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些才發現,欠星爺的電影票還不完了
自1980年成為「麗的」電視特約演員以來,周星馳已出道38年。
曾幾何時在「正統人士」眼中,周星馳的喜劇過火癲狂。
而在網路時代到來以後,周星馳「無厘頭」的電影語言,獨具魅力的角色特質,狂形瘋語中對現實的解構和對權威的調侃,使其成為中國新一代的文化偶像。
他的電影自成一格,是娛樂文化的典範,喜劇電影的標杆。乃至於進入學術殿堂,被加以「後現代主義」的冠冕。
當年銀幕上嬉皮臉的香港小子,如今已是頭髮花白,眼中閃著完美主義者的執著和藝術才華光彩的「星爺」。
早在1988年,周星馳因獲得李修賢導演賞識,出演《霹靂先鋒》,獲得台灣第25屆金馬獎和香港金像獎最佳男配角。
藝術領域的初次成就,讓他意識到要確立自己的風格。「跑龍套」的星仔,逐漸發展出「從來被模仿,從未被超越」的「無厘頭」喜劇模式。
1990年《賭聖》以切合時代特徵的新鮮元素,加以周星馳個人特色的表演風格,轟動全港,刷新了香港有史以來的票房紀錄。
《賭俠》《審死官》《家有喜事》《鹿鼎記》《武狀元蘇乞兒》,1992年票房前五名的電影由周星馳包攬。
周星馳以極度個人化的喜劇表演,基本左右了這些影片的製作。
這個銀幕上穿越古今,叛逆不羈,玩世不恭,有點混又有點可愛的小子,做著搞怪的表情,說著自創的台詞,男女老少無不被他折服。
從1994年開始,周星馳的名字出現在導演欄。無厘頭的風格已經確立,也擁有了強大票房號召力。
作為演員的周星馳在成熟後,即將向深層的文化內涵上挖掘。
試圖全面表現出他本人對社會、人生、愛情的理解。在風格上也嘗試融入更多的元素。
如1994年的《國產凌凌漆》加入了黑色幽默成分,而到了1995年《大話西遊》和1996年《食神》周星馳已不滿足之前的簡單化表面化的無厘頭「笑果」。
在影片中融入更多對於社會疾苦,人間辛酸的思考,帶有正劇甚至悲劇的色彩。
顯然觀眾對周星馳的轉變還不能很快適應,對笑中含淚「悲傷的小丑」還不能馬上接受。
1999年《喜劇之王》結尾處,主人公尹天仇已陷入困境,劇情卻突然反轉,他和柳飄飄,杜娟兒一起站到了戲台上,彷彿一切都成了一齣戲,只待接受觀眾的喝彩。
新世紀以來,周星馳更進一步,開始了其個人化追求。
2001年推出的《少林足球》是一部集編、導、演於一身的,徹底的「周星馳作品」。
該片刷新了華語電影在香港的票房紀錄,更在香港金像獎上收穫七個獎項,成為周星馳電影生涯榮譽最高峰。
本片可謂周星馳喜劇沉澱之後的集大成之作,演繹更加成熟,內涵更加深厚。
2003年美國《時代周刊》將周星馳作為香港唯一的「亞洲英雄」登上周刊封面。好萊塢更稱他為「香港的金·凱瑞」。
2004年周星馳再接再厲,推出《功夫》,熟悉的周氏喜劇之外,氣勢博大地探源香港武俠片,充滿對人之共性的悲憫。
2008年的《長江七號》周星馳的科幻喜劇帶來的是底層關懷和濃濃親情,是融合多種元素又觸及當下現實的成功嘗試。
到了2013年的《西遊降魔篇》里,周星馳已然退居幕後,只承擔導演和編劇的角色。
除了結合時代在進步的特效和周氏幽默外,電影中對於感情的執著與牽掛仍然打動了普羅大眾的內心。
因為有過底層生活的經歷,使他的電影始終是小人物的悲喜劇,是市井貧民的傳記。
周星馳電影的魅力,正在於以嘲諷一切的勇氣,將英雄和平民拉近,將崇高和卑微扯平。
撕下偽君子的面具,讓壞人醜態百出,吃盡苦頭。
《大話西遊》對文學經典《西遊記》從情節到人物的顛覆;
《唐伯虎點秋香》對「江南四大才子」歷史人物的惡搞,讓儒雅俊秀的才子成了浮浪子弟;
《大內密探零零發》風度翩翩的俠客成了灰頭土臉的小丑。
周星馳主人公有著常人的缺點,他們貪生怕死,好色狡黠,玩世不恭。
他們雖然卑微,卻外小人內君子,在遊戲人間和挑戰權威之後,是對小人物尊嚴、夢想和價值的肯定。
《喜劇之王》里,堅持演員的理想不惜被踐踏自尊,終於獲得主演機會的小演員,卻要為了真愛放棄機會;
《功夫》里底層小人物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打敗斧頭幫惡勢力,保護「豬籠城寨」的貧民;
《少林足球》的撿垃圾的阿星從未放棄對少林功夫的熱愛,最後憑藉功夫,在正邪對抗的足球賽中取得勝利。
周星馳電影無厘頭的嬉鬧背後,總有對人性善良的堅守和人間溫情的嚮往,給人奮發向上的動力。
或許在同屬「欠了一張周星馳的票」的年輕影迷看來,對「星爺」喜劇之王的崇拜,是來自童年和少年時代,盜版碟和下載片里「周星星」帶來的最初的歡樂與感動。
是他塑造的小人物最終匡扶正義,成就偉業鼓勵我們戰勝困難。是那句「做人如果沒夢想,跟鹹魚有什麼分別 」激勵我們堅持夢想。
或許看周星馳的電影,已經成為一種情懷。
不為欠星爺的「票錢」,只為他一直帶給我們的無盡歡樂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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