,師父會把徒弟帶到「養屍池」,要求徒弟和屍體進行「親密接觸」,讓徒弟徹底消除心中對死亡的恐懼和膽怯。徒弟在漂浮著死屍的養屍池裡面浸泡七天七夜,方可沐浴出關。

這裡所提及的養屍池並不是用來飼養死屍、修鍊邪術的池子。因為在屍體打撈上岸之後,遇難者家屬不可能在第一時間趕來認領屍體,為了讓屍體不會那麼快的腐爛,黃河撈屍人就會把屍體暫時存放在養屍池裡面。

養屍池通常建在遮陽避光的地方,盡量避免陽光照射和保持低溫。而且真正的撈屍人還會製作一種很特別的防腐液,以確保屍體的完好。雖然不敢保證屍體像活人一樣,至少能保證屍體和剛剛打撈起來的時候一樣。

黃河撈屍人死後必須葬在黃河裡,而且是水葬,任由河中的魚蝦啃噬自己的屍體,這種做法象徵著把靈魂融入黃河。

此外,撈屍一行還有許多繁雜多樣的規矩,譬如:雷雨天氣切忌不能出船撈屍;同一具屍體三次沒有成功撈上船之後,就不能再撈了;每次出船撈屍之前,必須要祭拜黃河大王,船上還要帶一隻大紅公雞,在撈屍收船的時候,用刀抹斷大紅公雞的脖子,然後把公雞丟入河中,算是孝敬給黃河大王的貢品。

雖然這些禁忌表面看上去荒誕離奇,但是這些禁忌都是祖輩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經驗教訓,不管你信與不信,都必須要遵守。

現代撈屍人

現代的撈屍人與傳統的有很大不同,他們往往是一些水上打撈公司的船夫,收取死者家屬一定的「撈屍費」,駕船撈起河裡的屍體。

由於這個職業與死屍接觸太多,職業撈屍人被一些人認為「有邪氣」,「不幹凈」;有人說他們賺死人的錢,太不道德。

在2009年,「撈屍」曾經是社會熱點話題。

10月24日,長江大學15名大學生在長江荊州寶塔灣江段野炊時為救兩名落水兒童,陳及時、方招、何東旭三名同學不幸被江水吞沒,獻出了年輕的生命。而打撈公司打撈屍體時竟然漫天要價,面對同學們的「跪求」,打撈者不僅不為所動,而且挾屍要價,一共收取了3.6萬元的撈屍費。

「挾屍要價」迅速得到媒體廣泛關注,「因勇救落水兒童而犧牲的英雄」與「討價還價」的撈屍人形成鮮明對比,引發輿論對後者的聲討,不少人譴責挾屍要價的行為突破了社會道德底線,羞辱了所有國人。也因此,職業撈屍人被很多人認為是「冷血」的群體。

排除這樣的個案,客觀上講,職業撈屍人也有著非常艱難的生存環境和巨大的精神壓力。

一方面是死者家屬覺得撈屍人是發死人財,趁火打劫;一方面是撈屍人利益得不到保障,自己承擔巨大的成本和風險。這種兩難的困境緣於公共打撈資源的稀缺——不少人因為沒有官方的打撈隊可以去尋求,所以才會不得已選擇民間打撈隊,更源於政府的缺位——監管缺位,缺少相應的法規對之進行規範。

早在2010年,一位北京市人大代表在接受記者採訪時就指出:「應加快建立規範化、正規化的溺亡打撈應急制度。擁有一支長期固定、制度健全、體系完備、身份明確、保障有力的民間溺亡打撈協作團體,並將其納入到政府公共應急制度內。」

記載著失蹤人員信息的小本子,每一條後面都是一個破碎的家庭。

社會對撈屍行業有需求,這是不爭的事實。解決行業亂象需要政府在對民間打撈隊規範化、法制化的同時,增加設置對公共水域的守望員和救生員,建立公共救援與打撈的專業隊伍,用以引導並規範整個打撈行業。官方與民間打撈隊並行,互相支持與補充,這才是打撈屍體行業的正確發展方向。

當行業發展有序,公共打撈不再是稀缺資源時,或許職業撈屍人這一群體面臨的爭議和困境才能逐漸淡去。

撈屍人的詭異傳說

當然,撈屍一行與屍體陰靈接觸甚多,自然免不了詭事纏身,若一不小心行差踏錯,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下面一則故事請慢慢賞析~

汪祖義的家在黃河附近一個叫響馬坪的村子裡。汪祖義的母親死於生他時難產,父親養他到15歲,便因病去世了。

25歲時,村裡的好心嬸子給他介紹了對象。結婚不到一年,媳婦就嫌汪祖義總是像個活死人一樣沒意思,後來,她便跟外地來的生意人跑了。

汪祖義隔了5年再娶,第二個老婆是村裡死了老公的劉寡婦。結果不到一年,劉寡婦也得癌死了。傳言里,便有了汪祖義命硬,剋死父母又克妻的說法。

汪祖義一氣之下,賣了房子,拿著這些年攢下的幾萬塊錢,買了一艘汽艇,下黃河的小峽水電站附近去做撈屍人了。汪祖義不想再回村子,他用剩下的錢在水電站峽谷附近蓋了個三開間的小石屋,作為自己的住處和開展這門生意的基地。

第一次出工時,是凌晨天剛亮的時候,汪祖義開著汽艇順著大山中的黃河流域向前。下游幾公里處,有許多生活垃圾漂在水面上。在那些礦泉水瓶和各種垃圾里,總會藏著他要找的那些人。

第一次撈到屍體時,是個男人,看樣子死了沒幾天。男人衣兜里有錢包,裡面有證件。所以汪祖義沒有任何猶豫地將他撈了上來,拉回自己基地附近。他將其一只腿綁在崖邊的樹上,然後聯繫到了男人的家人。

男人的家人看上去是有錢人,具體男人為什麼死在黃河裡,汪祖義不想知道。他只收打撈費就行了,他的收費不低,標價是1萬5一具。但男人的家人激動感激之餘,又多給了他兩千塊紅包。

很快,汪祖義在當地成了有名的「水鬼」。有時派出所也會拿著失蹤人口來讓他留心打撈。汪祖義錢越賺越多,便開始有些挑剔。

他不再是見屍就撈,而是挑那些好辨認的,或是看其身上衣著是否值錢,付得起打撈費的才撈。

這天,汪祖義又在垃圾里勾起一具屍體,但屍體已經嚴重腐爛,左手腕上有個手鏈,上面串著的珠子還鮮紅鮮紅的。但除了這個,再沒有別的什麼能證明身份,汪祖義一猶豫,便將屍體放進水裡,任由其往東流走了。

這一天,徒勞無功的汪祖義順便撿了些礦泉水瓶和可回收的垃圾,裝了滿滿一船回去了。

夜裡,汪祖義剛睡下,就聽到自己撿來的那隻叫黑子的狗在屋外死命地叫。他抬起身聽,狗又不叫了。外面除了流水的聲音,再沒有別的聲響。

汪祖義翻了個身,重新睡下。

這時,他又聽到黑子開始叫。但是叫了兩聲聲音就變低了,像小孩在輕叫一樣。汪祖義叫了幾聲黑子,沒有動靜。

他拉亮燈,輕輕掀開窗帘。木框中的玻璃上,赫然有一張臉貼在上面。汪祖義後退半步,但很快又走到窗邊細看,他不相信所謂鬼這個東西,不然他也不敢選擇這個行當。可是這半夜三更,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呢?汪祖義睜大眼,窗外那張臉是個女人,蒼白的臉,還有些髮絲沾在臉上,不知是汗還是水,只獃獃地望著他。汪祖義問:「誰?幹什麼?」

女人動了動眼珠說:「我要登記失蹤的親人,你開開門吧!」

女人聲音不大,但隔著窗汪祖義也聽得很清楚。他說:「你明天來吧,這麼晚,我都睡下了,不方便……」他話音未落,女人就身子一歪倒了下去。汪祖義見狀,只好開了門衝出去。

女人像一攤泥一樣窩在窗下,汪祖義側隱之心動了起來,輕輕將女人扶起,也顧不上想她從哪裡來?顧不上是否安全,就將她抱著向屋裡走。

女人輕飄飄的,汪祖義覺得手碰到的身體只有骨頭,那臉也是蒼白消瘦的不成樣子。是失去親人後正在受煎熬?雖然瘦,但模子是很漂亮的。長發,柳葉眉,看樣子也不過30歲左右的樣子。

汪祖義正愣了神盯著懷裡的女人,女人的一隻手軟軟垂了下去。在那隻黑色的袖子里,他隱隱看到一串紅色的珠子手鏈。

汪祖義到底是怕了,手一松,女人便從他懷裡掉到了地上。女人像是被摔醒了,睜開眼仰望著他問:「對不起,我太累了。我在鎮上看到你的廣告,連夜租船來這裡,我妹妹失蹤了。對了,她手腕上有一串紅色的珠子,跟我這個一樣,你能幫我找到她嗎?」

女人一邊說,一邊費力地舉起手。

汪祖義舒了一口氣,蹲下去重新把女人扶起來走進了屋。心裡開始後悔白天將那個腕上有紅色珠子的女人重新扔進了水裡,不然,又是一筆到手的生意。

女人像是知道汪祖義在想什麼,突然說:「你是不是見到過我妹妹?」

汪祖義急忙否認:「怎麼會,我都不認識她。」

女人說:「但這珠子很不一般,水泡上幾個月也不會變色,不會斷裂。所以根據這個,你一定有辦法幫我打到她。我妹妹因為老公外遇自殺,有人看見她在黃河邊出現過。我沿河找了好久,但那樣根本沒有辦法。除了我,再也沒有人找她了,所以,你一定要幫幫我……」

女人一邊說,一邊開始哭,那哭聲從她側邊垂下的頭髮縫裡傳出來,傳進汪祖義耳朵里,就像他平日夜裡聽到屋外傳來的一陣陣風聲。

汪祖義打了個冷戰,急忙應了女人的請求,然後安排她睡在沙發上。自己關上門,進了房間重新睡覺。

過了一會兒,汪祖義覺得屋頂在漏水,一點點冰涼在臉上化開。他慢慢睜開眼,看到屋頂正淌著泛黃的水,像山洪瞬間爆發一樣向他撲過來。他驚叫一聲翻過身想爬起來,那水卻不見了。倒是自己身邊的床上,女人正側躺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自己明明鎖門了,她怎麼進來的?汪祖義有些慌,他想起身,卻不能動彈。只好近距離看著女人的臉扭曲變化,看著她的臉由白變青,再變腐爛。女人幽幽地說:「你為什麼拋棄我?你為什麼也扔下我不管?為什麼?為什麼?」

女人嘴沒有動,聲音卻嘶叫著直往汪祖義耳膜里灌。

汪祖義使勁揪了自己一把,終於醒了過來,確定那是個夢後,他鬆了一口氣,抬頭看窗外,天已經麻麻亮了。

他起身出門,沙發上不見女人的蹤影。他出門四處轉了一圈,也沒發現。她已經走了?還是昨晚的所有事情都是夢?

汪祖義愣了陣神,顧不上想那麼多,收拾傢伙上船,他想,無論怎麼樣,當務之急是把那個丟掉的女屍重新找回來。

但是因為汪祖義當初看到那具女屍時,為了怕下次打撈妨礙自己,便將她從垃圾里扯出來,重新放進流動的水裡了。所以,他又向下游東面開了許久,仍然沒有找到。

當天夜裡汪祖義有些緊張,他不知是怕那聲稱是姐姐的女人再來,還是怕自己找不到那具女屍,其姐姐就會一直來纏著自己。

果然,那個女人又按時來了,站在汪祖義窗外輕輕摳他的窗玻璃。而黑子從昨夜開始就不知去向,再無聲息。汪祖義接近崩潰,對著窗外吼:「我明天會再去找,你就別再來了……」

那個女人開始哭,一邊哭一邊幽幽地說:「你們都是為了錢,都為了錢,隨便把人丟掉,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那聲音像拉鋸條一樣,鑽進汪祖義的耳朵,弄得他一夜睡不著。

汪祖義撈屍時間不短,從未遇到過類似情況,而且他根本不信鬼神之說,覺得自己鎮得住那些髒東西,所以不怕。但這個女人,他分辨不清她是人是鬼,是來嚇自己?還是真的是另一個世間的東西?只是她似乎也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

汪祖義開始無比盼望天亮,天一亮,女人不見了,他便可以再下河重新找。但汪祖義在河上找了一個星期,也沒有找到那具女屍。他有些發瘋的樣子,甚至遇到別的屍體也視若無睹,因為那個女人仍然在午夜站在他的窗邊,不間斷地摳他的窗玻璃,哀哀怨怨地哭。

有一天,有個衣衫破舊的老人來找汪祖義幫忙,說是自己的老伴失足掉進了黃河,有兩個星期左右了。兩人從外地來的,以撿垃圾為生。他自己沒辦法,只好來求汪祖義。

汪祖義一看這情形,就知道這筆生意沒賺頭。他本想不理會,腦子裡卻突然閃過那個每天來騷擾他的女人說的話,為了錢,為了錢就隨便丟掉人……

他呆了一陣子,答應了老人的請求。老人的老伴只花了兩天就找到了,老人滿臉老淚,顫巍巍地掏出一卷零錢遞給汪祖義。

汪祖義冷冷地看了老人一陣,終究沒有接下那些錢,而是輕輕按了按老人的肩膀。然後他打開另一間石屋的庫房,挑了一副他用來賣的棺材送給了老人的老伴。老人千恩萬謝,哭天搶地地帶上老伴走了。

汪祖義坐在河邊抽了半天煙,突然開始想,自己做這一行的意義是什麼?難道真的只是為了錢。其實,他也是可以給那些死去的人一樣的尊重和尊嚴的。不然,賺那麼多錢又有什麼用呢?

汪祖義第二天就去了鎮上,用賺的錢買回了幾個大冰櫃。他想,也許他可以將基地擴大一點,弄個冰庫來容納那些無家可歸、無人認領或是無法認領的「朋友」……

他做好這些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就是那個手腕上有紅珠子的女人。

那天,汪祖義坐在岸邊抽煙,黑子不知從哪裡跑了出來。

黑子發出叫聲,扯著他的褲管往河邊的汽艇跑去。

汪祖義不明原因,到了汽艇旁邊後,黑子便望著汽艇吼叫起來。汪祖義圍著汽艇轉了很多圈,終於,他發現汽艇下面的水裡,露出了一點烏黑的東西。

他用鐵鉤將那東西費力拉了出來,正是那具腐爛得看不清臉的女屍,她的一隻手上,還帶著那串紅色的珠子……

珠子跟其主人在汪祖義的冰櫃里躺了一個多月,但沒有人來認領。只是那個每夜摳他窗戶的女人,再也沒出現過。黑子也再沒消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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