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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女神嫁人我傷心,5年後她領小女孩上門:求你收養我孩子

暗戀女神嫁人我傷心,5年後她領小女孩上門:求你收養我孩子

1

「宛爾,這有一封你的信,」從門衛處接了快遞的於心走進食堂,將信封遞給了身邊穿著淺色襯衫的女孩,「我順便幫你拿過來了。」

「謝謝。」陸宛爾有些意外,但還是微笑著抬手接過,信封一落眼,卻整個人都愣住了。

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跡,陸億塵。

拿著信的手不由一顫,陸宛爾平復了一下激烈的心跳,從裡面抽出了一張通體潔白的紙卡,上面只有一行鉛字,十分醒目——

親愛的宛爾,見字不如見面。

陸億塵回來了?不對,最近她並未從「家裡」聽到任何關於陸億塵要回國的消息,況且,他不該知道她在哪裡的……

「宛爾。」忽然有人喚了她一聲,來人毫不客氣地拿起她的筷子夾起一塊排骨放在嘴裡,陸宛爾驚訝地抬頭,那張時時刻刻都縈繞在她腦海中的臉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了眼前,那上挑的眉眼,玩世不恭的笑容都絲毫未變,沾了些油漬的嘴唇似乎沒有了從前的薄情冷意,這樣冷不丁一瞧,他整個人好像都黑了些,不過也好,起碼不再是從前那樣病態的蒼白。

可是……他怎麼會突然出現……

「見字不如見面,我還以為你懂我的意思,」他皺了皺眉,復而挑起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大學四年的書都白讀了?怎麼還和以前一樣傻獃獃的。」

她腦子裡已經亂成了漿糊,根本不知該說些什麼,索性沒有接話。

「宛爾,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國外留學的哥哥?」於心捅了捅陸宛爾,陸宛爾卻抿起了唇,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當初在寢室聊天時她怎麼會不知不覺地將陸億塵給透露了出來?

「啊,」陸億塵放下筷子,慢條斯理地握住了宛爾放在桌子上略有些冰涼的手,然後十指相扣,「怎麼不說話?你的同學在讓你介紹我呢。」

「我吃好了。」陸宛爾突然站起身,隨即端起了餐盤,「心心,我先走了。」

「哎……宛爾?」這下換於心愣住了,他們兄妹久別重逢,怎麼也應該敘敘舊吧?可她瞧著這氣氛怎麼如此微妙又怪異。

陸億塵看著她瘦弱的背影越來越遠,這才慢慢收回了手,只余眼底一片冰涼。

陸宅今日很是熱鬧。

陸老夫人大壽,恰逢陸家五子陸億塵學成歸來,陸家宴請了四方商賈政客,極盡奢華。

會客廳中高高懸掛的水晶吊燈毫不吝嗇地投下美麗的光影,夜風一起,它便不斷輕撞發出悅耳的聲響,配合著席間的觥籌交錯,影影重重。

這樣的場合宛爾一向融不進去,但自己奶奶大壽,她不出現實為不妥,便也著了一襲水綠色短款禮服,以雛菊為耳飾,腕上戴著一條華美精緻的鑽石手鏈,略施淡妝,靜立在一邊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般清新可人。

宴會中便有人不依不饒與她搭訕。

陸宛爾通常都是敷衍過去,出過了場就尋個無人的地方等著宴會過去,但今日不同,陸億塵就在她不遠處的地方,倚靠在玻璃門邊看著她和她身邊圍著的男人,明明只是平靜無波的眼神,但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卻讓她看得心驚,她放下酒杯,借口上衛生間甩開了那個男人,自顧自地回了樓上房間。

宴廳中的熱鬧漸漸遠離,陸宛爾走進門,反鎖,身體不由自主地滑落在了地上。

陸億塵,陸億塵,她本以為可以將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記,可他一出現,一切就都失了分寸。

「哥哥?」黑暗中突然響起戲謔的男聲,她一驚,下意識站起身才反應過來是誰的聲音,當下要拉開門跑出去,陸億塵自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長腿一伸便將門踩得死死的,順便抬起手臂勾在了她裸露的肩上,「原來這麼多年我還是沒能改掉你把我當成哥哥這個壞毛病。」

「你在說什麼?」陸宛爾在他的壓迫下第一次生出了強烈的反意,這許多年來一直壓在心裡的情緒在他重新出現的這一刻控制不住地迸發,她回頭,沒有絲毫懼意地對上他的眼睛,「你本來就是我的哥哥!陸億塵,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再像從前那樣肆無忌憚地出入我的房間,更不能再做出這種不合常理的親密舉動!你……」

控訴的話忽然止住,她下意識伸手接住了倒過來的他,陸億塵也不客氣,整個人趴在了她懷中悶聲地笑,「生氣了也像個小兔子,一點威力都沒有。」

「你受傷了?」不理會他的調笑,陸宛爾撐住他身體的手改為攙扶他的手臂,想要將他扶到椅子上休息,他卻反手將她摟進了懷裡,低聲耳語:「宛爾,我想你了。」

她整個人一僵,撫在他傷口上的手不自覺的施了力,惹得他一聲悶哼。

陸宛爾很想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想把他這一句我想你當做哥哥對妹妹的寵溺。

可惜對方是陸億塵,所以潰敗的人,註定是她自己。

2

陸宛爾第一次見到陸億塵受傷,是在上高三時。

手臂粗的棍子打在少年的後背上悶聲作響,他卻咬緊牙關死都不肯張嘴求饒,陸宛爾站在檀木門外捂著嘴巴差點驚呼出聲,吳媽走過來一把將她拉走,直到進了三樓房間,她才放下手緩緩回過神來。

吳媽臉色十分難看,將她拉到身前念叨了起來:「六小姐,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該看的不準看,不該聽的不能聽,你好奇心這麼重,還怎麼在這個家裡好好生活!」

知道吳媽是為了自己好,陸宛爾忍下心中的疑惑,乖巧點頭,「我知道了吳媽,以後不會了。」

到底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吳媽看著不忍,卻又無可奈何。

誰讓,她頂著陸家私生女的名頭,進了這個家門……

看著吳媽嘆氣走遠的背影,宛爾泄了氣,盯著自己精緻的房間發獃。

她知道吳媽在想什麼,陸家六個子女,她最小,也處在了最尷尬最難堪的位置上,但她沒有辦法,母親把她送到這個家,就是為了讓她活下去,畢竟,一切都沒有活著重要。

所以,無論是來自於這個家中長輩們的輕視,還是來自於所謂手足的鄙夷,她都只能受著,難過絕望都無濟於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早日自給自足,離開這裡。

可偏偏有一個人是變數,陸億塵。

她已經記不清被帶進陸家那天眾人吵鬧的可怕場景,卻獨獨記得那個抱著手臂冷眼旁觀的俊美少年,那樣美好又似遙不可及的少年,在此後的日子裡,一直糾纏在她身邊,雖然只是冷言冷語,或嘲笑她反應遲鈍,但也會在除夕的晚上帶她去放煙花,她生日的時候帶她去吃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如此種種,讓她不得不對他在意。

下午時的情景還在腦海中重放,宛爾搖了搖頭,不想再去深究他為何挨打,她隨便沖了個澡,圍著浴巾走出浴室,卧室一片黑暗,她借著微弱的月光想去打開燈的開關,一個人影卻突然躥出將她摟進懷裡,還捂住了她張口欲喊的嘴。

除了陸億塵沒人會跑到她房間里來惡作劇,陸宛爾掙脫他的懷抱,緊緊抓著浴巾不知所措,白皙的小臉染上了一片粉紅色。

她真想罵他是流氓無賴,可她還真的不能。

陸億塵看著她慌張的樣子笑出了聲,眸子里卻滿是冷意,「我今天挨打,你看著是不是很開心?」

她一驚,沒想到他竟然看到了她。

「怎麼不說話?」陸億塵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女孩眼中有盈盈水光,讓人看著便覺心動不已。

「你……還疼么?」她實在找不到話說,只好乾巴巴地問了句廢話,誰想陸億塵卻笑了起來,曲指彈了下她的額頭,然後滿意離去,只留下宛爾憤恨得滿臉通紅,把所有想得到的髒話都罵在了他身上。

他到底還有沒有點羞恥心,竟然這樣對自己的妹妹!

事實證明,他確是沒有的。

第二天晚上,他又進來她房間,大大咧咧地趴在她床上看書,陸宛爾進屋時被嚇了一跳,差點兒就喊了救命,「……五哥?你怎麼在這兒?」

卧在床上的人猛地沉了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不叫五哥。」

「可是……」

「我也不是你哥。」

陸宛爾咬唇站在門口,面對著他的咄咄逼人不知如何應付,陸億塵卻忽地撩起衣服,然後指了指床頭柜上的小瓶子,道:「幫我塗藥。」

「我叫吳媽來……」

「你全程目睹了我挨打,難道不用對我負責么?」

陸宛爾被他無賴的樣子氣得一窒,但看著他傷痕纍纍的後背,還是走了過去。

少女柔軟微涼的手指剛觸及皮膚就引起了他一陣戰慄,陸宛爾以為碰疼了他,立馬要收回手,他卻迅速將她的手捉住,「沒事,繼續。」

「……哦。」

等她將最後一處傷口的藥膏仔細抹勻後,陸億塵已經就著塗藥時的姿勢睡著了,閉上那雙充滿冷意的眼睛,他整張臉都柔和了不少,宛爾無奈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他,睡著的陸億塵沒有一點攻擊性,許是因為傷口疼痛,他在睡夢中也蹙著眉頭,就像是一頭落寞又孤寂的小獸。

陸和鳴對待子女從不曾和顏悅色,所以陸家向來沒有什麼親情可言,陸億塵又是個天生反骨,越是被逼迫,他越是能逞強,那一雙倔強冷凝的眸子,總是會下意識地透出傷人的目光。

許是與他母親早逝有關。

只是,這些都與她無關,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度過在這家裡的日子。

那晚過後,陸億塵罕見地幾天都沒來找她「麻煩」,她是樂得輕鬆,下樓的步伐都輕快了許多,卻險些在拐角撞上了陸川。

「對不起,大哥。」宛爾嚇了一跳,低聲道了歉便準備走,陸川卻將她拉住,輕浮地笑了一聲,「呦,以前沒注意,發育得倒是不錯。」

陸家長子陸川,私生活極度混亂,爛名在外,宛爾一直被他呼來喝去,最近他不常回陸宅,所以宛爾沒怎麼與他碰過面,眼下這種場景,她自然是先走為上,陸川卻並不打算放過她,抓住她胳膊的手越加用力,「陸宛爾,別的不說,你長得倒真是漂亮啊,是不是跟你那個做狐狸精的媽長得一模一樣?讓人看著就想……」

「你放開我!」宛爾掙扎不過,又聽他說的話越來越離譜,想都沒想衝口便頂了回去。

若是媽媽還在,怎麼會允許別人這樣侮辱她?

「呵,脾氣也見長了,怎麼?那副卑賤的樣子裝不下去了?」

「還有心情在這兒做些下三濫的事,看來你是嫌日子過得太清閑?」這一聲音有些突兀,兩人同時看去,就見一身黑衣的陸億塵倚靠在壁燈下,眼神冰冷譏誚,陸川放開了手,轉而笑道:「這不是我的好弟弟么,幾個月沒見,喜歡多管閑事了?」

陸億塵不理會他,本想走過去拉陸宛爾,她卻已經先一步跑上了樓。

「別在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看她躲你躲得比誰都快,再說了,一個野女人生的小賤種,也值得你跟我掉臉子?」

拳頭被捏得死緊,青筋外露,陸億塵冰冷的眸子里充滿了厭棄:「你最好把你還在手裡的權利地位給握緊了,免得日後輸得一無所有。」

「呵,那我就拭目以待。」

3

跑回房間的宛爾顧不得鎖門,衝到桌子前就猛灌了一大口水,這是她的毛病,一緊張害怕就口乾得要命,不喝水就難受得緊。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陸川那副色慾橫行的臉又出現在了腦海里,陸宛爾嚇得渾身哆嗦,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

他已經不滿足於奚落戲耍她幾句了,剛剛那個眼神,無疑是對她存了邪念,若不是陸億塵突然出現,之後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她完全不敢想像。

陸川是陸家長子,她只是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女,就算陸川真把她如何,陸家也只會大事化小,所以他才敢那樣明目張胆。

媽媽努力想讓她活下去,可進陸家這一條路,不過也就是錦衣玉食下的破敗不堪罷了,又能好到哪裡去?

「不要老是擺出這幅受驚的樣子。」陸億塵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宛爾猛地起身,卻被結結實實地摟進了他懷裡,「你越是這樣,就越是會激發男人的佔有慾。」

若是往常,陸宛爾定是要掙扎一番的,可現在卻沒了一點力氣,就任由他這樣抱著,眼淚簌簌而下。

後來的他,總能想起那個時候陸宛爾在他懷中微微顫抖的樣子。

心疼大概就從那時開始,此後泛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

陸川回陸宅待了沒多久便走了,陸宛爾提心弔膽的生活微微放鬆了些,她卻時不時地走神,上課的時候明顯是心不在焉的,午休時同桌的方展與她說了幾句話都等不到回應,不由拍了她一下,問道:「你怎麼了?宛爾?」

「哦,沒什麼。」她連忙擠出一個笑容,「你剛剛和我說什麼了?我沒聽清。」

「這個周末要不要去看攝影展?」方展掏出兩張票,道,「勞逸結合才是正確的方法,別被高考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陸宛爾對攝影的興趣只有方展知道,方展家庭條件不錯,性子十分溫和,有著同齡男生所沒有的成熟和體貼,他從不強行過問宛爾不願說的事情,反而一直照顧她的心情。

一聽到攝影展,陸宛爾終於提起了興趣,「怎麼突然想看攝影展?」

方展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今天是你的生日,難道你自己不知道么?」

生日?宛爾愣了一下後,忽然反應過來,方展是班長,大概是看過班級花名冊,所以知道她的生日。

可是,除了陸億塵偶爾會想起,別人根本沒注意過她的生日,在那個家裡也沒有過生日的必要,如今卻被一個同學記在了心裡……她感動地笑了起來,正準備伸手去接票,後面卻伸出一隻手先一步搶了過去,「沒人跟你說不要隨便接受別的男人的饋贈么?」

宛爾回身,就見陸億塵指尖夾著那張票笑得冷然,「攝影展?」

「他是?」方展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一愣,隨即向宛爾求證身份,宛爾想說是哥哥,可一觸即陸億塵的眸子就不自覺的想起他否認兩人關係時的冷漠,正糾結著,陸億塵卻開口道:「我睡過她的房間,你說我是誰?」

「陸億塵!啊!」她惱怒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把拉了出去,陸億塵像是有滿身怒火無處宣洩,猛地把她抵在了角落裡,「高中生不好好學習,整日里搞這些泡妞的手段,怎麼?你還真想和他去?」

「陸億塵,你是我哥哥,」宛爾強撐著和他對視,如水明眸似是盛著一汪清泉,「你怎麼能說出那種話?」

「哥哥?」他冷笑出聲,「那你運氣真是不好,你的哥哥們對你可都不是對妹妹的心思。」

「你……」她話還沒說完,一個黑色絲絨盒子就拋了過來,陸億塵將那張攝影展的票捏成一團丟在了一邊的垃圾桶里,轉身便走。

宛爾鬆了一口氣,卻又聽他說道:「陸宛爾,你終於成年了。」

成年了又如何?

她將手中的盒子打開,入眼便是一條精緻的鑽石手鏈,借著陽光閃爍著美麗的光輝。

陸億塵啊陸億塵,你真的是個瘋子。

攝影展終究沒有看成,陸宛爾發了燒,病來如山倒,整整在房間里躺了兩天。

昏昏沉沉中,她似乎總是能看到陸億塵的臉在眼前晃來晃去。

許是幻覺吧。

可這一次卻不一樣。

她在睡夢中只覺得身上忽然有了重量,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她被驚醒,眼前的陸川笑得邪肆又讓人噁心,「醒了?正好。」說著便去抓她放置兩邊的手。

陸宛爾怎麼都敵不過他的力氣,幾番掙扎打翻了檯燈,檯燈落地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中造成了巨響,陸川不以為意,束著她的雙手便要欺身壓下,那邊門卻被猛地踢開,燈光乍亮。

陸川還沒反應過來,正要開口就感到一記帶著十足攻擊性的拳頭朝他襲來,陸川一驚,伸手堪堪接住,那人趁著空擋利落地將陸宛爾給拉了起來。

「瘋子。」漠然丟下兩個字,陸雲祁收回了手,臉上沒什麼表情地拽著陸宛爾的一塊袖子轉身便走,陸宛爾無力抬頭看陸川兇狠的眼神,只顫抖著握緊了手中的衣裳隨他走了出去。

「謝謝四哥。」宛爾跟著他走了很長一段路,終於恢復了情緒,小聲道謝,陸雲祁卻突然停住,轉身看著她,「你叫我什麼?」

「……四哥。」

「嗯……」陸雲祁咳嗽了一聲,「以後住校吧,小心別再撞見他。」

「知道了,四哥……可不可以麻煩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陸億塵。」

她知道陸雲祁和陸億塵關係不錯,但陸雲祁為人淡漠,會出手幫她,大概也是因為陸億塵。

陸雲祁怔了一下,沒有說話。

當晚,陸家大鬧了一場,陸億塵和陸川大打出手,都受了重傷,陸和鳴沒說什麼,待兩人養好傷後,一南一北,將他們遠遠地安排了出去,她甚至沒來得及見他一面,至此四年,再無聯絡。

如今陸億塵再回來,卻遠不是當初那個冷漠桀驁的少年。

4

清晨的第一縷光線照射進屋內,陸宛爾揉了揉眼睛,還在迷糊中沒能清醒。

昨夜晚宴沒結束時陸億塵跑到她房間的記憶一瞬間涌了上來,她記得他說想她,然後又不由分說的讓她幫忙塗藥,想到這,她立刻轉頭,果然,陸億塵赤裸著上身用手支著頭好心情的與她打招呼:「早。」

早什麼早!宛爾迅速跑下了床,警惕的看著床上的人道:「你以後別來找我上藥,我又不是醫生。」

陸億塵伸了個懶腰,道:「我沒記錯的話,你不是在學醫?嗯?為什麼要學醫?難道是為了我?」

「怎麼可能!」

宛爾的反駁惹得他笑出了聲,「小姑娘長大了,說話也硬氣了,之前唯唯諾諾的生怕我把你怎麼樣,現在也敢跟我叫板了?」

陸億塵語氣里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感,陸宛爾卻惱得不想與他爭辯,半晌,只道了句:「你是我哥哥,我怎麼敢。」

「我看你還真沒什麼不敢的。」他驟然翻臉,目光在接觸到她腕上的手鏈時,嘴角彎起了一絲冷笑,「陸宛爾,我看你還能嘴硬多久。」

等陸億塵終於打算放過她走出去後,宛爾才結結實實鬆了口氣。

陸億塵的傷不用說她也能猜到,大抵是與陸川有關,他明裡暗裡阻撓陸川生意,蓄意接手陸川在陸氏的股份,對外界看他們手足相殘的笑話絲毫不在意,陸川被打得措手不及,氣得抓狂,奇怪的是陸和鳴的態度,陸家的二子三女和四子是陸和鳴弟弟陸和遠的遺子,為了方便撫養才歸進了一家門,終歸他親生的兒子只有陸川和陸億塵,陸氏這麼龐大的家業也只會落在他二人身上,如今他們斗得你死我活,陸和鳴卻全無反應。

但陸老夫人卻坐不住了,當年陸川和陸億塵為何打成重傷她怎麼會不知,當初她就千般不願讓陸宛爾進這個家門,如今更是因為她,陸億塵變得像一頭狼一樣對自己的手足毫不留情,果真是野女人生的狐狸精,留不得。

機票和支票一同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陸宛爾覺得自己似乎走進了電視劇里,不過可笑的是給自己這些東西的是自己的奶奶,讓她離開的是自己的哥哥。

不過這樣的結果倒讓她覺得欣慰,宛爾二話不說地收了機票,又給陸老夫人行了個大禮。

她一向沒什麼想要的,能離開陸家去到別的地方重新開始,就是她一直所求。

晚間收拾東西時,陸億塵不出意料又闖了進來,嚇得她把裝著機票的包推向裡面,陸億塵卻敏銳地眯著眼,一把將包奪了過來,把裡面的東西盡數抖落。(小說名:《宛爾若塵》,作者:佰九。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號:dudiangushi2018】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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