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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花隨柳,浪蕩一生:「皇二子」袁克文背後的難言之隱

作者:金滿樓

在袁世凱家族中,袁克文應該說是其中的一個另類了,尤其在風流浪蕩方面。

袁世凱尚在之時,袁克文尚且繩守常規,其夫人劉蚺(字梅真)亦能吟詠,常與克文唱和,也算是夫唱婦隨。

劉蚺之父、即袁克文之岳丈為安徽貴池人,鹽商出身,家境豐裕,後捐候補道,並與袁世凱結納而成姻戚。

民國初年,袁克文首次南下上海,以其「貴公子」的身份,自是各方歡迎不暇,由此煙花柳巷,每每流連,而袁克文亦傾心於女兒國人,大事揮霍,引得眾花爭相逢迎。

數月後,袁克文北歸,前來送行的女子甚眾,袁克文亦十分得意,認為不虛此行。由此,袁克文亦遁入此道,竟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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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凱稱帝敗亡後,袁克文又與長兄袁克定反目。在失去父兄的管教,袁克文更是放浪形骸,其在津沽、上海、京師三地結識諸多女子。

諸如無塵、溫雪、棲瓊、眉雲、小桃紅、雪裡青、蘇台春、琴韻樓、高齊雲、小鶯鶯、花小蘭、唐志君、於佩文等等,或娶之,或同居,無常軌可言。

如袁克文自己說的,這些女子並非同時而通常是此去彼來,因其「或不甘居妾媵,或不甘處澹泊,或過縱而不羈,或過驕而無禮,故皆不能永以為好焉。」

在《寒雲日記》中,有一位女子一再提到,那就是袁克文的夫人梅真亦極喜歡的棲瓊,後者還用私蓄三千兩銀子為之脫籍,並常與之出觀電影。

另一侍姬眉雲,也入袁家族譜,可惜其於民國十八年(1929年)冬在天津逝世,袁克文傷心之餘,哭之以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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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侍姬中,唐志君是與袁克文相處最久的一個,兩人在上海同居多年年。之所以如此,大概是因為唐志君文化尚可,善寫文章,其曾在上海《晶報》撰文多篇。

在上海時期,袁克文的飲食起居均由唐志君悉心侍奉,後不知何故兩人鬧翻,唐志君離開袁克文,並以算命謀生。

後來,有人勸唐志君寫寫袁家秘事,但被其拒絕。袁克文死後,唐志君親到《晶報》館詳詢情況,並答應為之寫一小傳。

在眾多姬妾中,小鶯鶯(本名朱月真)曾為袁克文誕有一女。1924年時,袁克文邂逅小鶯鶯並一度為之風魔,之後又是書又是畫,討得美人歡心。

不久,袁克文在北京飯店正式納小鶯鶯為妾,並辟金屋於鮮魚口十間屋。時有小報記者報道焉。

傍花隨柳,浪蕩一生:「皇二子」袁克文背後的難言之隱

然而,由於時局不靖,軍閥屢戰,京津間交通一度阻閡不通,而在天津的袁克文亦別有所歡,小鶯鶯無形中便因疏斷而冷落。

期間,小鶯鶯生下一女名「三毛」,貌酷袁克文而極聰慧。袁克文聽說後,託人說項想見三毛一面,而小鶯鶯亦答應並打算共赴天津與袁克文一見,但剛約定日期,袁克文即已逝於天津。

此外,在袁克文的筆下,還有諸多女子,如嘉興於佩文,袁克文為之集句嵌字聯云:「佩玉鳴鸞罷歌舞,文章彪炳光陸離。」

再如贈春宵樓九娘,曰:「春去春來,門外風花都不管;宵長宵短,樓頭歡好自無涯。」

贈醉紅七娘,云:「萬古閑愁,憑消月子三分,春風十里;一宵沉醉,安得珍珠百顆,玳瑁雙棲。」

贈蔣紅英、俗稱「老五」者:「老去閑情東去水;五更殘夢四更潮。」

蔣死後,袁克文寫《殉情記》紀念之,並寫輓聯:「老眼無花,早說愛蓮能自潔;五雲長渺,空懸寶劍寄余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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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常年花紅柳下,袁克文其實未必開心。在天津,其母親與夫人梅真住地緯路六號,袁克文則常年住在國民飯店,朋友找他,都到此處。

據朋友回憶,袁克文有時回家探望,家人待之如賓客,其事畢仍赴國民飯店。某年大除夕,袁克文忽然大哭,謂:

「既不得於父兄,又不得於妻子,家庭骨肉之間,有難言之痛!」

繁華之後,必有靜土,這中間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恐非外人所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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