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網路成癮」到「手機依賴症」入病,怎一個「戒」字了得
每天夜晚當人們香睡正酣時,總有一部分人坐在電腦前漫無目的的瀏覽各種網頁,或者為了玩一場遊戲激動不已,天快亮了終於下決心關電腦上床睡覺,一小時後卻還拿著手機go on。
有一個很典型的例子,某位大學生在網吧里待了7個晝夜,除了吃飯、生廁所、偶爾睡一會,其餘時間都在打遊戲。為了不被家人「打擾」,他遍斷絕一切的聯繫,當親人們找到他時,他卻滿臉唏噓地說:「我就玩一下而已」。
戀網成癮,究竟算不算病?有人覺得這是一個社會問題,不應該變成醫學問題。然鵝,「美國紐約的臨床心理學家Goldberg已經提出將此現象命名為『互聯網成癮症』(Internet addiction disorder,簡稱IAD),IAD在臨床上也稱為病例性網路使用(pathological internet use,簡稱PIU),通常簡稱為網癮、網痴或『網路成癮』(Internet Addiction)」網癮的判斷標準有四點:行為和心理撒花姑娘的依賴感;行為自我約束和自我控制能力基本喪失;工作和生活正常秩序被打亂;身心健康受到較嚴重的傷害。
接下來我們來看看「手機依賴症」,這個詞在最早出現的時間是2003年。手機依賴症是一種新型心理疾病,「在無法使用手機或忘記攜帶手機時,常會出現情緒的極端變化,如煩躁不安、言語粗俗、情緒低落、抑鬱寡歡等,這種現象世紀上已經是成癮的表現,並將其稱為『手機依賴症』(Mobile Phone Dependence,MPD)」。
2013年,漫畫版「手機依賴症」躥紅,在網路上引發熱議。「早上醒來先摸手機,晚上睡了才放下,走路、做飯、洗澡、上廁所都得帶著手機,手機不在身邊就心煩意亂……」。和「手機依賴症」密切相關的另一個詞語是「手機鴉片」。2005年,「手機」和「鴉片」兩個本無關聯的詞語連接起來,「手機鴉片」一詞應運而生。隨著智能手機的普及和追捧,「手機鴉片」在近年來被社會熱議,「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在你身邊,而你卻在玩手機」;「百年前躺著吸鴉片的姿勢竟然和現在躺著玩手機的姿勢驚人的相似」。
在大清帝國時期,鴉片的輸入嚴重敗壞了社會風尚,摧殘了人民的身心健康。但是中國人自省了,經過戰爭無數次的洗禮,鴉片並未在中國蔓延開來。而今的互聯網的應用深深紮根於人心,它承載了我們的工作、生活,帶來工作效率和生活品質的提升,不是我不想減輕依賴,而是臣妾做不到。表面上看,這種說法不無道理,互聯網的確給人們工作、生活帶來極大便利,但細想之下,這種說法存在一定的局限性。要知道,評判事物好壞需要全面權衡利弊,不能只看到利好的一面。
實際上,不斷發明和使用中的工具正是人們為了創造更大價值所做的不懈努力。在今天,互聯網早已成為我們日常工作生活的一大助力。網路成癮是病,手機依賴症也是病,都得治。當然,讓每個人徹底遠離手機不太現實,但如果能不用手機,那就盡量不用手機,放下手機去重新認識外面的世界,你會發現意想不到的美好。多說無益,重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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